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血火趙家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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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峪的上空被炮火染成暗紅色,爆炸的氣浪將碎石和泥土掀上數十米高空。楚雲飛的吉普車在距離村口兩裏處被迫停下,前方的道路已經被日軍炮火徹底封鎖。
"團座!一營被壓製在村東頭的小學附近,傷亡慘重!"一名滿臉煙灰的通訊兵從戰火中衝出來,聲音嘶啞地報告,"山本一木的部隊使用了新式火焰噴射器,三連的陣地已經變成一片火海!"
楚雲飛跳下車,左肩的傷口被劇烈動作牽扯得一陣劇痛。他舉起望遠鏡觀察戰況——趙家峪此刻已淪為煉獄,日軍至少兩個中隊的兵力從三個方向發起進攻,而一營的防禦陣地正在節節後退。
"二營什麽時候能到?"
"至少還要一小時!路上遭到軍統特務的襲擾,方參謀長正在帶人清剿。"
楚雲飛咬緊牙關。軍統和日軍配合得如此默契,絕非巧合。他轉向王鐵柱:"發信號,讓幽靈軍團按"鐵鉗"計劃行動。"
三發綠色信號彈騰空而起,在硝煙彌漫的夜空中劃出明亮的軌跡。幾乎同時,日軍後方突然響起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幽靈軍團特種部隊從側翼發動了突襲。
"跟我來!"楚雲飛拔出配槍,帶領警衛排衝向村口。子彈在耳邊呼嘯而過,一發迫擊炮彈在十米外爆炸,氣浪將他掀翻在地。
"團座!"王鐵柱急忙扶起他。
楚雲飛搖搖頭甩掉頭上的泥土:"沒事,繼續前進!"
村口的第一道防線已經失守,十幾具358團士兵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戰壕裏,有的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楚雲飛蹲下身,撿起一枚彈殼——這不是日軍製式彈藥,而是德製的毛瑟步槍彈。
"山本一木的"影"部隊果然裝備精良。"他低聲自語,右手虎口的疤痕突然傳來一陣刺痛。遠處傳來一陣德語喊叫聲,證實了他的猜測——這支進攻部隊中混有德國顧問訓練的日軍特種兵。
"團座,前麵有動靜!"王鐵柱突然壓低聲音。
楚雲飛示意所有人隱蔽。二十米外的一個彈坑裏,兩個穿灰色作戰服的"影"部隊士兵正在架設機槍。月光下,他們右臂上的飛鳥徽章清晰可見——與楚雲飛手上的疤痕形狀一模一樣。
楚雲飛舉起手槍,瞄準、射擊,一氣嗬成。第一個日軍應聲倒地,第二個剛轉過身,就被王鐵柱一槍爆頭。
"檢查他們的裝備。"楚雲飛命令道。
王鐵柱從屍體上搜出一張地圖和一個小型無線電:"團座,這上麵標著一營指揮所的位置!"
楚雲飛心頭一凜。一營的指揮所設在村中祠堂,位置極其隱蔽,除非...有內鬼通風報信!
"快!去祠堂!"楚雲飛一躍而起,顧不得隱蔽,帶著警衛排向村中心狂奔。
祠堂方向傳來激烈的交火聲,等楚雲飛趕到時,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五名"影"部隊士兵倒在血泊中,而一營長孫銘也身中數彈,奄奄一息地靠在牆角。
"孫營長!"楚雲飛衝過去扶住他。
孫銘艱難地睜開眼:"團...團座...他們知道...我們的...部署..."他咳出一口鮮血,"有...內鬼..."
"是誰?"楚雲飛急切地問。
孫銘的嘴唇蠕動著,卻發不出聲音。他用盡最後的力氣,用手指在地上畫了一個符號——鐮刀與長劍交叉,正是沈稅組織的標誌!
"醫護兵!"楚雲飛大喊,但孫銘的頭已經無力地垂了下去,眼睛永遠地閉上了。
"團座,祠堂後麵有情況!"一名警衛跑來報告。
楚雲飛輕輕合上孫銘的雙眼,起身走向祠堂後院。眼前的景象讓他胃部一陣抽搐——三名被俘的358團士兵被倒吊在樹上,胸口被刺刀劃得血肉模糊,地上用鮮血寫著一行日文:"楚雲飛,下一個就是你。"
"畜生!"王鐵柱憤怒地踢翻一旁的木桶。
楚雲飛麵色陰沉如水。這不是普通的軍事行動,而是針對他個人的複仇。山本一木在故意激怒他,引他上鉤。
"團座,現在怎麽辦?"警衛們等待著他的命令。
楚雲飛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先穩住防線,等待二營增援。同時..."他頓了頓,"找出那個內鬼。"
突然,祠堂屋頂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楚雲飛本能地舉槍射擊,一個黑影應聲從屋簷滾落,重重摔在地上——是個穿著358團軍裝的士兵,但臂章卻是偽造的。
"影部隊的偵察兵。"楚雲飛翻過屍體,從對方口袋裏搜出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楚已入甕,按計劃行事。—s"
"s...沈稅?"王鐵柱瞪大眼睛。
楚雲飛沒有回答。他將紙條捏成一團,心中思緒萬千。沈稅明明已經"消失",卻仍在暗中操控一切;山本一木手上的疤痕與他和李雲龍的一模一樣;林靜雅身上的德式勳章...這一切碎片拚在一起,指向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結論:這場戰鬥遠非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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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座!二營到了!"通訊兵興奮地跑來報告。
村口方向傳來熟悉的軍號聲——358團二營終於突破軍統的阻撓,趕來增援了。楚雲飛立即重新部署防線:一營殘部撤到村中心休整,二營接管外圍防禦,幽靈軍團繼續襲擾日軍後方。
"報告傷亡情況。"楚雲飛命令道。
"一營陣亡七十三人,重傷四十二人;幽靈軍團損失五人;二營在路上遭遇伏擊,傷亡二十餘人。"參謀快速統計著數字,"目前可作戰兵力約四百人,而日軍至少還有兩個完整中隊。"
楚雲飛點點頭。兵力對比依然懸殊,但他有地利優勢——趙家峪的地形複雜,適合巷戰。更重要的是,他了解山本一木的戰術風格,而對方卻不知道他已經掌握了多少信息。
"命令各部轉入巷戰,每棟房屋都要變成堡壘。"楚雲飛指著地圖,"特別注意這個符號的建築,可能是內鬼留下的標記。"
正布置間,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楚雲飛衝出祠堂,隻見村西頭騰起一團巨大的火球——日軍使用了燃燒彈,整條街道瞬間變成火海!
"三連還在那條街上!"一名士兵驚呼。
楚雲飛二話不說,抓起一床浸濕的棉被就衝向火場。王鐵柱和幾名警衛緊隨其後,卻被熱浪逼得連連後退。
"團座!太危險了!"
楚雲飛已經衝進了火海。濃煙嗆得他幾乎窒息,烈焰烤得皮膚生疼。他隱約聽到前方有微弱的呼救聲,循聲找去,發現五名三連士兵被困在一棟即將倒塌的房子裏。
"跟我來!"楚雲飛用濕被裹住一名重傷員,扛起來就往外衝。來回三次,他救出了四名士兵,但最後一次進入時,房梁已經開始坍塌。
"裏麵還有人!"一名被救出的士兵哭喊著。
楚雲飛深吸一口氣,再次衝進火場。濃煙中,他看到一名小戰士被壓在倒塌的櫃子下,已經昏迷。用盡全身力氣搬開櫃子,楚雲飛抱起小戰士,卻發現出路已經被火焰封死。
"這邊!"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後窗傳來。楚雲飛轉頭看去,竟是李雲龍!他帶著幾名八路軍戰士,正在窗外架設梯子。
楚雲飛顧不上多想,抱著傷員爬上梯子。剛跳出窗外,身後的房子就轟然倒塌,火星四濺。
"雲龍兄,你怎麽..."
"少廢話!"李雲龍打斷他,指著村北方向,"山本那龜孫子在北麵埋伏了一個中隊,就等你撤退時包餃子呢!"
楚雲飛心頭一震。這正是他原定的撤退路線!若非李雲龍提醒,358團很可能全軍覆沒。
"多謝。但八路軍怎麽會..."
"老子接到你的信號就來了。"李雲龍咧嘴一笑,露出那口標誌性的黃牙,""鏡子裂了",不就是讓我來補的嗎?"
楚雲飛這才注意到,李雲龍右手虎口的疤痕比上次見麵更紅了,幾乎像是在發光。而更令他震驚的是,李雲龍帶來的所謂"八路軍戰士"中,有幾個分明穿著德軍製服!
"他們是..."
"以後再解釋。"李雲龍壓低聲音,"現在聽好了:山本一木不是真正的目標,沈稅才是。他就在北麵那座小山上,指揮整個戰鬥。"
楚雲飛恍然大悟。難怪日軍和軍統配合如此默契,原來都是沈稅在幕後操控!
"我帶人正麵牽製山本,你帶幽靈軍團繞後突襲沈稅。"李雲龍拍拍楚雲飛的肩,"記住,無論看到什麽,都別猶豫。"
兩人迅速分頭行動。楚雲飛集結了二十名幽靈軍團精銳,借著夜色的掩護,向村北小山包抄過去。路上,他們遭遇了三股日軍巡邏隊,全部無聲解決。
"團座,前麵就是指揮所。"王鐵柱指著山腰處的一頂迷彩帳篷,"守衛至少兩個班。"
楚雲飛仔細觀察。帳篷外站著十幾名穿軍統製服的警衛,但他們的持槍姿勢和戰術站位明顯受過德式訓練。更奇怪的是,帳篷旁邊停著一輛裝甲車,車身上的標誌既不是日軍也不是國軍,而是一個陌生的徽章——鐮刀與長劍交叉,下方是德文"zeit korps"時間軍團)。
"分三組行動。"楚雲飛低聲部署,"一組解決警衛,二組封鎖退路,三組跟我突襲帳篷。"
行動如手術刀般精準。三發消音手槍的輕響後,外圍警衛應聲倒地。楚雲飛一個箭步衝進帳篷,手中的衝鋒槍指向裏麵的人——
"好久不見,楚團長。"沈稅悠閑地坐在電台前,金絲眼鏡反射著冷光。他穿著筆挺的德軍製服,右手虎口的疤痕清晰可見。"或者說,該叫你...楚風?"
楚雲飛如遭雷擊。楚風是他在現代的名字,這個世界根本沒人知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楚雲飛厲聲問道,槍口紋絲不動。
"我是糾正曆史錯誤的人。"沈稅站起身,從口袋裏掏出一塊懷表,"你本不該出現在這個時代,楚風。你的每一次幹預都在撕裂時空連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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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交火聲,接著是王鐵柱的慘叫。楚雲飛分神的刹那,沈稅突然按下懷表上的按鈕——
世界仿佛靜止了。槍聲、爆炸聲、呼喊聲全部消失,隻剩下沈稅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看看窗外,楚風。看看你改變的曆史。"
楚雲飛轉頭看向帳篷外,眼前的景象讓他毛骨悚然:趙家峪正在燃燒,但戰場上倒下的不僅有日軍和358團士兵,還有大批平民屍體——老人、婦女、兒童...而在遠處,更多的日軍部隊正源源不斷地開來,天空中盤旋著塗著旭日標誌的轟炸機。
"這是你幹預的後果。"沈稅的聲音冰冷,"原本的曆史線上,趙家峪戰鬥隻會犧牲幾十名士兵。但現在,因為你的"現代戰術",日軍調來了更多部隊,整個晉西北都將化為焦土!"
楚雲飛的手開始發抖。他想起自己確實改變了很多戰術部署,用現代軍事知識重創了日軍。難道這反而導致了更嚴重的後果?
"不...你在撒謊..."楚雲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果真如你所說,你為什麽要幫日軍?"
"我不是在幫日軍,我是在修複曆史!"沈稅激動地說,"某些犧牲是必須的,就像手術切除腐肉。而你,楚風,就是最大的變量!"
靜止的世界突然恢複運轉。槍聲、爆炸聲再次響起,沈稅趁機拔出手槍。兩人幾乎同時開火,沈稅的子彈擦著楚雲飛的臉頰飛過,而楚雲飛的子彈則擊中了沈稅的右肩。
"你逃不掉的!"沈稅捂著傷口後退,"鏡像必須合一,曆史必須回歸正軌!"
楚雲飛正要追擊,帳篷外突然衝進幾名"影"部隊士兵。激烈的交火中,沈稅被掩護著撤向裝甲車。楚雲飛打光了衝鋒槍的子彈,拔出手槍繼續射擊,但裝甲車已經啟動,消失在夜色中。
"團座!"王鐵柱滿臉是血地爬過來,"我們...我們頂不住了...山本一木親自帶人攻上來了..."
楚雲飛望向山下,隻見日軍如潮水般湧向趙家峪,而358團的防線已經支離破碎。更糟的是,村北方向出現了新的敵軍——是軍統的特別行動隊,他們竟然和日軍並肩作戰!
"命令各部交替掩護,向大孤山方向撤退。"楚雲飛咬牙下令,"我斷後。"
"團座!太危險了!"
"執行命令!"楚雲飛厲聲道,同時撿起一支陣亡士兵的步槍,"告訴李雲龍,按"鐵鉗"計劃第二階段執行。"
當撤退的信號彈升起時,楚雲飛帶著五名自願留下的警衛排戰士占據了村口的一處石屋。這裏視野開闊,可以封鎖日軍追擊的主要路線。
"子彈省著用,瞄準軍官打。"楚雲飛布置著最後的防線,心中出奇地平靜。他知道自己生還的幾率很小,但隻要能掩護主力撤退,死又何妨?
第一波日軍出現在百米開外,楚雲飛沉穩地瞄準、射擊,領頭的軍曹應聲倒地。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五支步槍組成的火力網竟然暫時阻擋了日軍的推進。
"團座,裝甲車!"一名戰士驚呼。
楚雲飛轉頭看去,隻見兩輛日軍九五式輕型坦克正碾過廢墟,向石屋駛來。沒有反坦克武器,他們根本擋不住。
"你們撤吧。"楚雲飛平靜地說,"我來拖住他們。"
"不!我們誓與團座共存亡!"戰士們異口同聲。
楚雲飛眼眶發熱。這些普通士兵不懂什麽時空理論,不知道什麽曆史閉環,他們隻知道跟隨著自己的團長,保家衛國。
"好!那就讓鬼子見識見識358團的骨氣!"楚雲飛豪邁大笑,從腰間取下最後一顆手榴彈。
坦克越來越近,炮口已經開始調整方向。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坦克後方突然爆發出一連串巨響——埋伏在側翼的幽靈軍團終於出手了,他們用燃燒瓶摧毀了坦克的發動機!
與此同時,村南方向響起了熟悉的衝鋒號——是李雲龍的八路軍趕到了!日軍陣腳大亂,不得不分兵應對新的威脅。
"團座!李團長讓我們立即撤退!"通訊兵氣喘籲籲地跑來報告,"他說...說"鏡子已經補好"!"
楚雲飛不明所以,但還是帶隊撤出了石屋。在村外的樹林裏,他見到了滿身硝煙的李雲龍。
"沈稅跑了?"李雲龍第一句話就問。
楚雲飛點點頭:"他提到了"曆史修正",說我是"變量"..."
"放他娘的屁!"李雲龍破口大罵,"那王八蛋就是想維持日本占領中國的曆史!"
楚雲飛心頭一震:"什麽意思?"
李雲龍剛要解釋,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引擎轟鳴聲。兩人轉頭看去,隻見一架奇怪的飛行器從北方天空掠過,形狀既不像日軍也不像盟軍的任何已知機型。飛行器在燃燒的趙家峪上空盤旋了一圈,投下一個小型降落傘,然後迅速消失在夜空中。
"那是..."
"沈稅的交通工具。"李雲龍臉色陰沉,"他這次失敗了,但還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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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飛想問更多,但失血和疲勞終於擊垮了他。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刻,他模糊地看到李雲龍右手虎口的疤痕發出耀眼的紅光,而自己手上的疤痕也在呼應般閃爍...
當楚雲飛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八路軍野戰醫院的病床上。窗外陽光明媚,仿佛昨夜的慘烈戰鬥隻是一場噩夢。但左肩和右臂的傷痛提醒他,一切都是真實的。
"醒了?"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
楚雲飛轉頭,看到林靜雅坐在床邊,正在調配藥劑。她臉上的鞭痕已經結痂,但氣色好了很多。
"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林靜雅扶他坐起來,"趙家峪...我們輸了,但主力撤出來了。日軍傷亡也很慘重,暫時停止了進攻。"
楚雲飛沉默片刻,突然問道:"林醫生,你認識德文"zeit korps"是什麽意思嗎?"
林靜雅的手明顯抖了一下:"時間...軍團。那是我父親曾經效力的組織,一個致力於"修正曆史"的德國秘密機構。"她抬起頭,眼中含著淚水,"團座,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您..."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李雲龍大步走了進來:"楚兄,能下床不?有重要事情商量!"
林靜雅立即收住話頭,匆忙離開了病房。李雲龍望著她的背影,意味深長地說:"那姑娘不簡單啊...她知道得太多了。"
楚雲飛掙紮著下床:"雲龍兄,現在該告訴我真相了吧?關於"三麵鏡像",關於沈稅,關於...我們手上的疤痕。"
李雲龍歎了口氣,從懷裏掏出一本破舊的日記本:"看完這個,你就明白了。但記住,無論看到什麽,都不要聲張。"
楚雲飛接過日記本,扉頁上是一行褪色的德文:"drei spiege, eine seee"三麵鏡像,一個靈魂)。翻開第一頁,他看到了三張照片:一張是年輕的自己、李雲龍和沈稅在德國軍校的合影;一張是中年三人在某個實驗室的合照;最後一張...竟然是老年三人在現代北京的合影!
"這不可能..."楚雲飛的手開始發抖。
"可能。"李雲龍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嚴肅,"因為我們三個是同一個人在不同時空的投影。楚風、李雲龍、沈稅——過去、現在、未來,一個靈魂的三麵鏡像。"
窗外,一架日軍偵察機呼嘯而過,投下的陰影掠過病房牆壁,如同命運投下的陰霾。楚雲飛低頭看著右手虎口的疤痕,那紅色已經深得像血,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一個跨越時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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