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樣的場景真是前所未見。”
    徐慧珍也頗感驚奇，她一直經營著一家小酒館，在前門大街上結交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但她對何雨柱依然充滿敬意。
    大領導和他的夫人混跡人群之中，他們雖受邀請，卻顯得十分低調。
    “這個柱子確實了不起！”
    大領導一眼便覺察到此地的獨特之處，這樣的用餐環境讓人心情舒暢。
    大領導的夫人亦點頭附和：“確實是，以後我們可以常來這裏用餐，不必再麻煩柱子到家裏去了。”
    “正是如此。”
    大領導雙手背負，仔細打量四周。
    何雨柱引導眾人就座，先前在外麵所說的話已說完，如今便是入座用餐。因場地布局的緣故，此處並不適合舉辦大型宴席，皆因各個區域均以隔斷分開。
    使用了屏風、大花盆等裝飾，形成了錯落有致的布局。
    馬華帶領何雨柱的徒弟們在後廚忙碌，之前的廚師和服務人員經何雨柱考核後重新分配了職責。
    畢竟這裏是川菜館，他們不懂川菜製作，隻能暫時協助烹飪。
    服務員又招募了一些，年長者負責傳菜，年輕者負責上菜。
    一樓每位服務員負責三桌，二樓每個房間配一位服務員，所有人統一穿著紅色唐裝搭配黑色長裙的工作服。
    何雨柱絕不靠暴露吸引顧客，所有女性員工需每日將頭發盤起，避免頭發落入菜肴中。
    這一要求極為嚴格，每日到崗的第一件事便是梳理頭發。
    菜品端上桌後，眾人品嚐，味道極佳！
    這技藝無可挑剔，還是何雨柱的徒弟所做，而何雨柱本人主要負責二樓包廂的事務。
    環境優雅，食物美味，這裏的確值得一來。何雨柱將目標客戶群鎖定在大前門附近的居民。
    他悄悄將大領導夫婦帶至二樓包廂用餐，並親自為他們準備了四菜一湯。
    “柱子，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你確實是能經營一家酒樓的料。”
    領導一邊品嚐佳肴一邊說道，“往後要是想吃，隨時都能過來，不過到時候可得收錢的。”
    “您盡可以放心，這是必須的，做生意最忌諱的就是白吃白喝。”
    何雨柱笑吟吟地回應道，“您要是想來，讓司機送您過來就行，不過那些辣的菜您還是少吃為妙，您年紀也不小了。”
    “哈哈，這話是你講的吧？”
    領導轉向身邊的妻子。
    領導夫人也笑了起來，“這可不是我說的，是醫生的建議。”
    “好，隻要是柱子做的菜，我就喜歡。”
    領導十分滿意。
    “那到時候您來，我給您做些滋補的，咱們嚐嚐宮廷藥膳。”
    何雨柱在宮廷菜肴上有了一定的造詣，並且能在特定空間提前準備，留待領導享用。這次事情，領導可是幫了大忙，四九城首個承包試點，可不是隨便說說就能實現的，領導卻很快完成了，下了不少功夫。
    “好！”
    領導很高興，接著繼續愉快地享用美食。
    何雨柱陪著聊了一會兒，便轉身下樓招呼其他客人。一番喧鬧後，蜀香園終於正式開張了。
    ……
    第二天中午，陳雪茹帶著丈夫範金有來到蜀香園。剛進門，就有服務員熱情迎接：“歡迎光臨，請問幾位？”
    “兩位。”
    陳雪茹答道。
    “這邊請。”
    服務員立刻領他們到一張桌子前，這張桌子不大，通常能輕鬆容納四人。
    坐下後，另一位服務員隨即遞上菜單，每人一份，硬皮封麵的。
    菜單上的菜名旁邊附有菜品照片，甚至還有每道菜的具體配料和分量。
    陳雪茹眼前一亮，開口說道：“金友，你看這菜單真特別。”
    範金有點點頭，“嗯，確實不錯，就這環境，在全國也是獨一無二的。”
    昨天陳雪茹收到了邀請函，但她沒來。畢竟範金有在風波正盛時行為誇張，如今風波平息，他卻被街道辦辭退了，在前門大街，雖不至於人人唾棄，但也是抬不起頭做人。
    所以今天他們才來的！
    此外，陳雪茹也有自己的打算，範金有總不能一直閑著，她也在考慮給他找個活幹，開飯店是個不錯的主意，這次來就是想取取經。
    “不過，這老板本來就是廚師，想找一個好廚師恐怕不容易啊！”
    範金有說道。
    “確實是這麽回事兒。”
    陳雪茹接著點菜，她點了許多菜肴。
    旁邊的侍者趕忙提醒：“客官，您點的菜有點多，您就兩位，恐怕吃不完呢。”
    “沒關係，盡管上吧！”
    陳雪茹回應道。
    “好的。”
    侍者隻是提個醒，不會一直勸阻，否則會惹人厭煩的。
    上菜速度並不慢，即便中午客人很多，但菜品上桌依舊迅速。此時何雨柱也在後廚，指導自己的徒弟們。
    此外，之前留下的廚師和幫廚，除了兩位年長者之外，其餘人都拜了師，成了何雨柱的弟子。
    都是廚師，比的是技藝，何雨柱早先已經考察過他們，之後他也親自展示了一番，然後讓徒弟們上場操作，這些人便心服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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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手藝連徒弟都不如，還有什麽資格不服氣？
    何雨柱看著馬華炒菜，直到菜炒好，才進行一番指點，最後說道：“把你的手藝再提高些，將來開分店的時候好讓你管理。”
    “師父，我可不行啊。”
    馬華撓了撓頭，“我就跟著您幹得了。”
    “你當了好幾年食堂主任，難道還管不好一家店嗎？”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你們師兄弟多了，以後也要收徒弟，分店遲早要開的，不過你們的手藝還得繼續精進。”
    何雨柱打量著自己的一群徒弟，“要是沒有真本事，就別想別的，我們廚師靠的就是手藝。”
    “達不到標準的，就規規矩矩地做菜。”
    “是，師父！”
    徒弟們都很聽話懂事，他們知道師父對他們好，師父的兒子們都沒學廚藝，頂多隻是進過廚房。
    “嗯，以後有空我會編一本川菜食譜，把所有川菜都收錄進去，到時你們也來幫忙。”
    “師父？您這是打算……”
    馬華有些驚訝。
    “當然是要傳承下去了，我也發明了不少川菜，想整理歸納一下，我家三個孩子都沒學廚藝，所以隻能出書了，也算是為咱們何家的傳承找條路。”
    何雨柱說道。
    他們在後廚聊著天，中午包間用得不多，何雨柱也比較輕鬆。
    而外麵，陳雪茹和範金有，等菜上齊後，一個個品嚐起來，“嗯，都不錯，很好吃。”
    範金有吃得停不下來，“哇，真的……這辣味太爽了！”
    “服務員，請你們老板過來一下。”
    陳雪茹放下筷子說道。
    服務員走近，隨即問："這位客人，是否有哪裏讓您感到不滿？"
    "不是這樣的，我是你們老板的朋友，昨天因為事情沒能前來。"陳雪茹笑了笑，發現服務員鬆了一口氣。
    "請稍候。"服務員轉身走向後方。
    這時，陳雪茹才開口："看來這些服務員都很懼怕柱子呢！"
    "與以往不同了，這裏已成這樣，你的綢緞莊何時能重新接手？"範金再次詢問。
    "應該不會太久，畢竟試點已經開始。"陳雪茹也在等待中。
    何雨柱來到前廳，看見陳雪茹，笑道："喲，陳老板昨天沒來呀？"
    "有些事耽擱了，今日特地補上，祝您事業興旺！"陳雪茹遞出一個紅包。
    "好，那就借您的吉言了，今天這餐我請客，也算彌補昨日的宴席。"何雨柱笑著接過紅包，並免了賬單。
    "一起喝一杯如何？"陳雪茹邀請道。
    "行，給我拿副餐具來。"何雨柱回頭對服務員說。
    待他落座後，範金為他斟滿酒，大家先飲一杯，這才開始交談。
    "柱子，要是我想開家餐館，你覺得怎樣？"陳雪茹一隻手支在桌上，側頭看向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聽後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回答："當然可以。"
    "我正在找一位廚師，你認識誰嗎？"陳雪茹繼續問："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畢竟還沒全麵開放。"
    "確實有個人選，之前我們廠二食堂的炊事班長，叫南易。"何雨柱並無同行相爭之心，南易是個好人，這些年兩人共同鑽研魯菜和宮廷菜，現已是摯友。
    南易資金有限，若由陳雪茹投資，讓他占股，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擅長做魯菜，要是開店，你們可以聯手經營。"
    陳雪茹眼前一亮，立刻笑答："柱子仗義，不擔心競爭？"
    "這有什麽好擔心的？整個四九城容不下幾家餐館不成？"
    "再說，我是川菜，你們那邊是魯菜，根本不存在衝突。"
    "嗯，好，那就多謝你了，日後還得麻煩你幫忙牽線呢！"陳雪茹隨之舉杯敬酒。
    何雨柱小酌了幾杯，隨意嚐了幾筷子菜肴後便起身告辭。
    ……
    光陰飛逝，轉眼到了1979年，何家迎來了一件大事——何文軒即將參加高考。自高考恢複以來，順利考上大學已不成問題，但關鍵在於畢業後究竟從事哪個領域的工作。
    那時的大學通常會安排工作分配，但全家人心裏都盼著何文軒能留在京城發展。何雨柱深知未來的變化，許多行業將逐步向私營企業開放，不少國有企業也會逐漸私有化，因此選擇專業時必須充分考慮這些因素。
    然而，何文軒有自己的打算。在家族聚會中，他對大家說：“我想加入海軍。”
    此言一出，頓時讓家人目瞪口呆。文麗立刻表示反對：“什麽海軍？你是不是看書看糊塗了？”
    “一年到頭都不能回家，你還想當海軍？那海上的日子可不是鬧著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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