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親子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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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當當當!"胖子像變魔術一樣從一個大紙袋裏掏出六件黑色皮衣,整齊地攤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看胖爺我搞到了什麽好東西!"
    吳邪正端著茶杯從廚房出來,差點一口水噴出來:"胖子,你改行賣皮衣了?"
    "什麽賣!這是咱們家的親子裝!"胖子得意地抖開其中一件小號的,上麵還有酷炫的銀色鉚釘裝飾,"我特意按大家尺寸訂做的,連小念靈都有份!"
    解雨臣用兩根手指拎起一件皮衣,眉毛幾乎要飛到發際線:"你管這叫"親子裝"?我以為親子裝應該是那種印著卡通圖案的t恤..."
    "俗!"胖子一揮手,"咱們家能跟別人一樣嗎?你看看這質感,這裁剪,穿出去絕對拉風!"
    黑瞎子不知何時已經拿起一件穿上了,還對著鏡子擺了個pose:"不錯嘛,挺合身。"
    吳邪驚訝地發現,皮衣穿在黑瞎子身上居然出奇地合適——修身的剪裁勾勒出他精瘦的身材,配上永遠不離臉的墨鏡,活脫脫一個特工電影裏走出來的男主角。
    "花兒,你也試試。"黑瞎子拿起另一件塞給解雨臣。
    解雨臣一臉嫌棄,卻還是接了過來:"我為什麽要穿這種..."
    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黑瞎子已經動手幫他脫外套了。解雨臣拍開他的手:"我自己來!"
    張起靈站在一旁,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場鬧劇,但當胖子拿著一件明顯是他尺碼的皮衣走過來時,他微不可察地後退了半步。
    "小哥,別躲啊,"胖子壞笑著逼近,"你看吳邪都穿了。"
    確實,吳邪已經套上了皮衣,正在別扭地拉扯領口。不得不說,胖子眼光毒辣,每件皮衣都完美契合每個人的身材。吳邪穿著皮衣顯得腰細腿長,整個人多了幾分平時沒有的叛逆氣質。
    張起靈的目光在吳邪身上停留了幾秒,然後默默接過胖子手中的皮衣,利落地穿上。
    "哇哦..."吳邪不自覺地發出感歎。張起靈穿皮衣的效果簡直驚人——黑色皮革包裹著他挺拔的身姿,寬肩窄腰一覽無餘,配上那張冷峻的臉,活像從時尚雜誌走出來的超模。
    "張爸爸好帥!"張念靈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了自己的小皮衣,興奮地在原地轉圈,"像超級英雄!"
    胖子得意地環視眾人:"怎麽樣,胖爺我的眼光不錯吧?今天咱們就穿這個去鎮上采購,絕對轟動全鎮!"
    解雨臣翻了個白眼,卻也沒再反對,隻是小聲嘀咕:"像個摩托車幫派..."
    就這樣,一行五人加一個孩子,穿著統一的黑色皮衣,浩浩蕩蕩地向鎮上進發。走在最前麵的是昂首挺胸的胖子,牽著蹦蹦跳跳的張念靈;中間是吳邪和張起靈,兩人雖然保持著一定距離,但張起靈的手始終虛扶在吳邪背後;最後是黑瞎子和解雨臣,前者時不時故意碰一下後者的手,惹來一記眼刀。
    果不其然,他們一進鎮子就引起了轟動。路人紛紛側目,竊竊私語聲不斷:
    "那是明星嗎?怎麽這麽有範兒?"
    "一家子都穿皮衣,太酷了吧!"
    "那個戴墨鏡的好帥!旁邊粉襯衫的也好看!"
    "最前麵那個胖乎乎的和小孩好可愛!"
    "後麵那兩個...哇,那個黑衣服冷臉的太有型了!"
    吳邪被看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往張起靈身邊靠了靠。張起靈立刻察覺,一隻手自然地搭上他的腰,將他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別緊張。"張起靈低聲說,溫熱的氣息噴在吳邪耳畔。
    黑瞎子看到這一幕,壞笑著湊到解雨臣耳邊:"你看人家多自然,你也配合點嘛。"說著就要去摟解雨臣的腰。
    解雨臣一肘子頂在他腹部:"公共場合,注意影響。"
    "哎喲,"黑瞎子誇張地彎下腰,"花兒你好狠的心..."
    他們的第一站是超市。胖子推著購物車,張念靈坐在車裏指揮:"胖叔,我要那個小熊餅幹!"
    "得嘞,小祖宗。"胖子樂嗬嗬地把餅幹扔進車裏。
    吳邪和張起靈負責采購日用品。張起靈身高優勢明顯,輕鬆從頂層貨架拿下吳邪要的東西,兩人配合默契,像一對生活多年的伴侶。
    "小哥,幫我拿一下那個..."吳邪話還沒說完,想要的東西已經遞到眼前。他抬頭對上張起靈專注的目光,心頭一暖:"謝謝。"
    張起靈輕輕"嗯"了一聲,手指不經意地擦過吳邪的手背,引起一陣微妙的戰栗。
    另一邊,黑瞎子和解雨臣則在零食區"激烈爭論"。
    "這個太甜,對牙不好。"解雨臣堅決地把一包糖果放回貨架。
    黑瞎子又把它拿回來:"偶爾吃一次怎麽了?"他湊近解雨臣,壓低聲音,"你要是讓我買,晚上我隨你處置..."
    解雨臣耳根一紅,把糖果扔進購物車:"閉嘴。"
    他們的購物之旅進行到一半時,一個年輕女孩怯生生地走過來:"請問...你們是"鐵三角"嗎?我看過你們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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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邪一愣,沒想到在這裏還能被認出來。胖子已經熱情地回應:"是啊姑娘,有眼光!"
    女孩激動地掏出手機:"能合個影嗎?我超喜歡你們的!"她的目光掃過黑瞎子和解雨臣,"這兩位也是成員嗎?你們團隊擴大啦?"
    "呃..."吳邪一時不知如何解釋他們複雜的關係。
    黑瞎子一把摟住解雨臣的肩膀:"我們是家屬。"
    解雨臣用手肘頂他,卻也沒否認。
    女孩眼睛瞪得更大了:"天啊!那這孩子是...?"
    "我兒子!"五人異口同聲地說,然後麵麵相覷。
    張念靈機靈地補充:"我有五個爸爸!"
    女孩的表情從震驚到困惑再到恍然大悟:"哦!你們是...那種家庭!太酷了!能一起拍張照嗎?"
    就這樣,六人穿著皮衣,在超市裏拍了一張"全家福"。女孩看著照片,滿臉羨慕:"你們看起來真幸福。"
    離開超市時,胖子提議:"難得穿這麽帥,咱們去咖啡館坐坐?我知道鎮上新開了一家不錯的。"
    咖啡館環境優雅,客人不多。他們選了個靠窗的大圓桌坐下,張念靈興奮地點了杯熱巧克力。
    "我要卡布奇諾,"解雨臣對服務員說,然後轉向黑瞎子,"你不準加糖。"
    黑瞎子撇嘴:"管得真寬..."
    張起靈默默點了杯綠茶,吳邪則要了杯拿鐵。胖子豪氣地點了一堆甜點:"今天胖爺請客!"
    等待飲品時,張念靈跑去咖啡館的小圖書角看書。吳邪望著孩子的背影,突然感慨:"沒想到我們這樣的人,也能有這種平凡的生活。"
    張起靈的手在桌下悄悄握住他的:"喜歡嗎?"
    吳邪回握住那隻溫暖的手:"喜歡極了。"
    黑瞎子見狀,也想在桌下去拉解雨臣的手,被一巴掌拍開:"安分點。"
    "花兒你偏心,"黑瞎子委屈巴巴,"憑什麽他們可以..."
    "憑人家低調,"解雨臣呷了口剛上的咖啡,"不像你,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胖子看著兩對打情罵俏,誇張地捂住眼睛:"哎喲我的鈦合金狗眼!你們能不能照顧一下單身人士的感受?"
    回家的路上,夕陽將六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張念靈玩累了,被張起靈背在背上,小腦袋靠在他肩頭昏昏欲睡。吳邪走在張起靈旁邊,時不時伸手摸摸孩子的臉。
    黑瞎子和解雨臣走在後麵,前者不知說了什麽,惹得後者又要動手,卻被一把抓住手腕拉近。胖子走在最前麵,哼著小曲兒,時不時回頭看看自己的"傑作"——六個穿著皮衣的身影,在夕陽下閃閃發光。
    "下次咱們試試迷彩風的?"胖子突發奇想。
    "想都別想!"解雨臣和吳邪異口同聲地拒絕。
    張起靈背上的張念靈迷迷糊糊地嘟囔:"我喜歡皮衣...張爸爸穿著好帥..."
    吳邪笑著摸了摸孩子的頭,抬頭對上張起靈溫柔的目光。無需言語,他們都知道——不管穿什麽,隻要是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時光。
    回到雨村,安頓好睡著的張念靈,五人坐在院子裏喝茶。夜風輕拂,皮衣已經換下,但那份溫暖的感覺還在。
    "今天挺開心的,"吳邪靠在張起靈肩上,"謝謝你的主意,胖子。"
    胖子得意地笑了:"那是,胖爺我什麽時候出過餿主意?"
    黑瞎子懶洋洋地躺在搖椅上:"下次可以考慮皮褲..."
    解雨臣抓起一個靠墊砸過去:"你敢!"
    張起靈默默摟緊吳邪,看著打鬧的夥伴們,嘴角微微上揚。在這個不尋常的家庭裏,他找到了最尋常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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