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靈核認蜀主 禪杖點星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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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成都府靈核認蜀主 五丈原禪杖點星燈
第一節 靈核顯聖·成都府火鳳銜帝字
建安十九年孟夏,蜀地陰雨初霽,成都城樓飛簷上銅鈴猶自凝著水珠,在晨曦中折射出細碎虹光。劉備自廣都回軍已逾半月,每日與諸葛亮整飭戶籍、安撫民心,府中案牘堆積如小山,卻不聞絲竹之聲。這日卯初時分,青城山天師道首座弟子急叩相府朱門,衣袂盡濕,喘息道:“啟稟明公,昆侖離靈核自子時起鳴動不止,聲震百裏,青城山七十二峰雲霧皆散!”
玄德擲筆而起,青布襴衫未及係帶,便引關雲長、張翼德並法正、伊籍等往皇宮後苑疾走。宮牆轉角處,張飛丈八蛇矛拖地,火星四濺:“哥哥,莫不是那勞什子靈核鬧妖?待俺一矛戳破它!”關羽撫髯低斥:“休得胡言,靈核乃蜀地命脈,豈可輕慢?”法正趨前半步,低聲道:“昔劉益州入蜀,靈核‘昆侖離’曾顯赤光三日,今明公定蜀,或有天命之兆。”
後苑玉台之上,青銅匣蓋已裂為三瓣,赤玉髓狀靈核懸浮三尺,表麵流火如活物遊走,漸聚成火鳳凰虛影。其羽赤如熔金,尾翎拖曳丈餘,每振翅時便有火星濺落,殿角銅鶴燈台被火鳳目芒掃過,竟自動燃起燈芯,明油香氣混著焦木味彌漫空中。張飛性急,蛇矛剛觸火光,忽聞鳳鳴如裂帛,火鳳尾羽掃過青磚,磚縫間竟滲出朱紅漿液,蜿蜒成“帝”字雛形,筆鋒處猶有火星跳動。
玄德心悸神搖,忽覺掌心一燙,火鳳虛影已俯衝而至,尾羽輕觸其掌,熱流如長河奔湧,自勞宮穴貫入丹田。低頭看時,掌心已烙下朱紅“帝”字,紋路與靈核流火一般無二,隨心跳明滅,恍若與靈核同頻共振。法正見狀,撲通跪倒:“《洛書》有雲‘赤帝臨蜀,火德承運’,今火鳳銜字,正應明公承漢祚之兆!”話音未落,北地快馬突至,報稱曹操於許昌議事時,掌心忽現青色“魏”字,其色如銅鏽,與玄德灼痕遙相呼應,滿朝文武皆驚惶伏地。
卻說唐僧師徒行至錦官城外,忽見岷江方向赤光衝霄,禪杖錫鈴驟響如暴雨打荷。三藏駐步合十,但覺禪杖自重倍增,杖頭蓮花座滲出金粉,灑落處土中竟現赤線,如地脈搏動。悟空火眼金睛望去,見青城山方向有火鳳虛影盤桓,笑道:“師父快看,那靈核認主呢!當年俺在東勝神洲見過鳳凰涅盤,卻不及這火鳳帶了帝王氣。”八戒扛耙揉眼:“師兄又扯謊,鳳凰巢在梧桐嶺,你何時去過?倒是這赤光映得雲都紅了,莫不是天要下紅雨?”沙僧按住降妖寶杖,隻覺杖身震顫如龍吟:“二師兄慎言,地脈已動,怕是有大因緣。”
三藏閉目誦《地藏經》數句,忽覺禪杖“當啷”落地,竟自插入土中,杖身如活物般左右擺蕩,劃出蜿蜒金痕。睜眼時但見金痕所過之處,蜀地山脈輪廓浮現空中,岷山雪頂、峨眉雲濤、劍閣雄關盡在其中,更有赤線貫通南北,直指東北五丈原。五丈原方向,七顆鬥大星芒若隱若現,與地脈赤線首尾相連,恍若天地棋局落子。三藏撫杖歎道:“此乃靈核龍脈,貫通益州三十六峰,為何止乎五丈原?”悟空撓腮:“想是諸葛軍師的七星燈陣在作怪,當年他借東風,便在七星壇上擺弄星辰,如今怕不是要借地脈養星燈?”
正說話間,成都方向駛來八抬暖轎,朱漆轎身繪著火鳳紋,正是劉璋舊物。轎中伊籍掀簾笑道:“聖僧法駕降臨,我主已在皇宮恭候,適才靈核顯聖,火鳳竟在明公掌心留下‘帝’字,真乃千古奇觀!”三藏合十還禮,攜三徒踏雲而起,行至成都上空,但見靈核紅光映得城池如披赤甲,朱雀大街百姓皆仰首觀望,指指點點聲若潮湧。
後苑中,玄德正與諸葛亮對坐觀靈核,忽見祥雲自天而降,三藏禪杖錫鈴之聲先於身形,叮咚如清泉擊石。玄德忙整冠下拜,衣袂拂過青磚時,掌心“帝”字與地麵火痕相觸,竟騰起細小紅霧。三藏凝視其掌,又觀靈核與龍脈交相輝映,歎道:“當年世尊在忉利天說法,金鑾殿地湧金蓮,今明公得靈核認主,亦是天地瑞相。然龍脈所指五丈原,星燈與地脈相連,恰似人身脈絡貫通百骸,若有阻塞,必生大患。”諸葛亮長揖道:“聖僧明見,亮在五丈原布七星燈陣,正是欲借地脈靈氣,鎮住北方玄武七宿煞氣,不想今日靈核顯聖,竟牽出這般因果。”
正論間,靈核火鳳虛影忽然昂首清鳴,尾羽掃過玄德衣襟,竟將其袖角灼出焦痕。張飛見狀暴喝:“好個孽畜!認主便認主,怎敢傷我兄長?”蛇矛正要橫掃,卻被悟空攔住:“張三爺莫急,這火鳳是在試主呢!當年大禹受九錫,神龜負圖出水,亦是這般靈性。”說話間,火鳳虛影已繞殿三匝,複歸靈核,赤光漸斂,唯玄德掌心灼痕仍明滅如殘燭。法正取來蜀錦地圖,鋪於案上,見地脈赤線自成都起,經汶山、涪城,至五丈原與七星燈陣交融,恰似鳳凰展翅,尾羽掃過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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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忽覺禪杖微熱,杖頭蓮花座映出北方景象:曹操踞坐許昌銅雀台,掌心“魏”字泛著青光,正有術士以朱砂在其臂上繪製地脈圖,圖中蜀地赤線竟被青氣侵蝕。“不好!”三藏急道,“曹魏欲以咒印逆奪地脈,明公須速與靈核建立血契,方保無虞。”諸葛亮早備下三牲祭品,恭請玄德以指尖血滴入靈核玉台。血珠方落,靈核轟然作響,火鳳虛影騰空而起,繞玄德三匝後,竟化作赤光鑽入其眉心,刹那間,玄德眼中閃過蜀地山川、關河險要,如親身遍曆。
是時,暮色初合,靈核紅光映著西天晚霞,將成都城牆染成血色。唐僧師徒留宿宮中,悟空夜遊後苑,見靈核玉台旁生著一株古柏,樹身竟有焦痕如鳳形,忽悟此樹正是當年火鳳棲息之所。正自沉吟,忽聞北方天際傳來隱隱鍾鳴,與靈核餘韻相和,恰似龍虎相鬥,餘音繞梁。悟空撓頭笑道:“這曹操倒像個纏人的妖精,偏生我家師父與劉皇叔攪在這靈核局裏,且看明日如何破那神樹妖法。”
第二節 神樹覆軍·青銅枝佛光現前塵
卻說劉璋舊部黃權,字公衡,乃巴西閬中人,素懷忠義,雖降劉備,心中終念劉璋舊恩。這夜月至中天,他獨登成都子城,見靈核紅光映得甲胄生暖,忽有熱淚盈眶:“昔景升公治荊襄,靈核‘江漢清’護其三十年;今劉益州失德,靈核轉投外姓,我蜀地百姓,難道真要委身於涿縣織席兒?”正悲歎間,暗影中閃出一人,正是犍為太守嚴顏,腰間佩刀猶帶夜露:“公衡深夜登城,可是為靈核事?”
黃權驚覺,手按劍柄方看清來人,忙揖道:“老將軍怎的在此?”嚴顏撫劍長歎:“某鎮守巴郡時,曾見昆侖離靈核顯聖,其光赤如血,今照劉備掌心,卻是朱紅‘帝’字,恐非蜀地之福。某祖傳青銅神樹,乃蠶叢氏祭天之物,藏於武擔山古祠,若以木靈核催動,或可挽回天意。”黃權早知嚴顏家中有古蜀重器,聞言心動:“神樹若現,必能聚川中木靈之氣,隻是……”嚴顏拍其肩:“但為蜀地存續,何懼背主之名?明日卯時,某在南門候公。”
次日辰初,南門突然鼓噪,守卒飛報:“啟稟明公,黃權、嚴顏引舊部萬人,抬著青銅神樹殺來,樹身枝葉見風瘋長,已纏住吊橋!”玄德驚起,急披銀甲,攜諸葛亮、唐僧師徒登城樓觀敵。但見城下塵土飛揚,青銅神樹高逾二十丈,主幹刻滿蠶紋、鳥篆、日輪紋,九根枝椏各托圓果,果中竟有碧色靈核流轉,正是古蜀傳說中“建木通天地”的神樹。此時枝葉如活物伸展,青藤粗如人臂,卷住石燈籠便往城上拖,守城士兵舉刀便砍,卻見藤條斷處流出碧血,轉瞬又生新芽。
嚴顏立馬陣前,白發披甲,手中大刀映著神樹綠光:“劉備!你織席販履之輩,安敢染指蜀地靈核?今日神樹降世,便是天教我等護土!”言罷,神樹頂端圓果突然炸裂,萬千藤條如綠龍騰空,直撲女牆。張飛大怒,正要下城廝殺,三藏急扯其袖:“此木靈核受怨氣催動,須以善念化之。”說罷盤坐城樓,禪杖橫置膝頭,口誦《華嚴經·如來出現品》,聲音清越如鍾磬,每念一句,杖頭蓮花座便綻放一層金光,漸至千瓣。
奇異之事發生了——神樹青藤觸到金光,竟如蛇遇雄黃,紛紛蜷曲回落。更妙處,主幹浮現出重重幻象:混沌初開時,西方靈鷲山上,金蟬子端坐在菩提樹下,樹葉每落一片,便化作青玉髓,墜入東土蜀地,生根發芽成建木神樹。嚴顏、黃權等舊部見此景,皆覺頭痛欲裂,腦海中閃過前世畫麵:嚴顏本是菩提樹旁守護靈,黃權則是當年拾取菩提葉的蜀地巫祝。神樹頂端,木靈核表麵竟顯現金蟬子講經法相,與三藏麵容一般無二。
悟空趁此良機,縱筋鬥雲直上神樹,見木靈核藏於最高枝椏圓果中,正被藤條層層包裹。他咧嘴一笑,金箍棒化作繡花針,從葉縫中刺入,忽又變回碗口粗細,大喝:“老榕樹精,還不現形!”棒風過處,藤條紛紛斷裂,露出青色靈核,表麵竟刻著“西蜀歸心”四字古篆。靈核見了悟空,竟發出嬰兒啼哭般的聲響,悟空卻不手軟,一棒掃過根係,隻聽“喀喇”巨響,神樹根基處現出青銅基座,刻著蠶叢氏祭天文:“木靈承露,赤帝歸心,天命有屬,勿違勿矜。”
神樹轟然倒地,枝葉瞬間枯萎,露出被裹住的士兵。他們皆被佛光護住,雖困在藤中,卻似沉睡一般,並無損傷。嚴顏丟了大刀,跪在塵埃中,望著三藏流淚:“某原是菩提樹畔守葉靈,五百年前曾見聖僧轉世,不想今日方悟前緣。神樹基座刻著‘西蜀歸心’,分明是天命屬劉,某卻執念太深,險些誤了大事。”黃權亦免冠叩首:“某世為蜀地巫祝,卻不知靈核輪轉,全憑天命,今見佛光顯聖,方知玄德公乃赤帝轉世,當護蜀土。”
玄德下城,親手扶起二人:“公等皆蜀地柱石,孤得西川,正需與諸公共治。昔高祖入秦,約法三章;今孤入蜀,當以仁心換民心。”說罷,展掌示其“帝”字灼痕,此時灼痕正與靈核紅光同頻,明滅間竟在地麵投出火鳳虛影,鳳首所指,正是嚴顏、黃權。二人見此,更無懷疑,伏地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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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收了佛光,輕撫神樹斷根,見“西蜀歸心”四字中,“歸”字末筆與地脈赤線暗合,“心”字中點正對著成都皇宮方向,歎道:“木靈核本是菩提葉所化,與貧僧有宿世因緣,今日斬斷執念,方見本心。”悟空抓耳笑道:“師父這經念得妙,當年在靈山,菩提祖師也教過俺這招‘因果顯相’,不想被你用來收服老神樹了!”八戒湊趣:“師兄莫吹,當年你在花果山偷桃子,被菩提樹精告到如來處,還是俺老豬替你說的好話呢!”沙僧搖頭苦笑,唯有諸葛亮凝視神樹基座銘文,若有所思——那“赤帝歸心”四字,恰與靈核“昆侖離”火德屬性相合,分明是天地早定的讖言。
是日午後,玄德將青銅神樹殘件供奉於武擔山,命黃權、嚴顏為護靈使,鎮守古祠。唐僧師徒登祠觀禮,見神樹斷根處已生新枝,嫩芽上竟有金粉閃爍,知是靈核戾氣已消,木靈與火靈開始相容。下山時,夕陽將五丈原方向染成金紅,七星燈陣處隱約傳來鍾鼓之聲,與成都靈核共鳴,恰似天地合奏,共慶西蜀歸心。
第三節 禪杖點脈·五丈原星燈連地絡
當夜,玄德在蜀王府設宴,款待唐僧師徒及諸將。酒至半酣,諸葛亮忽然推杯而起,取出三卷帛書:“日間神樹之變,亮細觀地脈,發現七星燈陣與靈核龍脈暗合《河圖》之數,敢請聖僧同參玄機。”三藏欣然應允,隨其至後苑靈核處,但見玉台周圍已用朱砂畫好九宮方位,靈核居離宮,五丈原星陣在艮宮,兩地遙相呼應。
三藏以禪杖輕點離宮,誦起《禹貢》“導水”章,聲如滾雷,震得靈核紅光暴漲。但見地麵緩緩升起金色地脈圖,山川河流皆如立體浮雕,岷江如帶,劍閣如鎖,五丈原處七盞青銅燈台若隱若現。諸葛亮以羽扇指點:“此七燈對應北鬥七星,‘貪狼’‘巨門’‘文曲’‘廉貞’四星位,正是聖僧師徒所應。”眾人細看,果見燈陣底座刻著“齊天、金蟬、天蓬、卷簾”四聖之名,字體古樸如蝌蚪文,內嵌星鬥紋路。
悟空一見“齊天”二字,抓耳撓腮:“好你個諸葛村夫,早把俺的封號刻在這兒!當年大鬧天宮時,可是連北鬥星君都怕俺三分。”八戒挺著肚子湊過去:“還有俺天蓬元帥呢,這‘巨門’星位,莫不是專克妖邪?”沙僧輕撫“卷簾”二字,忽覺降妖寶杖微微發燙,似在回應。三藏凝視“金蟬”位,見石麵刻著蓮花紋,與自己禪杖蓮花座一模一樣,歎道:“原來軍師早觀星象,知我等四人與蜀地靈脈有此淵源。”
正說話間,靈核紅光突然暗了一暗,玄德掌心灼痕隨之變淡,麵上閃過一絲蒼白。諸葛亮急取龜甲占卜,龜甲竟在掌心發燙,裂紋直指北方:“曹操果然催動‘魏’字咒印,欲以土德壓製我火德靈核!”三藏閉目感應,見北方天際有青氣如浪,正順著地脈赤線侵蝕蜀地,五丈原七星燈中“廉貞”燈已開始明滅不定。
“須速將四聖兵器鎮於星位,方能穩固地脈!”諸葛亮話音未落,悟空已拔出金箍棒,往“齊天”位一插,棒身金光爆射,如定海神針插入星陣,貪狼星位頓時亮起紫芒。八戒雖貪酒,此時也不含糊,九齒釘耙往“天蓬”位一砸,巨門星位騰起銀霧,竟化作豬首虛影,獠牙外露,震懾邪祟。沙僧將降妖寶杖立於“卷簾”位,杖身環佩作響,廉貞星位青氣被逼退三尺。三藏則手持禪杖,端坐在“金蟬”位,口誦《北鬥延生經》,文曲星位應聲亮起青霞,與靈核紅光交融。
四聖兵器剛一就位,五丈原方向傳來巨響,七星燈陣地麵突然裂開,露出深不見底的地脈井,井中赤光與成都靈核相連,形成光橋。諸葛亮趁機撒出七粒五色石,正是當年女媧補天遺石,分置七星位,石麵即刻浮現出“休、生、傷、杜、景、死、驚”七門,與地脈走向相合。“此乃八門金鎖陣升級版,”諸葛亮對三藏笑道,“以靈核為樞,四聖為衛,縱是曹操請來地隻,也難破此陣。”
此時,許昌銅雀台上,曹操正與左慈、於吉等術士作法,掌心“魏”字青光大盛,麵前青銅鼎中煮沸著蜀地泥土,青煙中竟顯化出成都靈核影像。“孟德公,蜀地地脈有佛光鎮守,我等咒印難進!”左慈急報。曹操撫掌大笑:“劉備得靈核,孤得‘魏’字,火生土,土克火,天道循環,豈容爾等逆勢?”言罷,咬破指尖,血滴入鼎,青煙頓時化作土龍,順著地脈赤線撲向五丈原。
五丈原七星燈陣中,“廉貞”燈突然熄滅,沙僧降妖寶杖應聲而顫。他急運內力,杖頭月牙鏟劃出銀弧,卻見土龍張口咬來,龍目中竟映著曹操冷笑之臉。“好個曹阿瞞!”沙僧怒喝,“當年在流沙河,你可曾見過這般手段?”寶杖化作降魔杵,重重砸在土龍頭上,卻如擊在虛空中,土龍竟分裂成七股,撲向七星位。
危急時刻,成都靈核突然爆發出太陽般的光輝,火鳳虛影騰空而起,振翅間火星如雨,灑在五丈原陣地上。悟空的金箍棒感應到火鳳之力,金光暴漲十倍,化作萬點金星,與火星交融,織成光網。八戒的釘耙吸住火星,化作火焰釘耙,一耙掃去,土龍被燒出大洞。三藏禪杖一舉,《金剛經》全文自杖頭飛出,如金色經幡,擋住土龍退路。諸葛亮趁機掐訣,七星燈重新亮起,與靈核、四聖兵器形成閉環,土龍發出哀鳴,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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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戰過後,四聖星位底座竟浮現出新的刻字:“齊天鎮東,金蟬定南,天蓬守北,卷簾護西,中央離火,照破萬魔。”三藏撫須歎道:“此乃天地重新刻籙,將我等歸入蜀地靈脈鎮守神位。”諸葛亮點頭:“亮當年在隆中,夜觀天象,見有四股異光自西而來,與紫微星交匯,知是聖僧師徒將至。今得四聖鎮陣,靈核龍脈如銅牆鐵壁,曹魏再難撼動。”
夜深人靜,三藏獨自登上五丈原,見七星燈在夜風中明明滅滅,與靈核紅光遙相輝映。他伸手觸碰“金蟬”星位,忽覺一股暖流湧入體內,眼前閃過無數畫麵:蜀地百姓耕作、將士守城、靈核運轉……原來這星位不僅是鎮守之所,更是連接民心的樞紐。“所謂靈核,不過是眾生願力所聚,”三藏喃喃自語,“若劉備能保蜀地太平,何愁靈核不歸心?”
第四節 灼痕呼應·七星台聖位隱玄機
子時三刻,玄德獨坐後苑靈核玉台前,掌心“帝”字與靈核同頻跳動,如聞天地心跳。忽有夜風穿林,帶來北方隱約的廝殺聲,灼痕隨之一暗,又明亮如初,恰似與曹操隔空較力。他輕撫石案上的《蜀科》草案,忽覺字跡模糊,竟幻化成火鳳與土龍相鬥的景象——原來靈核之爭,早已超越疆場勝負,成了天地靈運的角力。
諸葛亮提燈而來,衣袂上沾著五丈原的夜露:“主公可是在想北方咒印?”玄德笑道:“先生布下天羅地網,孤何憂之有?隻是這‘帝’‘魏’二字,如陰陽兩極,相生相克,何時方是盡頭?”亮凝視靈核,緩緩道:“昔日管仲論‘倉廩實而知禮節’,然在靈核亂世,倉廩實需借靈核力。曹操挾‘魏’字以聚土德,主公持‘帝’字以掌火運,火土相交,正應‘地火明夷’之卦,須以明德破之。”
正論間,西南角突然傳來錫鈴急響,三藏踏月而至,禪杖蓮花座泛著青光:“貧僧夜觀北鬥,搖光星移位,對應‘卷簾’星位,沙僧怕是有難。”話音未落,五丈原方向傳來轟然巨響,七星燈中“廉貞”燈再次熄滅,與此同時,成都靈核紅光驟暗,玄德掌心灼痕幾乎隱沒。
悟空從房梁躍下,金箍棒已在手中:“師父,俺看見三股黑氣往五丈原去了,定是曹魏的靈咒師!”八戒揉著眼睛爬起來:“呆子,還不快去護著沙師弟!”四人踏雲急往五丈原,未至便見陣中黃沙漫天,沙僧正與三個青麵術士纏鬥,降妖寶杖上已纏滿咒符,每動一下,便有血珠滲出。
“休傷我師弟!”悟空一聲大喝,金箍棒化作萬點金星,掃向術士。為首者冷笑,拋出三麵“土德旗”,旗上繪著曹魏“魏”字,頓時黃霧彌漫,遮住星位。八戒嗅覺靈敏,忽覺霧中有毒,忙祭起九齒釘耙,劃出圓環氣幕:“師兄,這是兗州毒霧,當年俺在高老莊見過!”沙僧趁機咬破舌尖,血祭降妖寶杖,杖頭月牙鏟發出清鳴,震碎纏在杖上的咒符。
三藏見機,禪杖往“金蟬”位一戳,《楞嚴咒》經文化作光網,罩住毒霧。諸葛亮早伏於陣中,待光網落下,立即轉動七星燈台,改變星位方位。為首術士驚覺方位已變,正要撤退,悟空的金箍棒已砸在“土德旗”上,旗麵破裂處,露出“鎮北將軍”印信——竟是曹操心腹大將郝昭親自前來破陣!
“郝伯道,你乃河西名將,怎的學起旁門左道?”沙僧拄杖喝問。郝昭擦去嘴角血跡,苦笑道:“某亦知靈咒非正途,然丞相命下,不得不從。今見四聖星位與靈核相連,方知天命有屬,某這就退兵。”言罷,收了法器,帶著部下往北退去。
霧散後,四人查看星位,見“卷簾”底座已被咒符劃傷,“西蜀歸心”四字竟滲出碧血。三藏忙以甘露水擦拭,血痕漸退,露出新刻小字:“聖位既立,萬邪莫侵,心正則靈正,心亂則靈亂。”諸葛亮歎道:“此乃地脈自刻警示,靈核之力,終究在人心向背。”
是夜,玄德、諸葛亮、三藏三人在五丈原七星燈陣中論道,見東方既白,靈核紅光與朝陽同輝,四聖星位閃爍著不同光芒——齊天位金芒、金蟬位紫芒、天蓬位銀芒、卷簾位青芒,合著中央離火赤芒,恰成五行正色。三藏忽然笑道:“貧僧想起《妙法蓮華經》所言‘一佛乘’,這靈核之爭,何嚐不是眾生求安的‘一乘’?明公若能以火德之光照亮蜀地,使百姓免於戰亂,便是最大的靈核護持。”
玄德肅然下拜:“謹受聖僧教誨,孤當以仁心為核,以賢才為脈,護這西蜀一方水土。”諸葛亮亦長揖:“亮雖懂星象,卻不如聖僧明心,今後當以‘歸心’為要,不再執著於靈核強弱。”
晨霧中,唐僧師徒收拾行囊,準備繼續西行。玄德親送十裏,執三藏手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逢?”三藏合十:“緣法自在,待貧僧取得真經,或可再來觀這靈核歸心之景。”說罷,轉身欲行,忽覺禪杖一沉,杖頭蓮花座竟多了片赤羽——正是火鳳尾羽所化,羽根處刻著“西蜀”二字。
回望成都,靈核“昆侖離”仍懸浮皇宮之上,火鳳凰虛影時隱時現,仿佛在守護這片新歸的土地。五丈原七星燈陣中,四聖兵器靜靜矗立,與地脈同呼吸。三藏忽然明白,所謂靈核認主,不過是天地為有德者開一扇門,而門後的路,終究要靠人心來走。
是為第二十八回,至此靈核與星陣相連,四聖與地脈同輝,蜀地根基穩固如鐵。然曹操在北方厲兵秣馬,孫權於江東窺視靈核,更有西羌、南蠻蠢蠢欲動,靈核亂世的大幕,才剛剛拉開。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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