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滿心都是許大茂，根本顧不上其他。聽閻埠貴說完，她點頭讓他們回去了。
    路上，劉海中嘀咕：“這老大爺平時愛主持公道，今天怎麽不見動靜？”
    “他今天是怎麽回事？”傻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這件事他心裏明白。
    當年因為父親寄錢的事，他跟易中海結了疙瘩。不能說完全是他不對，畢竟雙方都有問題。他當時發火也能理解，畢竟自己的錢被吞了，連個解釋都沒有。易中海可能真想為兄妹攢錢，但至少應該提前說一聲吧？
    但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傻柱不想欠誰的人情，易中海不過是在騙他養他罷了。
    見傻柱沉默，閻埠貴碰了碰劉海中，兩人也就沒再多說。回到四合院時已近晚上，院子裏安靜得很，大家都回屋休息了。傻柱看了眼老大爺的房間，轉身回了自己的家。
    易中海自下午勸完架後就一直躲著，這事跟他關係不大。
    倒不是完全沒關係，對易中海而言，這事根本不是他的錯。傻柱既然要跟他撕破臉，那他也絕不會示弱。傻柱當眾質問，他就得給個說法，說錢是幫兄妹倆保管的。易中海明白，必須擺出高姿態，不能主動去找傻柱，得讓傻柱來找他，免得被人誤會想吞這筆錢。這事的關鍵點，他比誰都清楚。想想也是，本想好好養老，誰知道被哪個混賬傳出去，現在全泡湯了。
    第四十章
    大媽看著抽煙的大爺歎了口氣："早知道當初不該瞞著傻柱，說了這事就不會這樣。"大媽埋怨，易中海不高興："你也同意過，不都是一樣？這事別互相指責。"大爺也不爽："這事隻能暫時忍著，不知誰泄露的。"大爺沒想到會被陳鋒算計，但怪也隻能怪自己。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裏傳出孩子唱的歌謠，易中海一聽就慌了，歌謠說他年輕時跟賈張氏有染，生下賈東旭，因大爺行為不端遭報應。
    賈東旭去世後，負擔落在了傻柱身上。不僅霸占了寄來的錢，還對傻柱無端攻擊。歌謠暗示易中海將受懲罰，但他對此感到困惑。他認為自己已盡力處理此事，卻仍被孩子們唱出諷刺的歌謠。易中海確信幕後有人操控，因為孩子們不可能自發創作這種內容。
    "一大爺怒了，快跑！"孩子們迅速離開，留下易中海獨自生氣。他握緊拳頭，臉色陰沉。這四合院似乎失去了秩序。他是這裏的權威，如今卻被孩子挑釁。這反映出他的名譽受損嚴重。盡管如此，他對傻柱的經濟支持並未少給。關於賈東旭的問題，易中海清楚自己與賈張氏的關係，並非父子。若真是親子關係，後果不堪設想。這時劉海中來訪，恰逢其時。易中海本懷疑過他人，但考慮到隻有劉海中知曉那段往事，因此有所警惕。三大爺閻埠貴因曆史原因未曾參與其中。
    他肯定不清楚情況。
    如今，孩子剛結束歌唱，劉海中就到了。
    劉海中是個熱衷於權力的人，也一直不滿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
    劉海中正等著看自己的笑話，以便取而代之。
    "你來幹嘛？"易中海懶得給他好臉色。
    "孩子們隻是玩鬧，老易你何必這麽生氣？"
    "年紀一把了，脾氣倒不小。"
    "哼，就你能裝。"易中海也不想多費口舌。
    知人知麵不知心。
    易中海轉身進屋。
    劉海中見易中海不理睬自己，也不在意。
    如今四合院裏，誰不知道易中海的那些事。
    說得難聽點，就憑易中海現在的名聲，恐怕不用他動手，自己就會垮掉。
    到時候，自己這個二大爺就能升為一大爺了。
    易中海回到家，直接坐在炕上思考。
    到底是誰在針對他？
    針對他的人一定對他很了解，否則不會知道那麽多過去的舊事。
    劉海中？
    說實話，劉海中雖知道一些他的事。
    但以他的智商和權力欲望，幾乎做不出這種事。
    閻埠貴？
    且不說閻埠貴是解放後來四合院的。
    就閻埠貴那明哲保身的態度，他也不會做這種事。
    更重要的是，這對閻埠貴自己也沒好處。
    陳鋒？
    那就更不可能了。
    雖然自己和陳鋒關係不好。
    但問題是陳鋒年紀輕輕，怎麽知道這些事？
    幾乎不可能。
    到底是誰要害自己呢？
    易中海簡直要被想瘋了。
    此刻吃閉門羹的劉海忠也樂嗬嗬回家了。
    剛到家，老三劉光福就湊上來："爸，這一招不錯吧？"
    “你小子關鍵時刻挺機靈，這一招借刀殺人確實痛快。”
    “老易那家夥，就算砸破頭也猜不到是誰動的手。”
    “不過說實話，你是怎麽想出這首歌謠的？還能教小孩唱？”
    劉光遠笑著回應父親："天機不可泄露。"
    "不過爸，這次的事之後，除非易中海是神仙幫忙，否則您的大爺地位就穩了。"
    劉海中眼中閃過狡黠的光，點頭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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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必須讓易中海滾下來，這個位置應該輪到我劉海中坐了！"
    ……
    陳鋒從早晨開始就一直在修煉。
    剛練完百變術和潛行術後，便開始處理自己的事情。
    外界的歌謠，陳鋒早已知曉。
    簡單來說，這件事從頭到尾是誰搞的鬼，陳鋒心裏一清二楚。
    他也沒想到劉海中會這麽笨。
    你這時候跳出來對付易中海，易中海能不懷疑你？
    一旦被易中海查出來，這不是把矛盾公開化了嗎？
    他已將消息散播出去，後續如何發展，他也不清楚。
    吃完早飯，整理好後，陳鋒開始規劃今天行程。
    做了采購員後，空閑時間很多，因此並不擔心。
    他原本想買房子，但一直沒機會。
    思慮再三，決定先去看看以前四九城裏的舊貴族們。
    騎上單車離開四合院。
    臨行前，陳鋒遇到了剛倒水出來的賈張氏。
    對方看到他，輕蔑地哼了一聲。
    陳鋒懶得理會這老太婆，反正以後四合院裏的人，他一個都不在意。
    那些都是自己的手下亡魂。
    眼下最緊迫的事是買好外麵的房子。
    隻有陳鋒離開這裏，才能進一步行動。
    盡管這四合院是家裏的祖業，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派出所的人懷疑自己。
    若是在四合院期間死了太多人，派出所遲早會真的注意自己，那時再動手就難了。
    ……
    軋鋼廠醫院裏。
    許大茂還在昏迷中時醒了過來。
    婁曉娥看他醒來，便說：“許大茂，你就知道給我添麻煩。”
    “小娥。”許大茂看到是婁曉娥照顧自己，心裏有些感動。
    她可是自己的媳婦，能來照顧自己，自然讓許大茂感到溫暖。
    “行了，別碰我。”婁曉娥有些惱火。
    顯然，她對許大茂仍有很大怨氣。
    “小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大茂，你也太沒用了，打了這麽久都打不過傻柱，最後還得讓人送到醫院。”
    “小娥。”
    許大茂急忙解釋：“是傻柱害我。”
    “他怎麽害你了？”
    接著，許大茂把不能生育的責任全推給了傻柱。
    “你不明白，傻柱總是下絆子，我年輕時不懂事，哪知道後果這麽嚴重。”
    “現在看來，唉……”許大茂無奈地搖頭。
    婁曉娥愣住了。
    原來丈夫的問題和傻柱有關。
    這個，竟然讓自己丈夫斷子絕孫。
    隨即，婁曉娥又不耐煩地看著許大茂：“那現在怎麽辦？”
    “難道要我陪你一輩子做不下蛋的雞？”
    許大茂知道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隻能說道：“小娥，這事你給我點時間。”
    “如果能治，我會努力治好；如果不能，咱們就分開吧，我不拖累你。”
    “你這個人啊。”婁曉娥第一次見許大茂這樣，忍不住鼻子發酸。
    平心而論，許大茂雖然有些問題，但……
    陳鋒尋覓許久，最終被東城區這座看似普通卻滿意的宅院吸引。他停下自行車，上前敲門。門內傳來蒼老的聲音，一位老人開門後對陳鋒的意圖表示懷疑。陳鋒坦然說明來意，稱想購買此宅院，卻被老人直接拒絕，且態度堅決。老人準備關門之際，陳鋒察覺到其防備之心。
    如今，那些前清遺老遺少們也都低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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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能保證自己不會被牽連呢？
    保持警惕實屬正常。
    "我拿糧食換。"陳鋒低聲說。
    正關院門的老人聞言停下動作，打量著陳鋒，滿眼疑惑："多少糧食？"
    陳鋒淡然一笑："超乎你的想象。"
    片刻後，陳鋒已坐於廳堂，雖家具老舊，但布局講究，可見昔日風光。
    可惜，這個時代好東西再美也填不飽肚子。
    今日轉悠多處，陳鋒仍未覓得稱心居所，不知這家能否入他的眼。
    "客官，請用茶。"老人奉上一盞，略顯簡陋。
    陳鋒不以為意，飲了一口，確是粗劣茶沫。
    老人歉然道："近年境況不佳，僅有此等物事。"
    "老先生客氣，我不辨優劣，多謝款待。"陳鋒笑著回應。
    忽聞外頭腳步聲漸近，老人介紹："家主至。"
    陳鋒剛欲起身，腦中係統提示音驟響：
    【叮！恭喜宿主邂逅氣運之子，正在汲取氣運值。】
    這人究竟是誰？
    陳鋒正思索時，一位衣著素雅、步履沉穩的老者進入視線。老者雖年邁卻精神矍鑠，目光銳利。
    “聽說你想買院子？”老人打量著陳鋒。
    陳鋒感受到對方的威嚴，但並未退縮，“晚輩相中此院，不知主人能否割讓？”
    老人示意坐下，道：“聽管家說，你是用糧換房？”
    老人聲音低沉有力，“不錯，我有足夠的糧可交易。”
    隨後，他取出地契置於桌上，“祖輩平民，到我這兒還算幸運。共有二十處房產，您自行挑選，價格也可談。”
    陳鋒未碰文書，笑著問，“初見前輩，覺您氣宇非凡，請問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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