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四聖築根基 殘圖引天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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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回:遷徙城四聖築根基 不周山殘圖引天雷上
    第一節:四聖鎮鼎 靈核立基定乾坤
    卻說建安二十七年,四聖會於中原舊址,欲築遷徙之城以安黎庶。這四聖非是別個:乃臥龍諸葛亮、鳳雛龐統、王佐荀彧、美周郎周瑜。四人皆懷經天緯地之才,曩昔各為其主爭霸天下,今見蒼生塗炭,方悟幹戈不息則民無寧日,遂相約共築“無主之城”,以盤古幡雛形為根基,聚魏蜀吳三地民心靈核為魂魄。
    是日辰時三刻,諸葛亮登壇布法,綸巾鶴氅隨風飄蕩,手中羽扇輕搖,但見八陣圖虛影自足底蔓延,將方圓十裏化為先天混沌之象。龐統於西南角架起“連環火爐”,爐中焚的非是凡火,卻是赤壁之戰時未熄的“民願餘燼”,青煙騰起時,隱隱可見萬千百姓祈願浮於半空:“願得稻粱肥”“願無征夫淚”……荀彧立於正北,腰間懸掛漢相印綬,取出一卷殘舊輿圖——卻是昔日曹操屯田時所繪“司隸墾荒圖”,抖開時但聞金戈鐵馬之聲漸隱,代之以牛鈴陣陣、機杼唧唧。周瑜踞於東隅,懷內取出赤壁之戰時斷折的樓船桅杆,以吳地月光淬火,化作“聚靈幡”插於土中,幡麵所繡“仁者無敵”四字,乃當年魯肅手書真跡。
    忽聞龐統怪笑一聲:“且看這‘民心靈核’如何聚法!”言訖咬破中指,血珠滴在盤古幡雛形之上,那幡刹時化作萬丈巨柱,柱身浮現混沌初開時的星象圖,隱隱與四人靈核共鳴。諸葛亮亦取蜀錦一幅,繡上“淡泊明誌,寧靜致遠”八字,擲向天際;荀彧則以魏地黃土和淚成團,捏成百畝良田模型;周瑜更不言語,引長江之水化作九曲護城河,水中遊魚皆口吐人言,盡是吳地童謠。
    正待四聖合陣之際,忽聞地下傳來悶雷般的怒吼:“豎子敢壞我江東基業!”但見大地開裂,無數白骨自廢墟中崛起,為首者頂盔貫甲,正是江東猛虎孫堅!其身後跟著程普、黃蓋等舊部陰魂,手中兵器皆泛幽藍鬼火,直撲靈核匯聚之處。周瑜見狀,瞳孔驟縮——當年孫堅跨江擊劉表時,他曾於江邊送征,此刻見舊主陰魂受戾氣所困,心中不禁悲戚,卻仍橫劍當胸,朗聲道:“孫討逆雖忠烈,然此城為天下蒼生計,非為某家私產!公等若念及江東百姓,何不退去?”
    孫堅陰魂卻不答話,手中古錠刀劈麵砍來,刀風所過之處,靈核竟如驚鳥四散。荀彧見狀,揮袖祭出“挾天子以令不臣”殘符,欲以王權威壓震懾,卻見符篆剛一現世,便被陰魂群中射出的亂箭擊碎——原來這些陰魂皆死於連年征戰,心中執念未消,見了皇權符號反更生戾氣。龐統見狀,拍掌大笑:“妙妙妙!所謂王霸之術,在這‘民心靈核’前原是土雞瓦狗!”說罷解下腰間酒葫蘆,倒出蜀地烈酒潑向陰魂,酒液遇火即燃,竟化作一片麥田火海,每一株麥穗上都映出江東父老哭祭亡者的畫麵。
    孫堅陰魂被火光灼得連連後退,忽聽一聲稚子啼哭從火中傳來——卻是當年他長子孫策繈褓中的模樣。陰魂手中古錠刀“當啷”落地,喃喃道:“伯符……仲謀……孤征戰半生,竟讓江東兒郎皆作了枯骨……”話音未落,周身戾氣漸散,化作點點熒光融入靈核之中。周瑜趁機揮動火扇,念動鎮魂咒,那些陰魂皆閉目頷首,如倦鳥歸林般沉入地下,唯留孫堅一聲長歎:“若早悟得‘民為貴’三字,何至於魂歸泉下仍不得安寧……”
    陰魂之亂方平,四聖忽覺靈核匯聚速度驟減,卻是陣眼處生了齟齬。但見荀彧所布“王畿之陣”與諸葛亮的“隆中星圖”在半空相撞,前者以九宮格排布,暗合《周禮》井田之製;後者按二十八宿列位,盡得《太初曆》星象之妙。龐統晃著酒杯湊過來:“文若兄,你這陣仗擺的是‘尊王攘夷’的老套路,卻不知如今‘天子’早成塚中枯骨?”荀彧拂袖正色道:“天下不可一日無君,若無綱常秩序,與禽獸何異?”諸葛亮卻撫掌笑道:“昔年管仲相齊,九合諸侯不以兵車;今我等築城,正該以‘民願’為綱常,以‘共生’為秩序。”
    言訖,諸葛亮輕揮羽扇,“隆中星圖”中飛出八隻仙鶴,每隻爪上皆銜著一卷《出師表》殘頁,書頁展開時,“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等字跡化作流螢,紛紛落在“王畿之陣”的阡陌之間。荀彧見狀,目中閃過一絲痛楚——他曾為曹操心腹,卻終因“奉天子”與“篡漢祚”之爭飲恨而亡,此刻見了“親賢臣”三字,恰似重揭舊疤。忽聞地下傳來百姓歌謠:“說丞相,道丞相,丞相耕牛遍地走,丞相稻粱堆滿倉……”卻是蜀地百姓懷念諸葛亮治蜀時的民謠。荀彧長歎一聲,伸手抹去“王畿之陣”上的“天子”印記,陣圖頓時化作萬頃良田,田埂間竟長出象征魏地的白穗麥、蜀地的赤粱米、吳地的青水稻,三色禾苗共生共長,不分彼此。
    龐統見狀,鼓掌喝彩:“此乃‘無主之土,有民之春’也!文若兄肯舍‘王霸’而就‘民生’,真大丈夫也!”荀彧苦笑道:“非是某舍得分明,實乃民心所向,不可逆也。昔年曹公屯田,本為強兵,卻不想百姓竟念其‘解衣推食’之恩;今日我等築城,若再以‘王權威儀’為基,便是本末倒置了。”周瑜亦點頭道:“昔年孤與公瑾戰赤壁,為的是保江東父老;今日築城,便當讓這‘保民之心’超越地域、超越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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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聖心結既解,遂各施手段引動靈核。但見諸葛亮取出木牛流馬模型,置於陣眼,那模型竟化作真牛真馬,遍行魏蜀吳舊地,馱回一袋袋“民願種子”——有蜀地寡婦捐的織錦線、魏地老卒藏的返鄉路條、吳地漁女獻的祈雨貝殼。荀彧則以漢相印綬為筆,以自身靈血為墨,在虛空中書寫“民為邦本”四大字,每一筆劃都化作橋梁,連接起三地靈核。龐統更絕,竟將自己的“連環計”圖卷拆解,化作千萬艘紙船,每艘船上都坐著一個“理想中的百姓”:有耕讀傳家的書生、有技藝精湛的匠人、有相濡以沫的老夫婦……周瑜則奏響鐵如意,曲聲中融入了赤壁之戰的金鼓、甘露寺的鍾鳴、以及吳地水鄉的欸乃槳聲,靈核聞聲,竟如聽到母親召喚的孩童,紛紛振翅飛來。
    至酉時三刻,四地靈核終於匯聚成四色巨流:赤色靈核來自蜀地,如烈焰中飛出的鳳凰,每一顆都刻著“義”字;青色靈核源自吳地,似春水中遊弋的錦鯉,盡帶“仁”之氣息;白色靈核出於魏地,若瑞雪中綻放的寒梅,俱含“禮”之精魄;玄色靈核則是荊襄舊地的遺民所化,如夜空中閃爍的北鬥,暗藏“智”之光芒。四色靈核在盤古幡周圍盤旋飛舞,漸漸凝成一口巨大的“民魂鼎”,鼎身浮現出千萬個細小的麵孔——正是魏蜀吳三地百姓的音容笑貌。
    忽有曹魏舊將許褚的陰魂從靈核中衝出,聲如洪鍾:“若無曹公鐵騎,安有中原半分安寧?此鼎當以‘魏’為尊!”話音未落,靈核中又跳出蜀將魏延,挺槍喝道:“我家丞相六出祁山,為的是興複漢室,此鼎自當以‘蜀’為基!”吳將呂蒙亦持刀而立:“吾等白衣渡江,替東吳拓土開疆,此鼎若不以‘吳’為貴,某等寧為玉碎!”三團陰魂各持兵器,竟在“民魂鼎”上刻下“魏”“蜀”“吳”三字,鼎身頓時裂痕密布,靈核亦隨之不安地震顫。
    龐統見狀,仰天大笑,笑聲中竟帶幾分癲狂:“妙極!妙極!所謂‘尊劉抑曹’‘擁吳自重’,不過是執念作崇!”說罷踉蹌著撲向鼎身,以袖中藏的“落鳳坡殘羽”擊碎三字——但見“魏”字碎為屯田的犁鏵,“蜀”字裂作織錦的梭子,“吳”字散成捕魚的網罟。那些陰魂見狀,皆驚問道:“先生何不惜名節?”龐統擦去嘴角血跡,笑道:“某昔年貪慕虛名,落得身隕坡前;今日方知,百姓手中的犁、身上的衣、口中的食,才是真正的‘名節’!爾等若再執念於‘正統’,便看看這鼎中究竟是何氣象!”
    眾人定睛觀之,卻見鼎內並無帝王將相的赫赫威儀,唯有炊煙嫋嫋、童叟嬉戲、商賈往來、耕織有序。許褚陰魂的鐵刀竟化作耕牛的犁頭,魏延的長槍變作牧童的短笛,呂蒙的佩刀裂為漁女的木槳。三人大慚,各自化作光點融入靈核,鼎身裂痕亦隨之愈合,反而多出了“耕”“織”“漁”“讀”四幅圖案,每幅圖案中都有魏蜀吳百姓共同勞作的景象。
    四聖見靈核歸位,皆長舒一口氣。諸葛亮取出一塊石碑,上刻“非王非霸,唯民唯生”八字,正是當年南陽農夫所贈的石磨殘片磨製而成。荀彧以魏地黃土奠基,周瑜以吳地海水淨壇,龐統則撒下蜀地帶來的菜籽——瞬間便長出一片青青麥苗,每一株麥苗上都映著四聖的倒影,卻又漸漸模糊,化作普通百姓的模樣。
    正待四聖封壇之際,忽有一道黑影自西北方疾射而來,卻是司馬懿藏身雲端,以“天命羅盤”窺測陣法。那羅盤中心原刻“天命所歸”四字,此刻卻因靈核的強大氣場而瘋狂旋轉,“天”字裂為兩半,“命”字竟滲出鮮血。司馬懿大驚,急運內力穩住羅盤,卻見羅盤指針突然轉向,直指遷徙城地基,針尖處竟凝出“民”字血珠。其養子司馬昭在旁見狀,驚問道:“父親,這……”司馬懿不答,卻見羅盤“哢嚓”一聲碎為齏粉,碎片中有一片刺入他掌心,竟顯現出“非王非霸”四字——正是諸葛亮所刻石碑上的字跡。
    司馬懿凝視掌心血字,忽而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不甘與震驚:“世人皆言吾能窺破天命,卻不知這‘天命’竟在螻蟻掌心!”說罷拂袖而去,風中傳來他最後的低語:“諸葛亮啊諸葛亮,你築的何止是一座城,分明是要斷了天下權臣的‘王霸之念’……”司馬昭望著父親遠去的背影,暗中拾起一塊羅盤碎片,卻見碎片背麵刻著“民心即天命”五個古篆,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似疑惑,似動搖,更似埋下了一顆新的種子。
    第二節:浮城驚世 民魂聚城王氣散
    卻說四聖鎮鼎已畢,但見盤古幡雛形化作萬千光絲,將“民魂鼎”托向天際。諸葛亮羽扇輕揮,喝一聲:“起!”但聞地脈轟鳴如萬馬奔騰,遷徙城基址處塵土飛揚,竟有萬千百姓虛影破土而出——皆乃曆代亡於戰亂的黎庶,手中捧著犁耙、織機、書卷等物,齊聲唱道:“城非王之城,民乃城之民;一磚一瓦下,盡是血肉魂!”歌聲中,整座城池拔地而起,簷角銅鈴隨聲震蕩,竟奏出《擊壤歌》之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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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池升至百丈高空時,忽有紫氣自魏地舊都許昌方向湧來,雲中隱約可見銅雀台飛簷鬥拱,台上站著數十名峨冠博帶的身影——卻是曹魏舊貴族陰魂,為首者乃曹操族弟曹洪,腰間金錯刀折射幽光,大喝:“天子腳下,豈容爾等草民僭越!”言訖,眾陰魂化作流光鑽入城牆磚石,竟欲借“民魂鼎”重塑肉身。
    周瑜見狀,火扇驟展:“當年破曹,破的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虛妄;今日護城,護的是‘天下非一人之天下’的本心!”扇中飛出赤壁之火,卻非灼人烈焰,而是化作萬千孔明燈,每個燈上都寫著“王候將相寧有種乎”的秦末民謠。曹洪陰魂被火光映出真形——其腹中竟填滿了當年私藏的軍糧,此刻糧粒紛紛滾落,化作螻蟻啃噬其骨。“民魂鼎”中突現一老嫗靈核,拄著棗木拐杖痛斥:“汝等當年‘收編流民為屯田客’,實為強占民田!老婦之子便死於汝等‘督郵’鞭下!”曹洪陰魂聞言,周身紫氣虛散,化作齏粉中竟混著幾粒發黴的粟米。
    正待清理餘孽,忽聞西城傳來巨響,卻是張飛靈核受“暴躁”罪相牽引,竟從靈核群中衝出,手中丈八蛇矛化作巨柱,劈裏啪啦拆起城防工事。守在該處的龐統見狀,跌跌撞撞奔過去:“翼德賢弟!這城牆是百姓靈核所築,拆不得啊!”張飛圓目怒睜,蛇矛直指龐統:“俺老張生時殺賊,死了也要守城門!你這酸腐書生懂個鳥!”矛尖所指之處,靈核竟被震得粉碎,露出其中藏著的“當陽橋斷後”記憶碎片——但見橋邊百姓哭號,張飛卻因“嚇退曹軍”而狂笑。
    恰在此時,一群孩童靈核手拉手飄來,唱道:“張翼德,穿黑袍,喝斷當陽橋;橋下水,向東流,流盡百姓愁……”歌聲清亮如泉,張飛靈核聞聲一震,蛇矛“當啷”落地,化作牧童短笛。他望著自己掌心的老繭,忽然蹲下身來,用粗糲的手指為孩童靈核們編織草蚱蜢:“當年俺在長阪坡,若能先護著百姓過河……”話音未落,周身戾氣盡褪,化作一團暖融融的紅光,將破碎的靈核一一粘合,城牆上竟因此多出一尊“張飛背幼童”的浮雕。
    危機稍解,四聖方得細觀浮城氣象。但見城分三層:最下一層為“市井層”,街衢縱橫如棋盤,魏地“三市六街”、蜀地“錦官坊”、吳地“水巷閣”並列而存,百姓靈核化作虛影往來其間,吳女以絲綢換魏匠的鐵器,蜀商以茶葉易吳漁的海產;中層為“田園層”,荀彧當年規劃的“屯田渠”與諸葛亮的“山河堰”互通有無,麥田與稻浪此起彼伏,田埂上竟有魏蜀吳士兵靈核共執犁杖;最上層為“雲閣層”,懸浮著“聚賢樓”“祈年台”等建築,龐統的“連環計”圖卷化作風車,周瑜的火扇變為燈塔,晝夜不熄。
    諸葛亮撫掌歎曰:“昔年在隆中,曾夢‘跨州連郡者不可勝數,然皆為民之蠹也’;今見此城,方知‘民自為市,民自為田,民自為安’才是大道。”言訖,忽見“民願碑”光芒大盛,原是有蜀地靈核刻下“願吳地無海嘯”,碑身竟自動飛出一隻白鴿,銜著這一願飛往吳地舊址。少頃,白鴿銜回一片貝殼,殼上刻著吳地百姓回應:“願蜀地無山崩”。如此往複,各地靈核所刻願望,皆能得到異地回應,“民願碑”漸漸積滿千萬條祈願,每一條都化作一顆星辰,在城頂聚成“共濟星圖”。
    荀彧巡視城基時,忽覺足下有異物硌腳,命靈核掘開土層,竟露出一塊斑駁石刻,上刻“八王之亂,九州塗炭;非王非霸,方得永年”十六字,字體乃西晉初年風格。龐統湊過來端詳:“文若兄,這是你家司馬氏的‘天命預言’啊!”荀彧麵色凝重:“此石刻應是後世之人所埋,意在警示‘王霸之禍’。然某當年輔佐曹公,本望‘奉天子以安天下’,卻不想……”話音未落,石刻突然震動,竟顯露出更多字跡:“司馬懿之孫司馬炎,篡魏建晉,分封諸王,終致刀兵四起……”
    諸葛亮聽得“司馬懿”三字,羽扇一頓:“既是後世警示,我等更當破了這‘天命循環’!”說罷輕揮羽扇,一道清風卷著百姓的“打穀聲”“紡織聲”撲向石刻,那些“王霸”“天命”等字竟如冰雪遇陽,紛紛消融,唯餘“民”“生”二字巋然不動。荀彧見狀,長歎一聲:“昔年讀《詩經》,至‘民亦勞止,汔可小康’,隻道是書生空想;今日方知,百姓所求,不過是‘勞有所得,老有所養’,此等‘天命’,何須帝王家施舍?”
    眾人行至城心“五穀池”,卻見池中竟長出幾株從未見過的作物:莖稈粗如兒臂,頂端結著金黃顆粒玉米),藤蔓上掛著紡錘狀果實番薯),葉片間藏著紅燈籠般的果子辣椒)。周瑜奇道:“此等異物,莫不是天雷引動的‘他界靈核’?”龐統撚須笑道:“管他什麽界,能填飽肚子便是好東西!當年俺在落鳳坡,若有這勞什子‘番薯’,何至於餓肚子中伏?”說罷竟摘下一顆辣椒放入口中,頓時辣得跳腳,卻仍大笑:“妙!辣得人毛孔開張,恰似這世道——該辣一辣那些裝神弄鬼的‘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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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鬧間,忽有黑影自雲層中掠過,卻是司馬懿的死士“隱鱗衛”,為首者拋出一枚青銅種子,落地便長出藤蔓,藤蔓上開著黑色花朵,每朵花中都藏著一句百姓的抱怨:“徭役雖減,官吏仍苛”“天旱無雨,祈神不靈”……荀彧變色道:“此乃‘天命藤’,專以民怨為養料,若任其生長,必成大患!”諸葛亮卻不慌不忙,取過百姓獻來的“頌德餅”碎屑撒向藤蔓,碎屑遇土化作蚯蚓,專啃食花中“怨語”,藤蔓竟漸漸枯萎,臨終前結出一顆“反思果”,果肉中映出官吏靈核向百姓道歉的畫麵。
    卻說司馬懿在雲端目睹浮城景象,手指節捏得發白:“諸葛亮,你欲以‘民魂’取代‘王氣’,卻不知人心自有溝壑!”遂喚來司馬昭,附耳授計。司馬昭領命,化作一縷黑煙混入遷徙城,趁人不備,將一枚刻著“晉”字的靈核投入“民魂鼎”——此靈核表麵刻滿“忠孝節義”,內核卻藏著“竊國”執念。靈核剛一入鼎,便有魏蜀吳舊臣靈核圍上來,竟將其當作“同道”,爭相訴說當年“食君之祿”的“苦衷”。
    司馬昭躲在暗處冷笑,忽聞身旁有老婦靈核歎息:“當年司馬家奪了曹家天下,卻又讓八王把天下攪得稀爛,可憐我那小孫子,才五歲便被抓去當‘童子兵’……”司馬昭渾身一震,險些顯形——他雖生於權貴之家,卻也曾見過戰亂中易子而食的慘狀。正心神動搖間,忽有孩童靈核蹦跳著過來,往他手中塞了一顆糖:“大哥哥,吃甜糖,就不會想壞事情啦!”司馬昭望著手中糖塊,糖紙上竟印著“民安”二字,喉間忽然發緊,轉身欲走,卻見自己方才投下的“晉”字靈核,竟被百姓靈核們改刻成了“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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