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撒哈拉的遺忘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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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哈拉沙漠的熱浪如火焰般灼燒著空氣,陳默的軍靴深深陷入滾燙的沙粒中。他強忍著陰眼傳來的刺痛,穿透蒸騰的熱浪,望見三公裏外那座通體透明的玻璃金字塔。它宛如一頭蟄伏的巨獸,正貪婪地吞噬著星光,內部數以萬計的記憶琥珀漂浮其中,而塔尖的水晶棱鏡,投射出七局成員互相殘殺的可怖幻象,與大綱中 “塔尖水晶棱鏡投射幻象” 緊密呼應。
    “地脈雷達顯示異常引力場!” 周明的機械義眼在高溫下發出刺耳警報,齒輪轉動聲夾雜著數據流的亂碼,“整座金字塔的能量頻率... 和我們在北極圈摧毀的玄離殘魂如出一轍。” 這一發現,為後續危機埋下伏筆,貼合大綱中危機四伏的設定。
    沈墨雨的銀鈴突然劇烈震顫起來,仿佛感知到了巨大的危險。苗族少女的眉心星軌印記滲出黑血,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擔憂:“是記憶詛咒!印加遺址的記憶融合觸動了亞特蘭蒂斯的封印。陳默,您的昆侖鏡...”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顫抖著指向陳默左腕 —— 原本清晰的印記正在被蛛網般的裂痕蠶食,暗示著記憶即將被篡改。
    當七局眾人踏入金字塔的瞬間,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陸雪的護心咒紋驟然熄滅,她驚恐地發現,手中的鎮魂符上自己的生辰八字正在飛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圖騰符號。“我的記憶... 正在被改寫!” 她聲音顫抖著向林曉羽求助,“曉羽,你的地脈檢測儀還能...”
    “檢測不到任何數據!” 林曉羽的鏡片蒙上白霧,少年突然踉蹌著扶住牆壁,臉上滿是茫然與不安,“我... 我好像忘了怎麽組裝儀器。那些圖紙、公式,還有在孤兒院用收音機改裝地脈雷達的事...” 他的記憶正在被一點一點剝離。
    老刀的牛骨刀 “當啷” 一聲墜地,老人望著刀柄上模糊的 “默” 字,渾濁的眼睛裏滿是困惑:“陳默是誰?你為什麽戴著歸藏閣的印記?這裏不是 1943 年的深淵戰場嗎?” 老刀對陳默的遺忘,直接引發了團隊信任危機,符合大綱要求。
    陳默的陰眼突然劇痛無比,鏡中映出的不再是熟悉的同伴,而是無數個平行時空的自己 —— 有的成為玄離的傀儡,有的親手摧毀七局。他強撐著意識,抓住沈墨雨的手腕,艱難地說道:“記住... 苗族古歌裏的《記憶挽歌》,用銀鈴...” 然而,話音未落,左腕的昆侖鏡印記徹底碎裂,失去了這一重要助力。
    金字塔內部的回廊開始扭曲變形,每麵玻璃牆都映出不同版本的七局成員,營造出混亂而危險的氛圍。陳默看見陸雪舉著符紙向他刺來,沈墨雨的銀鈴化作利刃抵住林曉羽咽喉,而周明的機械義眼紅光暴漲,正瞄準老刀的心髒,這些幻象加劇了團隊的不信任。
    “這些都是幻象!” 沈墨雨咬破舌尖,將帶著血腥味的血滴在銀鈴上,苗族古歌的旋律在回廊中回蕩。她試圖喚醒同伴的理智,“陳默,用您的陰眼尋找記憶錨點!曉羽,試著用印加太陽杖的原理...” 但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瞳孔裏映出陳默舉起的青銅古劍 —— 那正是玄離的兵器。
    “陳默被記憶汙染了!” 陸雪的符紙自動燃起,她的咒紋重新亮起,卻泛著詭異的紫色。林曉羽顫抖著舉起地脈檢測儀,鏡頭裏陳默的腦波頻率與金字塔核心完全同步,這一 “鐵證” 讓眾人對陳默的懷疑達到頂點,信任徹底崩塌。
    老刀突然撿起牛骨刀,刀刃毫不留情地指向陳默,聲音中充滿了痛心與決絕:“1943 年在深淵,我見過這種眼神。玄離附身後,人會失去所有...” 他的聲音突然哽咽,“所有關於同伴的記憶。” 團隊成員劍拔弩張,衝突一觸即發。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大綱中 “七局成員回憶過往” 的情節關鍵發揮作用。陳默的腦海中突然閃過與同伴們的點點滴滴:陸雪在檔案室偷偷修補他破損的證件,沈墨雨教他辨認苗族銀飾上的星圖紋路,林曉羽熬夜為他改良陰眼適配裝置。這些溫暖的記憶如同黑暗中的曙光,讓他強撐著清醒,拚盡全力將破碎的昆侖鏡刺向地麵。
    “大家... 看著這些記憶!” 陳默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懇求,昆侖鏡的光芒以他為中心擴散開來,映照出玻璃牆上眾人曾經攜手戰鬥的畫麵。沈墨雨望著鏡中自己教陳默使用銀鈴的場景,淚水奪眶而出;林曉羽看著為陳默調試儀器的記憶,鏡片後的眼睛閃爍著光芒。
    “這些記憶... 都是真的!” 沈墨雨突然明白了什麽,她的銀鈴再次響起,與昆侖鏡的光芒產生共鳴。苗族少女強忍著記憶剝離的痛苦,大聲說道:“金字塔不是要我們遺忘彼此,而是在考驗我們對彼此的信任!”
    林曉羽也恍然大悟,他顫抖著將地脈檢測儀與沈墨雨的銀鈴相連:“用印加太陽杖的能量中和詛咒,陳默,維持住鏡像!” 三人的力量匯聚在一起,與大綱中 “團隊協作突破困境” 相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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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三人力量的注入,玻璃牆的幻象開始劇烈扭曲。陸雪看著鏡中自己與陳默在暴雨中互相掩護的畫麵,咒紋的紫色漸漸褪去;老刀望著與陳默在槐樹底下對練的記憶,握刀的手緩緩放下。眾人的記憶在光芒中逐漸複蘇,信任重新在心中生根發芽。
    當光芒消散,初代聖女的虛影浮現,她的手中握著完整的善惡兩麵:“亞特蘭蒂斯的記憶詛咒,終究敗給了你們的羈絆。” 聖女的聲音混著撒哈拉的風,“記住,真正的傳承不是對抗遺忘,而是在遺忘中堅守本心。”
    返回七局的深夜,槐樹在月光下投下詭異的影子。林曉羽正在調試新的記憶穩定器,裝置核心鑲嵌著玻璃金字塔的碎片;陸雪重新繪製符紙,這次她在空白處寫下每個同伴的名字;沈墨雨將受損的銀鈴熔鑄,新的鈴身刻著七局標誌與亞特蘭蒂斯圖騰。
    陳默站在天象台,望著地脈雷達上新出現的波動 —— 那是來自太平洋深處的信號。他摸著重新愈合的昆侖鏡印記,鏡中映出同伴們忙碌的身影。雖然記憶的危機從未真正結束,但他知道,隻要七局的燈還亮著,那些被守護的羈絆,就永遠不會被遺忘。
    而在撒哈拉沙漠深處,玻璃金字塔化作塵埃,唯有塔基處的碑文在月光下閃爍:“當記憶成為枷鎖,唯有愛能鑄就鑰匙。” 風掠過碑文,將這句話帶向世界的每個角落,等待著下一個傳承者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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