第7章 我重生後變成隔壁癡女愛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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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南疆巫女的槐靈密室
南疆的晨霧裹著潮濕的槐花香,阿桃攥著槐木簪站在巫女的竹屋前,簪頭的碎影在霧中映出沈硯之消失前的眼神——幽藍中帶著未說完的牽掛。竹屋門扉自動裂開條縫,南疆巫女的銀鈴響從暗處傳來:“阿桃,帶著魂靈碎片來找我,可是沈公子的實體又失控了?”
屋內陳設簡陋,四壁卻刻滿會呼吸的槐樹紋路,中央石台上懸浮著顆透明的魂靈珠,正是沈硯之的核心碎片。阿桃指尖觸到石台上的刻痕,忽然想起重生前作為沈硯之,曾在父親書房見過相似的咒文——那是母親們用來穩固魂靈的“槐靈鎖”。
“巫女大人,沈硯白說……沈硯之的魂靈是槐樹捏出的幻影。”喉間發緊,阿桃將殘卷攤開,“可殘卷裏寫著‘魂靈相契可逆時光’,究竟什麽意思?”
巫女指尖劃過魂靈珠,藍光中浮現出二十年前的場景:暴雨夜的槐樹下,沈硯之的母親抱著繈褓中的阿桃,沈明修護著遍體鱗傷的沈硯之,雷光劈落時,兩位母親將魂靈注入槐樹,用靈力編織出“共生契約”——“你重生到阿桃身上,是因為她的魂靈與槐樹根係相連,而沈公子的魂靈碎片,早在二十年前就藏進了槐木簪。”
記憶如利刃劃過——重生後每次摸到槐木簪,浮現的零碎畫麵不是阿桃的執念,而是沈硯之殘留的魂靈記憶。“所以前世我們死在槐樹下,母親們用魂靈換來了重生的契機?”阿桃忽然想起沈硯之消失前的低語,“他說前世死亡與我母親的心髒有關,那心髒……是不是藏在槐樹核心?”
巫女忽然指向窗外的槐樹,根係深處泛著暗紅——那是母親心髒的靈力波動。“繡娘的心髒是契約的‘靈核’,當年沈明修將它封入槐樹根,隻為等雙宿主魂靈相契時,用真心之力喚醒。”她忽然掏出枚銀鑰匙,刻著與阿桃掌心相同的蝴蝶紋,“去槐樹根係深處,那裏有扇魂靈之門,能帶你看見前世未竟的真相。”
話音未落,竹屋忽然震動,無數蝶鏢破窗而來,蝶翼上染著暗衛營的毒霧。阿桃護著魂靈珠後退,卻看見沈硯白的身影在霧中浮現,指尖捏著枚咒文符紙:“阿桃,跟我走,暗衛營的‘蝶主’親自來了,憑你和巫女,擋不住。”
第六十二章:蝶主現世與魂靈博弈
南疆的石林在暴雨中若隱若現,阿桃被沈硯白拽進岩縫,指尖仍攥著巫女給的銀鑰匙。遠處傳來蝶翼震動的轟鳴,抬頭時,隻見個身著黑綢的身影踏蝶而來,麵具上的蝴蝶紋與沈硯之胸口的殘念一模一樣——那是暗衛營傳說中的“蝶主”,掌控所有蝶影的終極宿主。
“雙宿主的魂靈共生體,果然是最好的養料。”蝶主摘下麵具,露出張與沈明修相似的臉,卻透著刺骨的冷,“二十年前,沈明修藏起繡娘的心髒,以為用槐樹就能擋住暗衛營?如今魂靈相契,正是取回靈核的時機。”
記憶轟然炸開——重生前作為沈硯之,曾在父親書房見過的神秘畫像,此刻與蝶主的麵容重疊。“你是……沈明修的孿生哥哥,沈明嶽?”阿桃忽然想起沈硯白說過的庶出秘辛,“當年你為了掌控暗衛營,設計陷害繡娘,對不對?”
蝶主冷笑,指尖操控蝶影纏住阿桃的手腕:“繡娘的血是激活契約的鑰匙,而你——阿桃,作為她的女兒,體內流著最純的‘引路人’血脈。”他忽然指向沈硯白,“還有你,當年用庶子身份替換嫡子,如今該幫叔父完成當年未竟的事了。”
沈硯白忽然握緊阿桃的手,將她推向槐樹根係方向,指尖卻在她掌心畫下保護咒文:“阿桃,快走!我來拖住他!”他的袖口忽然綻開暗衛營圖騰,卻在觸到阿桃腕間的銀環時,圖騰猛地褪色——那是母親留下的“護桃咒”,在血脈共鳴下自動激活。
“你竟敢背叛暗衛營?”蝶主暴怒,蝶影化作利刃刺向沈硯白,卻被忽然湧來的槐花香震開。阿桃回頭時,看見沈硯之的虛影在槐樹根須間凝聚,指尖纏繞著母親的靈力:“阿桃,用銀鑰匙打開魂靈之門,那裏有能克製蝶主的力量!”
槐樹根係忽然裂開,銀鑰匙自動嵌入石門,門內湧出的不是黑暗,而是無數閃爍的魂靈碎片——每片碎片裏,都映著沈硯之與阿桃前世今生的相遇:七歲的槐樹下初見、十五歲的糖糕私藏、重生後的誤會與和解,還有前世死亡時彼此護著對方的眼神。
“原來魂靈相契,是把所有的‘喜歡’都藏進了槐樹。”阿桃指尖觸到最亮的碎片,那是沈硯之臨終前的執念,“硯之,這次換我接住你的心意。”
第六十三章:槐靈之門的前世殘像
魂靈之門內的空間懸浮著無數光片,阿桃踩著細碎的記憶片段前行,每一步都踏過前世今生的重疊——這邊是重生後阿桃蹲在藥鋪搗槐花,那邊是前世沈硯之在槐樹下偷偷看她的側臉。沈硯之的虛影始終護在她身側,指尖劃過光片時,竟能觸到當年的溫度:“阿桃,你看,這是你替我縫的補丁,針腳雖歪,卻比任何繡品都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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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光片劇烈震動,畫麵切換成暴雨夜的槐樹——沈明修抱著重傷的沈硯之,阿桃的母親護著繈褓中的她,雷光劈落瞬間,兩位母親將魂靈注入槐樹,同時在阿桃掌心印下蝴蝶紋:“此紋為引,若雙宿主魂靈相契,槐樹自會護你們重生。”
“原來母親們早就知道,我們的魂靈需要在重生中相認。”阿桃忽然想起巫女的話,“引路人的使命,不是激活契約,而是讓雙宿主看懂彼此的心意。”她忽然停在一片模糊的光片前,那裏映著前世死亡的最後瞬間——沈硯之的血滴在槐木簪上,與阿桃的血交融,竟在槐樹年輪裏刻下“共生”二字。
“硯之,你的血……為什麽能和我的血共鳴?”阿桃指尖劃過光片,忽然發現沈硯之的血裏竟帶著槐樹的靈力,“難道你早就知道,我們的血脈從出生起,就被母親們連在一起?”
沈硯之的虛影忽然低頭,指尖撫過她眉心的蝴蝶紋:“前世我以為是契約綁定了我們,重生後才懂,是‘喜歡’讓契約有了溫度——你蹲在門檻上遞來的每塊糖糕,我藏在書箱裏的每片槐花,都是比契約更牢的羈絆。”
石門忽然震動,蝶主的咒文穿透進來:“魂靈相契又如何?沒有實體,你們永遠逃不出暗衛營的掌心!”沈硯白的身影忽然撞進魂靈空間,身上染著血跡:“阿桃,蝶主在破壞槐樹根係,再不走,沈哥哥的魂靈碎片會徹底消散!”
阿桃忽然看見光片深處有枚發光的核心——那是母親的心髒,也是契約的靈核。她忽然想起殘卷裏的“真心之血可破萬幻”,指尖咬破掌心,鮮血滴在靈核上,竟讓整個魂靈空間泛起柔光:“硯之,我們的真心,該讓槐樹開花了。”
第六十四章:槐樹開花與實體覺醒
南疆的槐樹在暴雨中綻放出雪白的花,每片花瓣都帶著魂靈的微光,阿桃握著靈核衝出魂靈之門,看見蝶主的蝶影被槐花香震得粉碎,沈硯白正用身體擋住最後一波攻擊,袖口的護桃咒幾乎消散。
“把靈核放進槐樹核心!”沈硯之的虛影忽然凝出半透明的實體,指尖接住阿桃遞來的靈核,“母親們的靈力,需要雙宿主的血來喚醒!”他忽然咬破指尖,與阿桃的血滴在槐樹根上,千年槐樹竟發出清越的鳴響,根係深處的暗紅漸漸褪成純白。
蝶主忽然發出不甘的怒吼,蝶影化作黑霧纏上沈硯之的虛影:“就算喚醒槐樹又如何?沈硯之的實體還在暗衛營的吞噬之陣裏,他的身體早已被契約侵蝕!”
阿桃忽然想起巫女的話,望向槐樹頂端的光繭——那裏懸浮著沈硯之的實體,心口的幽藍正被槐花香一點點驅散。“硯之,還記得我們在槐樹下的誓言嗎?”她忽然躍上光繭,握住沈硯之的手,將掌心的蝴蝶紋貼在他心口,“‘若有來生,必不相負’——現在,該讓來生的我們,真正在一起了。”
沈硯之的睫毛忽然顫動,眼底的幽藍閃過一絲清冽,指尖緩緩扣住阿桃的手:“阿桃,你的手……還是這麽暖。”他忽然抬頭,看向蝶主的方向,聲音裏帶著從未有過的堅定,“暗衛營的契約,困得住身體,困不住魂靈——我沈硯之,這輩子隻認阿桃一個人。”
槐樹忽然掀起巨大的光浪,將蝶影全部震散,沈硯白趁機拽著阿桃後退,卻在看見沈硯之睜眼時,眼底閃過複雜的光——那是孿生兄弟間獨有的血脈共鳴,卻因立場不同,終究隔著暗衛營的陰影。
“沈硯白,你為何要幫我們?”阿桃扶著沈硯之站穩,卻發現他的身體仍有些透明,“你不是暗衛營的人嗎?”
沈硯白忽然掏出半枚玉佩,與沈硯之的玉佩拚合,竟在光浪中映出母親的麵容:“因為我母親臨終前說,沈家的孩子,不該被契約困住——阿桃,你和哥哥的魂靈相契,才是打破一切的關鍵。”
第六十五章:暗衛營深處的蝶影陷阱
暗衛營總部的地牢裏,蝶主的殘魂躲在契約核心旁,指尖捏著最後一枚蝶影咒文:“魂靈共生又如何?隻要靈核還在槐樹裏,我就能用暗衛營的秘術,讓沈硯之的身體再次失控。”他忽然望向核心深處的暗紅,那是尚未消散的契約殘念,“雙宿主的血雖能喚醒槐樹,卻喚不回被契約侵蝕的記憶——沈硯之,你終究會想起,當年害死繡娘的,還有你的父親。”
藥鋪的槐樹下,沈硯之靠在阿桃肩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她腕間的銀環——那是母親留下的護符,此刻正隨著槐樹的靈力輕輕發燙。“阿桃,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他忽然皺眉,心口的蝴蝶紋閃過極淡的幽藍,“前世父親抱著我逃出沈府時,曾說過‘別恨阿桃的母親,她是為了護你而死’。”
阿桃忽然想起沈明修消失前的話,指尖劃過沈硯之的掌心:“不管前世發生過什麽,現在的我們,隻要彼此信任就好。”她忽然指向槐樹新長出的枝椏,那裏綴著兩朵並蒂的槐花,“你看,槐樹開花了,是我們喜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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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話音未落時,沈硯之忽然猛地推開阿桃,指尖的幽藍瞬間加深——蝶主的咒文順著契約殘念湧入他的身體,竟讓他的眼神再次變得陌生。“阿桃,快走……”他喉間溢出黑血,卻在阿桃靠近時,指尖凝出蝶影利刃,“別過來,我控製不住……”
“我不怕。”阿桃忽然想起魂靈之門裏的記憶,張開掌心接住利刃,鮮血滴在沈硯之的玉佩上,竟讓幽藍的咒文發出悲鳴,“硯之,你忘了嗎?我們的血,連槐樹都認得——它知道,我們不會互相傷害。”
沈硯之的眼神忽然閃過掙紮,利刃在觸到阿桃胸口時驟然碎裂,他忽然抱住她,將臉埋進她發間:“阿桃,對不起……我好像又讓你受傷了。”他忽然渾身一顫,指尖在她後背寫下熟悉的“忍”字——那是重生前麵對危險時的暗號,“暗衛營的陷阱還沒結束,你聽我說,去沈府舊祠堂,那裏有個……”
話未說完,地牢方向傳來劇烈的靈力波動,蝶主的怒吼混著契約核心的共鳴湧來,沈硯之的身體忽然變得透明——他的魂靈碎片正在被強行召回。“阿桃,記住,靈核裏藏著母親們的最後一道咒文……”他忽然吻了吻她眉心的蝴蝶紋,在消失前的瞬間,將槐木簪塞進她手裏,“等我,這次……我一定帶著真相回來。”
槐花瓣落在阿桃肩頭,她望著沈硯之消失的方向,忽然發現簪頭的碎影裏多了道新的紋路——那是母親心髒的形狀,與槐樹年輪裏的“共生”二字遙相呼應。遠處的暗衛營傳來無數蝶影的轟鳴,卻蓋不住槐樹深處傳來的低語,像沈硯之的聲音,又像母親們的叮囑:“別害怕,心意相契的人,永遠不會走散。”
而阿桃掌心的蝴蝶紋,此刻正與槐樹核心的光同頻跳動——她知道,這場關於魂靈、契約與喜歡的冒險,才剛剛揭開最關鍵的一頁,而沈硯之留下的暗號,還有暗衛營深處的蝶影陷阱,正等著她帶著真心,一步步走下去。
第六十一章:鏡淵城的鏡湖靈蝶
鏡淵城的薄霧漫過青石板時,阿桃攥著槐木簪站在鏡湖旁,湖麵倒映著懸浮的琉璃建築,每片瓦當都刻著會流轉的蝴蝶紋——那是暗衛營之外的靈蝶族棲息地,傳說鏡湖能映出魂靈深處的執念。沈硯之的虛影在湖麵浮現,卻比往日更淡,指尖劃過水麵時,竟在漣漪中映出前世片段:暴雨夜的巷口,他替阿桃擋住刺向心口的匕首,血珠滴在她腕間的紅繩上,凝成永不褪色的蝴蝶斑。
“硯之,這是……我重生前的記憶?”阿桃指尖觸到腕間的淡斑,忽然想起重生後第一次看見沈硯之,心口莫名的鈍痛——那是魂靈對前世傷口的共鳴。湖底忽然湧出無數靈蝶,翅膀泛著珍珠光澤,卻在靠近阿桃時,翅尖染上暗紅,“靈蝶變色……難道是因為你?”
沈硯之的虛影忽然皺眉,指尖按在阿桃掌心的蝴蝶紋上:“靈蝶族以魂靈為食,它們在你的記憶裏,看見的是我前世的死亡。”他忽然指向湖底的水晶棺,棺中躺著具與阿桃相似的軀體,腕間紅繩上綴著半枚碎玉,“那是真正的阿桃,前世替我擋下致命一擊後,魂靈附在槐木簪上,直到引你重生。”
記憶轟然炸開——重生後總以為自己是“借屍還魂”,此刻卻在鏡湖倒影中看見,真正的阿桃臨終前的執念:“硯之哥哥,要活著”。她忽然想起槐木簪裏的虛影,原來不是沈硯之的碎片,而是阿桃的魂靈在守護,直到自己帶著沈硯之的魂靈歸來。“所以我重生到阿桃身上,是因為她的魂靈與槐樹、與你,早就綁在一起了?”
沈硯之的虛影忽然被湖底藍光拽動,表情驟然痛苦:“阿桃,鏡湖在抽取我的魂靈碎片……暗衛營的人,在湖底設了‘魂靈捕網’。”話音未落,靈蝶忽然化作利刃,刺向虛影的心髒位置——正是前世受傷的地方,“別管我,去湖中心的琉璃閣,那裏藏著靈蝶族的‘魂靈契約書’,能證明你重生的真相。”
阿桃攥緊簪子跳進湖水中,靈蝶利刃在觸到簪頭時忽然變軟,化作光點纏上她手腕——那是阿桃的魂靈在護她。湖中心的琉璃閣門扉自動打開,牆上刻著靈蝶族的族規:“魂靈共生者,必攜雙生執念,一為‘生’,一為‘護’。”她忽然想起殘卷裏的“逆時光”咒文,原來所謂重生,是兩個魂靈為了彼此的執念,在槐樹靈力中逆溯時光的重逢。
第六十二章:星隕閣的星砂密室
星隕閣的星砂在夜空中流淌,阿桃跟著靈蝶來到密室門前,門楣上的星紋在她靠近時亮起——每顆星子都對應著雙宿主的魂靈軌跡。沈硯之的虛影此刻已凝出半透明的指尖,能勉強勾住她的袖口:“星砂是魂靈的‘時光印記’,這裏藏著母親們當年留下的靈脈核心。”
密室中央的星砂池裏,懸浮著無數光粒,每粒都映著母親們的片段:阿桃的母親在星砂中刻下“桃之魂,硯之契”,沈硯之的母親將魂靈化作星砂鏈,纏住兩人的繈褓。“原來從出生起,我們的魂靈就被母親們用星砂綁定。”阿桃指尖劃過星砂鏈,忽然看見前世死亡的另一段記憶:沈硯之抱著瀕死的阿桃衝進星隕閣,星砂自動聚成護陣,卻因暗衛營的破壞,最終沒能留住兩人的實體,“硯之,你前世是不是來過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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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的虛影忽然顫抖,星砂鏈纏上他的手腕,竟顯露出前世的咒文傷痕:“星隕閣的靈脈能穩固魂靈,可當年暗衛營毀掉了核心,我的魂靈碎片才會散落槐樹。”他忽然指向星砂池底的斷劍,劍柄刻著“護桃”二字——那是前世他為阿桃鑄的劍,卻在暴雨夜斷成兩截,“阿桃,你看,連星砂都記得,我想護你的心,從來沒變過。”
密室頂部忽然落下星砂雨,每粒星砂都帶著刺骨的寒——暗衛營的“魂靈剝離術”正在侵蝕星隕閣。沈硯之忽然將阿桃推進星砂護陣,自己卻被寒砂擊中,虛影上的光點開始剝落:“星砂護陣隻能護一人,你帶著母親們的星砂鏈走,我……”
“我不走!”阿桃忽然想起靈蝶族的契約書,掏出藏在袖口的星砂碎片貼在沈硯之眉心,“靈蝶說,魂靈共生的關鍵是‘不願分離’——當年你護著我死,現在換我護著你活。”星砂碎片忽然發出強光,竟將兩人的虛影凝成半實體,指尖相觸時,星砂鏈自動纏上他們的手腕,映出“共生共死”的古字。
第六十三章:靈脈之地的時光裂縫
靈脈之地的風卷著星砂呼嘯,阿桃跟著沈硯之來到時光裂縫前,裂縫中閃爍著不同時空的碎片:這邊是童年的沈硯之在巷口替阿桃撿糖糕,那邊是重生後的阿桃在藥鋪替他熬藥。沈硯之忽然停在一道暗紅的裂縫前,裂縫裏映著前世最後一戰——暗衛營首領的匕首刺向阿桃,他轉身替她擋住,卻看見她腕間的紅繩飄落,纏住了斷裂的槐木簪。
“原來前世我們的死亡,是因為暗衛營想奪走你的魂靈,用來激活契約。”阿桃指尖觸到裂縫邊緣,忽然被吸入時空漩渦,竟看見沈硯之的母親臨終前的場景:“硯之,帶著阿桃去星隕閣,靈脈能護她的魂靈……記住,雙宿主的血,是打破契約的鑰匙。”
時空碎片忽然紊亂,裂縫中湧出暗衛營的咒文黑霧,沈硯之忽然將阿桃護在身下,自己的半實體被黑霧灼傷:“阿桃,靈脈之地的時光裂縫在排斥我們,因為我們的魂靈不屬於這個時空。”他忽然看見裂縫深處的光門,門上刻著與阿桃掌心相同的蝴蝶紋,“那是‘魂靈歸位’之門,母親們說過,穿過它,能回到契約最初的起點。”
阿桃忽然想起鏡湖倒影裏的水晶棺,想起星砂密室的斷劍,忽然懂了重生的意義——不是為了複仇,而是為了讓兩個帶著執念的魂靈,在時光裂縫中補全彼此的遺憾。“硯之,我們一起穿過光門,不管起點是什麽,我隻要現在的你。”她忽然握緊他的手,將星砂鏈的力量注入光門,“你看,光門在發光,是母親們在指引我們。”
光門忽然打開,卻在兩人即將踏入時,裂縫中的黑霧凝成蝶主的虛影:“想回到契約起點?那就讓我看看,雙宿主在最初的相遇裏,究竟藏著多少謊言。”黑霧忽然纏住沈硯之的腿,將他拽向裂縫深處,“沈硯之,你敢告訴阿桃,當年你父親與繡娘之死的真相嗎?”
第六十四章:血月祭壇的血脈詛咒
血月祭壇的紅光映著阿桃的臉,她攥著星砂鏈衝進祭壇,看見沈硯之被綁在祭壇中央的石柱上,心口的蝴蝶紋泛著妖異的紅——那是暗衛營用血脈詛咒激活的“蝶主容器”。蝶主的身影在血月中浮現,指尖劃過沈硯之的眉心:“雙宿主的血脈本就同源,當年沈明修娶繡娘,不過是為了讓她誕下‘引路人’,好破除暗衛營的封印。”
記憶如利刃劃過——重生後作為沈硯之,曾在父親書房見過的族譜,此刻在血月紅光中顯形:沈明修與繡娘竟是青梅竹馬,而自己的生母,不過是暗衛營安排的棋子。“你說謊!”阿桃忽然想起沈明修消失前的眼神,“沈叔叔說過,他娶母親是為了護她,不是利用!”
蝶主冷笑,血月之光映出前世的婚書:“婚書裏寫得清楚,‘以繡娘血脈為引,解暗衛營千年封印’——沈硯之,你以為自己是沈家嫡子?不過是暗衛營覬覦了二十年的‘血脈鑰匙’。”他忽然指向沈硯之的胸口,“看啊,血脈詛咒正在喚醒你的暗衛營之力,很快,你就會變成殺死阿桃的凶手。”
沈硯之的眼神忽然變得陌生,指尖凝出蝶影利刃,卻在刺向阿桃時,手腕猛地一抖——那是魂靈在抗拒契約。“阿桃,別信他……”他喉間溢出黑血,卻仍在努力靠近她,“父親當年娶母親,是為了帶她逃離暗衛營,我……”
話未說完,血月祭壇忽然震動,星砂鏈的力量與血月之光相撞,竟在沈硯之胸口映出兩個重疊的靈魂——一個是帶著暗衛營咒文的實體,一個是纏著槐花香的魂靈。阿桃忽然想起靈蝶族的契約書:“魂靈共生,需以真心破妄”,忽然咬破指尖,將血滴在沈硯之眉心,“硯之,不管你的血脈是什麽,你的心,我認得。”
血珠滲入沈硯之的眉心,竟讓妖異的紅光漸漸褪成柔光,蝶主發出怒吼,血月之光化作無數血劍墜落。沈硯之忽然掙斷鎖鏈,將阿桃護在懷裏,用半實體的身體擋住血劍:“阿桃,還記得我們在鏡湖說過的嗎?就算魂靈破碎,也要護你周全——這次,換我用血脈之力,送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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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鏡靈空間的虛假記憶
鏡靈空間的鏡麵世界裏,阿桃睜開眼,看見的不是血月祭壇,而是沈府的槐樹下——沈硯之穿著初見時的月白衫,正笑著向她招手,腕間沒有暗衛營的咒文,眼底隻有熟悉的清冽。“阿桃,過來,我給你留了新摘的槐花。”他的聲音帶著記憶裏的溫柔,卻讓阿桃指尖發顫——鏡湖的靈蝶曾告訴她,鏡靈會用最美好的記憶困住魂靈。
“硯之,你的腕間……”阿桃靠近時,忽然看見他袖口露出的暗紋,那是暗衛營的圖騰,“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沈硯之忽然伸手替她別好碎發,指尖卻在觸到她耳垂時,輕輕掐了一下——那是前世兩人約定的“暗號”,表示“眼前是幻境”。“阿桃,鏡靈在讀取我們的記憶,你看槐樹後麵。”他忽然指向樹影,那裏藏著無數破碎的鏡麵,每片鏡子裏都映著不同的結局:有的是兩人在藥鋪相守,有的是沈硯之被暗衛營吞噬,還有的,是阿桃獨自站在鏡淵城的廢墟裏。
“原來鏡靈空間會放大內心的恐懼。”阿桃忽然想起蝶主的話,握緊沈硯之的手,“但我不怕,因為不管哪個結局,我們的心意都沒變過。”她忽然看見鏡靈本體在樹頂浮現,那是個纏著無數魂靈碎片的透明人影,“硯之,鏡靈的核心,是不是藏在鏡麵深處?”
沈硯之忽然皺眉,指尖的暗紋再次浮現——鏡靈在利用他的血脈之力穩固空間。“阿桃,你順著鏡影的反光走,我來拖住鏡靈。”他忽然推開她,自己卻被鏡靈的碎片纏住,“記住,不管看見什麽,別回頭……”
“我不回頭,除非你跟我一起走!”阿桃忽然想起星砂鏈的力量,將鏈子甩向鏡靈核心,星砂之光映出沈硯之的魂靈虛影,竟與鏡靈碎片裏的光點共鳴——那是母親們留下的“魂靈印記”。鏡麵忽然裂開,露出真實的血月祭壇,沈硯之的實體正靠著石柱喘息,心口的咒文已幾乎消散,卻在看見她時,眼神再次驟變:“阿桃,快走!我的血脈……控製不住了。”
血月忽然落下,鏡靈空間徹底崩塌,阿桃被氣浪掀飛,卻在墜落時,看見沈硯之的指尖向她伸來,唇間動了動,卻聽不清在說什麽。直到落地時,才發現掌心多了枚星砂碎片,上麵刻著兩個小字——“等我”。而遠處的血月祭壇,已被暗衛營的黑霧籠罩,沈硯之的身影,消失在黑霧深處,隻留下鏡靈最後的低語:“雙宿主的血脈詛咒,從來不是開始,而是終點……”
鏡淵城的靈蝶在夜空中悲鳴,阿桃攥著星砂碎片站起身,腕間的銀環忽然發燙——那是母親們的靈力在指引,前方的薄霧中,浮現出從未見過的城池輪廓,城牆上刻著與槐木簪相同的紋路,卻比槐樹更古老,更神秘。而她掌心的蝴蝶紋,此刻正與星砂碎片共鳴,仿佛在告訴她,下一段關於真相與執念的冒險,才剛剛開始。
第六十六章:忘川鎮的魂燈引
忘川鎮的青石板路浸在薄霧裏,阿桃攥著星砂碎片推開老字號“魂燈閣”的木門,門楣上的銅鈴發出清越的響,卻在觸到她腕間的銀環時,忽然變成嗚咽般的顫音——那是魂燈對“共生魂靈”的感應。閣內懸著無數琉璃燈,每盞燈芯都飄著不同顏色的魂火,唯有角落的青瓷燈芯泛著淡白,燈身刻著與槐木簪同款的蝴蝶紋。
“姑娘可是來尋魂靈歸處?”灰袍老者從燈影裏走出,指尖撫過青瓷燈,“此燈名為‘雙生引’,專引心意相通的魂靈碎片。”他忽然指向燈芯的淡白火焰,“看,這是你身上帶著的魂靈碎片在共鳴——沈公子的魂靈,此刻就在忘川河對岸的魂歸墟。”
記憶碎片閃過——重生後第一次路過忘川鎮,曾在河畔看見模糊的白衣身影,此刻才懂,那是沈硯之的魂靈在尋找她。“魂燈能照見前世嗎?”阿桃指尖觸到燈身的刻痕,忽然在火焰中看見前世片段:七歲的自己蹲在巷口哭,沈硯之蹲下身替她擦淚,袖中掉出塊偷藏的糖糕,“原來你早就記得,我愛吃玫瑰味的糖糕。”
老者忽然歎氣,轉動燈座露出暗格,裏麵躺著半本泛黃的《靈契誌》:“雙生引燈的燈芯,需以雙宿主的血為引——二十年前,有位繡娘曾在此燈刻下‘桃之魂,硯之契’,說若燈芯複燃,便是雙宿主魂靈相契之時。”他忽然指向窗外的忘川河,河麵漂著無數河燈,每盞燈上都畫著蝴蝶,“這些河燈是沈公子前世為你放的,每盞都寫著‘阿桃平安’。”
阿桃忽然想起重生後在藥鋪發現的河燈模具,原來沈硯之早在前世就習慣用這種方式守護她。魂燈火焰忽然暴漲,映出忘川河對岸的魂歸墟——那裏懸浮著無數魂靈光繭,其中最大的光繭裏,沈硯之的身影被暗衛營的咒文鎖鏈纏住,卻仍在對著河燈方向伸手,掌心虛握著的,正是她前世掉落的紅繩。
“硯之!”阿桃衝出魂燈閣,奔到忘川河畔,河燈忽然全部轉向她,燈芯的光聚成橋梁,竟在河麵鋪出一條由“阿桃平安”四字組成的光路。老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魂歸墟的靈契獸認主需過三關,第一關,便是直麵魂靈深處的恐懼——姑娘,你敢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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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魂歸墟的靈契約
魂歸墟的霧靄裏,靈契獸“忘川蝶”振翅而來,翅膀泛著幽藍的光,每片鱗粉都映著阿桃的記憶:重生後在槐樹下搗槐花、沈硯之偷偷替她補藥鋪的漏瓦、前世死亡時彼此護著對方的眼神。蝶翼忽然收攏,將她卷入記憶漩渦,竟看見從未見過的畫麵:沈硯之的母親抱著繈褓中的他,在忘川河畔與阿桃的母親相遇,兩人對著魂燈立下“雙生靈契”——“若後世魂靈相契,必護彼此周全”。
“原來母親們的約定,從我們出生前就開始了。”阿桃指尖觸到蝶翼上的咒文,忽然想起《靈契誌》裏的記載:“雙生靈契,以魂靈為引,以心意為牢,非死不散。”霧靄中忽然浮現沈硯之的虛影,卻帶著暗衛營的咒文裂痕,“硯之,靈契獸為什麽讓我看這些?”
“因為靈契的核心,是‘毫無保留的坦誠’。”沈硯之的虛影靠近她,指尖卻在觸到她掌心時猛地縮回——咒文裂痕處泛著黑灰,“阿桃,前世我父親與你母親的約定,其實藏著一個秘密……”
話未說完,靈契獸忽然發出尖嘯,霧靄化作無數暗衛營刺客,手中的刀刃全是沈硯之失控時的蝶影利刃。阿桃本能後退,卻看見沈硯之的虛影率先擋在她身前,哪怕虛影被刀刃穿過,仍在努力替她擋住攻擊:“別怕,這些都是幻象——靈契獸在考驗你,是否相信我不會傷害你。”
“我信。”阿桃忽然想起魂燈閣的河燈,想起沈硯之藏在糖糕紙裏的喜歡,忽然握住他的指尖,任由蝶影利刃穿過自己的掌心,“你看,我的血沒有避開你,就像我的魂靈,從來沒有怕過你。”
靈契獸忽然收斂翅膀,咒文幻象消散,沈硯之的虛影忽然凝出實體,指尖擦過她掌心的傷口:“阿桃,靈契獸認可了——我們的靈契,從前世的‘守護’,變成了今生的‘相契’。”他忽然指向魂歸墟中央的靈契台,台上懸浮著母親們的靈契書,“隻要簽下名字,魂靈就能真正共生,再也不會被暗衛營分開。”
然而,就在他伸手觸碰靈契書時,暗衛營的咒文忽然從他心口爆發,竟將靈契書染成暗紅——蝶主的殘魂附在咒文裏,冷笑的聲音從四麵八方湧來:“雙生靈契?當年沈明修就是用這招騙了繡娘,你以為阿桃知道真相後,還會簽嗎?”
第六十八章:往生鏡中的碎影劫
往生鏡的幽光映著魂歸墟的靈契台,阿桃看著沈硯之胸口翻湧的暗衛營咒文,忽然想起蝶主的話,指尖在靈契書上方頓住——前世的記憶碎片裏,確實有沈明修與繡娘在魂燈閣的對話,“以靈契護你周全,卻也會讓你卷入漩渦”。
“阿桃,別信他的挑撥。”沈硯之忽然抓住她的手,將掌心的蝴蝶紋與她貼緊,“父親當年立靈契,是為了讓暗衛營誤以為我們的血脈是‘鑰匙’,實則是用靈契之力護住你的魂靈——你看,靈契書的背麵,是你母親的血字。”
靈契書忽然翻轉,背麵果然有繡娘的血字:“阿桃切記,靈契非牢,是心之引——若硯之公子掌心蝴蝶紋溫熱,便是真心未改。”阿桃忽然想起每次牽沈硯之的手,他掌心的溫度總能驅散咒文的寒意,此刻觸到他掌心的繭,忽然懂了母親的意思——靈契的真假,從來不在契約書,而在彼此的心意。
“我簽。”阿桃接過靈契筆,卻在筆尖觸到紙麵時,往生鏡忽然爆發出強光,鏡中映出前世死亡的完整片段:暴雨夜的槐樹下,沈明修引開暗衛營,沈硯之替阿桃擋住首領的匕首,她的血滴在槐木簪上,他的血滲進槐樹根係,兩人的魂靈在雷光中交融,同時喊出“活下去”。
“原來我們前世的死亡,是因為靈契之力未完全覺醒。”阿桃忽然想起槐木簪裏的虛影,那是阿桃的魂靈在等待沈硯之的魂靈,“硯之,靈契書不是開始,是我們魂靈相契的‘重逢’。”
話未說完,往生鏡忽然碎裂,暗衛營餘孽從鏡中衝出,為首的正是沈硯白——此刻他的袖口染著暗衛營的圖騰,卻在看見兩人相握的手時,眼底閃過掙紮:“阿桃,別簽!靈契書裏藏著暗衛營的‘魂靈鎖’,當年繡娘就是被這契約困住的!”
沈硯之忽然將阿桃護在身後,卻因咒文反噬單膝跪地,指尖仍努力指著往生鏡碎片:“碎片裏的槐樹根……有母親們的靈力,快用它激活靈契!”阿桃忽然看見碎片中映著忘川河的魂燈,燈芯的光與槐樹根共鳴,竟在靈契書上升起純白的光盾,將暗衛營餘孽震退。
第六十九章:靈墟核心的執念劫
靈墟核心的靈力風暴裏,阿桃握著槐樹根按在靈契書上,純白的光盾化作蝴蝶群,每隻蝴蝶都銜著母親們的記憶碎片:繡娘在魂燈閣刻下“桃之魂”,沈硯之的母親在星隕閣凝出“硯之契”,兩人對著忘川河發誓“雙生靈契,以心為引”。沈硯之的咒文裂痕在光盾中漸漸愈合,忽然站起身,指尖凝出槐木簪的光形——那是阿桃的魂靈與他的魂靈共同凝成的“心之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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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你看,靈契的力量不是束縛,是讓我們能直麵彼此的過去。”他忽然指向靈墟核心的光繭,繭中躺著的正是前世的自己與阿桃,魂靈上纏著的不是鎖鏈,而是母親們的靈力絲帶,“前世我們以為死亡是終點,卻不知道,那是魂靈相契的起點。”
暗衛營首領忽然從風暴中衝出,指尖捏著蝶主的殘魂:“就算激活靈契又如何?沈硯之的血脈裏,永遠流著暗衛營的詛咒——阿桃,你敢看著他變成殺你的凶手嗎?”咒文忽然注入沈硯之的眉心,竟讓他的眼神再次變得陌生,指尖的蝶影利刃抵住阿桃的咽喉,卻在觸及她頸間的銀環時,利刃邊緣泛起柔光。
“硯之,你還記得嗎?”阿桃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將銀環貼在他掌心,“這個銀環是你母親給我的,她說‘硯之的掌心有蝴蝶紋,摸到就知道是他’——現在你的掌心很暖,不是嗎?”
沈硯之的眼神閃過掙紮,利刃“當啷”落地,忽然抱住她,將臉埋進她發間:“阿桃,對不起……暗衛營的詛咒在灼燒我的魂靈,但我能感覺到,你的溫度,比詛咒更燙。”他忽然指向靈墟核心的出口,那裏的霧靄中浮現出忘川鎮的魂燈閣,“帶著靈契書走,我來擋住他們……”
“我不走!”阿桃忽然想起靈契獸的話,“靈契共生,生死與共——當年你護著我死,現在我要護著你活。”她忽然將槐樹根插入靈墟核心,母親們的靈力與靈契之力共鳴,竟在風暴中開出一朵巨大的蝴蝶光花,將暗衛營餘孽全部震散。
第七十章:忘川河的抉擇劫
忘川河的河水忽然逆流,魂燈閣的雙生引燈爆發出強光,將阿桃與沈硯之護在光繭裏。沈硯之的咒文裂痕徹底消散,卻在看見忘川河底的景象時,身體忽然僵硬——河底沉著無數暗衛營的咒文石,其中最大的一塊刻著“雙宿主血脈詛咒:心意相契時,魂靈必噬其一”。
“原來靈契的代價,是必須有一個魂靈消散。”阿桃忽然想起蝶主的話,指尖劃過沈硯之的眉心,“硯之,你早就知道這個代價,對不對?所以前世你才會替我擋刀,今生才會一次次推開我。”
沈硯之忽然低頭,唇落在她掌心的蝴蝶紋上:“阿桃,比起魂靈消散,我更怕你帶著遺憾活著——前世我沒護住你,今生就算魂靈破碎,也要讓你知道,我喜歡你,不是因為契約,是因為你是阿桃,是那個讓我想活著的人。”
忘川河的風暴忽然加劇,咒文石的力量反噬靈契光繭,沈硯之的身體開始透明,卻仍在笑:“阿桃,還記得我們在鏡淵城說過的嗎?心意相契的人,永遠不會走散——你看,魂燈的光,還在引著我們。”
“我不要你散!”阿桃忽然想起靈契書的最後一頁,“以真心破妄,以共生逆命”,忽然將自己的魂靈之力注入沈硯之的眉心,“硯之,我們的心意,連槐樹和魂燈都認了,憑什麽被詛咒打敗?”
靈契光繭忽然發出震耳欲聾的鳴響,忘川河的河水竟被染成純白,母親們的虛影在光中浮現,將靈契書的力量融入兩人的魂靈:“雙生靈契,本就該以心意逆命——阿桃,硯之,活下去,替我們看看這世間的光。”
然而,就在詛咒即將消散時,暗衛營首領忽然將咒文石刺入沈硯之的胸口,他的身體瞬間被黑霧籠罩,卻在消失前,將阿桃推向魂燈閣方向:“阿桃,去魂燈閣找老者,他有辦法……”
話未說完,黑霧卷著他的身影沉入忘川河底,唯有魂燈閣的雙生引燈忽然炸裂,燈芯的光化作無數“阿桃平安”的河燈,漂向四麵八方。阿桃跪在河畔,指尖攥著靈契書,忽然發現書角多了行新的血字——“忘川河底,魂靈未散”,而腕間的銀環,此刻正對著河底方向發燙,仿佛在告訴她,沈硯之的魂靈,還在等她。
忘川鎮的薄霧裏,灰袍老者望著河燈輕歎:“雙生靈契終究逆了天命,可暗衛營的詛咒,從來不是止於魂靈——阿桃姑娘,河燈引向的靈墟深處,藏著能複活沈公子的‘還魂砂’,隻是……”
他的話被風暴吹散,阿桃望著漂向遠方的河燈,忽然站起身——不管前方是靈墟深處還是暗衛營陷阱,隻要沈硯之的魂靈還在,她就不會停下。而忘川河底的黑霧中,沈硯之的指尖忽然動了動,掌心凝著半顆星砂,上麵刻著她的名字——“阿桃”,仿佛在無聲訴說:“別怕,我在等你,帶著真相,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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