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走出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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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中央批轉了,《全國農村工作會議紀要》文件,明確指出:在農村實行的各種責任製,包括小段包工定額計酬製度,專業承包聯產計酬製度,以及聯產到勞,包產到戶到組,包幹到戶到組等等。
    這一係列農村經濟發展中,新型的生產責任製,都是咱社會主義集體經濟中,被認可的生產責任製。
    隨著改革開放的浪潮,以及中國農村生產責任製,極大提高了,農民生產的積極性。農村農業的生產,取得了前所未有的碩果。因此,新中國創造出了,一個偉大的奇跡,那就是,用世界上,百分之七的土地,養活了占世界上,百分之二十二的人口。
    在改革的成績麵前,所有的質疑聲,都不堪一擊。從此以後,全國範圍內,關於農村的土地所有製爭論,也基本上宣告結束,農村農業的一係列改革,也更加迅猛地,開展起來。
    小崗村當年,冒天下之大不韙,用身家性命探索出來的,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在全國範圍內,得以迅速推廣。而後,農業生產迅猛發展,很多地區,實行改革新政,一年以後,就立竿見影的,看到了成效。糧食的產量,較比往年,都有了非常明顯的提高,三五年後,已是大變樣。
    截止到1980年的年底,全國實行包產到戶,包幹到戶的生產隊,從年初時候,僅占生產隊總數的百分之一,立刻上升到百分之十五。等到了1982年,中國的農業生產,獲得了少有的大豐收。
    農業總產值,較比上一年,增加了百分之十多。自改革開放,和包產到戶等,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後,新中國的農村麵貌,出現了巨大的可喜變化。
    曆史的進程,滾滾向前。第二代領導人,帶領著全國的百姓,摸著石頭過河,探索著新中國,農村的發展,究竟該怎麽走。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不斷的探索和推行,實際上是,借著改革開放的東風,觸發了波瀾壯闊的,曆史改革大潮。
    新中國社會主義,究竟該怎麽建設?鄧公給出了答案,那就是建設符合我們國情的,特色社會主義。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農村的偉大實踐,在黨,在第二代領導人的帶領下,在廣大人民群眾,千萬農民的創造中,砥礪前行。
    農村的生產責任製改革了,但原有的人民公社製度,已經不合時宜。那該怎麽辦?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既然農村經濟發展了,製度也勢必,要跟上形式。
    1982年的12月,全國人大五屆五次會議,重新修改了憲法,作出了一項重要決議,那就是改變中國農村,人民公社,政社合一的體製,重新設立鄉政權。
    一年以後,也就是1983年10月,中央和國務院,聯合發布了一項通知,《關於實行政社分開,建立鄉政府的通知》。一年以後,也就是1984年的年底,全國各地政社分設的改革,也基本上完成了。
    在中國探索,實行了二十多年的,人民公社製度,從此退出了,新中國曆史的舞台。
    “奶奶,我去上學了。”國增收拾好書包,準備出門了,國長緊跟其後,也學著哥哥的樣子:“奶奶,我去上學了。”
    “嗯,好,好,都去,都去吧,咳咳咳。”郭氏臥在炕上,目送著兩個孫子去上學,而後,上氣不接下氣的,發出劇烈的幹咳。
    待兩個孫子都走後,郭氏照看著小孫女金雙。好在金雙還小,下不了炕,隻能在炕上玩耍,郭氏才能幫春蘭帶孩子。
    這幾年,會堂家裏,裏裏外外,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會堂和郭氏兩人,畢竟都六十多歲了,人老了,上了年紀,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這些年,饑一頓,飽一頓的,吃不上飯,兩人也都落了個體弱多病。
    尤其是郭氏,平時不光要下地幹活,還得幫春蘭帶孩子,還得操持著家裏的家務,才幾年的光景,郭氏早已骨瘦如柴,尤其從去年冬天開始,就經常的幹咳,還時不時的咳血。
    文信請來了村裏的大夫,給娘看病。大夫看後,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這是啥病,得去縣裏的醫院看。想到去縣裏看病,肯定少不了花錢,可這家裏,哪有錢給自己看病?郭氏也就一推再推,最終也沒有去縣裏看病。
    如今的咳嗽,卻越來越嚴重,郭氏自感,自己命不久矣。她偷聽過會堂和文信的聊天,說自己得的這個病,叫癌,是肺癌。別說是這窮苦人家,就是大富大貴的人家,得了這病,也得去見閻王,郭氏也就不想再治了。
    隻是平日裏,胸口疼的厲害,憋悶的難受,就吃點止疼片,湊合著過。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這人老了,也就完了,能多活一天,都是白賺的。
    郭氏心裏唯一惦念的,就是還在姥姥家上學的國增。這個孫子,自打去了山後村上小學,就再也沒在,奶奶跟前待過。郭氏給文信下了命令,讓國增回來上初中,這樣,自己還能天天看到這個大孫子。要不然,她就算死了,也閉不上眼睛。等她閉眼的那天,自己的兒子,孫子們,一定要都守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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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信心裏也清楚,自己的娘,恐怕是時日不多了。娘既然提出了這個要求,那自己就得滿足。文信去了老丈人家,跟鳴琴說明了情況。
    鳴琴自然是,不願意國增回去讀初中。鳴琴覺得,自己能把兩個兒子,都調教好,都培養的有出息,尤其是二兒子占文,如今已經大學畢業,進了石家莊的鐵路局,成為了一名火車司機,端起了國家的鐵飯碗。
    他想培養國增,這個隔代人,因為國增身上,有春蘭小時候的影子。鳴琴覺得,如果國增,能留在自己身邊,讀初中,讀高中。將來,他一定會讓國增,考上大學的。等到國增上完大學,畢業了,國家就會包分配,那國增肯定也能,端起國家的鐵飯碗。
    從此以後,國增也像是大兒子炳文,二兒子占文一樣,走出這農村土疙瘩。
    鳴琴跟自己的姑爺,講明了這些,說了自己的打算和計劃。國增這孩子,還得姥爺來培養,文信這個當爹的,培養不好。如果國增跟著文信回去,那以後,無疑是走文信的老路,將來弄不好,還是得在家種地,還是個啃土疙瘩的農民。
    鳴琴鄭重其事地,跟文信說:國增這代人,必須得改變,怎麽改變?就得讀書,隻有讀書,才能走出這莊稼地,走出農村。
    文信不以為然,依舊說著,自己的娘不行了,得讓國增回去守著。再說了,上學,在哪上不是一樣,我培養,也能培養好。
    鳴琴瞪著眼睛,問文信:你大字都不認識幾個,你能教國增讀書認字嗎?
    文信理虧,搖了搖頭。心裏想著:如今國增小學畢業了,論文化水平,比他劉文信這個當爹的,認識的字都多,老丈人的話,說的沒錯,自己能教國增讀書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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