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小雨主動幫忙洗鍋，然後一蹦一跳地回家寫作業。
    關門的聲音響起。
    秦大梅靠在王戈壁懷裏，輕輕地說“當家的，你說阿閆怎麽想的，真讓人惡心。”
    王戈壁嫌棄地搖頭“別管他了，對了，你懷孕的事要不要告訴你爸媽？”
    秦大梅猶豫了一下“現在我又不能回去，你還得上班呢。”
    王戈壁點頭“那就周末再說，到時候我回去一趟，給他們說一聲。順便讓爸和大哥、二哥過來幫著做點活計。”
    清晨的陽光灑在軋鋼廠的水泥地上，人群熙攘。衛生辦的王戈壁剛從辦公室出來，就被劉教練熱情地拉到了一群年輕人中間。
    劉教練指著王戈壁介紹道“這是咱們廠的王牌，王戈壁同誌，大家歡迎！”掌聲隨之響起。
    人群中，郭大撇子低聲嘀咕“這不是那個傳說中的驢妖嗎？”這句話讓周圍的人都緊張起來，再看王戈壁，他身材挺拔，笑容明朗，怎麽看都不像是什麽妖邪之物。
    “驢妖”這個陳年舊稱被提起，引得眾人一陣議論。然而事實擺在眼前，王戈壁隻是個普通的青年，卻因過去的傳聞被賦予了許多想象。
    幾人低聲商議。
    王戈壁走近，與他們站在一起，輕輕點頭。
    郭大撇子也跟著點頭回應。
    劉教練站在前方，清了清嗓子，提高聲音說道“從今天起，我們要進行簡單的訓練。”
    “再過些日子就要比賽了，能否脫穎而出，全看各位的努力。”
    “夥伴們，為廠裏爭光，一定要全力以赴。”
    “不過，大家同屬兄弟單位，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切勿過於激烈，明白了嗎？”
    眾人齊聲應道“明白了。”
    劉教練滿意地頷首“很好，出發吧。”
    隊伍徒步而行。
    走了兩個鍾頭後，抵達一所學校。
    校門前已聚集了許多人，男女皆有。
    “劉教練，歡迎歡迎。”
    “張校長，多謝借場地，我們在此練習一下。”
    “這是我們的榮幸，諸位工友，請進。”
    王戈壁隨著隊伍入校，他一米八的身高，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左右環顧，不少人在竊竊私語。
    王戈壁淡然一笑，露出一抹迷人笑容。
    “哇，他笑得好帥。”
    “秋葉，你臉都紅了。”
    “胡說，我才沒有，你少胡扯。”
    “瞧你這樣，秋葉，該不會是緊張得腿軟了吧。”
    幾名學生嬉笑著進了校園。
    王戈壁聽見聲音，轉頭望去。
    隻見人群中，一個皮膚細膩、氣質文靜的女孩正害羞地與幾位  玩笑。
    那不是冉秋葉嗎？
    王戈壁聽到對方的名字，心中暗自揣測。
    來到籃球場。
    地麵平坦，籃筐位置標準，比起軋鋼廠的泥土地麵要好得多。
    劉教練與校方完成交接後，學校人員便離開了。
    劉教練分組安排，讓軋鋼廠成員自行練習，竟未傳授技巧。
    幸好，王戈壁無需這些指導。
    高大的身影在球場上猶如猛虎下山，王戈壁以無可匹敵的力量和速度稱霸賽場。每一次扣籃，都讓籃球架不堪重負，發出痛苦的  。
    他的力量無人可敵，速度更是讓人難以追趕。即便麵對重重圍堵，他也輕鬆化解，憑借一記有力的轉身便將對手甩開，令眾人無不心生挫敗。
    午間稍作休息後，下午繼續投入訓練。王戈壁幾乎是以一己之力撐起整個隊伍的訓練強度，引得隊友們紛紛讚歎。
    “有了小王，我們奪冠有望。”劉教練欣慰地站在場邊，笑容滿麵。
    訓練結束後，隊員們各自散去。王戈壁剛走到廁所門口，便察覺周圍氣氛異樣。隨即，一陣尷尬的沉默籠罩全場，大家迅速逃離，留下一臉茫然的他。
    整理完畢，走出洗手間時，迎麵撞見白天遇到的那位女老師。她臉頰微紅，禮貌地打招呼“你好。”
    王戈壁回應道“同誌您好，請問有何貴幹？”
    冉秋葉自我介紹道“我是新來的教師冉秋葉，剛從國外歸來。聽說您是位出色的運動員，打球的模樣特別帥氣。”
    王戈壁謙虛一笑“不過是臨時集訓，為了與兄弟單位切磋罷了，不算專業選手。”
    冉秋葉認真地說“我在國外觀看過一些高水平比賽，但我覺得您的實力更勝一籌。無論是技巧還是體能，他們都無法企及。”
    王戈壁略顯驚訝“像nba那樣的賽事嗎？”
    “沒錯！王同誌居然知道nba！”冉秋葉驚喜地追問。
    王戈壁點點頭“略有耳聞。”
    聽罷，冉秋葉更加激動“我相信您會成為最傑出的運動員之一。您的獨特之處，他們永遠學不會。”
    王戈壁笑著感謝她的認可。
    冉秋葉猶豫片刻，輕聲問道“您已經有女朋友了嗎？”
    王戈壁搖頭“沒有。”
    “那我先告辭了。”冉秋葉匆匆離去，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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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戈壁微微揚起嘴角"不過我已婚。"
    哢嚓一聲，冉秋葉差點站立不穩，偏過頭時眼眶泛紅。但隨即她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王戈壁同誌，你是個值得敬佩的人。"
    對她而言，王戈壁的坦白是一種真誠。
    冉秋葉離開後，王戈壁輕輕搖頭，隨後也向外走去。
    來到教室，幾個女生圍住冉秋葉，期待地問"怎麽樣？怎麽樣？"
    "他結婚了。"
    "什麽？"
    女生們頓時失望地坐回原位。
    "秋葉，你的手怎麽濕的？"
    冉秋葉臉微微發紅"我不知道啊。"
    她自己也感到困惑。她隻是跟王戈壁握了個手，怎麽手會濕呢？
    莫非是王戈壁的手出汗了？
    此時，王戈壁正站在水龍頭旁哼著歌，洗漱完畢後便走向校外。訓練結束後，劉教練允許直接回家，明天再去軋鋼廠報到，再一同訓練。
    醫院門口，王戈壁愉快地看著剛出院的賈東旭、許大茂和何雨柱。三人都笑容滿麵，特別是賈東旭，還主動上前給了王戈壁一個擁抱。
    "小王，你今天穿得好奇怪。"賈東旭指著王戈壁的衣服說道。
    許大茂也好奇地打量"這是什麽衣服？看著還挺清爽的。"
    倒是何雨柱認了出來"這是籃球服吧？我見過這種。"
    王戈壁笑了笑，看著自己的胳膊和腿"還是柱子哥懂行，沒錯，這是籃球服。"
    "現在我是籃球隊員，來替軋鋼廠參加兄弟單位的比賽。"
    "剛訓練完，特意來接你們。"
    "走吧，我請你們吃飯。"
    王戈壁一把拉著賈東旭和許大茂向前走，何雨柱緊隨其後"運動員？你之前不是在衛生辦嗎？"
    “當然了，小王肯定選的是那個方向，對吧？”許大茂翻著眼珠子說。
    王石頭點點頭“沒錯。”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滿是豔羨“厲害啊，小王，你都開始做運動員了，比我強太多了。”
    “我這個放映員，到現在還是臨時工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轉正。”
    王石頭隻能寬慰他“快了快了，大茂哥，你就別擔心了，你的技術很棒的。”
    提到技術，  也點點頭“是啊，大茂的技術很好，早晚能轉正。”
    到了餐館。
    王石頭請客。
    點了幾個菜，拿了饅頭，四人圍坐一起邊吃邊聊。
    王石頭講著這陣子四合院裏的事。
    又提到秦家懷上了孩子，一切安好。
    隨後問道“向東哥，賈大媽有沒有來看過你？”
    臉色沉了下來，顯得有些局促，低頭夾菜沒作聲。
    許大茂見狀歎了口氣“小王別問了，賈大媽確實一次都沒來過。”
    “我爸媽也沒來，是我讓他們回老家了，沒敢告訴他們我住院的事。”
    “可是向東哥他……唉，向東哥心裏挺難過的。”
    神情落寞。
    何雨柱握緊拳頭，一說起賈張氏，就滿心憤懣“別提她了，一說到她我就來氣。”
    好端端的一個大男人，突然變成那樣，何雨柱能高興才怪。
    當然，關於那件事，王石頭並不知情。
    三個人一直瞞著他。
    王石頭拍拍  的肩，同情地說“向東哥，我有件事想告訴你，你別生氣。”
    苦笑一下“現在還有什麽能讓我不生氣？你直說吧，我聽著呢。”
    王石頭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這件事有點誇張。”
    “就是在你住院期間，我發現了個秘密。”
    “你媽總和閆解成待在一起，還經常關門躲屋裏……”
    什麽？
    你說什麽？
    本來答應不生氣，但聽到這裏，依然平靜地抬起頭。
    他難以置信地注視著王戈壁，“小王，你說的是真的嗎？”
    天啊。
    賈東旭的聲音在顫抖。
    王戈壁趕忙安慰道“真的真的，東旭哥，說好了你不生氣的。”
    賈東旭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許大茂也是一副震驚的模樣，“好家夥，太離譜了！我活這麽久，還真沒見過這麽離譜的事。”
    閆解成啊閆解成。
    這人到底是什麽口味？
    連賈張氏都能下手？
    何雨柱卻冷笑一聲，一臉幸災樂禍，“這老太太真不講規矩，連點麵子都不顧了。”
    “傻柱。”許大茂低聲提醒，賈東旭還在旁邊。
    何雨柱皺眉不悅，他對賈張氏深惡痛絕。
    但考慮到賈東旭的感受，何雨柱還是點頭表示理解，沒再多言。
    賈東旭一時之間連肉菜都沒胃口，吃不下。
    他的腦袋嗡嗡作響，滿是困惑和不解。
    賈東旭無論如何都想不通賈張氏是怎麽想的。
    一天到晚坑兒子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找了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情人。
    這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吧？
    賈東旭陷入沉默。
    王戈壁歎息著，和許大茂、何雨柱迅速吃完飯，一路上不斷安慰賈東旭，回到了四合院。
    但賈東旭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顯得格外沉默，仿佛陷入了某種崩潰的情緒中。
    踏入四合院，就看到閆解成靠在牆上，從中院走來。
    賈東旭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惡狠狠地盯著閆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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