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憶車廂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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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女孩是不是都喜歡給在意的人定個固定聯係時間?”
“那你覺得我們三個誰更在意就去聯係誰。”
“公事公辦,我盡量聯係賀紀妄,你們也幫她聽著手機鈴聲別錯過。”
我們在車站分別兵分兩路,我要找到極端分子還能有誰,當然是李盧斯。
“老簿,還記得首次遭遇李盧斯發生的事嗎?他控製了整節車廂,言語極端卻沒有當著我的麵把車廂裏的人殺光。”
“那時候他還在裝瘋子藝術家,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玩殺人藝術的麵具小醜。”
“你是打算隨便找節車廂守株待兔嗎?”
“我哪守得起,一張高鐵票好幾百,坐不了幾趟就要露宿街頭了。”
車廂初遇發生在查案的路上,如今案子交給了賀紀妄她們,想要硬去碰是不可能的。
“老簿,你前後轉一圈,說不定這趟列車上就有野生的委托。”
“這樣容易壞了換言術的規矩,占了別人的委托。”
“長途列車,誰知道是誰的轄區,你先去跑一趟,我有預感。”
老簿聽從建議飄走了,我這節車廂人少老簿一走就可以安心睡覺了。
閉目養神不超過五分鍾,耳旁呼嘯而過一陣利箭般的狂風,除非是車蓋被掀飛不然車廂內不會有這麽強勁的風。
“老簿,你跑這麽急幹嘛!叫狼攆了?”
“差不多吧,真讓你說中了,這趟車上有一對情侶,女的給男的織毛衣,幾句話不對付吵了起來,女的用毛衣針紮男的,車廂裏其他人就像看不見一樣任由男的被紮死。”
“這麽嚴重嗎?聽起來像是喝多了做的夢。”
“趕緊去看看吧!”
穿過十幾節車廂才到達案發現場,這輛車根本沒有這麽多車廂。
打開門迎麵走來一個推著餐車的乘務員,飯點早就過了,況且她推的是一大盤烤全羊。
“那是烤全羊嗎?不會是烤全人吧。”
“看盆骨形狀,可能是個女嬰。”
我忍住嘔吐的欲望給餐車讓出路,等乘務員推車進入下一節車廂才敢進去。
老簿所說的那對情侶現在正坐在麵對車窗的四聯排座椅上,男的從自己身上拔出帶血織衣針,用女方的長頭發做線織圍巾。
這節車廂的其他乘客注意到我神情嚴肅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卻完全不在意那對詭異至極的情侶。
老簿確認車廂裏除了那對情侶其他都是活生生的普通人,是久違的人質局。
我想嚐試疏散民眾,腳剛挪了半步,那被織頭發的女人突然睜開眼麵帶桃花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細看竟有幾分母愛的慈祥,當真是令人膽寒。
我縮回那半步退至距離那對情侶三排座椅的位置,臨近乘客看我原地進進退退再次投來疑惑的目光。
有位帶孩子的大姐站起來好心問怎麽了,被我以蹲廁所腿蹲麻想活動一下為理由勸回了座位。
在這節車廂裏發現異常的乘客一定會被那對情侶當場抹除,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這兩人誰占據主導地位。
這個局設置的很巧妙,有沒被控製的普通人在附近我和老簿無法語言交流,更做不了出格的行為。
我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往前走,推開門看到前麵根本沒有駕駛室,隻有一個敞篷車頭在鐵軌上飛馳。
“進退兩難啊。”
“你說什麽?”
風太大我說的話老簿聽不見。
退回車廂找了一處空位坐下,旁邊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在邊補妝邊跟閨蜜聊天。
居然能跟外部通信,這對情侶至少有尋顱者水平,誰是主導者已經沒有意義了。
“華鳶,旁邊那女人頭頂的通風口是剝靈獄的出口,那對情侶有尋顱者的實力但還沒變成尋顱者。”
老簿依舊像我肚子裏的蛔蟲一樣洞悉一切,知道出口在哪卻沒法送人出去,任誰不想趴在極速行駛的高鐵車頂上等待到站。
“麗麗,坐在你旁邊的是誰呀,看著挺帥的,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嗎?”
“是呀,怎麽樣?很帥吧。”
坐在我旁邊的是個社牛,為了逗閨蜜不惜跟一個陌生男人勾肩搭背卿卿我我,她臉上的粉底都蹭到我衣服上了。
應付完麗麗轉頭看向那對情侶,沒想到男方已經把圍巾織完了,厚重的頭發圍巾像一條虎尾巴一樣纏在女人脖子上。
“帥哥,謝謝你剛才配合我,你也是來草原旅遊的吧,留個聯係方式下次一起來玩?”
我丟給她一張名片起身走向那對情侶,麗麗對我的職業很是震驚,尷尬的側過頭去看向窗外剛好看不到我和那對情侶的對峙現場。
“你沒談過女朋友嗎?為什麽要一直盯著我們,嫉妒別人秀恩愛啊?”
“我是這輛車上的便衣乘警,麻煩二位配合我前往商務車廂接受詢問。”
後排抱著孩子的大姐以為這對情侶是嫌犯,連忙拉起孩子往後麵車廂躲避,我想出聲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
剛才推著烤全羊的乘務員出現在門口堵住了她們,伸出兩條變異長手一隻捂住大姐的嘴另一隻抓住小女孩塞進餐車裏,沒有讓一點聲音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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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恐怖場麵完全沒影響到其他乘客戴著耳機看書和睡覺,被捂住嘴的大姐隻能向我求救,揮舞雙手讓我先救她孫女。
餐車推進來的時候烤全羊的盤子是空的,它現在又抓走了一個女孩,不用想也知道它要幹什麽。
籠影之力助我騰空而起踢向推車怪人,它拽過大姐擋在身前抵擋,可我的最終目標並不是怪人,空中轉體勾住行李架以猴子撈月之勢奪回女孩。
一套動作下來摔在門旁邊的座椅上,所幸懷中女孩無事。
推車怪人豈能讓大姐如意,一把將她按進餐車裏拿起熱水壺就要往她頭上澆。
我幾乎是原地彈起來撞向推車怪人,用盡全力將其壓製在門上,灑出的熱水燙在後背也不能後退一步。
為母則剛,為奶更剛,大姐徒手拆下推車把手猛紮怪人苦膽,黑色的液體噴湧出來濺的到處都是。
大姐連續捅了推車怪人將近五分鍾,原本紅色的衣服被噴成黑色,若不是小女孩嚇哭了喊奶奶估計她還不會停手。
我從推車裏找出一套餐叉徑直衝向那對情侶,來到近前被女人一記虎尾鞭抽了回去,那織成圍巾的頭發儼然像條怪蟒一樣有自主攻擊能力。
還未起身,男人射出一把連起來的織衣針將我釘在地上,連線由女人頭發所製十分堅韌一時難以掙脫。
任憑大姐抱著孩子喊啞嗓子,其他乘客仍是什麽也聽不見。
“別做無謂的掙紮了,每一個座位都是獨立的,在這輛火車上隻有我和男友是一個整體。”
“車頭吵架車尾和?你男朋友運氣真好,交了個掏心掏肺的好女友。”
女方掌握話語權,男方掌握主導權,前後端分離的難纏對手,這樣的組合恐怕很難問出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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