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辦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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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裏屋的門開著,趙寡婦正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沾濕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剛開始,她隻是背對著嚴寬,因此嚴寬什麽都沒看到。
    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讓人想入非非了。
    趙寡婦的後背就像剛刮了膩子一樣光滑,連一顆寤子都沒有。
    雖然早就知道她身材好,但她平時都穿著寬大的衣裳,根本就看不出來,隻能靠幻想。
    直到親眼看到,嚴寬才知道什麽叫作極品。
    那可真是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剛凸的地方凸,剛翹的地方翹。
    到處都透露著成熟女人的味道。
    那些幹癟的小姑娘,根本就沒辦法跟她比。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趙寡婦下意識轉過身來,白花花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嚴寬眼前。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過了足足有三秒鍾,趙寡婦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用毛巾遮住了身體。
    那小小的毛巾,當然遮擋不住什麽,可嚴寬已經不敢再看了,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接下來該怎麽辦。
    縱然他不是有心偷窺,可這事傳出去,也沒辦法解釋,別人也不信啊。
    在這一瞬間,他已經想到了自己身敗名裂後的悲慘日子。
    然而,出乎意料的,趙寡婦並沒有大喊大叫,隻是微微愣了愣,就翻了翻白眼,說道:“還沒看夠嗎?”
    “看夠了……不對,我什麽都沒看到!”嚴寬有些慌了,一時間竟然有些拙嘴笨腮。
    趙寡婦卻是噗嗤一笑,說道:“看就看吧,姐又不會少塊肉。”
    雖然嚴寬早就知道這女人玩得開,但聽了這話之後,也不禁麵紅耳赤,扭捏著說道:“這不合適吧?”
    “知道不合適,還不趕緊轉過身去,讓俺穿衣服?”趙寡婦提高嗓門說道。
    “好好好!”
    嚴寬如夢方醒,連忙轉身離開,順便把門給關上。
    想到剛剛的一幕,他依舊有些口幹舌燥,連忙去一旁的廚房裏,從甕裏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了個一幹二淨。
    然後又往頭上潑了一瓢。
    被冷水這麽一激,他瞬間冷靜了不少。
    “不對啊,哪有洗澡不關門的?裏屋的門不關也就算了,怎麽連院門也不關,這女人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他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不禁有些蠢蠢欲動。
    嚴寬可不是什麽柳下惠,若是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絕對不會拒絕。
    “大兄弟?去哪兒了?”這時,趙寡婦在院子裏喊了起來。
    “在這兒呢。”
    嚴寬連忙跑了出去,當見到門口站著的趙寡婦之後,更是一愣。
    她剛剛洗過澡,頭發濕漉漉的,身上也帶著水珠,整個人都帶著誘惑。
    她身上有著不屬於農村婦女的風情,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殺傷力。
    “咋這麽早就來了?”
    就在嚴寬想著該怎麽解釋時,趙寡婦先說話了。
    見她沒有追究自己的冒失,嚴寬也就索性當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道:“大壯說你要安玻璃,反正家裏沒事,我就來了,對了,玻璃呢?”
    “那不在牆角的桌子上放著呢。”趙寡婦指了指牆角。
    嚴寬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桌子搖搖晃晃,好像損失都有可能倒下去,連忙跑了過去扶住,說道:
    “姐,你怎麽放這破桌子上了,萬一倒了,玻璃不就全碎了嗎?”
    趙寡婦聳了聳肩,說道:“這有什麽辦法,俺家就這一張破桌子,又沒人送俺寫字台什麽的。”
    一邊說著,她一邊笑眯眯地盯著嚴寬,說道:“那寫字台是當聘禮下的吧?你倆什麽時候辦喜事兒啊?”
    “還早著呢。”嚴寬歎了口氣,說道:“大蘭子說學業為重,先不考慮結婚的事情。”
    “啥?還不考慮?你都快二十歲了吧?擱以前,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趙寡婦似乎吃了一驚,說道:“一個女孩子,上什麽學啊,把爺們兒伺候好了,比什麽都強。”
    嚴寬道:“這都什麽年代了,可不興說這話,你忘記了,婦女可是能頂半邊天的。”
    一邊說著,嚴寬將玻璃抱了下來。
    而趙寡婦,也早把窗戶上的報紙撕了下來。
    兩人齊心協力,開始安玻璃。
    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把玻璃放進窗框的槽裏,用小木條固定主,在釘上釘子就行了。
    可即便如此,兩人還幕後黑手了大半天,中途還摔了一塊玻璃。
    “你還真別說,換上玻璃,屋裏就是亮堂了。”
    趙寡婦對勞動成果非常滿意,把玻璃擦了又擦。
    在她擦玻璃的時候,身子也跟著一扭一扭,嚴寬這才發現,她隻穿了一個大花裙子,裏邊似乎什麽都沒穿。
    借著陽光,從他這裏,剛好能看到模糊的輪廓。
    趙寡婦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半走光了,還在賣力地擦著玻璃。
    “那什麽,姐,你忙著,我就先回去了。”
    嚴寬生怕自己控製不住,犯了錯誤,於是連忙告辭。
    “急啥啊,吃了犯再走。”
    趙寡婦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說道:“耽誤了大半天工夫,也不能讓你白忙不是,姐給你燉了小雞兒,還買了瓶好酒。”
    “這不合適吧。”嚴寬摸了摸鼻子。
    按照習俗,在人家家幹活,肯定是要留著吃飯的。
    可他們這孤男寡女的,實在是不合適。
    “這有啥不合適的?你該不會又怕大蘭子吃醋吧?”
    聽她語氣中有取笑的意思,嚴寬頓時頭腦一熱,說道:“大蘭子沒那麽小心眼,那行吧,我就晚上就陪姐喝兩杯。”
    此時,他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了,趙寡婦就是在勾引自己。
    否則她不可能又是洗澡,又是搔首弄姿,還非要留自己喝酒。
    既然兩人之間,就剩下一層窗戶紙,嚴寬自然也不會客氣。
    “行了,姐,別擦了,咱們早點喝完,辦正事兒吧。”
    一邊說著,嚴寬一邊注意著趙寡婦的表情。
    從他這個角度,看不到趙寡婦的臉,卻看到她的耳朵根一下子就變紅了。
    顯然,她明白了“辦正事兒”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