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重生後變成隔壁癡女愛上了我

字數:8015   加入書籤

A+A-


    第七十一章:鏡中墟的記憶迷宮
    忘川河底的黑霧翻湧,阿桃攥著靈契書墜入鏡中墟,鏡麵世界裏的一切都蒙著淡藍光暈,街道、房屋、甚至空中的雲都像被揉皺的畫紙,隨時可能碎裂。沈硯之的魂靈虛影在鏡麵上飄移,指尖劃過鏡麵時,竟映出前世不同年齡的自己——七歲替她撿糖糕的少年、十五歲在槐樹下假裝偶遇的公子、還有前世臨終前護著她的白衣身影。
    “硯之,鏡中墟的鏡像……是記憶的碎片嗎?”阿桃觸到鏡麵裏少年沈硯之的指尖,虛影忽然凝實,變成半透明的實體,“為什麽這裏的你,每一個眼神都藏著我看不懂的東西?”
    沈硯之忽然笑了,指尖替她拂開額前的碎發,鏡麵上卻浮現出暗衛營的咒文裂痕:“鏡中墟會放大魂靈深處的執念——你看,每個鏡像裏的我,都在重複同一件事:護著你,卻又推開你。”他忽然指向遠處碎裂的鏡麵,那裏映著前世沈明修與繡娘的對話,“你母親臨終前,曾讓我父親發誓‘若雙宿主魂靈相契,必以命換命’。”
    記憶碎片轟然拚接——重生後作為阿桃,無數次夢見的“別回頭”,原來出自沈明修的叮囑。阿桃忽然看見鏡麵深處的光門,門上刻著與槐木簪相同的紋路,卻多了行小字:“鏡中墟的出口,在最痛的記憶裏。”她忽然懂了,指尖按向鏡麵裏前世沈硯之替她擋刀的畫麵,“最痛的不是死亡,是眼睜睜看你為我消散。”
    鏡麵忽然碎裂,光門打開的瞬間,暗衛營舊部的虛影湧來,手中的蝶影利刃卻在觸到靈契書的光時,化作點點星砂——那是母親們的靈力在護她。沈硯之忽然將她推進光門,自己卻被黑霧拽回鏡麵深處,臨走前的眼神裏,除了溫柔,還有未說出口的“對不起”。
    第七十二章:星隕閣舊址的星砂密碼
    星隕閣的斷壁殘垣在晨光中泛著微光,阿桃握著星砂碎片踏過門檻,碎石縫裏長出的星砂草自動讓路,葉片上的光斑拚成母親們的麵容。灰袍老者的聲音從廢墟深處傳來:“姑娘可還記得,星砂密室的星砂池?當年沈夫人就是在那裏,用星砂鏈鎖住了你的魂靈碎片。”
    密室中央的星砂池早已幹涸,池底卻刻著巨大的蝴蝶陣,每隻翅膀上都嵌著星砂碎片——正是阿桃與沈硯之的魂靈碎片。“原來母親們早就把我們的魂靈,藏進了星砂裏。”阿桃將手中的碎片嵌入陣眼,星砂忽然流動,映出前世沈硯之的母親抱著繈褓中的她,“看,這是我被抱出沈府的那天,你母親說‘阿桃的魂靈太弱,需用星砂養著’。”
    沈硯之的虛影忽然在星砂中浮現,指尖劃過她繈褓上的蝴蝶紋:“星砂鏈不僅是護符,更是‘魂靈錨點’——你重生到阿桃身上,是因為她的身體裏,早就藏著母親們種下的星砂種子。”他忽然指向池底的暗格,裏麵躺著半枚刻著“桃”字的星砂幣,“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魂靈鑰匙’,當年我父親偷走它,是為了阻止暗衛營激活契約。”
    廢墟忽然震動,暗衛營舊部破牆而入,為首的中年人掏出與沈明修同款的玉佩,竟能操控星砂逆流:“雙宿主的魂靈碎片集齊,正是喚醒暗衛營初代宿主的時機——阿桃,你母親當年欠暗衛營的債,該由你來還了。”
    星砂忽然變成利刃,卻在觸到阿桃腕間的銀環時,自動凝成蝴蝶形狀——那是母親們的“護桃咒”在起效。沈硯之忽然從星砂中凝出實體,將她護在身後,指尖的星砂鏈纏上中年人的玉佩:“當年你背叛沈明修,就是為了這枚‘暗衛令’?可你忘了,星砂認主,從來隻認真心。”
    第七十三章:靈契獸的執念試煉
    靈契獸忘川蝶的巢穴在雲層深處,巨大的蝶翼遮住半邊天空,翅尖的星砂落在阿桃掌心,竟變成沈硯之的字跡:“阿桃,靈契獸的試煉,是讓我們直麵‘未說出口的遺憾’。”巢穴中央的靈契台上,懸浮著無數光球,每個光球裏都映著兩人錯過的瞬間:前世沈硯之撕碎阿桃的畫像卻偷偷藏起碎片、重生後阿桃在槐樹下等他卻不敢開口、還有前世臨終前那句沒說完的“我喜歡你”。
    “原來我們的遺憾,從來都是‘太晚’。”阿桃觸到最亮的光球,裏麵是重生後沈硯之在藥鋪窗外的身影——他攥著糖糕卻不敢敲門,指尖在窗紙上畫了無數個“桃”字,“硯之,你說過喜歡看我搗槐花,其實我知道,你更喜歡的,是能光明正大站在我身邊。”
    沈硯之的虛影忽然凝出溫熱的指尖,替她擦去眼角的淚:“前世總以為‘護著你’就是遠離你,重生後才懂,比起危險,更怕你不知道我的心。”他忽然指向靈契台中央的水晶柱,上麵刻著“靈契試煉:以魂靈為筆,寫盡執念”,“阿桃,握住我的手,這次我們一起寫。”
    兩人的指尖同時觸到水晶柱,星砂忽然暴漲,將所有光球裏的遺憾都化作蝴蝶——前世撕碎的畫像變成完整的槐花圖,重生後未說的告白變成“我喜歡你”的星砂字。靈契獸忽然發出清越的鳴響,翅膀展開時,竟在雲層中映出母親們的笑臉:“雙生靈契,終以執念破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然而,就在靈契完成的瞬間,暗衛營舊部的咒文箭穿透雲層,直指沈硯之的眉心——他忽然轉身替阿桃擋住,星砂鏈卻在此時斷裂,魂靈碎片再次散落:“阿桃,帶著靈契獸的力量……去忘川河底,那裏有你重生的真相。”
    第七十四章:暗衛營舊部的背叛
    暗衛營舊部的藏身之處在忘川鎮地下,潮濕的石壁上刻滿咒文,中央的祭壇上,蝶主的殘魂正用沈硯之的魂靈碎片激活“魂靈吞噬陣”。阿桃握著靈契獸給的星砂刃闖進去,看見沈硯之被綁在祭壇中央,心口的咒文裂痕比任何時候都深,卻在看見她時,眼底閃過欣喜:“阿桃,別過來,他們想拿你的魂靈碎片複活初代宿主。”
    “我不會讓他們得逞。”阿桃忽然想起星隕閣的星砂密碼,將星砂刃插入祭壇邊緣的蝴蝶陣,“你母親說過,暗衛營的陣眼,永遠藏在‘雙生’之處。”祭壇忽然震動,蝶主的殘魂發出怒吼,竟在咒文裏摻進沈明修的聲音:“阿桃,當年我娶你母親,確實是為了暗衛營的血脈,但後來……”
    記憶碎片忽然混亂——重生前作為沈硯之,曾在父親書房看見的婚書,此刻在祭壇光中顯形,卻發現背麵還有繡娘的血字:“明修兄,我知你苦衷,阿桃的魂靈,就托付給你了。”原來沈明修的接近,不是利用,是為了完成摯友的遺願。“原來一切的開始,不是陰謀,是守護。”阿桃忽然握住沈硯之的手,將星砂刃刺向自己與他交疊的掌心,“硯之,我們的血,從來都是為了彼此而流。”
    血珠滴在祭壇上,竟讓吞噬陣變成護陣,沈硯之的魂靈碎片紛紛歸位,蝶主的殘魂被震散前,甩出最後一道咒文:“就算你們破了陣,忘川河底的‘血脈詛咒’,依舊是你們的死劫!”祭壇忽然崩塌,沈硯之忽然抱起阿桃衝出地道,卻在忘川河畔踉蹌跪地,指尖的溫度再次變涼——血脈詛咒正在反噬。
    第七十五章:忘川鎮的時空裂縫
    忘川鎮的老槐樹忽然發出強光,樹幹上的年輪竟變成時空裂縫,阿桃扶著沈硯之走進裂縫,眼前閃過無數個“平行時空”:有的時空裏兩人在藥鋪相守、有的時空裏沈硯之成了暗衛營蝶主、還有的時空裏阿桃從未重生,獨自死在槐樹下。
    “這些時空……是我們可能的結局嗎?”阿桃觸到其中一個光門,裏麵是前世沈硯之在魂燈閣刻下“桃之魂,硯之契”的場景,“原來每個時空裏,你都在找我。”
    沈硯之忽然指著最暗的光門,裏麵是暗衛營首領刺穿他胸口的畫麵:“這個時空裏,我沒替你擋住致命傷,你抱著我哭了三天三夜,最後用槐木簪自殺,說‘沒有硯之的世界,我不要’。”他忽然握緊她的手,“阿桃,我不怕死亡,怕的是你因我而死。”
    裂縫忽然震動,暗衛營舊部追來,竟能操控時空光門閉合。阿桃忽然想起靈契獸的話,將靈契書貼在裂縫中央:“靈契共生,生死與共——就算有無數個時空,我也隻選有你的那個。”光門忽然全部打開,所有時空的沈硯之和阿桃同時伸手,竟在裂縫中凝成一道“心意之橋”,直通忘川河底。
    沈硯之忽然在她耳邊低語:“阿桃,你重生到阿桃身上,不是偶然——因為她的魂靈,早就和我的魂靈,在槐樹根裏纏了二十年。”話未說完,時空裂縫中的咒文再次襲來,他忽然將她推下心意之橋,自己卻被裂縫吞噬,隻留下指尖的星砂碎片,上麵寫著“河底第三顆星砂,藏著你母親的日記”。
    第七十六章:魂燈閣的最終契約
    魂燈閣在時空裂縫的盡頭,灰袍老者早已等候多時,手中捧著阿桃母親的日記——封麵的蝴蝶紋與槐木簪完全吻合。“姑娘可還記得,繡娘臨終前說過‘槐木簪碎,魂靈歸位’?”老者翻開日記,內頁夾著張泛黃的畫,畫中是繈褓中的阿桃,旁邊寫著“若吾女重生,望遇良人,懂她笨拙的喜歡”。
    “母親……”阿桃指尖劃過畫紙,忽然想起重生後第一次摸到槐木簪時的心悸——那是母親的魂靈在確認她的存在。沈硯之的虛影忽然在日記上方浮現,指尖劃過“良人”二字:“你母親筆下的良人,從來不是‘護她周全’的人,是‘懂她心意’的人——就像我懂你藏在糖糕裏的喜歡,你懂我藏在槐樹葉裏的牽掛。”
    老者忽然指向魂燈閣頂層的雙生引燈,燈芯的光正在熄滅:“雙生引燈的燈芯,對應雙宿主的魂靈——沈公子的燈芯若滅,魂靈再無歸處。”阿桃忽然想起忘川河底的還魂砂,握緊日記衝向頂層:“我不會讓你的燈芯滅,就像你當年不讓我的糖糕涼。”
    頂層的燈座上,沈硯之的燈芯隻剩微弱的光,阿桃將母親的日記放在燈座旁,忽然看見日記裏掉出張紙條,上麵是沈硯之的字跡:“阿桃,若燈芯滅,別難過——我的魂靈,會變成星砂,永遠跟著你。”她忽然想起靈契書的最後一頁,將自己的魂靈之力注入燈芯:“硯之,這次換我來守著你的光。”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燈芯忽然爆發出強光,竟與沈硯之的虛影融為一體,他忽然凝出實體,指尖擦過她眼角的淚:“阿桃,你知道嗎?從你蹲在槐樹下衝我笑的那天起,我的魂靈,就再也不想離開了。”然而,就在此時,暗衛營舊部破窗而入,手中的咒文鎖鏈纏住燈座,竟要連燈芯帶魂靈一起碾碎。
    第七十七章:靈墟深處的還魂砂
    靈墟深處的還魂砂礦洞泛著熒光,每粒沙子都映著魂靈的倒影,阿桃握著沈硯之的手踏進去,腳底的還魂砂自動拚成蝴蝶形狀——那是母親們的靈力在指引。礦洞深處的水晶棺裏,躺著暗衛營初代宿主的殘魂,卻在看見兩人時,忽然發出歎息:“雙宿主終究來了,帶著二十年的執念。”
    “你知道我們的過去?”沈硯之忽然握緊阿桃的手,指尖的星砂鏈與初代宿主的咒文共鳴,“當年你設下血脈詛咒,是不是也知道,母親們的靈契,能破你的陰謀?”
    初代宿主的殘魂忽然笑了,水晶棺上浮現出二十年前的畫麵:沈明修抱著重傷的繡娘衝進靈墟,繡娘將魂靈注入槐樹,沈硯之的母親用星砂鏈鎖住雙宿主的血脈,“我知道,所以設下‘心意相契,魂靈必噬其一’的詛咒——但我沒想到,你們的心意,竟能讓還魂砂變色。”
    阿桃忽然看見還魂砂從純白變成粉紅,每粒沙子都映著她與沈硯之的過往:他替她撿糖糕、她替他縫補丁、還有重生後他在藥鋪外的每一次徘徊。“原來還魂砂的顏色,是魂靈心意的倒影。”她忽然捧起一把沙子,“硯之,母親們說過,還魂砂能複活魂靈,卻需要‘無憾的心意’——你憾嗎?”
    沈硯之忽然低頭,唇落在她發間:“憾的是前世沒說出口的喜歡,幸的是今生能懂你的心——阿桃,就算魂靈消散,我也無憾了。”然而,就在還魂砂即將融入他的魂靈時,暗衛營舊部引爆了礦洞的咒文石,水晶棺碎裂的瞬間,初代宿主的殘魂忽然附在沈硯之身上,眼底閃過妖異的紅。
    第七十八章:前世記憶的完整拚圖
    礦洞的碎石雨中,阿桃看著沈硯之眼中的紅光,忽然想起母親日記裏的最後一頁:“若硯之公子被咒文侵蝕,便用槐木簪刺向他心口——那裏藏著他的真心。”她忽然掏出槐木簪,卻在觸到他胸口時,看見前世完整的記憶:
    暴雨夜的沈府後巷,繡娘將阿桃塞進沈明修懷裏,自己引開暗衛營,沈硯之的母親抱著繈褓中的他,在槐樹下與沈明修匯合,四人約定“以靈契護雙宿主長大”。然而暗衛營首領追上,沈硯之替阿桃擋住致命一擊,繡娘用最後的靈力將兩人的魂靈注入槐樹,沈明修則帶著她的身體逃離,卻在忘川河畔被暗衛營截殺,臨終前將星砂幣塞進阿桃繈褓。
    “原來我們的前世,不是始於陰謀,是始於四位長輩的守護。”阿桃忽然懂了,槐木簪刺向沈硯之心口的不是傷害,是喚醒——簪頭的蝴蝶紋與他胸口的咒文碰撞,竟將初代宿主的殘魂震出,“硯之,你看,母親們的靈力,從來都在護著我們。”
    沈硯之忽然清醒,指尖握住她的手,還魂砂趁機融入他的魂靈,礦洞的咒文石卻在此時全部爆炸,他忽然抱起她衝向出口,卻在踏出門的瞬間,看見忘川河麵上漂來無數暗衛營的戰船,為首的戰旗上,繡著與沈硯白同款的圖騰。
    第七十九章:雙生契約的最終考驗
    忘川河畔的決戰在晨光中展開,暗衛營戰船的咒文炮轟向兩人,沈硯之忽然用星砂鏈凝成護盾,卻因還魂砂未完全融合,護盾上出現裂痕。阿桃忽然想起靈契獸的話,將靈契書拋向空中,書頁展開時,竟將所有戰船的咒文吸走,變成無數隻發光的蝴蝶:“靈契書的力量,是‘心意的集合’——每隻蝴蝶,都是我們的過往。”
    沈硯白忽然從戰船上躍下,指尖捏著最後一枚咒文石,卻在看見兩人相握的手時,眼底閃過掙紮:“阿桃,暗衛營的規矩,雙宿主隻能活一個——但我母親臨終前說,沈家的孩子,不該被規矩困住。”他忽然將咒文石砸向自己的胸口,竟替兩人擋住致命一擊,“走!去忘川河底,那裏有解除詛咒的辦法!”
    沈硯之忽然接住墜落的沈硯白,指尖的星砂鏈自動纏上他的手腕:“當年你替我做了二十年的‘沈硯之’,現在換我護你一次。”他忽然望向阿桃,眼神裏帶著從未有過的堅定,“阿桃,帶著沈硯白的咒文石,去河底的咒文石陣——我們的雙生契約,該有個了斷了。”
    忘川河底的咒文石陣中央,阿桃將咒文石嵌入陣眼,沈硯之同時注入星砂之力,母親們的虛影再次浮現,與兩人的魂靈重疊:“雙生契約,非死非生,唯心意可破——阿桃,硯之,記住,你們的存在,本就是對詛咒最好的反抗。”
    然而,就在詛咒即將消散時,暗衛營首領忽然從河底衝出,將最後的咒文刺入沈硯之的心髒——他的身體瞬間被黑霧籠罩,卻仍在笑,指尖在阿桃掌心畫下最後一個“桃”字,便墜入河底的漩渦。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八十章:忘川河的最終抉擇
    忘川河底的漩渦中,阿桃看見沈硯之的魂靈正在消散,每片碎片都帶著星砂的光,卻越來越淡。灰袍老者的聲音從河底傳來:“姑娘,還魂砂能複活魂靈,卻需要‘同等的代價’——用你的魂靈碎片,換他的重生,還是帶著記憶活下去?”
    “我選前者。”阿桃忽然想起母親日記裏的“笨拙的喜歡”,想起沈硯之藏在糖糕紙裏的心意,將自己的魂靈之力注入還魂砂,“硯之,前世你替我死,今生我替你活——但我們的故事,不該在這裏結束。”
    還魂砂忽然暴漲,裹著沈硯之的魂靈飛向河麵,阿桃卻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眼前閃過無數個與他相遇的瞬間:槐樹下的初見、藥鋪裏的重逢、靈墟深處的相契……直到失去意識前,她聽見沈硯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阿桃,等我,這次換我來找你——帶著所有的真相,和未說的喜歡。”
    忘川河畔的老槐樹忽然開出新花,沈硯之在花香中醒來,指尖攥著阿桃的銀環,卻不見她的身影。灰袍老者捧著靈契書走來,書角多了行阿桃的血字:“硯之,我在‘下一個時空’等你——記得,別再錯過我的糖糕。”
    遠處的忘川河麵上,漂來一塊刻著“桃”字的槐木碎片,沈硯之忽然笑了,將碎片放進懷裏——他知道,這場跨越生死的羈絆,從來不是終點,而是另一場重逢的開始。而暗衛營的戰船殘骸中,沈硯白握著半枚玉佩站起身,眼底映著槐樹的光,仿佛看見阿桃在樹影裏向他招手,輕聲說:“沈家的故事,還沒結束呢。”
    忘川鎮的薄霧裏,新的時空裂縫正在槐樹後展開,帶著未知的危險與希望——就像沈硯之掌心的星砂,隻要心意不滅,終會在某個時空,重新亮起屬於他們的光。
    喜歡時光雜記請大家收藏:()時光雜記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