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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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胡,這可如何是好?怎能讓我弟在脫困之際橫生枝節?"
    王胖子愈發焦急。
    胡巴猛然起身,朝張淩伸出雙臂……
    這次的收獲如何?
    張淩做了個夢,夢裏有個清瘦的身影背對著他,性別不明。
    有人跟他說話,聲音同樣模糊。
    "還記得我們談過什麽嗎?"
    "你到過那個地方了嗎?"
    "請務必找到我!"
    ……
    這些話無頭無尾,張淩在夢中高聲呼喊,追問對方身份以及究竟要去往何處。
    但那個背影始終背對著張淩,不停地重複著那些話。
    張淩在夢中拚命掙紮,想掙脫束縛,然而平日裏強大的力量此刻竟完全使不出來。
    這個地方仿佛將他拉回了過去的世界。
    張淩試圖左右搖擺,但一開始極為困難,感覺像有座大山壓在身上,無法呼吸也無法移動。
    但他想知道那人是誰,想要站起走向前,看清對方的模樣。
    張淩在努力。
    最終,他感到肩上的束縛似乎鬆了一些,身體逐漸可以活動。
    慢慢適應後,他終於來到那個背影前,繞到側麵,即將見到正臉。
    張淩眼中漸漸浮現出一張巨大的臉……
    ……
    “哎喲,兄弟,你總算醒啦!”
    王胖子出現在張淩眼前。
    看到張淩睜開眼睛,王胖子那雙猩紅的眼睛終於眯起,露出笑容。
    胡巴一和雪莉楊也圍過來,滿臉欣慰地看著張淩。
    “原來是一場夢啊,怎麽如此真實?”
    張淩意識到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夢境。
    “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王胖子趕緊從桌旁端起一盤花生,邊吃邊講。
    原來那天下山時,突然出現一個神秘白衣女子,她散發的強大氣場讓所有人東倒西歪,唯獨張淩能直麵她。
    可當女子消失時,張淩就像失去了三魂六魄,整個人呆滯,對外界毫無反應。
    眾人束手無策之際,張淩突然向後倒去!
    幸虧胡巴一反應迅速,一把抱住,否則即使張淩身體強健,也可能受傷嚴重。
    昏迷的張淩被眾人抬下山,暫時坐在之前上山時經過的小店休息。
    老板娘說,張淩中了邪,普通藥物無效,必須找大巫師驅邪。
    此處並無大巫師存在。
    胡巴一、王胖子與雪莉楊皆是經曆豐富的鬥者,卻也未察覺張淩有何異常。
    王胖子懇請老板娘準備了些中藥,煎好後給張淩服下。
    他們推測,或許是蟲穀變幻莫測的氣候,或是眾人頻繁交替的鬆懈與緊張導致的疲憊,使張淩氣血虧損,體力衰竭。
    照料兩天後,原本無任何反應的張淩,今日忽然有了動靜,手腳開始抽動。
    “我沒事了,謝謝。”
    張淩對著三張憂慮的臉說道。
    王胖子的笑容稍顯僵硬,搖頭對身後胡巴一和雪莉楊道:“這家夥一好起來就這樣。”
    張淩坐在床邊,仍在回想醒來前的夢境。
    王胖子吃光手裏的花生,拍拍手:“既然兄弟已醒,問題不大,接下來咱們是不是該繼續任務?”
    胡巴一笑道:“沒錯,戰友脫離危險,我們也該盤點收獲了。”
    此次蟲穀之旅收獲頗豐,胡巴一認為意義非凡,不僅發現諸多寶物,更關鍵的是找到了雮塵珠的重要線索。
    眾人整理一番後打開包裹。
    這物品頗為神秘,胡巴一與王胖子不願惹麻煩,即便老板娘熱情相助,眾人仍關門自守。
    張淩記得原劇情中,眾人離開彩雲客棧後,在火車臥鋪車廂展開研究。
    “有些不同了。”
    這段旅程充滿值得銘記之事。
    最重要的是那顆人頭,若其中藏有雮塵珠的秘密,對王胖子、胡巴一及雪莉楊而言至關重要。
    胖子最先取出包裹中的玉瓶,此物來自葫蘆洞,瓶內原盛清水,浸著一枚小而潔白的玉胎。
    逃亡途中,瓶中清水流失大半,原先浸泡其中的小白玉胎兒已顯枯萎。
    眾人試著加水後,卻毫無反應。
    ...
    這物件本身圖的是新鮮,因與雮塵珠關聯不大,隻略作研究便由王胖子收起。
    隨後提到胡巴一所得的幾十枚黑色玉環,乃從獻王處所得。
    獻王如此珍視,可見其地位非凡。
    然而當此物被拿出時,眾人紛紛掩鼻。
    實在太臭了!
    即便已與分離許久,仍有如此濃烈的屍臭?
    無奈之下,眾人隻能用塑料袋包裹,隔著袋子觀察。
    這些玉環既非精細雕刻,材質也非名貴,僅因其年代久遠且常被觸碰,表麵才變得極為光滑。
    “這東西到底如何使用?”
    王胖子撓頭問道。
    胡巴一靈機一動:“獻王追求長生成仙。
    墓中有無丹爐即可證明這一點,但成仙除煉丹外,還需另一關鍵——與神仙溝通。”
    王胖子驚訝道:“你的意思是,這玉環用於與神仙溝通,戴上後抬頭望天,看能否感應到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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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巴一翻了個白眼。
    “張淩,你覺得呢?”
    雪莉楊笑著問這位冷峻男子,他的沉穩總讓她心動不已。
    311解密遊戲
    麵對雪莉楊的態度,張淩不知所措。
    是刻意回避,還是順其自然?
    若刻意回避,似乎有違原意;若順其自然,讓兩人感情發展,又是否對原著改動過多?
    但此刻,張淩被點名,也不好推辭。
    係統的聲音適時在他腦海響起:
    “解惑:用一句話解釋胡巴一手中的玉環用途。
    任務完成後,獎勵扮演進度0.5。”
    此前,張淩曾接過類似任務,但內容不同。
    “像是念珠?”
    張淩不敢遲疑,胡巴一心思敏捷,若讓他先反應過來,提醒便失去了意義。
    胡巴一皺眉思索片刻,忽然展顏道:“張淩兄弟所言極是,這確實像和尚的念珠。
    具體而言,這是古人占卜之物,玉環用於輔助占字。”
    “恭喜完成任務,獎勵扮演進度0.5。”
    這是張淩接下係統以來最簡單的一個任務。
    目前扮演進度已達91.5。
    “這麽多玉環,一個人的手顯然不夠用。”
    王胖子提出疑問,令胡巴一陷入沉思。
    “也許這不是普通占字工具,而帶有密碼屬性。”
    雪莉楊分析道,“我發現龍骨天書上的字體與這些玉環極為相似,或許隻有按特定順序排列玉環,才能解開天書秘密。”
    “妙哉!困擾多時的問題終於有了解答。”
    胡巴一臉驚喜,回程隻需對照鳳鳴岐山記,便能知曉天書秘密。
    “我就說嘛,鳳鳴岐山之事眾人皆知,怎會如此簡單?原來密文中另有玄機,老祖宗保密功夫堪稱完美。”
    “那麽這些玉環該如何排列?”
    王胖子追問。
    胡巴一與雪莉楊對視一眼,又看向張淩,後者神情平靜。
    “王司令,您能不能別在大家激動時問這種掃興的問題?”
    王胖子神色尷尬。
    胡巴想起曾見到獻王手中似有黑色殘渣,若真是玉環腐壞後的遺留,那解開天書之謎的可能便徹底破滅。
    張淩心中微驚,按當前進展,之前的提示並未助胡巴找到正確答案。
    如此也能得任務獎勵?
    細思之下,胡巴後續尚有其他探索方向,自然會因這些提示發散思路,也算有所助益,獲此獎勵亦合情合理。
    眾人再議玉環密碼之事,提及蘇東坡、音樂,還有上古失傳的十六字天卦。
    張淩忽想,胡巴家傳的完整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或許能破解玉環排列。
    可惜胡巴現隻存殘本。
    胡巴顯然意識到這點,難免沮喪。
    張淩卻心懷期待,他曾見係統獎勵中完整版秘術,若真能得到,定能助己不少。
    聊罷,眾人明白在火車上難有突破,獻王頭顱中的雮塵珠須回京方可取出,這才有機會繼續探究。
    此刻展示這些不過求心安。
    談及旅途經曆,眾人漸放鬆,忘卻煩惱,劫後餘生確是幸事。
    然張淩心中仍浮現白衣女子身影,她是何人?與獻王、小哥及自己又有何關聯?
    隱約間,張淩覺胡巴三人所遇諸多難題看似與己無關,實則時刻相連。
    比如對玉環推測,涉及胡巴家傳秘術,而完整版是否真能通過獎勵獲取?
    冥冥之中,是否真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眾人牽連至此?
    這份莫名的束縛感,衝淡了張淩修煉《品天仙訣》時的喜悅。
    若世間真有人操控一切,即便站上巔峰又有何意義?即便舉世皆為仆,又談何自由?
    胡巴一、王胖子及另一人談笑風生,張淩在一旁沉默不語,眾人對此早已習以為常,自然未覺突兀。
    “肚子餓了,之前幾乎沒好好吃過東西,不如弄點吃的來填飽肚子,順便嚐嚐咱們列車上的盒飯究竟如何?”
    王胖子拍著肚皮笑著說道。
    “王兄莫要以享樂為借口,應做坦蕩之人,勇於麵對自身不足。”
    王胖子笑著離開車廂,門開的一瞬,車廂外的喧囂瞬間湧入。
    久違的氛圍令人心安,也讓眾人感受到活力重燃。
    “此行收獲頗豐!”
    胡巴一望著窗外喃喃道。
    雪莉楊點頭附和:“很多事情也許都會有答案。”
    雮塵珠為何出現在獻王手中?
    很快,胖子便從餐車帶回啤酒與飯菜。
    眾人圍桌而坐,開啟啤酒,碰杯後暢飲。
    打完飽嗝,王胖子拍拍肚子:“難怪有些人會懶散,若非我愛這口,絕不願再經曆那般境況,倒不如像此刻這般,與友閑聊,愜意飲酒。”
    雪莉楊淺笑回應:“那我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還有個問題想問——假如獻王腦中的雮塵珠確實存在,那它是從哪裏來的呢?”
    胡巴一與王胖子麵露疑惑,顯然,這關於雮塵珠的謎團,始終難以厘清。
    “有兩種可能,一是秦末亂世時,雮塵珠因偶然機緣落入獻王之手;二是源自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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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巴思索片刻後說道:“從曆史記載看,痋術最早源於藏區,所以第二種可能性更大。”
    雪莉楊微微點頭,顯然讚同他的看法。
    獻王渴望死後成仙,他在湖中見到的彼岸之地,或許正是他心目中的天堂。
    他還將蜃景中的人物塑造成雕像置於宮中,這一切都表明了他當時的執著心境。
    雮塵珠極可能是藏區的聖物,獻王臨終前或許認為,將此物與自身綁定能提升成仙的幾率。
    獻王棺槨最隱秘處的壁畫,詳盡描繪了觀湖時所見的城市,那座城內供奉著巨大的眼球。
    而千裏之外沙漠中的鬼洞,與這眼球之間又存在怎樣的關聯?
    胡巴隱約感到兩者間隱藏著未解的秘密,但他們尚未參透其中玄機。
    “對獻王而言,雮塵珠或許是通向神明的媒介,能助他實現成仙夢想,所以他必須將其牢牢掌控。”
    王胖子冷哼一聲,隨即喝下一大口酒。
    “成仙便罷了,為何還要折騰我們?”
    胡巴歎息道:“這世上因果循環,報應不虛。”
    獻王為了追求成仙,強行占有雮塵珠,並在死後將其嵌入顱骨,試圖拉近與神的距離。
    正因如此,胡巴一行人才不得不冒險破壞他的遺體。
    獻王所見的鬼眼城市,或許與沙漠鬼洞息息相關;若二者確有關聯,眾人在鬼洞中經曆的所有苦難,恐怕都與獻王脫不了幹係。
    也許當年的幕後黑手正是他!
    眾人在經曆那如催命般的印記攻擊後,再度組成戰鬥小隊,遠赴雲南尋覓獻王的下落,終將其半人半鬼的存在驅離視線。
    “一心追求成仙,卻不知死後屍骨亦將被拋於遠方。”
    雪莉楊語氣中透著幾分憐憫,這或許是華夏民族千百年來女性獨有的特質。
    看似偶然之事,實則是諸多必然因素疊加後的偶遇。
    獻王獲取雮塵珠的方式,也許僅僅是個偶然契機。
    但正是這樣的偶然,造就了他難以忘懷的記憶。
    所謂一切皆為最好安排。
    “諸位,趁熱吃點東西吧!”
    王胖子見雪莉楊與胡巴一交談甚歡,自己進食時竟也放緩了速度。
    天下最艱難之事,莫過於極度饑餓卻仍需保持矜持,他不得不提醒。
    胡巴一與雪莉楊相視一笑,隨即舉起手中的啤酒。
    “張淩兄,回想此行,多虧有你,多次舍命相救。”
    胡巴一靠近張淩身旁,目光灼熱。
    “因此,找到對的同伴至關重要。”
    雪莉楊望向火光,胡巴一瞥向王胖子,打趣道,“像眼前這位,當初你怎麽選他的?”
    王胖子假裝沒聽見,拿起瓶子朝張淩晃了晃。
    “兄弟,來,陪我喝完這一瓶!”
    王胖子碰杯後自顧吹起瓶中的酒。
    對麵的張淩注視著他,未發一言。
    胡巴一與雪莉楊無奈搖頭,這足以讓王胖子得意許久。
    “兄弟,跟你商量件事,以後外出活動時,能否別把自己裹得太嚴實,融入集體,你會感受到團隊的溫暖。”
    王胖子開懷大笑。
    此時,張淩在意的是剛才他們的話語。
    沙漠中的石洞、雮塵珠、黑玉指環……仿佛構成了一個封閉的循環。
    眾人從某個節點切入,逐漸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終於,一些線索浮出了水麵。
    “行了行了,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王胖子高聲說道,灌下幾瓶啤酒後,語氣略顯放鬆,“頭顱我們會立刻交給專家鑒定。
    希望一路上別再出什麽怪事,順利回家才是關鍵。”
    “我現在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問。
    回北京後再好好看看那顆頭!”
    “放心吧,胖爺也不是吃素的。”
    王胖子嚼著一塊紅燒肉,望著遠處走來的張淩和胡巴一。
    胡巴一講故事
    車廂內寂靜無聲,唯有車輪碾過鐵軌的哢嗒聲回蕩。
    胡巴一擦了擦嘴角,緩緩開口:“其實那個人形圖案,我以前見過。”
    “什麽?胡司令,難道你和獻王有什麽關聯?!”
    王胖子一貫愛大聲嚷嚷,胡巴一瞪了他一眼。
    “那是我在昆侖山當兵時的經曆……”
    胡巴一沉思片刻,神情略顯黯然,或許是酒精作用,也可能因為想起了某些往事。
    張淩明白,胡巴一講的是當年他在昆侖山服役期間的遭遇。
    雖然這段情節在原作中顯得突兀冗長,但他相信,若無必要,作者不會耗費如此多筆墨。
    “一九七〇年冬,我們勘探隊三人僥幸生還,從深淵歸來,卻染上了怪病,被送往後方兵站接受治療。”
    ……
    精彩的故事不在於講述者的抑揚頓挫,而在於真實性。
    胡巴一親曆過那些事件,所以他的敘述格外具有感染力。
    當時,胡巴一與另一位同伴僅用兩三天便痊愈,而另一名隊員因病情加重需轉院。
    那個年代的人懷揣著創造新世界的熱忱,他們渴望立刻投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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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逢此時,部隊宣傳隊的幹事來訪,為兩人進行了思想動員。
    兩人趁機請求幹事帶他們前往兵站尋找先遣隊。
    一方麵是對工作的滿腔熱忱,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內心無法釋懷已犧牲的戰友,唯有忙碌才能緩解些許悲痛。
    於是,宣傳幹事便帶著兩人踏上尋訪先遣隊的路途。
    青藏公路看似詩意夢幻,實則凶險無比,是全球最危險的駕駛路線之一。
    防滑鏈的聲響令人膽戰,卡車上的帆布與車頭的風馬旗隨風呼嘯,刺骨的寒風穿透車廂,無時無刻不在考驗著駕駛者與乘客的意誌。
    途中,宣傳幹事與兩人閑談,他口才出眾,漸漸驅散了他們的消極情緒,使他們重新振作起來。
    他行事嚴謹,就連一個成語也要琢磨許久。
    三人逐漸熟絡起來。
    就在此時,連長返回,神情有些異樣。”你們先去吃飯,稍後有緊急任務!”
    兩人聞言立即準備出發。
    胡巴說到這裏,表情愈加凝重,似乎想起了什麽痛苦之事。
    王胖子曾聽他說過此事,但並不詳細。
    此刻見他這般模樣,忙勸道:“老胡,若覺得難過,就別說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胡巴深吸一口氣,搖搖頭,繼續敘述:“那個年代,全國範圍內掀起了一場清除牛鬼蛇神的運動……”
    原來,先遣隊後來派遣了幾支小分隊進入昆侖山,如今的兵站人手稀少,否則連長不會剛到就安排任務。
    任務的緣由是這裏發生了一件怪事。
    幾天前,山體滑坡,當時有兩個牧民在大鳳凰寺避雪,他們的牛就在附近。
    地震雖然沒傷到人,卻嚇得牛四處亂跑,在寺廟裏橫衝直撞。
    寺院後院有一池臭水塘,即便在嚴寒天氣裏,水麵依舊未凍,泛著幽綠,宛如一隻詭異的眼睛。
    牧民匆匆趕來想控製住失控的牛,卻目睹從水塘中探出一隻綠色毛發的大手,瞬間將數百斤重的犛牛拽入水中。
    兩名牧民雖心生恐懼,但因牛乃家中重要資產,不得不奮力搶救。
    起初使盡全力也無法拉動,最後卻覺手中空無一物,再定睛一看,犛牛已變成肉幹與皮囊。
    意識到事情不妙,牧民認定這是鬼怪作祟,連忙上報駐地軍隊。
    部隊隨即臨時組建了一支小分隊,將部分機動兵力編組為班,由兩位牧民帶領前往大鳳凰寺查明真相。
    然而,兩天過去不僅毫無進展,就連出發的隊員及牧民全都失去聯係,通信亦中斷。
    軍方連夜商議,懷疑這兩名牧民可能是敵國間諜,同時為保護先遣隊在昆侖山的秘密任務,決定立即派遣部隊前往支援。
    因此,連長決定帶上胡巴等人一同執行任務,並找來當地向導協助帶路。
    老向導聽聞眾人要去大鳳凰寺,大吃一驚。
    他告知眾人,此寺建於乾隆年間,供奉大威德金剛像,而其下土地封印著魔國一座神秘古墓,屬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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