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劫)我重生後變成隔壁癡女愛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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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一章:星際港
    公曆3047年,星際聯盟以“核心星”為中樞,十二懸臂星域散布著千奇百怪的生態星。阿桃是聯盟認證的“s級星際旅行家”,隨身攜帶能感知能量波動的“星軌羅盤”;沈硯之則是被譽為“機械之神”的發明家,其工作室位於核心星“永晝城”,獨創的“共生能源技術”能將精神力轉化為實體能量。二人因追查神秘的“歸零計劃”碎片,在邊境星港“暮色航站”重逢——傳說該計劃曾導致三百年前的“星軌崩塌”,如今殘片卻在各星球陸續浮現。
    暮色航站的金屬穹頂漏下淡紫色極光,阿桃的銀灰色流線型探險服泛著微光,腰間的全息腰帶正投射出第三懸臂的星圖。她指尖劃過懸浮的“亡者星”圖標,耳麥裏忽然傳來低沉的機械音:“阿桃,離那扇青銅門遠點。”
    回頭望去,沈硯之穿著墨色鑲銀邊的定製星艦服,左胸嵌著菱形共生能源核心,發梢被星港的磁風吹得微揚,眼底是藏不住的寵溺:“這扇門連接著舊星時代的量子鎖,你手腕上的初級防護鐲撐不住三次衝擊。”
    “誰說撐不住?”阿桃挑眉,故意將掌心貼向青銅門上的複雜紋路——紋路突然亮起血紅色,星軌羅盤在懷中劇烈震顫,竟投影出半枚懸浮的齒輪,與沈硯之領口露出的銀質吊墜嚴絲合縫,“你看,羅盤和你的‘沉淵齒輪’在共鳴。”
    沈硯之忽然扣住她手腕,將她拽進懷裏,指尖劃過她後頸新植入的“星軌芯片”——那是他親手設計的定位裝置,邊緣泛著與他能源核心同頻的藍光:“別拿自己試險。歸零計劃的碎片帶著精神汙染,上次在冰藍星,你被幻象困了三天,忘了?”
    話音未落,青銅門突然發出嗡鳴,無數齒輪狀的能量體從門縫溢出,纏上阿桃的探險服。沈硯之立刻展開小臂內側的“激光袖刃”,銀藍光芒劃過之處,能量體竟化作細碎的光粒,鑽進他的能源核心——這正是共生技術的特性:兩人的精神力可互相接駁,共享攻防。
    “果然是共生體適配者。”冰冷的女聲從航站角落傳來,穿白色科研服的女人緩步走來,發間戴著能屏蔽精神力的鈦合金頭環,“沈先生,聯盟科學院等您的共生技術報告,已經等了三個月。”
    阿桃立刻繃緊身體——來者是科學院首席研究員林晚,曾在核心星宴會上對沈硯之公然示好。她注意到林晚手中握著枚與沉淵齒輪相似的碎片,邊緣卻泛著詭異的黑霧:“你從哪弄來的歸零碎片?”
    “旅行家小姐果然敏銳。”林晚指尖輕彈,碎片化作黑霧撲向阿桃,卻在觸及沈硯之展開的能量護盾時灰飛煙滅,“不過沈先生該清楚,單憑你們二人的精神力,解不開舊星時代的機械詛咒——不如把羅盤和齒輪交給科學院,我可以保證你們的‘共生實驗’永遠優先通過。”
    沈硯之忽然冷笑,指尖在阿桃腰間輕輕掐了下——這是隻有他們懂的暗號:“陷阱”。他鬆開她,緩步走向林晚,能源核心的藍光突然轉為暗紅:“林博士想要碎片?可以。但我要先看看,你背後的‘歸零議會’,到底藏著什麽秘密。”
    話音未落,林晚周身突然浮現機械鎖鏈,竟將她牢牢捆住——原來沈硯之早在剛才的接觸中,往她頭環植入了微型機械蟲。阿桃見狀,立刻掏出“量子鋼筆”——筆尖能將精神力凝結成實體,在青銅門上畫出複雜的解鎖符文:“硯之,門後有能量波動,像是……另一個星軌羅盤的碎片。”
    青銅門轟然開啟,門後竟是座懸浮的機械殿堂,中央石台上躺著具鑲嵌能量石的鎧甲,胸口嵌著與他們手中碎片同源的齒輪。沈硯之剛要靠近,鎧甲突然睜開猩紅雙眼,機械臂揮出的瞬間,竟帶起能切割空間的暗紫色流光——是舊星時代的“守墓機甲”,專為獵殺闖入者設計。
    “躲到我身後!”沈硯之展開背部的能量翼,將阿桃護在羽翼間,激光袖刃與機甲的流光電刃相撞,爆發出刺目強光。阿桃趁機用羅盤定位機甲核心,量子鋼筆在虛空中畫出“共生契約”符號——沈硯之的能源核心與她的星軌芯片瞬間共鳴,竟讓機甲的攻擊節奏驟然變慢。
    “共生技術的終極形態,從來不是共享能量。”沈硯之忽然抓住她的手,將兩人掌心按在機甲核心上,齒輪碎片與鎧甲胸口的凹槽完美契合,“是讓敵人分不清,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能量源。”
    光芒閃過,機甲轟然崩塌,化作無數齒輪飛向二人,最終在他們掌心凝結成完整的“歸零齒輪”。林晚的機械鎖鏈同時崩裂,她望著二人相握的手,眼底閃過嫉妒:“沈硯之,你竟把共生契約的核心代碼給了她?你知道這意味著你們的精神力會永遠綁定,一旦一方隕落,另一方……”
    “我知道。”沈硯之低頭望著阿桃,指尖擦過她因用力而泛紅的眼角,“從十歲那年在舊星廢墟撿到她的星軌羅盤開始,我就知道——這丫頭,注定是我沈硯之的‘共生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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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桃心跳如鼓,忽然注意到齒輪上刻著細小的銘文:“當桃與硯的精神力共振,歸零計劃的第一重門才會開啟……”她抬頭望向沈硯之,卻見他眼中閃過複雜神色——顯然,關於歸零計劃,他還有未說的秘密。
    暮色航站的警報突然響起,無數星盜飛船劃破極光而來,為首的旗艦船身上,印著令星際旅行者聞風喪膽的“影魔徽記”。沈硯之立刻拽著她衝向停靠在七號泊位的“沉淵號”星艦,指尖在她手腕上輕輕一按,竟浮現出與他能源核心同紋樣的手環——正是剛激活的“共生手環”,能實時同步兩人的生命體征。
    “第一次坐我的新船,別害怕。”他將她按進副駕駛座,隨手甩出枚微型黑洞手雷,炸碎逼近的追擊飛船,“這艘船的引擎用了你的星軌羅盤碎片做核心,隻要你在,它就不會迷路。”
    阿桃摸著座椅上刻的“桃”字浮雕,忽然想起林晚的話,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能源核心:“硯之,共生契約……真的會讓我們永遠綁定嗎?”
    沈硯之忽然俯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唇角勾起霸道的笑:“怕了?綁定也好,糾纏也罷——阿桃,你這輩子,休想從我的‘共生係統’裏逃出去。”他說話時,鼻尖幾乎碰到她的,能源核心與星軌芯片的藍光在兩人之間流轉,像給這場星際冒險,烙下了最親密的印記。
    第一百七十二章:鋒芒
    “沉淵號”穿過星盜的封鎖線,在第三懸臂邊緣的“機械墳場”降落——這裏是舊星時代報廢機甲的埋骨地,無數生鏽的機械臂與能量核心嵌在隕石群中,形成詭異的金屬叢林。阿桃望著舷窗外懸浮的巨型機械頭顱,星軌羅盤再次發燙,竟在玻璃上投影出指向墳場核心的箭頭。
    “羅盤在指引歸零碎片的位置。”她轉頭看向正在調試武器係統的沈硯之,對方換上了更輕便的作戰服,腰間掛著能收納機械蟲的磁能腰包,“但機械墳場有‘齒輪詛咒’,所有外來能源都會被同化,你的共生核心……”
    “擔心我?”沈硯之忽然抬手,指尖劃過她的全息腕表,原本藍色的能量條瞬間轉為與他同頻的銀灰,“共生手環已經完成能源接駁,你的星軌之力就是我的護盾——記住,我們現在是‘共享生命’的關係。”
    艙門開啟的瞬間,鏽蝕的金屬味混著能量過載的焦糊味湧來。阿桃握緊量子鋼筆,筆尖凝結出半透明的光刃,跟著羅盤的指引鑽進一條由機械肋骨構成的通道。忽然,頭頂的機械眼亮起紅光,無數齒輪從牆壁彈出,帶著倒刺的鏈條纏向她的腳踝。
    “別動。”沈硯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令人心安的沉穩。他甩出機械蟲,蟲群化作細鏈纏住齒輪,竟將其反轉為供他們行走的階梯,“舊星機械的核心是‘秩序算法’,隻要用同頻的齒輪代碼破解,就能化敵為友。”
    阿桃望著他專注的側臉,忽然注意到他耳後新添的機械紋路——那是共生契約深度連接的標誌,與她後頸的星軌芯片形成呼應。兩人走到墳場核心時,眼前的景象讓她瞳孔驟縮:上萬具機甲殘骸圍成圓形,中央是座由齒輪堆砌的高塔,塔頂懸浮著散發黑霧的歸零碎片,碎片下方,竟鎖著個穿舊時代服飾的少女,手腕上戴著與阿桃相似的星軌羅盤。
    “那是……舊星時代的旅行家?”她剛要靠近,沈硯之忽然拽住她,指尖按在她眉心——這是他防止她被幻象侵蝕的慣用動作,“碎片在釋放精神幹擾,你看她的羅盤,指針方向和你的相反。”
    果然,少女的羅盤指針指向南方,而阿桃的羅盤始終指著碎片。沈硯之掏出沉淵齒輪,齒輪表麵的紋路竟與高塔的齒輪牆一一對應,他忽然低聲道:“當年歸零計劃的執行者,曾用共生體做實驗,試圖用精神力穩定崩塌的星軌——眼前的少女,怕是最早的‘共生實驗體’。”
    話音未落,少女忽然睜開眼,眼中湧出機械流光,竟操控著所有機甲殘骸起身,機械臂上的能量炮對準他們。沈硯之立刻展開共生護盾,卻見護盾在攻擊下泛起漣漪——這些機甲竟在吸收他們的精神力,轉化為自身能量。
    “阿桃,用你的星軌之力激活羅盤!”他將沉淵齒輪塞進她掌心,自己則甩出所有機械蟲,纏住高塔的核心齒輪,“舊星機械需要‘原生能源’驅動,你的羅盤是當年設計者的遺留物,能切斷它們的能量鏈!”
    阿桃點頭,指尖按在羅盤中心,星軌芯片與共生手環同時發亮,竟在掌心凝結出微型星圖。她將星圖投向少女的羅盤,兩道光芒相撞的瞬間,少女眼中的機械流光漸漸退去,露出迷茫的神色:“我……我叫小秋,是歸零計劃的守護者……你們,是來終結詛咒的嗎?”
    沈硯之趁機躍上高塔,用激光袖刃斬斷束縛小秋的齒輪鎖鏈,卻在接觸她的瞬間,能源核心突然劇烈震顫——小秋的手腕內側,竟刻著與他相同的共生契約印記。阿桃見狀,立刻衝上去,量子鋼筆在虛空中畫出“解除”符文,卻發現符文剛觸碰到小秋,就被黑霧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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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靠近!”小秋忽然尖叫,身體開始透明化,“我是被植入的機械意識,真正的小秋早在三百年前就死了……他們用我的身體做容器,守護歸零碎片,一旦有人接近,就會觸發‘齒輪詛咒’!”
    黑霧突然暴漲,所有機甲殘骸的能量炮再次充能,瞄準了阿桃的方向。沈硯之立刻將小秋推向安全區,轉身抱住阿桃,用背部擋住致命的能量束——共生護盾在衝擊下瀕臨破碎,他卻低頭對她笑,指尖劃過她顫抖的唇:“怕什麽?我說過,你的命,我用自己的扛。”
    阿桃忽然想起羅盤裏藏著的舊日記,字跡與沈硯之的機械筆記極為相似:“若遇戴星軌羅盤的少女,便將共生核心交予她——她是能終結歸零詛咒的‘桃之契’。”她忽然咬破舌尖,將血滴在沉淵齒輪上,齒輪竟發出清越鳴響,與小秋的機械意識產生共振,“小秋,告訴我,歸零計劃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麽?”
    小秋的透明身體漸漸凝實,眼中流出機械淚:“歸零計劃不是毀滅,是淨化……但後來,執行計劃的‘影魔議會’背叛了初衷,他們想利用共生體的精神力,操控所有星球的能量核心……而你們手中的齒輪,是開啟核心星中樞的鑰匙。”
    話音未落,星盜的旗艦突然降臨,為首的男人戴著刻有“影魔”的青銅麵具,指尖纏繞著能吞噬精神力的黑霧:“沈硯之,蘇桃——交出齒輪和羅盤,我可以讓你們在機械墳場‘共生同死’,也算遂了你們的‘深情’。”
    沈硯之忽然輕笑,指尖在阿桃腰間畫了個圈——這是他們約定的“反擊信號”:“影魔議長,三百年前你用機械意識取代小秋的靈魂,現在又想奪我們的共生之力?可惜……”他忽然將阿桃的手按在自己的能源核心上,“我們的精神力,早已不是簡單的能量體。”
    光芒炸裂的瞬間,阿桃看見沈硯之眼中倒映著自己的影子,星軌芯片與能源核心徹底融合,竟在兩人周圍形成由星圖與齒輪構成的防護罩。她握緊量子鋼筆,筆尖凝結出前所未有的強光——那是融合了星軌之力與共生能源的“破界之筆”,筆尖劃過之處,黑霧消散,機甲殘骸紛紛崩塌,就連影魔議長的麵具,也被震出裂紋。
    “原來……共生契約的終極形態,是‘靈魂共振’……”影魔議長倒地前,發出不甘的嘶吼,“但你們別忘了,核心星的科學院裏,還有無數個‘小秋’等著成為你們的‘替代品’……”
    硝煙散盡,小秋望著兩人相握的手,忽然露出釋然的笑:“謝謝你們,讓我終於能擺脫機械詛咒……現在,帶著齒輪去核心星吧,那裏的歸零中樞,需要‘桃與硯’的共生之力才能淨化。”
    沈硯之替阿桃拂去發間的金屬碎屑,指尖在她手背落下輕輕的吻:“怎麽樣,星際旅行家小姐,接下來的核心星之旅,敢不敢和我一起闖?”
    阿桃望著他眼中的堅定,忽然將羅盤與齒輪緊緊攥在手心,唇角揚起倔強的笑:“有你在,我怕什麽?不過先說好了——要是在核心星遇到難纏的對手,不準再一個人扛傷害,我們是共生體,要一起贏,一起輸。”
    沈硯之低笑一聲,忽然摟住她的腰,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帶著能源熱意的吻:“遵命。”
    機械墳場的極光漸漸變幻色彩,“沉淵號”的引擎聲劃破寂靜。阿桃望著舷窗外懸浮的歸零齒輪,忽然覺得掌心的溫度比任何能量核心都溫暖——原來所謂“共生契約”,從來不是束縛,是無論麵對怎樣的機械詛咒、星際陰謀,都有一個人,願意將自己的精神力、自己的後背、自己的全部,毫無保留地交給她。
    第一百七十三章:熒光花海
    核心星的議會審批需要三日,沈硯之帶著阿桃在附近的“熒光生態星”暫作休整。這顆星球全年被薄霧籠罩,地表覆蓋著能隨精神力波動變色的“心海花”,花瓣在阿桃靠近時化作溫柔的粉色,卻在沈硯之走過時泛起熱烈的紅色——顯然,這種花能感知共生體之間的情感頻率。
    “看來它們很喜歡你。”阿桃笑著蹲下身,指尖觸碰花瓣,粉色光暈順著她的指尖蔓延,形成一條通往花海深處的光徑,“硯之,你說心海花為什麽會變色?”
    “因為它們在‘讀取’共生體的精神波動。”沈硯之站在她身後,雙手環住她的腰,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能源核心的藍光與她的星軌芯片微光交纏,“粉色是‘信任’,紅色是‘熾烈’——你看,當我們靠近時,它們會變成紫金色,那是共生體‘靈魂共振’的顏色。”
    阿桃耳尖發燙,忽然注意到光徑盡頭有座懸浮的水晶小屋,屋頂覆蓋著會發光的苔蘚,像極了舊星時代的童話小屋。她掙脫沈硯之的懷抱,踩著心海花跑向小屋,卻沒注意到花瓣在她身後漸漸變暗,竟在某片區域化作詭異的灰黑色——那是“精神汙染”的征兆。
    “阿桃!停下!”沈硯之立刻展開能量翼追上去,卻見小屋的水晶門自動開啟,裏麵走出個穿淡紫色長裙的少女,發間戴著用心海花編成的花環,“外來者,歡迎來到‘心之境’——我是守境人小螢,這裏能實現你們內心最深處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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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桃剛要開口,忽然感到一陣眩暈,眼前場景驟變——她竟回到了舊星時代的永晝城,父親笑著朝她揮手,沈硯之站在父親身邊,穿著她從未見過的白色禮服。
    “桃兒,硯之今天向我提親了,以後他就是你的丈夫,會護著你走遍所有星球。”父親的聲音帶著熟悉的溫暖,卻讓阿桃渾身僵硬——她清楚記得,父親在她十歲那年就因星軌崩塌失蹤,眼前的場景,分明是心海花製造的幻象。
    “別信她,這是精神陷阱!”沈硯之的聲音從幻象外傳來,卻帶著前所未有的痛苦,“阿桃,看看你的羅盤,真正的我,從來不會讓你脫離我的視線!”
    阿桃低頭望去,星軌羅盤在幻象中泛著微光,指針竟指向相反方向——在真正的現實裏,沈硯之總會站在她左後方,替她擋住所有未知的危險。她咬破舌尖,用疼痛驅散幻象,卻見小螢的花環化作無數尖刺,朝她刺來。
    “共生體果然難纏。”小螢的麵容瞬間扭曲,露出機械質感的紋路,“但你們以為心海花隻有美好的幻象?錯了——它們還能放大你們內心的恐懼,比如……沈硯之隱瞞的歸零計劃真相。”
    尖刺在觸及阿桃的瞬間,被共生護盾彈開。她轉頭望向沈硯之,卻見他眼中閃過掙紮——果然,關於歸零計劃,他還有秘密。心海花突然瘋長,將兩人困在由花瓣構成的繭房中,四周浮現出沈硯之的記憶碎片:他在科學院的實驗室裏,對著歸零齒輪低語;他與林晚在核心星議會秘密交談;他將一枚刻有“影魔”徽記的戒指藏進機械盒。
    “硯之,這些記憶……”阿桃指尖發抖,星軌芯片因情緒波動而閃爍不定,“你是不是……真的和影魔議會有關?”
    沈硯之忽然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能源核心上,那裏正傳來劇烈的跳動——與她的心跳頻率完全一致:“我承認,我曾為了追查歸零計劃,假意加入科學院的‘共生實驗項目’,甚至接近過林晚……但阿桃,我的每一個舉動,都是為了保護你——當年你父親失蹤前,曾給我留了段影像,說‘桃兒的星軌羅盤,是終結詛咒的關鍵,但別讓她卷入危險’。”
    記憶碎片突然反轉,阿桃看見父親在星軌崩塌前,將羅盤塞進沈硯之手中,少年時期的他渾身是血,卻仍死死攥著羅盤,對著鏡頭說:“蘇叔,我答應你,用沈硯之的命起誓,這輩子,哪怕魂飛魄散,也要護著阿桃,不讓她受一點傷害。”
    心海花的繭房忽然綻放,小螢的機械身體在光芒中瓦解,臨終前,她的聲音裏帶著釋然:“原來……真正的共生體,不是靠契約綁定,是靠彼此的‘絕對信任’……心海花輸了,輸在它以為,再深的感情,也敵不過猜疑。”
    霧氣散去,阿桃望著滿地恢複粉色的心海花,忽然想起沈硯之無數次在危險中護著她的場景:在暮色航站替她擋住青銅門的能量衝擊,在機械墳場用後背替她承受能量炮,此刻,又在幻象中毫不猶豫地剖開自己的記憶。她忽然踮腳,在他唇角落下一個帶著心海花香氣的吻:“硯之,以後別再一個人扛了——我要的不是‘被保護’,是和你一起麵對所有真相,哪怕……哪怕真相很殘酷。”
    沈硯之瞳孔驟縮,指尖扣住她後頸的星軌芯片,將這個吻加深——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帶著被信任的狂喜。心海花在他們周圍泛起璀璨的紫金色光芒,竟凝結成無數光蝶,圍繞著兩人飛舞——那是共生體“靈魂共鳴”的極致顯現,唯有毫無保留的坦誠與愛意,才能激活這種遠古的自然祝福。
    “好,以後我們一起查。”他抵著她的額頭,呼吸灼熱,“關於歸零計劃,我查到核心星的議會裏,有個神秘的‘齒輪議會’,他們掌握著所有歸零碎片的坐標,而林晚……她的真實身份,可能是影魔議會安插在科學院的臥底。”
    阿桃點頭,忽然注意到心海花深處有枚發光的碎片——正是歸零計劃的第二塊碎片,形狀像朵盛開的桃花。她剛要伸手,沈硯之忽然握住她的手,指尖帶著惡作劇的力度掐了掐她掌心:“這次不許搶在我前麵——記住,我們是共生體,做任何事,都要‘同步’。”
    兩人掌心相貼,同時觸碰到碎片的瞬間,星軌羅盤與沉淵齒輪再次共鳴,碎片上浮現出一行小字:“當桃之花與硯之齒輪共振,心海花將指引通往‘記憶星’的星門——那裏藏著歸零計劃的初始代碼。”
    沈硯之忽然輕笑,指尖劃過她發間的心海花:“看來,我們的下一站,是記憶星——不過在那之前……”他忽然彎腰將她抱起,心海花在他腳下自動分開,露出通往“沉淵號”的路徑,“我的星際旅行家小姐,是不是該獎勵我點什麽?比如……一個更長的吻?”
    阿桃臉爆紅,卻沒掙紮,反而摟住他的脖子,指尖蹭過他耳後的機械紋路——那裏,正因為她的觸碰,泛起與她星軌芯片同頻的微光。心海花的熒光映著兩人相偎的身影,在薄霧中畫出一道璀璨的光痕——比起星際間的任何奇觀,此刻彼此眼中的倒影,才是最動人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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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四章:數據洪流
    記憶星是顆被數據雲層包裹的星球,表麵覆蓋著流動的光帶,每道光芒都承載著舊星時代的記憶片段。阿桃望著舷窗外不斷閃過的全息影像——有舊星城市的繁華街景,有星艦升空的壯觀場麵,還有……她和沈硯之小時候在舊星廢墟玩耍的畫麵。
    “這些都是未被刪除的原生記憶。”沈硯之調試著星艦的“數據接駁器”,忽然指著其中一段影像,畫麵裏,十歲的他正替十歲的阿桃包紮傷口,“看,這是我們第一次相遇,你在廢墟裏撿到我的沉淵齒輪,指尖被鐵鏽劃破,哭著說‘哥哥的齒輪會發光,是不是魔法’。”
    阿桃望著影像裏自己掛著淚珠的臉,忽然想起星軌羅盤裏夾著的舊照片——照片上,少年沈硯之蹲在她麵前,掌心托著齒輪,嘴角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笑。她指尖觸碰舷窗,影像突然泛起漣漪,竟將兩人的精神力吸入數據雲層。
    “小心!記憶星的數據會吞噬外來精神力!”沈硯之立刻展開共生手環,將兩人的精神力接駁在一起,“跟著我的意識走,別被零散的記憶碎片幹擾。”
    數據洪流裹挾著無數記憶湧來,阿桃忽然看見父親臨終前的影像:他站在星軌崩塌的邊緣,將羅盤塞進沈硯之手中,身後是正在合攏的星門:“硯之,桃兒的星軌之力是‘歸零鑰匙’,但記住,千萬別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是當年共生實驗的‘桃之契’宿主,影魔議會一直在找她。”
    “身世?”阿桃在精神鏈接中驚呼,“硯之,我到底是什麽身份?”
    沈硯之的意識傳來一陣震顫,他的記憶片段浮現:在科學院的機密檔案裏,“桃之契”項目的負責人簽名,竟與阿桃父親的字跡一模一樣——原來當年,父親為了阻止影魔議會,親自參與了共生實驗,將星軌之力植入女兒體內,讓她成為能穩定歸零核心的“活體鑰匙”。
    “阿桃,你的存在,從來不是‘實驗品’,是我沈硯之這輩子最珍貴的‘心之所屬’。”他的意識化作溫暖的光團,將她包裹,“當年我答應蘇叔護著你,不是因為責任,是因為……從看見你抱著羅盤哭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想讓你再掉一滴眼淚。”
    數據洪流突然變得狂暴,無數帶著黑霧的記憶碎片襲來——那是影魔議會篡改後的虛假記憶:沈硯之在實驗室與林晚親密交談,他親手將歸零齒輪交給影魔議長,他對著昏迷的阿桃露出冰冷的笑。
    “別信這些!”沈硯之的意識傳來劇烈的疼痛,他竟在數據洪流中強行凝聚出實體手臂,抓住阿桃的手,“看看我們的共生手環——真正的記憶,會讓它發光,而虛假的幻象,隻會讓它變暗。”
    果然,當阿桃觸碰到沈硯之的真實記憶——他在永晝城的工作室裏,對著她的全息影像調試共生手環;他在每次冒險前,都會悄悄往她的空間戒指裏塞備用的能量石;他在星艦駕駛座旁,永遠留著她最愛喝的草莓味營養液——手環發出璀璨的藍光,而虛假碎片則在光芒中紛紛崩解。
    “原來……你早就把我寫進了你的未來。”阿桃的意識帶著哽咽,指尖劃過沈硯之記憶裏的“共生契約證書”,上麵落款是“沈硯之 蘇桃”,簽署時間是她十歲生日,“你連契約都提前簽了,是不是早就打算賴著我一輩子?”
    沈硯之的意識傳來低笑,光團忽然化作少年時期的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是啊,從十歲那年起,就想著‘等這丫頭長大,就把她綁在身邊,讓她哪也去不了’——現在好了,共生契約生效,你想逃,也逃不掉了。”
    數據洪流忽然凝結成一扇光門,門上刻著“歸零初始”四個舊星文字。阿桃握緊沈硯之的手,星軌芯片與能源核心同時發亮,竟在光門前凝結出“桃”與“硯”的光影符號——符號相觸的瞬間,光門開啟,裏麵懸浮著顆巨大的水晶球,正是記憶星的核心“數據母球”,球內封存著歸零計劃的所有原始代碼。
    “小心,母球周圍有‘數據守衛’。”沈硯之忽然將她護在身後,數據守衛化作無數光刃襲來,卻在觸及共生護盾時,竟被轉化為兩人的精神力儲備,“共生契約的反向吞噬能力,果然對數據體有效。”
    阿桃趁機掏出量子鋼筆,在虛空中畫出星軌圖——每道星軌都連接著沈硯之的能源核心,形成覆蓋整個數據空間的網格。當筆尖觸及母球的瞬間,無數記憶碎片湧入她的腦海——有父親的溫柔叮囑,有沈硯之的默默守護,還有舊星時代共生實驗的最終真相:“歸零計劃”的核心,不是淨化或毀滅,而是讓所有共生體的精神力共振,形成新的星軌秩序,而“桃之契”與“硯之契”,正是這秩序的“原點”。
    “硯之,我們必須激活母球,讓真實的歸零代碼覆蓋整個星際——這樣,影魔議會的虛假記憶就會被清除。”她轉頭望向他,眼中映著母球的光芒,“但激活需要我們的精神力同步到最高頻率,可能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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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硯之忽然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指尖按在母球上,自己的能源核心同時貼向球體:“危險?和你一起麵對的危險,從來都不是危險——是我們的‘共生使命’。”他忽然低頭,在數據空間中,隔著光團落下一個虛幻卻熾熱的吻,“阿桃,記住,無論變成數據體還是能量體,我都會找到你,握住你的手——這是沈硯之的共生誓言。”
    光芒炸裂的瞬間,阿桃感到自己的意識與沈硯之的徹底融合——他的擔憂、他的愛意、他藏在心底的所有溫柔,都化作最溫暖的光流,與她的星軌之力相互纏繞。母球在共振中發出清越的鳴響,數據洪流化作璀璨的星軌,向整個星際散播真實的記憶——原來,真正的歸零計劃,從來不是陰謀,是無數共生體用愛與信任編織的新秩序。
    當兩人的意識回到“沉淵號”,記憶星的數據雲層已化作美麗的星環,圍繞著星球旋轉。阿桃望著沈硯之額間因過度消耗而浮現的細汗,忽然伸手替他擦去,指尖觸到他溫熱的皮膚——比起數據空間的虛幻,此刻的真實觸感,更讓她安心。
    “累嗎?”沈硯之忽然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等核心星的議會審批通過,我們就去‘共生星’——那裏是所有共生體的家園,有你最愛的懸浮花田,還有……”他忽然湊近,在她耳邊低語,“還有我早就訂好的‘共生婚戒’,用我們第一次相遇的舊星廢墟隕石打造,刻著‘桃硯共生,永恒共振’。”
    阿桃臉爆紅,卻沒躲開,反而指尖勾住他的領口,將他的臉拉近:“沈硯之,你這算求婚嗎?”
    他低笑一聲,指尖劃過她後頸的星軌芯片:“不算——真正的求婚,要在所有星際旅行者的見證下,在星軌最璀璨的地方,告訴你——蘇桃,從十歲到現在,從舊星到星際,你始終是我唯一的‘共生命定’,嫁給我,讓我用一輩子,做你的專屬發明家、專屬守護者、專屬……丈夫。”
    星艦的引擎聲輕輕響起,記憶星的星環在舷窗外閃爍。阿桃望著沈硯之眼中的堅定,忽然覺得,比起歸零計劃的真相,比起星際間的所有冒險,此刻掌心的溫暖、耳邊的誓言,才是她生命中最珍貴的“星軌坐標”——因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永遠的歸處。
    第一百七十五章:暗戰
    核心星“永晝城”的議會大廈矗立在懸浮平台上,外牆由能反射精神力的“鏡合金”構成,在陽光下呈現出彩虹般的光暈。阿桃穿著沈硯之特意定製的銀紫色禮服,裙擺繡著流動的星軌紋路,後頸的星軌芯片被設計成桃花形狀,與沈硯之西裝領口的沉淵齒輪胸針遙相呼應——這是他們第一次以“共生體伴侶”的身份出席議會聽證會。
    “別緊張。”沈硯之伸手替她整理裙擺,指尖在她腰側輕輕掐了掐,“記住,等下無論林晚說什麽,別信她的‘精神共鳴’技術——那是影魔議會改良的洗腦手段。”
    聽證會現場,圓形會議桌周圍坐著十二位議員,林晚穿著白色鑲金邊的議會製服,發間的鈦合金頭環換成了能增強精神力的“星冕”。她望著走進來的兩人,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沈先生,蘇小姐,歡迎來到核心星議會——今天的聽證會,將決定你們的共生技術,是成為星際聯盟的‘安全協議’,還是‘危險禁術’。”
    阿桃握緊手中的歸零齒輪——經過記憶星的共振,齒輪表麵的黑霧已完全消散,露出底下刻著的“桃硯共生”古字。她注意到林晚的袖口閃過影魔徽記,立刻用共生手環向沈硯之傳遞信號:“她果然是臥底。”
    “首先,由科學院展示共生技術的‘潛在風險’。”林晚揮手,全息投影浮現出虛假的實驗畫麵:共生體在精神共振時失控,引發星艦爆炸,摧毀整個星球,“諸位議員,沈硯之的共生技術看似能共享能量,實則是‘精神綁定’,一旦一方產生惡意,另一方將毫無反抗之力——就像當年的歸零計劃實驗體,最終淪為影魔議會的傀儡。”
    議會廳內響起嘩然,阿桃剛要反駁,沈硯之忽然按住她的手,指尖在桌麵畫出共生契約的核心代碼——代碼化作微光,鑽進林晚的星冕,竟讓她的投影畫麵出現裂痕:“林博士,不如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在操控‘精神汙染’?”
    畫麵驟變,真實的實驗記錄浮現:林晚與影魔議長秘密交易,用改良的“精神共鳴”技術篡改議員記憶,將歸零計劃的真相歪曲為“共生體災難”。阿桃趁機掏出星軌羅盤,羅盤投影出記憶星的數據星環,將真實的歸零代碼展現在議會廳上空:“歸零計劃不是災難,是舊星時代的共生體們,為了阻止影魔議會的野心,留下的‘秩序密鑰’——而我們的共生技術,正是激活密鑰的鑰匙。”
    林晚忽然癲狂地笑了,星冕發出刺耳的警報聲,她的身體開始透明化——原來她早已將自己改造成“數據體”,是影魔議會安插在核心星的最後一道防線:“沈硯之,蘇桃,你們以為揭露我就能贏?錯了——核心星的議會中樞,早就被我們植入了‘歸零病毒’,隻要我啟動自毀程序,整個核心星的精神網絡都會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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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硯之立刻展開共生護盾,將阿桃護在中央,同時甩出機械蟲,試圖切斷議會中樞的能源鏈。阿桃握緊量子鋼筆,筆尖凝結出星軌光刃,卻在砍向林晚時,看見她眼中閃過一絲掙紮——那是屬於人類的情感,說明她體內仍有未被數據化的靈魂。
    “林晚,你還有機會!”阿桃忽然收回光刃,用星軌之力觸碰她的精神體,“我在記憶星見過小秋,她告訴我,你曾是歸零計劃的守護者,別讓影魔議會毀了你的初心!”
    林晚的透明身體一頓,記憶碎片從她體內溢出——少年時期的她,曾與沈硯之的父親一起研究共生技術,立誌用科技守護星際和平。沈硯之見狀,立刻將沉淵齒輪的能量導入她的精神體:“當年我父親說,‘林晚這丫頭,比誰都清楚共生技術的意義’——現在的你,難道要背叛他的遺願?”
    “遺願……沈教授……”林晚的身體漸漸凝實,眼中泛起淚光,“對不起,我錯了……影魔議會用我母親的生命威脅我,我不得不替他們做事……”她忽然掏出枚能量核心,正是核心星中樞的“歸零密鑰”,“拿走吧,啟動中樞需要共生體的精神力,我幫你們拖延時間!”
    警報聲越來越急,沈硯之接過密鑰,忽然將阿桃的手按在上麵:“記住,像在記憶星那樣,把你的星軌之力傳給我——這次,我們要讓核心星的所有議員,看見真實的歸零計劃。”
    兩人掌心相貼,星軌芯片與能源核心爆發出璀璨的紫金色光芒——那是共生體的最高共振形態。密鑰在光芒中化作流光,鑽進議會中樞,真實的歸零代碼如潮水般席卷整個核心星的精神網絡,所有被篡改的記憶紛紛複原,影魔議會的黑霧徹底消散。
    當一切塵埃落定,林晚望著兩人相握的手,忽然露出釋然的笑:“沈硯之,蘇桃,恭喜你們——你們證明了,共生技術的核心不是‘控製’,是‘信任’。”她說著,摘下星冕,露出額間的舊傷——那是當年為保護沈硯之的父親,被影魔議會攻擊留下的。
    議會廳響起熱烈的掌聲,議長親自為他們頒發“星際共生勳章”,勳章的形狀正是桃與硯的共生圖案。沈硯之忽然單膝跪地,從空間戒指中取出枚銀色戒指——戒指內側刻著“桃硯”二字,外側鑲嵌著取自記憶星的星軌水晶,“阿桃,還記得我在記憶星說的話嗎?現在,在所有星際議員的見證下——”
    他抬頭望著她,眼中映著整個議會廳的光芒,還有隻有她能看懂的溫柔:“蘇桃,做我的妻子吧——從今天起,無論星際有多少風雨,我沈硯之的身邊,永遠為你留一個位置,我的能源核心,永遠為你跳動,我的愛,永遠與你‘共生共振’。”
    阿桃眼眶發燙,忽然想起十歲那年,那個在舊星廢墟替她包紮傷口的少年,那個總在危險中護著她的發明家,那個將她的名字刻進所有發明的男人。她伸出手,讓他將戒指戴上,指尖觸到他掌心的繭子——那是無數次調試機械、無數次替她擋刀留下的印記。
    “我願意——”她忽然俯身,在他唇角落下一個帶著勳章光芒的吻,“沈硯之,以後我不僅是你的共生體,更是你的妻子——我們要一起走遍所有星球,一起寫下屬於我們的‘星際共生傳說’。”
    議會廳的全息投影忽然切換,整個核心星的天空都浮現出“桃硯共生”的光紋——那是歸零代碼激活的標誌,也是星際聯盟新秩序的開端。沈硯之摟住她的腰,望著窗外的光紋,忽然低聲在她耳邊道:“現在,我的妻子——要不要去看看我在核心星的秘密基地?那裏藏著我為你準備的‘新婚禮物’,比任何星際奇觀都震撼。”
    阿桃挑眉,指尖劃過他西裝領口的齒輪胸針:“哦?什麽禮物?”
    他低笑一聲,指尖在她後頸的桃花芯片上輕輕一按,遠處的懸浮平台升起一座巨型機械花房,花房內種滿會發光的心海花,花心處懸浮著艘迷你星艦,船身上用舊星文字刻著“桃硯號”——正是用他們的共生能源驅動的專屬星艦。
    “以後,這艘船會載著我們去任何你想去的星球。”沈硯之握住她的手,走向花房,心海花在他們腳下綻放出最璀璨的紫金色,“阿桃,我的星際旅行家,我的妻子——讓我們從這裏出發,開始屬於我們的‘共生餘生’吧。”
    陽光透過花房的玻璃,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戒指上的星軌水晶與共生手環同時發亮——比起任何高科技裝備,此刻彼此手心裏的溫度,才是穿越星際最強大的“能源”。因為他們知道,隻要彼此在,任何陰謀、任何危險、任何星際風暴,都不過是旅途中的風景,而他們的愛,才是永遠不會崩塌的“星軌核心”。
    第一百七十六章:時空裂縫
    共生星是星際聯盟為共生體設立的專屬星球,地表漂浮著數萬座花田平台,每座平台都種滿能隨共生體情感變化的“雙生花”——阿桃的星軌之力讓花瓣呈現淡粉色,沈硯之的能源核心則讓花蕊泛著銀藍色,兩種顏色交織,在星空中畫出夢幻的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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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硯之,這裏的花會跟著我們的心跳變顏色!”阿桃蹲下身,指尖觸碰花瓣,粉色光暈順著她的手臂蔓延,竟在她鎖骨處形成與沈硯之能源核心同紋樣的光痕,“你看,和你的共生印記一模一樣。”
    沈硯之笑著蹲在她身邊,指尖劃過她鎖骨的光痕,能源核心與她的星軌芯片產生輕微共振:“這是共生體的‘情感顯形’——你開心時,印記會變粉;你緊張時,會變紫;而當你……”他忽然湊近,鼻尖碰到她的,“當你被我逗得害羞時,會變成帶著銀光的粉,像現在這樣。”
    阿桃耳尖發燙,忽然注意到花田邊緣的時空裂縫——共生星的引力場極不穩定,裂縫中不時溢出舊星時代的記憶碎片。她掏出星軌羅盤,羅盤指針竟指著裂縫深處,發出急促的震顫:“硯之,裂縫裏有歸零碎片的能量波動,而且……夾雜著影魔議會的黑霧。”
    “小心,影魔議會可能在利用裂縫投放汙染數據。”沈硯之展開共生護盾,將兩人籠罩其中,同時甩出機械蟲探測裂縫結構,“裂縫連接著時空亂流,裏麵的時間流速不穩定,我們進去後,可能會陷入不同的時間節點。”
    話音未落,裂縫突然擴大,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兩人拽入其中。阿桃在失重狀態下抓住沈硯之的手,卻感覺掌心一涼——他竟在此時將共生手環摘了下來,塞進她手中:“帶著手環,萬一我們被衝散,它能定位我的位置。”
    “你瘋了?!”阿桃怒吼,星軌芯片因情緒波動而閃爍,“共生體分開會有危險,你忘了林晚說過的‘精神剝離症’?”
    沈硯之忽然笑了,指尖劃過她的唇,在時空亂流中,他的聲音卻格外清晰:“不會有事——你忘了,我的能源核心裏,早就刻著你的星軌頻率,就算分開,我也能找到你。”
    話音未落,時空亂流驟然加劇,阿桃被卷入一個熟悉的場景——竟是舊星時代的永晝城,她站在自家門前,聽見屋裏傳來父親和沈硯之的對話。
    “硯之,桃兒的星軌之力越來越強,影魔議會遲早會找上門。”父親的聲音帶著擔憂,“你跟著我學習共生技術,真的願意用一輩子護著她?”
    “蘇叔,我願意。”少年沈硯之的聲音帶著堅定,“從看見她抱著羅盤哭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好了——哪怕用沈硯之的所有,也要讓她永遠平安喜樂。”
    畫麵切換,阿桃看見青年沈硯之在實驗室裏,對著她的全息影像調試共生手環,桌上擺著無數失敗的齒輪模型,每個模型上都刻著“桃”字。他忽然抬頭,對著影像輕笑:“阿桃,等你長大,看見這些齒輪,會不會覺得我很傻?不過沒關係,隻要你能戴著我做的共生手環,走遍所有星球,傻一點也值得。”
    時空亂流再次轉動,這次,她看見沈硯之在暮色航站的青銅門前,望著她觸碰門板的背影,眼底是藏不住的寵溺與擔憂。他指尖在袖口悄悄按下按鈕,啟動了早已為她定製的“初級防護鐲”——那個她曾以為“多此一舉”的裝備,其實是他熬了三個通宵設計的“心之守護”。
    “原來……你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我。”阿桃握緊共生手環,星軌芯片與手環產生共振,竟在時空亂流中開辟出一條光徑,“硯之,我現在才明白,你的‘霸道’‘強製’,從來不是控製,是怕失去我的慌張。”
    光徑盡頭,沈硯之被困在某個時間節點,周圍是影魔議會的黑霧組成的鎖鏈。他看見阿桃走來,眼中閃過驚喜,卻立刻沉下臉:“誰讓你過來的?這裏的時間流速是外界的十倍,你再待下去,精神力會透支!”
    “我來帶你回家。”阿桃將共生手環重新戴在他手腕上,指尖按在他的能源核心上,“還記得我們的共生誓言嗎?‘生死與共,永不分離’——你保護了我十年、二十年,現在換我來護著你,哪怕是時空亂流,也別想把我們分開。”
    黑霧鎖鏈在共生光芒中崩解,沈硯之忽然摟住她的腰,在時空亂流中落下一個帶著時空碎片的吻:“傻丫頭,我從來不怕時空亂流,不怕影魔議會,隻怕你不知道——在我沈硯之的生命裏,你從來不是需要被保護的‘弱者’,是讓我有勇氣對抗一切的‘力量源泉’。”
    光芒閃過,兩人回到共生星的懸浮花田,時空裂縫已在共生光芒中愈合,裂縫深處的歸零碎片化作無數光粒,融入雙生花的花蕊——從此,共生星的花田多了一種顏色:當兩人擁抱時,花瓣會變成帶著星軌紋路的紫金色,那是“桃硯共生”的專屬色彩。
    “阿桃,看——”沈硯之指著花田中央升起的巨型光屏,上麵播放著星際聯盟的最新公告:“即日起,共生技術成為星際合法協議,所有共生體享有自由旅行、共同科研的權利——感謝沈硯之與蘇桃,用愛與信任,重新定義了‘共生’的意義。”
    阿桃笑著轉身,卻被沈硯之忽然抱起,雙生花在他腳下自動讓出路徑,通向花田中央的懸浮祭壇——祭壇上,懸浮著他們的“共生婚戒”,周圍環繞著來自各星球的共生體祝福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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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星際聯盟都認可了,那我們的婚禮……”沈硯之低頭望著她,眼中映著漫天的花光,“就定在今天吧——在共生星的懸浮花田,在所有雙生花的見證下,我沈硯之,正式娶蘇桃為妻,從此生死與共,不離不棄。”
    阿桃笑著點頭,指尖劃過他唇角:“好——不過你剛才在時空亂流裏摘手環的事,等婚禮結束再算賬——沈先生,下次再敢擅自冒險,我就把你的機械蟲全改成粉色,讓你連星艦駕駛艙都進不去。”
    沈硯之低笑一聲,指尖替她戴上婚戒,同時將一枚刻有“硯”字的星軌吊墜掛在她頸間:“遵命,沈太太——以後我的所有發明、所有裝備、所有……包括遵命命,都由你‘調度’。”
    雙生花在此時綻放出最璀璨的光芒,花田平台緩緩升起,融入共生星的極光之中。阿桃望著身邊的沈硯之,忽然覺得,比起星際間的任何冒險,此刻被他擁在懷裏,看著雙生花隨他們的心跳變換色彩,才是最美好的“星際奇觀”——因為她知道,無論未來遇到怎樣的時空裂縫、怎樣的星際危機,隻要有他在,她的星軌之路,就永遠不會迷失方向。
    第一百七十七章:暗物質海
    亡者星是星際聯盟的“禁忌之地”,表麵覆蓋著能吞噬精神力的暗物質海,唯有每月一次的“星門開啟”時,暗物質會退去,露出底下的舊星遺跡——那裏藏著歸零計劃的最後一塊碎片,也是影魔議會最後的據點。
    “暗物質海會放大共生體的負麵情緒,記住,無論看見什麽,都盯著我的眼睛。”沈硯之穿著特製的防輻射星艦服,能源核心外罩著透明保護罩,與阿桃的星軌防護服通過共生管線連接,“我們的精神力通過管線共享,你感受到的恐懼,我也會替你分擔。”
    阿桃點頭,指尖隔著防護服握住他的手——管線中,淡金的星軌之力與銀藍的能源之光正在交融,形成流動的光帶。當星門開啟,暗物質海退去的瞬間,眼前的景象讓她瞳孔驟縮:舊星遺跡中央,矗立著座由無數共生體骸骨堆砌的高塔,塔頂懸浮著散發黑霧的歸零核心,核心周圍,纏繞著影魔議會最後的精銳部隊——“暗物質戰士”。
    “那些骸骨……都是舊星時代的共生體。”沈硯之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指尖按在高塔的石壁上,沉淵齒輪與石壁上的紋路共鳴,竟浮現出當年共生體們的臨終記憶:“我們沒能守住歸零核心……影魔議會用暗物質汙染了我們的精神力,讓我們自相殘殺……”
    “硯之,我們不會重蹈覆轍。”阿桃握緊量子鋼筆,筆尖凝結出能淨化暗物質的光刃,“我們的共生之力,有星際間最強大的‘信任’做護盾。”
    話音未落,暗物質戰士發起攻擊,他們的武器能將精神力轉化為暗物質能量,每道攻擊都帶著令人窒息的負麵情緒——懷疑、恐懼、絕望,如潮水般湧來。阿桃忽然看見幻象:沈硯之摘下共生手環,轉身走向影魔議長,嘴角是她從未見過的冰冷笑。
    “別信它!”沈硯之的聲音從精神鏈接中傳來,帶著清晰的痛感,“看看你的婚戒——真正的我,怎麽可能摘下它?”
    阿桃低頭望去,婚戒上的星軌水晶正發出穩定的光芒,而幻象中的沈硯之,手指上沒有婚戒的影子。她咬破舌尖,用疼痛驅散幻象,量子光刃劃過暗物質戰士的鎧甲,竟在上麵留下“桃”與“硯”的光痕——那是共生之力的專屬印記,唯有真心相護的共生體才能留下。
    “沈硯之,蘇桃,你們以為靠‘愛情’就能戰勝暗物質?”影魔議長的聲音從高塔頂端傳來,他的身體已與歸零核心融合,化作半透明的能量體,“暗物質海會不斷吞噬你們的精神力,直到你們互相猜忌、互相傷害,最終淪為新的共生體骸骨!”
    沈硯之忽然拽著阿桃衝向高塔核心,共生管線在暗物質中發出刺目光芒——他們的精神力正在與暗物質對抗,每前進一步,管線就會多出一道裂痕。阿桃忽然想起記憶星的小秋說過:“歸零核心需要‘靈魂契約’才能摧毀,而靈魂契約,是比共生契約更深刻的精神交融——唯有願意為對方付出一切的共生體,才能激活。”
    “硯之,我們試試靈魂契約!”她忽然停下腳步,轉身麵對他,防護服的麵罩上,映著他眼中的擔憂與堅定,“就像在記憶星那樣,把你的精神力完全交給我,我也把自己的交給你——這次,我們不僅要共享能量,還要共享靈魂。”
    沈硯之瞳孔驟縮,忽然笑了——那是她熟悉的、帶著霸道與寵溺的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蘇桃,記住,我的靈魂,從十歲那年起,就已經屬於你了。”
    兩人同時摘下防護服的頭盔,在暗物質海的侵蝕下,彼此的精神力化作實質光團,在虛空中交融。阿桃感到沈硯之的恐懼、他的不安、他藏在心底的所有溫柔,如潮水般湧入她的意識——原來他也曾害怕失去她,害怕自己的保護不夠,害怕歸零計劃的真相會傷害她。而沈硯之,也終於觸碰到她隱藏的脆弱:那些獨自在星際旅行時的孤獨,那些麵對父親失蹤時的迷茫,那些每次看見他受傷時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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