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靈木認聖僧 金棍鎮魔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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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回 丞相府靈木認聖僧 劍閣道金棍鎮魔核
    第一節 靈木歸衣 丞相府佛心映陣
    唐僧取碎木入袈裟,顯化靈核棋局)
    蜀漢建興十三年秋,霜降後三日,成都城籠罩在綿密的雨簾中。薑維一行人頂風冒雨抵達丞相府時,門簷銅鈴正隨秋風搖曳,發出清越而略帶滄桑的聲響,仿佛是諸葛丞相跨越陰陽的問候。府前兩株古柏已逾百年,枝葉交錯如拱衛的甲士,樹皮上的裂紋裏滲著雨水,宛如淚痕縱橫。
    薑維駐足門前,手撫門環上“忠勤體國”的刻痕,忽覺掌心微濕——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憶起丞相病逝前,曾親手將羽扇遞予他,言“伯約可自去取之”,今日方知扇中竟藏著如此玄機。推開門扉,腐木與墨汁的氣息撲麵而來,庭院青磚縫中長出的苔蘚已染霜色,階前石臼裏積著枯葉,恍若凝固的時光。
    “此處靈氣鬱結,竟成逆旅。”唐僧輕撫袈裟,眼中閃過悲憫,“諸葛丞相雖逝,忠魂猶存,故此府靈氣不散。”言訖,隨薑維穿過月洞門,見正廳簷下蛛網密布,卻有一束陽光透過瓦隙,照亮案頭未合的《六韜》,書頁間夾著半片幹枯的竹葉,正是丞相生前常佩之物。
    薑維取過羽扇,扇骨在陰雨中泛著溫潤的光澤,碎木處隱約可見星芒流轉。他屏息將碎木輕輕取下,掌心頓感一陣清涼,似有丞相指尖的溫度。碎木甫離扇骨,突然發出龍吟般的清鳴,繞唐僧三匝,化作金紅色流光鑽入袈裟領口。刹那間,唐僧袈裟上的金線驟然發亮,竟浮現出金絲繡就的星圖——那星圖並非平麵,而是立體的靈核宇宙,三十六座城堡如懸浮的島嶼,每座城樓都跳動著對應的靈核光芒。
    “善哉!”唐僧低誦《華嚴經》偈語,“靈木認主,佛心映陣,此乃天地間第一等機緣。”但見星圖中,成都“昆侖離”火靈核如赤蓮綻放,洛陽“地核心”土靈核似黃鍾大呂,許昌“紫微垣”金靈核若劍戟森列,建業“太微左”木靈核猶青藤蔓延,祁山堡“天璣樞”水靈核像江河奔湧,五顆主靈核構成五行生克之陣,其餘城堡如眾星拱月,各安其位。
    薑維凝視沙盤,見魏延的小木人仍停在祁山,不禁想起丞相臨終前“魏延腦後有反骨”的警示,心中五味雜陳。忽覺指尖刺痛,低頭看時,竟被沙盤木屑刺破流血,血珠滴在“劍閣”位置,瞬間暈染成黑色——正是魏延開靈核熔爐的方位。
    “聖僧請看,”薑維指著星圖中如蛛網般的金線,“凡人靈核本與天地靈核相連,如琴弦之於琴身。今魏延強拆琴弦,琴聲必亂。”唐僧點頭,袈裟星圖中“人核”一線果然細若遊絲,卻貫穿所有靈核,某處斷裂便牽動全局。沙僧忽指著“人核熔爐”位置,見那裏黑氣如墨渦旋轉,每轉一圈,便有一道血線向成都延伸。
    正此時,夏侯霸渾身浴血闖入,甲胄上的“討逆”二字已被血汙覆蓋:“維將軍!魏延在劍閣盡屠百姓,以活人之靈核煉製戰屍,某親見其將繈褓中的嬰兒投入熔爐……”話音未落,其坐騎突然口吐白沫,前蹄跪倒,眼中竟映出熔爐中翻滾的靈核,宛如無數冤魂在呼救。
    薑維握扇的手青筋暴起,扇骨碎木與星圖共鳴,竟在虛空中顯化出諸葛亮遺訓:“夫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字跡金光流轉,卻在黑氣侵蝕下逐漸模糊。唐僧見狀,雙手合十誦《消災吉祥咒》,袈裟碎木光芒大盛,化作金鍾罩住星圖,暫時遏製了黑氣蔓延。
    “丞相府後園有乾坤。”薑維忽然想起丞相曾言“吾死後,可於後園梅樹下尋一碑”,遂引眾人至東北角。但見老梅枯枝上掛著冰棱,樹下果然有塊殘碑,“靈核共生”四字雖風化剝落,卻仍有靈氣氤氳。唐僧以手撫碑,碎木金光滲入裂縫,碑身突然浮現出細密的小字——竟是建安七子的靈核坐標:孔融靈核藏於北海孔融墓柏樹洞,王粲靈核隱於襄陽仲宣樓飛簷,曹植靈核封於東阿魚山石刻……每個坐標旁都畫著斷弦古琴,似喻文人靈核尚未覺醒。
    “此乃丞相為後世埋下的伏筆。”唐僧歎道,“待天下文人心有靈犀,靈核大陣便多了幾分勝算。”話音未落,忽有探馬跌跌撞撞闖入,袍角滴著黑血:“報……劍閣方向黑氣衝天,百姓皆成無魂戰屍,其勢如潮,正向成都殺來!”
    薑維“嗆啷”拔劍出鞘,劍光映出他緊抿的唇角:“聖僧且在府中護法,某當率虎步軍先行破敵。”唐僧卻搖頭,袈裟星圖中碎木所化“命”字突然離體,懸浮空中化作金蓮:“貧僧既受靈木認主,當親往鎮之。悟空何在?”
    “俺老孫早攀在房梁上聽著呢!”悟空從椽子間探出頭,金箍棒在手中轉得呼呼生風,“那魏延敢拿活人煉屍,俺老孫定要砸爛他的狗頭!”眾人出得丞相府,但見西天烏雲如鐵砧壓頂,隱約有鬼泣聲自劍閣方向傳來,夾著熔爐特有的硫磺味,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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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維翻身上馬,回望丞相府門匾,“淡泊明誌,寧靜致遠”八字在雨中愈發蒼勁。他知道,此一戰不僅為救百姓,更為守護丞相畢生追求的“靈核共生”之道。雨絲劃過臉頰,混著淚水,他揚鞭大喝:“虎步軍聽令!隨某殺賊!”馬蹄踏碎積水,濺起的水花中,隱約可見丞相羽扇輕搖的虛影。
    第二節 魔核煉屍 劍閣道鬼哭神號
    魏延開靈核熔爐,百姓化無魂戰屍)
    劍閣天險,兩山夾峙如刀劈斧削,羊腸小道懸於半空,下臨百丈深穀。此刻峽口被熊熊烈火映成赤紅色,熱浪蒸騰著雨水,在穀中形成詭異的霧靄。魏延披頭散發,赤足立於三丈高的熔爐前,身上僅著獸皮圍裙,肌肉虯結的脊背刺滿黑色咒文,正是靈山禁術“奪核秘典”的紋路。
    “延!你對得起丞相知遇之恩麽?”薑維勒住戰馬,青釭劍在火光中泛著冷芒。魏延緩緩轉身,瞳孔已完全變成灰白色,眼白裏爬滿蛛網狀的血絲,嘴角咧開一個誇張的笑容:“諸葛亮?他給過我什麽?不過是永遠的副將,永遠的‘需防反骨’!”言訖,隨手抓起一名被俘的老婦,按在熔爐邊緣。
    老婦發出淒厲的慘叫,她鬢角的白發被火舌卷走,臉上的皺紋裏滲著汗珠。薑維定睛望去,竟認出她是丞相第一次兵出祁山時,在陳倉城送過茶湯的民婦。“住手!”他揮劍欲衝,卻被戰屍群擋住去路——那些戰屍身著破爛的蜀兵服飾,胸前“漢”字軍旗已被血汙浸透,眼中隻剩空洞的灰霧。
    “伯約,你看這熔爐,”魏延癲狂地大笑,將老婦投入爐中,“每煉化百人,便可催生十具戰屍。這些戰屍沒有恐懼,沒有疼痛,隻知殺戮!”爐中傳來骨肉爆裂的聲響,老婦的靈核被強行抽出,化作幽藍的火焰,注入戰屍體內。戰屍們聞言轉身,喉間發出“嗬嗬”的嘶吼,如潮水般湧來。
    薑維揮劍格開迎麵抓來的利爪,劍刃與戰屍手臂相撞,竟發出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響,濺起的黑血落在草叢中,瞬間腐蝕出焦黑的孔洞。他忽然瞥見某戰屍耳後胎記——那是當年在街亭隨他一起修補營壘的士卒,此刻卻成了毫無靈核的殺戮機器。維心中大慟,揮劍的手不禁顫抖,險些被戰屍咬住咽喉。
    “小心!”唐僧急誦《楞嚴咒》,袈裟金光化作蓮台托住薑維,“這些戰屍已失本心,唯有淨化靈核方能解救!”沙僧舞動降妖寶杖,杖頭月牙鏟劈開毒煙,卻見戰屍傷口迅速愈合,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重塑腐肉。悟空見狀,縱筋鬥雲躍至半空,金箍棒迎風見長:“老孫這棒專打妖邪!”
    棒影如泰山壓頂,砸向熔爐頂蓋。“轟”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頂蓋被砸出直徑丈許的窟窿,黑紅色的熔漿如活物般湧出,在空中凝成三條巨蟒,蛇信吞吐間噴出毒霧。悟空縱筋鬥雲閃避,毒霧擦著猴毛飛過,將一側山崖腐蝕出無數蜂窩狀的孔洞。
    “好個靈山邪術!”悟空怒喝,“待俺先斷你根基!”他俯衝而下,金箍棒直指熔爐核心。魏延見狀,揮舞人核引魂幡,幡麵人皮發出此起彼伏的尖嘯,竟在熔爐上方結成黑色屏障。棒尖觸及屏障,竟發出鍾磬相擊之聲,震得群山回音陣陣。
    薑維邊戰邊退,忽見夏侯霸率藤甲兵從側翼殺出,火把照亮戰屍麵容——有挑水的夥夫、織布的婦人、放牛的孩童,盡是他昔日在成都街頭見過的百姓。“他們本有靈核,本有靈魂……”維喃喃自語,羽扇碎木突然發燙,扇麵上浮現出丞相手書“救民於水火”,“伯約,莫忘初心”。
    一股熱血湧上心頭,薑維猛地甩脫護心鏡,露出胸前“克複中原”的刺青——那是二十歲隨丞相北伐時所刺,如今已被汗水浸透。“虎步軍聽令!”他振臂高呼,“以盾為牆,護聖僧近前!吾等今日不為功名,隻為救回這些百姓的靈核!”
    唐僧趁機接近熔爐,見爐底那顆巨大的人核核心上,刻滿梵文“奪核咒語”,每個字母都在滲出黑血,與靈山追兵的符文如出一轍。“果然是提婆達多一脈的邪術!”他雙掌合十,袈裟碎木化作光劍,“貧僧今日便以佛法破你邪咒!”
    咒語聲中,光劍刺入核心,頓時爆發出萬道金光。魏延發出野獸般的嚎叫,人核引魂幡突然爆裂,露出幡杆內藏的靈山密卷,卷首赫然印著“梵音院”蓮花紋章——正是司馬懿書房中鎮紙的同款紋樣。
    第三節 金棍破邪 四象紋淨化靈核
    孫悟空借四聖之力,開辟淨化通道)
    千鈞一發之際,天空突然傳來“嗷嗚”的獸吼,一片祥雲壓著黑氣而至,九齒釘耙如泰山般砸下,正中魏延肩頭。“老豬來也!猴哥,俺可算趕上熱乎的了!”豬八戒搖搖晃晃落地,肚子上的銀鈴叮當作響,“方才在高老莊吃酒,見西邊黑氣衝天,就知準沒好事!”
    悟空見狀大喜:“呆子來得好!快幫俺砸了這邪爐!”二人雙棒齊下,熔爐頓時裂開數道縫隙,人核核心“哢嚓”碎成兩半,露出裏麵蜷縮的嬰兒靈核——那竟是夏侯霸所言被投入爐中的繈褓兒,此刻被邪術困在核心,渾身纏繞著黑色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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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孽啊!”唐僧淚如雨下,袈裟碎木化作繈褓,將嬰兒靈核輕輕托起。魏延趁亂撲向核心殘骸,妄圖引爆剩餘靈核與眾人同歸於盡。薑維張弓搭箭,弦聲響起,箭矢穿透其右肩,將他釘在一塊斷碑上——正是從丞相府後園運來的“靈核共生碑”。
    “魏延,你看看清楚!”沙僧揮杖擊碎戰屍群,寶杖月光下劃出銀弧,“這些被你煉化的百姓,他們的靈核正在回歸!”眾人抬眼望去,隻見悟空金箍棒上的“天翼虎豹”圖騰與唐僧袈裟碎木共鳴,竟浮現出四象虎紋:東方青龍踏雲,西方白虎嘯風,南方朱雀展翅,北方玄武馱碑。每象顯現,便有一道金光掃過戰屍群,被掃中的戰屍紛紛倒地,體內飛出點點星光,正是被抽取的靈核。
    一顆靈核飛回老婦體內,她茫然望著自己的雙手,忽然哭著抱住薑維的大腿:“將軍,我……我夢見自己在熔爐裏,怎麽也爬不出來……”又一顆靈核飛回孩童體內,孩子撲進母親懷裏,奶聲奶氣地說:“娘,我剛才看見好多星星在飛。”
    魏延望著這一幕,灰白的瞳孔中終於閃過一絲清明。他低頭看著胸前的“忠”字佩飾——那是丞相在他第一次立下戰功時所賜,佩飾邊緣雖已磨損,“忠”字卻依然清晰。“丞相……”他咳出黑血,嘴角卻泛起苦笑,“原來我終究……還是辜負了您……”
    唐僧走到他身邊,解下袈裟覆在其身上:“施主,靈核本無善惡,善惡在人心。你若早悟此理……”魏延搖頭,血沫順著嘴角流下:“晚了……司馬懿早與靈山妖人勾結,他們在靈山追兵處種下‘奪核種子’,四十九日後……”話未說完,豬八戒的釘耙已將核心殘骸砸成齏粉,魏延眼中光芒驟滅,唯有佩飾“當啷”落地,滾入“靈核共生碑”下。
    此時,金箍棒上的四象虎紋逐漸淡去,戰屍群已盡數蘇醒,茫然地看著彼此,仿佛從漫長的噩夢中驚醒。薑維命王平率軍分發幹糧,安撫百姓,自己則走到熔爐前,用羽扇輕輕拂過爐灰——灰燼中竟長出一株幼苗,葉片上沾著靈核微光,在秋風中輕輕搖曳。
    “看這碑!”夏侯霸突然驚呼。眾人轉頭望去,見魏延的鮮血滲入“靈核共生碑”,竟在碑麵顯化出“晉”字雛形,筆畫間黑氣與金光交織,如同兩條巨蟒在搏鬥。唐僧以手撫碑,碎木金光注入,“晉”字雛形漸漸淡去,卻未能完全消失,終究留下一道淡淡的陰影。
    暮色四合,劍閣道上響起此起彼伏的啜泣與歡笑。百姓們互相攙扶著,向成都方向走去,手中提著的燈籠連成星河,照亮了魏延的屍體。薑維命人將其安葬在道旁,墓碑上隻刻“漢故征西大將軍魏延之墓”,未書一字功過。
    悟空望著西天的殘陽,抓耳撓腮:“師父,那‘奪核種子’到底是啥?俺老孫現在就去靈山砸了它!”唐僧搖頭,袈裟星圖中碎木再次顯化諸葛亮虛影,向他微微頷首,似在讚許今日之功。“天機不可泄露,”唐僧望向成都方向,“當務之急,是穩固火靈核,喚醒朱雀聖位。”
    一行人行至山腰,忽聞深穀中傳來猿啼,其聲淒厲,宛如為這場屠殺哀悼。薑維回望熔爐廢墟,見那裏已聚起薄霧,霧中隱約有丞相羽扇輕搖的身影,轉瞬即逝。他知道,丞相的靈核雖散,忠魂卻永遠守護著這片土地。
    第四節 血碑顯字 靈核碑隱伏新章
    魏延血滲共生碑,顯“晉”字埋伏筆)
    夜宿劍閣驛站,秋雨淅淅瀝瀝敲打著瓦當。唐僧在燭下縫補袈裟,碎木金光隨著針線遊走,在布麵上繡出靈核共生的圖案:農夫耕田,靈核如種子入土;匠人鑄劍,靈核似火星躍動;書生讀書,靈核若墨香縈繞。忽聞窗外傳來低低的歎息,抬眼望去,見沙僧獨自立於“靈核共生碑”前,碑上“晉”字陰影在月光下若隱若現。
    “沙師弟,還不睡?”唐僧披衣出門,袈裟碎木自動飄出,繞碑三匝,試圖驅散陰影。沙僧轉身,月光照亮他眼角的皺紋:“師父,您說司馬懿為何要與靈山妖人勾結?這‘晉’字又有何玄機?”
    唐僧凝視碑麵,見“晉”字筆畫中竟藏著“亞日”結構,恰似一輪被烏雲遮蔽的太陽:“晉者,進也。然以邪術進階,終將被正心所破。你看這‘晉’字雖顯,卻根基不穩,全賴黑氣支撐。”沙僧點頭,忽指碑底建安七子的靈核坐標:“孔融乃孔子之後,其靈核定蘊含仁道之力,若能喚醒,必能破此邪局。”
    正說話間,悟空抱著一堆野果蹦跳而來:“師父,呆子鼾聲如雷,俺老孫睡不著,就去摘了果子!你們看這棗子,比蟠桃還甜!”他塞了一顆進唐僧手中,忽然瞥見碑上陰影,金箍棒“咚”地戳地:“這破字看著就不順眼,待俺老孫一棒砸了!”
    “不可!”唐僧急忙阻止,“此碑乃丞相所立,暗含靈核共生之道,砸之恐傷和氣。且讓它留在此處,作為警示——警示後人,天命不可強取,唯有民心可依。”悟空嘟囔著撓頭,卻將金箍棒輕輕靠在碑旁,權當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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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維在隔壁帳中輾轉難眠,索性點起油燈,展讀丞相遺稿。泛黃的紙頁間,夾著魏延的“忠”字佩飾,佩飾繩結處還纏著一根白發,顯然是丞相之物。稿中某頁批注:“魏延有萬夫不當之勇,然心性如烈馬,需以仁心馴之。吾觀其靈核,本有忠義之火,奈何被猜忌所困。”
    維握佩泣下,忽聞帳外傳來孩童的歌聲,稚嫩的嗓音唱著:“靈核轉,城堡遷,四聖歸位定坤幹;文人醒,棋子全,羽扇輕搖萬萬年。”他急忙掀開帳簾,卻隻見秋雨沙沙,驛道上唯有被風吹動的落葉,哪有半個人影?
    次日清晨,雨過天晴。一行人啟程赴成都,途經葭萌關時,見關樓上的“漢”字大旗被昨夜雨水洗得格外鮮豔。夏侯霸指著北方山坳:“前方即德陽亭,當年丞相在此夜觀星象,曾言‘西南有靈核異動,需慎防之’,不想竟成今日之局。”
    唐僧勒馬駐足,見道旁老槐樹下有塊無名碑,碑身布滿箭孔,卻纏繞著新生的牽牛花。“此乃北伐將士的埋骨地,”薑維解釋道,“無姓名,無封號,唯有靈核歸天,與天地共生。”唐僧下馬禮拜,袈裟碎木突然飛出,繞樹三匝,老槐樹竟在深秋開出雪白的花,每朵花中都映著一張年輕的麵孔——是二十歲的薑維,是三十歲的王平,是無數未曾留下姓名的士卒。
    “原來靈核不死,浩氣長存。”唐僧感慨,沙僧忽指碑後,見有人用朱砂拓印了建安七子的靈核坐標,孔融墓旁添了“待覺醒”三字,筆跡蒼勁,正是薑維的字跡。
    行至正午,成都城牆已在眼前。眾人抬頭望去,見城樓之上紅光衝天,如同一朵巨大的火蓮盛開,正是“昆侖離”火靈核感應到碎木到來,顯化出四聖中朱雀的虛影。那朱雀渾身覆蓋著靈核構成的羽毛,每片羽毛都映著蜀漢百姓的笑臉,口中銜著一卷竹簡,竹簡上“火德星君”四字熠熠生輝。
    悟空手搭涼棚,咧嘴笑道:“師父快看!朱雀顯聖了!看來咱們離四聖歸位不遠啦!”唐僧望著紅光,心中忽有所悟,默念道:“靈木歸衣,金棍鎮魔,血碑留痕,靈核共生。諸葛丞相啊,你布下的這盤大棋,貧僧終是看懂了幾分。”
    是夜,成都丞相府內,唐僧袈裟上的靈核棋局終於完整。薑維望著棋盤上的“昆侖離”棋子,忽然想起丞相臨終前的最後一句話:“伯約,若有來世,願你我生在靈核共生的太平盛世。”他伸手落下棋子,燭光將棋子的影子投在牆上,宛如一隻展翅的朱雀,正要衝破夜幕。
    而在千裏之外的洛陽,司馬懿望著手中的靈山密卷,嘴角勾起陰鷙的笑容:“諸葛亮,縱使你算出靈核共生之道,可曾算到,貧僧早已在你的‘忠魂’裏,埋下了奪核的種子?”案頭燭火突然爆響,將他的影子投射在牆上,竟似一隻猙獰的惡犬,正對著南方齜牙咧嘴。
    正是:“靈木映佛心,金棍破邪陣;血碑藏讖語,靈核伏新章。”欲知火靈核如何喚醒朱雀聖位,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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