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識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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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流氓!”
    大蘭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就像是剛熟透了的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
    見到嚴寬盯著自己,她更是用力跺了跺腳,然後攥起小拳頭,在嚴寬的肩膀上輕輕捶了一下。
    “哎呀,好痛。”
    嚴寬一皺眉,裝作很痛的樣子。
    “痛嗎?可我沒用力啊。”
    大蘭子還不知道自己上當了,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問道。
    其實嚴寬並不是一個輕浮的人,可也不知道為什麽,一見到大蘭子,就想逗逗她。
    這可能就是一見鍾情吧。
    嚴寬裝模作樣的揉了揉,這才說道:“你要是不敢打賭就算了,我不會笑話你是膽小鬼。”
    他使的是激將法。
    東北的女人都有一股“虎”勁兒,往往受不了激。
    哪知這大蘭子跟嚴母的性格差不多,竟一點都不著急,聳了聳肩說道:“四爺說了,女孩子不能讓別人親,親了就嫁不出去了,還得被人笑話。”
    嚴寬脫口而出,“那就直接嫁給我唄。”
    聽了這話,大蘭子剛剛恢複的臉蛋,一下子就又紅了,跺了跺腳就離開了。
    “這個女人我娶定了!”
    嚴寬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結婚本來就是搭夥過日子,嚴寬從來不奢望什麽愛情,隻要互相看對眼,就行了。
    “哥,你咋來了?”
    就在嚴寬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雙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嚴寬回過頭來,隻見二虎正咧著大嘴笑。
    自從見識了嚴寬的槍法之後,他已經徹底服氣了,見到嚴寬,就跟見到親人一樣。
    “我來找四爺。”
    一邊說著,嚴寬從他手下掙脫,順便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肩膀。
    這家夥,真是力氣比狗熊還大啊。
    “四爺正睡覺呢,估摸著得後半晌才睡醒,你餓不,我讓大蘭子做飯。”
    二虎道。
    “我剛剛吃過了,一點都不餓,就算餓也沒用,大蘭子早走了。”
    “啥,你見過大蘭子了?怎麽樣,漂亮不?”
    二虎一臉得意地問道。
    嚴寬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高興,隨口答道:“當然漂亮。”
    聽了這話,二虎更加得意了,拍了拍胸脯,說道:“那是我未來媳婦兒。”
    “什麽?”
    嚴寬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黑熊一般的男人,又想了想大蘭子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般配!
    實在太不般配了!
    他也沒多說什麽,直接就拿出酒葫蘆,把塞子拔了下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四爺的鼾聲一下子就停了,兩秒後,他就已經站走了嚴寬麵前,哈哈大笑,說道:“我就知道是你小子來了。”
    說完,也不等嚴寬說話,直接就將酒葫蘆搶了過來,連灌了三大口,然後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酒嗝。
    酒鬼嚴寬見多了,可像他這麽嗜酒如命的,還真是少見。
    “你小子這麽快就來了,看來是真想學我這手藝啊。”
    四爺捋了捋稀稀拉拉的幾根胡須,老神在在地說道。
    “那當然,四爺的打獵技術誰聽了不豎大拇指?我也不巴望全都學會,隻要能學到一點皮毛,都能一輩子受用無窮了。”
    嚴寬笑嘻嘻地說道。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果然,聽了這話之後,四爺一下就樂開了花,說道:“算你小子有眼光,不過嘛,現在學早了點,起碼得再一個月才能學。”
    “為啥?”
    嚴寬眨了眨眼睛,隨即恍然大悟,說道:“我明白了,等過一個月,老鷹才會交配下蛋,那時才能去掏小鷹回來養。”
    “你小子咋啥都知道?”
    四爺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本來還顯擺顯擺的,沒想到這小子懂得這麽多。
    “我也是道聽途說。”
    嚴寬隨便找了個借口。
    四爺想了想,說道:“這一個月也不能總閑著,這樣吧,我教你認藥材吧。”
    “認藥材?那有什麽用?”
    嚴寬皺了皺眉頭。
    “這你就不懂了吧!”
    四爺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咱這老林子裏隻有野獸值錢嗎?我告訴你,老林子的寶貝多了。”
    “人參、鹿茸這些就不用說了,不管在什麽年代都是寶貝,就算是那些不起眼的小雜草,到外邊都能賣出高價,比如這個。”
    說著,他指了指一旁架子上曬的東西。
    嚴寬走過去一看,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不就是幹枯的野草嗎?”
    四爺哈哈一笑,說道:“在笨蛋眼裏,這自然是雜草,可是在懂行的人眼裏,這就是寶貝,你拿的這個,叫嗷嗷叫,隻有咱們的老林子才有。”
    “嗷嗷叫?為啥叫這麽個怪名啊?”
    嚴寬將那團幹草拿到鼻子下聞了聞,有一點甘草的味道,除此之外,沒有異樣。
    四爺壓低聲音,說道:“把這玩意兒晾幹之後,磨成粉,喝水的時候放上一把,保證能讓你家婆娘嗷嗷叫,這名字就是這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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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厲害?”
    嚴寬眼睛一亮。
    “那當然。”
    四爺哼了一聲,說道:“每過幾個月,都有人來我這裏收藥,要不然的話,我這把老骨頭,早就餓死了。”
    聽了這話,嚴寬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這兩年獵物這麽少,四爺又沒有包田,還能過得這麽有滋有味,原來是有渠道啊。
    說實在的,除了馴鷹之外,嚴寬並沒有奢望在這裏學到些真東西,畢竟他自己的狩獵本事對別人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看到了另外一條路。
    藥材!
    現在的人參靈芝隻能賣十來塊錢,可是再過一兩年,市場完全打開之後,價格就會突飛猛進,幾十上百倍的漲。
    如果自己囤上一批貨,到時候豈不是就能躺著發財了?
    想到這裏,他對四爺的態度也變得恭敬了不少。
    四爺也看穿了他的心思,便讓二虎教嚴寬認藥。
    什麽五味子、樺樹茸、牛舌膏、火靈芝,每一樣都有自己的功效。
    據四爺說,每個獵人,都相當於半個赤腳醫生,畢竟,你如果在老林子裏受了傷,中了毒,隻有自己能救。
    嚴寬學得很認真,因為采藥比打獵來錢可快多了,而且還沒有生命危險,老林子裏到處都是。
    雖然已經經曆了幾次掃盲,但四爺還是不識字,所以他的一些知識和經驗隻能口述,嚴寬也聽得很認真。
    這些經驗,關鍵時候可是能救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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