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霍雲舒x蘇晴舟【介意gl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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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年前。
    霍雲舒在一次家族晚宴上遇到了蘇晴舟。
    她在端酒的時候不小心把酒灑在了霍雲舒身上。
    旁邊的人很生氣,霍雲舒卻不以為然。
    她本來就不想應付這群人。
    看著眼前唯唯諾諾大驚失色的女孩。
    她淡淡說道,你陪我去換條裙子吧。
    女孩鬆了一口氣,趕緊帶著她去化妝間。
    她長得清秀,透著一股純淨,眉眼之間透著柔和。
    霍雲舒換上一條純白魚尾裙,布料上繡著暗紋。
    蘇晴舟一時間看花了眼。
    “怎麽了?”
    霍雲舒問。
    蘇晴舟臉頰泛紅,說覺得她好美。
    霍雲舒聽過很多誇她的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但她的話不知道為什麽,讓她並不排斥。
    她上一條裙子是深紅色,配著鎏金發飾。
    這條裙子素雅,顯然不適合再戴著了。
    她把發飾取下來。
    缺少了發間的點綴。
    蘇晴舟突然說。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能在這等等我嗎?”
    霍雲舒本來也沒打算這麽快就回去應酬,輕輕點了點頭。
    十分鍾後,蘇晴舟小跑著過來,微微喘著氣。
    她手裏是一根發簪,上麵有兩朵栩栩如生的茉莉花。
    潔白,幹淨,如同她這個人。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配這個吧。”她說。
    霍雲舒看著眼前人,臉頰泛著淡淡的紅。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接過,蘇晴舟卻先一步走到了她身後。
    “我來吧。”
    她的聲音溫柔乖巧,霍雲舒默默收回手。
    “我平時會幹點手工活,這個發簪就是我自己做的。”
    她一麵幫她盤發,一麵說著。
    她身上有淡淡的茉莉花香飄入霍雲舒的鼻腔,
    盤好後,霍雲舒微微側頭。
    綢緞般的頭發盤起,潔白的茉莉花點綴其中。
    “你叫什麽名字?”霍雲舒問她。
    “我叫蘇晴舟。”
    女孩甜甜的聲音傳來。
    “你在這裏做兼職嗎?明天去霍家找我吧。”
    彼時,蘇晴舟還是在這裏打工的高中生。
    霍雲舒已經跳級並且保送了。
    再過幾個月,她就要去國外留學,她的哥哥也馬上要進入軍隊。
    她雖然是霍家的大小姐,但她並不喜歡這種眾星捧月的氛圍,她知道那些人不過是恭維她。
    可那天在化妝間裏,蘇晴舟的眼神卻很純粹。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想讓她在她身邊陪著她,或許是因為太無聊了。
    當她提出自己可以帶著蘇晴舟一起去國外留學的時候,蘇晴舟嚇了一跳。
    這群世家子弟出國前找個陪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她們帶的大多是找來逗趣的女伴男伴。
    而霍雲舒帶的竟然是這個平平無奇的蘇晴舟。
    大家都好奇,她是有什麽過人之處?
    其實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
    霍雲舒看得出來,蘇晴舟的學習能力很強。
    她很聰明,如果不是因為要打工的話,或許成績會比現在更好。
    她也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巴結她,諂媚她。
    霍雲舒對她不是同情,相反,她倒是有幾分羨慕她身上的生命力,以及她向上爬的堅韌。
    她像被關在水池裏的魚兒,隻是缺乏更廣闊的天地。
    霍雲舒從小出生在幾乎可以說是在金字塔尖的霍家。
    最初的幾年,父母還很相愛,一家子過得其樂融融。
    可後來母親去世,家庭的紐帶好像消散了,父親要忙於事務,而她的哥哥也忙於學業。
    眼前的女孩讓她覺得有幾絲溫暖。
    她決定帶著她在身邊。
    蘇婷就一直堅持拒絕,覺得太誇張了,並且覺得霍雲舒對她已經很好了,但是她終究還是拗不過霍雲書的執著。
    她們現在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
    幾個月來,她逐漸被蘇晴舟帶動變得活潑了很多,甚至連她父親都很滿意。
    不過這樣一個女傭獲得了大小姐這樣的區別對待與偏愛,引起了很多其她女仆的嫉妒。
    她們偶爾會去欺負她,排擠她,但是都被霍雲舒發現了,並且幫她撐腰。
    她們之間已經不像是主仆關係,也不是朋友,而是一種更親密的關係,或許是閨蜜,或許像姐妹。
    國外的日子很枯燥,彼此的世界都隻有對方陪伴。
    在這,黑發而又美麗的東方女子是很吸引人的。
    霍雲舒遇到很多人搭訕,蘇晴舟也是如此。
    她的性格溫潤,為人善良,和所有人好像都能相處的很好。
    可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那些男人去接近她的時候,霍雲舒心裏竟然有幾分複雜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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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她還不知道這份情感是什麽。
    也許隻是占有欲吧,她想。
    直到後來,美國突發暴亂。
    當時她們倆還一起在街上逛街,霍雲舒陪著她去書店買書。
    突然,一陣槍聲響起,街上的人頓時亂了陣腳。
    人群湧動之中,她們兩個被擠散了。
    這麽多年以來,霍雲舒無論做什麽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幾乎很少有事情能掀起她的波內心的波瀾。
    可是這一次,她莫名的緊張,莫名的惶恐,一種從未有過的急迫湧上心頭。
    什麽槍聲,什麽暴亂,什麽踩踏。
    霍雲舒都不管了。
    隻是一個勁的往她的方向衝。
    終於,她找到了蘇晴舟,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這一刻,她才明白。
    她們兩個之間的情感不是友情,也不是親情,是愛情。
    兩個人就這樣,心照不宣的開始了,這段秘密的感情。
    她們在一起了十年。
    這十年沒有人不知道霍小姐的身邊總是有一位女伴。
    他們都以為這是她的,義結金蘭的閨蜜。
    十年。
    蘇晴舟為人處世的風格。
    舉手投足的習慣。
    處處都有霍雲舒的影子。
    她們仿佛一體。
    甚至有人會問她們是不是親姐妹?
    蘇晴舟隻是笑著搖搖頭,再回頭看她。
    直到有一天,她的姑媽撞見了她們的事情。
    她父親知道了這件事,大發雷霆。
    霍雲舒就這樣被關在了別墅裏,一個多月。
    她沒有手機,沒有電子設備。
    她不知道蘇晴舟怎麽樣了,他們跟蘇晴舟說了什麽。
    她隻從仆人的閑言碎語裏聽到,每天都會有一個姓蘇的女人,費盡心思想進來。
    她的父親終於找她見麵。
    “你和那個女孩,馬上斷了。”
    他的聲音十年如一日的果斷威嚴,不可忤逆。
    “江家的兒子回國了,我們兩家關係一直不錯,你也到了年紀,我答應了你們兩個的婚事,他沒什麽意見。”
    霍雲舒心下一沉。
    她剛要開口,霍父便用力一拍桌子。
    “這件事要不是你姑媽發現了,你還想瞞我多久!"
    "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傳出去還不知道要怎麽看我們家!”
    “這女孩執著,不肯走,趁我還不想用別的手段。"
    "你自己去跟她說明白吧。"
    "這麽多年她在你這得到的好處也不少了,去國外鍍了金,事業上又有我們的關係,如果你們不斷幹淨,你應該能明白她會如何。”
    霍雲書當然明白,她沒有選擇的餘地。
    良久,她隻是淡淡說。
    “我會跟她說明白的。”
    要讓她死心並不難。
    霍雲舒又回到了最初冷若冰霜的樣子,或者說,比最初還要冰冷。
    咖啡館裏。
    蘇晴舟坐在她對麵。
    “你應該明白,我不會為了你放棄家族給我的一切的。”
    霍雲舒抿了一杯咖啡,苦澀非常。
    如今的蘇晴舟,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會因為一杯酒嚇得不敢說話的女孩了。
    她更加堅韌,也變得自信,變得堅定。
    她目光灼灼看著霍雲舒,眼裏淚光閃爍。
    “阿舒,我知道這些不是你想說的,對嗎?我可以不要現在的一切,可是我不能沒有你。”
    “讓我留在你身邊,我不要工作,不要錢,我什麽都不需要。”
    她含著淚抓住霍雲舒的手腕,眼眸裏全都是祈求。
    霍雲舒的心裏鈍鈍的痛。
    可她現在的一切,一直都是她從前夢寐以求的。
    她不懂豪門的冷血。
    如果真要對付她,失去的何止是這些。
    “你走吧,我下個月就結婚了。”
    “別把我對你的感情想的太深。”
    霍雲舒扭過頭,不敢再去看她。
    “這一個月,我知道你天天來門口,但是我自己不願意出來見你的。”
    她聽到蘇晴舟的呼吸停了一瞬。
    而她自己,已經快要無法呼吸。
    隔在她們之間的又何止地位的懸殊?
    還有世俗的偏見。
    她隻能強裝鎮定,留下一張支票,起身離開。
    一個月後,她和江淮結了婚。
    坦白說,年輕的江淮麵容俊朗,是很多世家千金的愛慕對象。
    可她卻對此毫無興趣。
    如今的她心如死水,隻是偶爾看到茉莉花會想起那個夜晚。
    她原本想遠遠的再看看她。
    可是聽說,她已經辭職離開了。
    她沒有再去查。
    到此為止吧。
    一年後,她和江淮的兒子出生了。
    試管嬰兒。
    五年後,她的女兒一歲了。
    也是試管嬰兒。
    她實在不想觸碰他。
    她坐在花園裏喝茶,保姆在抱孩子。
    大門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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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
    如今的蘇晴舟,更加成熟,更加優雅。
    她眉眼間幾分清冷,卻笑著和她說。
    “好久不見。”
    霍雲舒幾乎要端不住那杯咖啡,她讓保姆先下去。
    保姆抱起孩子,準備轉身離開。
    蘇晴舟笑了笑說,讓我抱一抱吧,你的孩子。
    她如今完全不同了。
    不再那樣有活力,那樣愛笑。
    “她長得好像你。”
    “當初我還以為你也和我一樣痛苦。”
    她看著懷裏的孩子,淺淺笑著,好像已經釋懷了。
    霍雲舒想說,不是的。
    這麽多年,她每天都活在無窮思念之中。
    可是她沒有說。
    她看到了她手指上的戒指。
    “你呢,跟他過的還好嗎?”
    霍雲舒問。
    蘇晴舟頓了一下,抬起頭笑著說她也想喝杯咖啡。
    霍雲舒起身,親自回屋子裏幫她取。
    隻是再回來。
    座位已經空了。
    霍雲舒處理掉了整棟別墅的監控,那個保姆也被她送走。
    她說自己平時和那個保姆有過節。
    所有人都以為,是那個保姆抱走了江夫人的孩子。
    霍雲舒說不想驚動父親。
    於是失蹤的兩個月,江家用盡一切手段去找那個孩子。
    結果卻是,保姆和孩子像是憑空消失了,怎麽也找不到。
    其實霍雲舒早就預料到。
    十六年了,她們何其相似。
    她想做什麽,從看見她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霍雲舒去了福利院,這裏的孩子有乖的,有活潑的。
    院長知道她身份非凡,不敢怠慢。
    霍雲舒的目光卻停留在那雙相似的眉眼上。
    “就她吧。”
    二十年後。
    當慈善晚宴上,她看到阮悅的那一刻。
    她呆滯住了。
    一是因為,這一幕何其相似。
    二是因為,那塊胎記。
    二十年了。
    她為什麽會把她送回來呢?
    是因為……
    她已經放下了嗎?
    她派人去查,卻查到阮悅是一名孤兒。
    怪不得……
    阮悅怯懦的樣子,確實像極了最初的蘇晴舟。
    可後來的她,怎麽可能會教出來這樣的阮悅。
    原來她一開始就隻是為了報複,並沒有把阮悅留在自己身邊啊……
    她居然天真以為她抱走孩子是因為還放不下她……
    原來她們到底不同。
    她派人私下去收集阮悅的頭發和血液,確定了dna。
    沒有問題。
    也罷……
    放下吧。
    她心想。
    或許這麽多年放不下的,隻有她一個人。
    知道江聽綰和阮悅在國外遇到暴亂的時候,霍雲舒手裏的咖啡快要撒出來。
    怎麽可能……
    先是宴會上不小心撒了香檳,又是在美國遇到暴亂。
    難道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難道這一切是她在背後操控。
    可當她叫阮悅進書房,阮悅的表情卻沒什麽破綻。
    霍雲舒看著這一切一時有些恍惚。
    如果真的是蘇晴舟,她到底想要什麽,報複她嗎?
    蘇晴舟再度見到霍雲舒,是在咖啡廳裏。
    她這樣求著她不要離開,可是回應她的,隻有霍雲舒冰冷的話語。
    她輾轉難眠,不相信她是真的如此絕情,她還是想再問清楚。
    可是工作應酬之中,她發現自己異常頭暈,搖搖晃晃之中,她進了一個包廂。
    再次醒來,旁邊居然躺著一個外國男人。
    蘇晴舟心如死灰,她該怎麽辦?她再也不能去找霍雲舒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向房外,卻在大廳被人叫住,這個人她認識,是霍雲舒身邊的助理。
    她遞給蘇晴舟一張卡,“蘇小姐,這是霍小姐的意思,出國的手續已經辦妥,您看……”
    霍雲舒的意思?
    所以,下藥的人是她嗎?
    蘇晴舟快要無法呼吸,一時之間控製不住顫抖的指尖。
    她才不相信,霍雲舒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
    她逃也似的離開了京都,躲在鄉下的老家。
    日子一天天過去,可蘇晴舟卻意識到了不對,一個月過去了,她的生理期卻沒來。
    果然,蘇晴舟看著驗孕棒上的兩條杠,一時之間控製不住地頭暈眼花。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的病床上,護士說她真的太不愛惜身體了,懷孕了,還每天吃那麽少,導致低血糖。
    可是蘇晴舟的目光卻被電視上的新聞奪走了。
    霍氏和江氏聯姻的消息一出,外界爭相報道,蘇晴舟手上的被子被抓得全是皺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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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月後,她找到了當初那個男人,索幸他會對這個孩子負責。
    蘇晴舟跟著他去了國外。
    是個男孩,蘇晴舟毫不關心他叫什麽名字,還是他父親取的名。
    這個男人身份不簡單,居然與黑幫有關係。
    五年過去。
    就這樣,蘇晴舟沉默著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也同樣看到了新聞上江氏小女兒出生的新聞。
    她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啊,蘇晴舟想。
    原來一直對過去念念不忘的人,隻有她啊。
    蘇晴舟坐上了私人飛機,回到京都。
    原來霍雲舒是真的自願和江淮結婚的。
    這麽多年,蘇晴舟已經學會了把情緒藏在心裏,她笑著抱著她的孩子,心裏卻是難以言喻的怨恨。
    所以真的是她讓人給她下的藥?她怎麽能夠這樣狠心,現在又怎麽能夠如此風輕雲淡?
    懷裏的孩子眉眼已經隱約有幾分像她了。
    蘇晴舟支開霍雲舒後,沒有猶豫,便帶著她的女兒離開了。
    也許是霍雲舒害怕自己曾經和她的往事被江淮發現,又或許是真的沒能調查到她的蹤跡,總之,蘇晴舟就這樣把孩子帶回了國外。
    蘇晴舟本來想讓她的孩子也活在痛苦之中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一天天地過去,女孩越來越像她。
    如出一轍的眉眼,與生俱來清冷的氣質,蘇晴舟終究沒能狠下心來。
    甚至,她的兒子baron,都忍不住問道為什麽自己的母親如此區別對待。
    為什麽對他不管不顧,卻那麽關心江晚舟。
    每當此時,蘇晴舟都隻是冷冷說道,“做好你自己的事。”
    江晚舟並不知道他們家與黑幫的關係。
    而她,一直資助著國內一個女孩上學。
    阮悅,一個聰明的女孩。
    蘇晴舟給她的任務是,頂替江家真千金的身份,拿到江氏的股權,從中扳倒江氏。
    蘇晴舟收到慈善晚會的消息,讓阮悅做好準備。
    不知道霍雲舒看到突然出現的“親生女兒”,會是什麽反應呢?
    阮悅雖然借著蘇晴舟的dna樣本順利回到了江家,卻沒想到,江家對待她如此冷漠。
    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居然還要比不上一個養女?
    蘇晴舟在心裏冷笑,她還是這樣殘忍,無論是什麽樣的感情都能舍棄。
    對她如此,對江晚舟亦是如此。
    她想著這些年江晚舟對她的依賴,心中恨意更甚。
    霍雲舒拋棄了她,也拋棄了江晚舟。
    她一定不能讓江家好過。
    可是,如今想要奪得權勢又何談簡單,霍雲舒的養女這些年早已被江家的資源培養得無可挑剔。
    蘇晴舟聽著手下的匯報,沉下心去。
    既然如此,就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吧。
    當年霍雲舒對她做過的事,她也讓她費盡心思培養的養女體會一番。
    倘若養女出了那樣的醜聞,霍雲舒會如何處理呢?
    大抵是又將所有資源轉移到阮悅身上吧,蘇晴舟心想。
    可惜,兩次精心策劃,居然都讓她躲了過去。
    蘇晴舟沒想到江聽綰會在意外巧合之下發現江晚舟。
    她隻能快刀斬亂麻,讓阮悅拖住江聽綰,趁著江時序出差,利用江晚舟逼霍雲舒見麵。
    看著霍雲舒毫不意外的表情,蘇晴舟身側的手緊了緊。
    她安排國外暴亂,安排阮悅宴會上摔倒,都是想讓霍雲舒意識到她回來了。
    可是真正看到霍雲舒時,她風輕雲淡的樣子又刺痛了她。
    原來,她真的可以那麽狠心地和她分手,派人下藥,也能舍棄自己的女兒。
    隻可惜,她沒能帶走霍雲舒。
    飛機爆炸,蘇晴舟失去意識的前一瞬,她看著下方的霍雲舒,不由得笑出聲。
    蘇晴舟,你不是恨她嗎?怎麽會感到慶幸……她沒上這架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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