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裂痕與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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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石穀的戰鬥餘波尚未平息,楚雲飛已經帶著昏迷的林霞和被俘的佐藤一郎返回駐地。一路上,他不斷摩挲著那枚出現裂紋的古銅錢,回想著山穀中那場超乎常理的戰鬥。粉紅色的時空旋渦、佐藤口中的"櫻花之門"、林霞吊墜引發的爆炸...這一切都超出了這個時代的科學認知,卻真實地發生在眼前。
"團座,野戰醫院準備好了。"孫銘騎馬趕來報告,打斷了楚雲飛的思緒,"不過...那個日本俘虜一直胡言亂語,說什麽"矩陣即將啟動",要不要先審問他?"
楚雲飛搖搖頭:"林醫生情況怎麽樣?"
"還在昏迷,但生命體征平穩。沈教授檢查後說可能是某種能量衝擊導致的暫時性休克。"
"先安置好林醫生,加強守衛。"楚雲飛沉聲命令,"至於佐藤...等我見過慧明大師再審。派人去青山寺請大師速來一趟。"
回到團部,楚雲飛立即召集李雲龍和幾名心腹軍官開緊急會議。佐藤的金屬裝置殘骸被擺在桌上,沈教授正小心翼翼地檢查那些奇怪的零件。
"這玩意兒不像是現在的科技。"李雲龍拿起一塊扭曲的金屬板,上麵刻滿了微型電路般的紋路,"老子打了這麽多年仗,沒見過這種鬼子裝備。"
沈教授推了推眼鏡:"確實超前。這些紋路像是某種能量導引係統,但工藝遠超當今水平。更奇怪的是..."他指著一塊透明晶體碎片,"這應該是核心部件,成分不明,但殘留能量讀數異常。"
楚雲飛心頭一凜。這證實了他的猜測——佐藤使用的裝置確實與時空技術有關。那個所謂的"櫻花行動",很可能是日軍利用未來科技實施的秘密計劃。
"老李,你那邊有什麽發現?"
李雲龍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地圖:"按你吩咐,我派人搜查了整個黑石穀。在東側岩洞裏發現了這個——日軍的秘密據點,裏麵堆滿了這種裝置的零件和設計圖。"
楚雲飛展開地圖,上麵標注了五個紅圈,均勻分布在晉西北地區。每個紅圈旁都寫著日期和時間,最近的一個就在三天後!
"這是...部署圖?"楚雲飛的手指微微發抖。如果五個"櫻花裝置"同時激活,後果不堪設想。
"團座!"通訊兵突然闖進來,"總部急電!軍統新任特派員徐遠圖已到師部,明日將來我團視察!"
屋內氣氛頓時凝重。軍統在這個節骨眼上派新人來,絕非巧合。楚雲飛與李雲龍交換了一個警惕的眼神。
"知道了。"楚雲飛平靜地回應,"按常規準備接待工作,但加強機要區域的警戒。"
通訊兵離開後,李雲龍忍不住罵道:"他娘的!前線吃緊,這幫龜孫子還搞什麽視察!明擺著是衝你來的!"
"無妨。"楚雲飛冷笑,"既然來了,就好好"招待"。對了,那個佐藤關在哪裏?"
"地下儲藏室,派了八個弟兄輪班看守。"孫銘回答,"那家夥一直嚷嚷要見你,說有重要情報交換條件。"
楚雲飛沉思片刻:"先晾著他。等慧明大師到了再說。"
會議結束後,楚雲飛獨自前往野戰醫院。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仿佛背負著無形的重擔。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他需要時間理清頭緒。
醫院裏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傷員們或躺或坐,醫護人員穿梭其間。林霞被安置在單獨的小隔間,依然昏迷不醒,但麵色已經恢複了些許紅潤。楚雲飛輕輕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微弱的脈搏。
"你會沒事的..."他低聲說,不知是在安慰林霞還是自己。
奇怪的是,當他靠近林霞時,胸前那枚裂開的銅錢又開始微微發熱。更不可思議的是,林霞脖子上的櫻花吊墜竟隨之泛起淡淡的光芒,兩者之間似乎存在某種共鳴。
"楚團長。"
一個溫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楚雲飛轉身,看見慧明大師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口,灰白的長須在晚風中輕輕飄動,眼中閃爍著洞察一切的光芒。
"大師!您來得正好。"楚雲飛如見救星,"林醫生她..."
"老衲知道。"慧明大師緩步走到床前,仔細端詳林霞和那枚發光的吊墜,"佐藤一郎說的沒錯,林施主確實是他的同父異母妹妹。但這並非她的過錯,而是命運的捉弄。"
楚雲飛心頭一震:"大師早就知道?"
慧明大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袖中取出三枚與楚雲飛相似的銅錢,將它們和林霞的吊墜一起擺在床頭小桌上。令人驚訝的是,四件物品自動排列成一個完美的十字形,光芒大盛。
"這是...?"
"上古遺物。"慧明大師的聲音低沉而莊嚴,"距今三千年前,一群先知預見到未來會有時空紊亂之災,便鑄造了九枚"時之鑰"和九枚"空之鎖"。你手中的是"鎖",林施主佩戴的是"鑰"。"
楚雲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銅錢上的裂紋中,隱約可見極其精密的微型結構,絕非這個時代——甚至他原本的時代——能夠製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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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一郎使用的裝置,是仿製"時之鑰"的贗品。"慧明大師繼續解釋,"日本軍方在北海道發現了一處上古遺跡,從中獲得了部分技術。但他們不明白,沒有真正的"鑰"與"鎖"平衡,強行激活隻會導致災難。"
楚雲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大師,林醫生能感應到我的...異常,是否與這"鑰"有關?"
"正是。"慧明大師點頭,""鑰"的佩戴者天生具有感知時空異常的能力。林施主雖不知自己身世,但本能地被你吸引,因為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時空異常。"
這番話讓楚雲飛心中五味雜陳。林霞對他的信任和感情,是否隻是這枚吊墜的影響?還是說,吊墜隻是放大了她本真的情感?
仿佛看穿他的心思,慧明大師微微一笑:"器物隻能引導,不能創造。林施主對你的情誼,發自本心。"
就在這時,林霞的手指突然動了動,接著緩緩睜開眼睛。她的目光先是茫然,隨後聚焦在楚雲飛臉上,嘴唇輕顫:"雲...飛..."
"我在這。"楚雲飛緊緊握住她的手,"你安全了。"
林霞的目光移到床頭的四件器物上,瞳孔驟然收縮:"這些...我夢見過..."她的聲音虛弱但清晰,"在我小時候...母親臨終前給我這個吊墜,說它能保護我..."
慧明大師溫和地問:"林施主可還記得更多?比如你母親的樣子,或是她說過的話?"
林霞閉上眼睛,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回憶:"母親...很美麗,但總是憂傷。她說...說我的生父是個惡魔,要我永遠不要回日本...還有,吊墜必須在月圓之夜..."話未說完,她又陷入昏迷。
楚雲飛焦急地看向慧明大師。
"無妨,隻是精力消耗過度。"大師安慰道,"她剛才提到的月圓之夜很重要。根據我們的情報,日軍計劃在三天後的滿月之夜激活"櫻花矩陣"。"
三天後——正是地圖上標注的第一個日期!楚雲飛恍然大悟:"所以他們需要林霞?因為隻有真正的"時之鑰"佩戴者才能安全啟動裝置?"
"不錯。"慧明大師神色凝重,"佐藤一郎的任務就是帶回林施主。現在任務失敗,日軍很可能會冒險強行激活,後果不堪設想。"
楚雲飛立刻起身:"我這就去審問佐藤,問出其他裝置的位置!"
"且慢。"慧明大師攔住他,"老衲建議先解決另一個麻煩——軍統特派員徐遠圖。此人攜帶了更先進的檢測設備,是陳博士的最新作品。"
楚雲飛眉頭緊鎖。軍統、日軍、"櫻花裝置"...危機從四麵八方湧來,而他必須同時應對。
"大師有何高見?"
慧明大師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這是"守望者"組織的信物。徐遠圖雖為軍統效力,但其副手是我們的人。你將此物給他看,他會配合你演一場戲。"
楚雲飛接過玉佩,隻見上麵刻著一個古樸的"守"字,入手溫潤,顯然年代久遠。他鄭重地收好,又問道:"那"櫻花裝置"怎麽辦?"
"老衲已通知"守望者"在各地的成員,密切監視那五個地點。"慧明大師說著,將三枚銅錢收回袖中,隻留下林霞的吊墜,"你手中的"鎖"已受損,但核心功能尚在。找到日軍裝置後,用它與"鑰"接觸,可中和時空幹擾。"
正說話間,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接著是孫銘急促的腳步聲:"團座!不好了!佐藤一郎逃跑了!"
"什麽?"楚雲飛大驚,"八個看守都幹什麽吃的?"
孫銘臉色慘白:"全都...全都昏迷不醒。軍醫說是某種神經毒氣。更奇怪的是,牢門鎖完好無損,就像...就像那人穿牆而過一樣!"
慧明大師長歎一聲:"看來日軍派來了更厲害的"異客"。楚團長,時間不多了,你必須立即行動。"
楚雲飛迅速做出決定:"孫銘,加強林醫生的守衛,沒有我的親筆手令,任何人不得接近。另外,通知李雲龍團長,緊急作戰會議一小時後在我住處召開。"
孫銘領命而去。楚雲飛轉向慧明大師:"大師,能否請您暫時守護林醫生?我去會會那個軍統特派員。"
慧明大師點頭應允。楚雲飛最後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林霞,毅然轉身離去。胸前的銅錢雖然裂了,但依然散發著微弱的熱度,仿佛在提醒他肩負的使命。
軍統特派員徐遠圖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身材瘦高,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更像一個學者而非特務。他帶著兩名隨從,正在團部會客室品茶,見楚雲飛進來,彬彬有禮地起身相迎。
"楚團長,久仰大名。在下徐遠圖,軍統局特別調查處處長。"
楚雲飛不動聲色地打量對方。徐遠圖舉止得體,言談溫和,但那雙眼睛卻銳利如鷹,不放過任何細節。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隨身攜帶的一個金屬手提箱,想必就是新型檢測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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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處長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楚雲飛公式化地寒暄,"不知此次視察有何指教?"
徐遠圖微微一笑:"楚團長戰功赫赫,上峰十分器重。此次派我來,一是代表委座慰問前線將士,二是..."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協助楚團長應對某些...特殊威脅。"
楚雲飛心頭一緊,但麵上不露分毫:"特殊威脅?徐處長指的是日軍最近的活動?"
"不止於此。"徐遠圖示意隨從出去,等門關上後才壓低聲音,"陳博士的研究有了新發現。日軍正在研發某種能影響時空的武器,而楚團長你...可能是關鍵。"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楚雲飛胸口。軍統竟然也知道"櫻花行動"!而且聽徐遠圖的語氣,似乎將他和這項計劃聯係在一起了。
"徐處長的話,楚某聽不明白。"
徐遠圖不慌不忙地打開金屬箱,露出一個複雜的儀器:"這是陳博士改進的"時空異常檢測儀"。張明遠上次使用的那台隻是初級版本,而這一台..."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楚雲飛,"能精確測出異常者的"來源時間"。"
楚雲飛背後滲出冷汗,但多年戰場曆練讓他保持住鎮定:"徐處長,我軍務繁忙,沒空陪你玩什麽科幻遊戲。如果沒有正經事,恕不奉陪。"
"楚團長別急。"徐遠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與慧明大師給楚雲飛的一模一樣!"先看看這個。"
楚雲飛瞳孔微縮。這就是大師說的"自己人"?他謹慎地取出慧明大師給的玉佩,兩塊玉完美地吻合在一起。
"你是...?"
""守望者"華北區情報組長,代號"墨鴉"。"徐遠圖的聲音完全變了,低沉而堅定,"陳博士也是組織成員,他的研究本是為了對抗日軍的時空武器。但軍統高層中有日軍間諜,將情報泄露給了"櫻機關"。"
楚雲飛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慧明大師告訴我了。現在情況有多糟?"
"非常糟。"徐遠圖重新戴上軍統特派員的麵具,聲音恢複溫和,但說出的內容令人心驚,""櫻機關"已經滲透到國共兩黨高層。他們計劃在三天後激活"櫻花矩陣",製造局部時空紊亂,為日軍大規模進攻創造條件。"
"五個裝置?"
徐遠圖點頭:"分布在晉西北五個戰略要地。我們已經定位了三個,還有兩個..."他猶豫了一下,"其中一個就在你們師部。"
楚雲飛倒吸一口冷氣。難怪佐藤能輕易混入部隊,原來師部已經被滲透了!
"需要我做什麽?"
"兩件事。"徐遠圖快速說道,"第一,配合我演場戲,讓軍統相信檢測結果正常;第二,組織一支精幹小隊,摧毀已發現的三個裝置。另外兩個由"守望者"其他成員負責。"
楚雲飛沉思片刻:"李雲龍可以信任嗎?"
"完全信任。"徐遠圖肯定地說,"他雖然不知道"守望者"的存在,但一直在無意中協助我們。他的部隊裏有我們安排的專家。"
正說著,外麵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喊叫聲。楚雲飛警覺地拔出手槍,徐遠圖也迅速合上手提箱。
"團座!緊急軍情!"孫銘破門而入,"日軍大舉進攻!先頭部隊已突破我一營防線!"
楚雲飛和徐遠圖對視一眼,同時意識到——這不是巧合。日軍選擇此時進攻,顯然是為了牽製他們的行動,為"櫻花矩陣"的激活創造條件。
"徐處長,看來你的檢測要推遲了。"楚雲飛冷靜地說,"孫銘,通知各營連按第三預案迎敵。另外,派騎兵通訊員立刻聯係李雲龍團長,就說"櫻花開了"。"
孫銘領命飛奔而去。徐遠圖迅速收起檢測儀:"楚團長,我會向軍統報告你完全正常。但你必須小心,日軍這次進攻肯定有"異客"參與。"
"我知道。"楚雲飛檢查了一下手槍彈藥,"幫我個忙,去野戰醫院保護林醫生。如果情況有變,帶她先撤。"
徐遠圖鄭重地點頭,隨即換上那副官僚嘴臉:"楚團長軍務繁忙,在下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完成檢測工作。"
兩人心照不宣地演完這場戲,隨即分頭行動。楚雲飛大步走向指揮所,腦海中飛速思考對策。日軍的進攻、五個"櫻花裝置"、軍統的調查、林霞的身世之謎...千頭萬緒,但此刻他必須專注於眼前的戰鬥。
指揮所內一片忙亂,參謀軍官們來回穿梭,電話鈴聲此起彼伏。楚雲飛徑直走到沙盤前,迅速分析敵情。日軍此次出動了至少兩個聯隊,呈鉗形攻勢向他的防區壓來。
"命令炮兵連集中火力打擊日軍右翼;二營後撤至第二防線,誘敵深入;特種部隊準備穿插敵後,專打指揮部。"楚雲飛沉著下令,"另外,通知沈教授,啟動電子幹擾設備!"
這套戰術融合了現代軍事思想,充分利用地形和有限的技術優勢。沈教授帶領的技術小組早已按楚雲飛的指導,改裝了幾台繳獲的日軍電台,能對特定頻段進行幹擾。雖然效果有限,但足以擾亂日軍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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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打響一小時後,李雲龍派通訊員送來密信:"已按計劃攻占黑石嶺東側高地,隨時可支援你部。另,抓獲一名可疑日軍通訊兵,身上有奇怪裝置,已派魏大勇押送給你。"
楚雲飛眼前一亮。這很可能就是另一個"櫻花裝置"!他立刻派一個排去接應魏大勇,同時命令加強指揮所警戒——如果日軍"異客"真的存在,他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奪回裝置。
傍晚時分,魏大勇帶著一個鐵箱子匆匆趕到。這個憨厚的八路軍戰士渾身是血,但精神抖擻:"楚團長!俺們團長讓俺親手教給你!路上遇到鬼子伏擊,折了三個弟兄..."
楚雲飛鄭重地接過箱子:"辛苦了。你們團長還說什麽?"
"他說..."魏大勇壓低聲音,""別忘了銅錢和櫻花是一對兒"。"
楚雲飛心頭一震。李雲龍怎麽會知道銅錢和吊墜的事?除非...他也是"守望者"的成員?或者更可能的是,慧明大師告訴他的。
箱子上了三重鎖,但楚雲飛胸前的銅錢一靠近,鎖就自動彈開了。箱內是一個微型金屬裝置,與佐藤一郎使用的類似,但更精巧。裝置中央有一個凹槽,形狀恰好與林霞的吊墜吻合。
"果然需要"鑰"來激活..."楚雲飛喃喃自語。他小心地合上箱子,交給身旁的孫銘:"送到我的密室,派雙崗守衛。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夜幕降臨,戰鬥暫時停歇。日軍在損失三百多人後暫停進攻,但顯然在重整隊伍,準備更大規模的攻勢。楚雲飛利用這短暫喘息之機,召集各營連長開作戰會議。
"諸位,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複雜。"楚雲飛開門見山,"日軍此次進攻,是為了掩護一個代號"櫻花"的秘密行動。據可靠情報,他們在晉西北部署了五台特殊裝置,計劃三天後同時激活。"
軍官們麵麵相覷,不明白團長在說什麽。
"簡單說,"楚雲飛用他們能理解的方式解釋,"這些裝置能製造某種"毒霧",讓我們的武器失靈,士兵昏迷。必須在其激活前摧毀!"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一營長趙守田第一個站起來:"團長,我帶人去端了這些鬼玩意兒!"
"不,這次行動需要特殊技能。"楚雲飛早有打算,"我親自帶領特種部隊執行。趙營長,你的任務是守住主防線,至少堅持48小時。"
會議結束後,楚雲飛獨自站在指揮所外,望著滿天星鬥。明天,他將踏上最危險的征程——不僅要麵對日軍的槍炮,還要對抗未知的時空科技。但此刻,他心中無比平靜。
銅錢在胸前微微發熱,仿佛在提醒他肩負的使命。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將一往無前,直到看見勝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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