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戳穿凶手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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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崎刑警死死盯著船頭蟹江屍體鎖骨處那道猙獰的陳年槍傷,:“毛利,你說這該不會是……”
毛利小五郎眉頭緊鎖,正要開口,突然踉蹌幾步,柯南眼疾手快扶住他,順勢將他按在椅子上。周圍人頓時慌了神,鮫崎刑警急忙上前:“你這是怎麽了?”毛利蘭也焦急地喊著“爸爸”。
柯南躲在椅子後,一邊用蝴蝶結變聲器模仿毛利小五郎的聲音,一邊悄悄把揚聲器貼在他衣領後頸:“小蘭,立刻把所有乘客叫到這裏集合!我已經把案子全解開了。”
“什麽?”鮫崎刑警驚得後退半步。毛利蘭不敢耽擱,匆匆將其餘三人帶了過來。
船頭瞬間聚集起幾人,氣氛詭異得讓人窒息——原本登船的12人,如今有人消失、有人慘死、有人受傷,全須全尾的也隻剩下眼前這幾個。
磯貝渚點燃女士香煙,煙霧繚繞中,她盯著“沉睡的小五郎”冷笑:“你真的把案子解開了?”
“沒錯,整件案子的真相我都弄清楚了。”變聲器傳出的聲音沉穩有力。
鮫崎刑警指著蟹江的屍體:“你該不會說他不是凶手吧?”
“不,凶手的確是蟹江。”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他裝死潛伏在船上,目標就是鯨井先生。”
鯨井定雄聞言,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磯貝渚吐出煙圈,饒有興致地追問:“那被燒死的人又是誰?”
“是龜田先生。”柯南操控著變聲器,條理清晰地解釋,“蟹江先射殺龜田,把屍體藏進船尾的救生梯箱子,回到眾人身邊後,又引燃甲板旗幟。趁大家跑去查看時,他點燃了箱子。之所以沒給屍體穿衣服,是怕耽擱時間被鮫崎組長發現——屍體手臂放在臉頰兩側就是證明,要是伸直手臂,穿衣服會方便得多。至於表帶鬆脫,是因為蟹江的手表根本不合龜田的手腕。”
他頓了頓,繼續道:“點火前,蟹江約鯨井到船尾,想趁機誣陷他。畢竟案發前出現在現場的人,總會第一個被懷疑。”
磯貝渚香煙在指尖微微顫抖:“那他為什麽要故意讓人以為自己死了?”
“為了讓鯨井在恐懼中崩潰。”變聲器的聲音帶著一絲冷意,“20年前的背叛,是他心底最深的刺。那個化名達才三的老人,不過是用來嚇人的幌子,蟹江身上的槍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海老名稔盯著屍體上的彈孔,失聲驚呼:“這難道……”
“沒錯,他就是大家以為20年前葬身海底的黑影計劃師,達才三本人。”
磯貝渚猛地站起,語氣顫抖:“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聽到她的質疑,躲在毛利小五郎背後的柯南露出了一抹笑。
“不可能,這個男人絕不可能是達才三!因為達才三,他就是...他就是我的父親!”她喃喃著,最後下定決心將一切說了出來!
這話如驚雷落地,眾人皆驚。
磯貝渚摘下項鏈,打開吊墜,眼神溫柔的看著裏麵那張模糊的照片,她哽咽著:“我參加旅行團,就是為了找他。就算他整了容,我這個女兒怎麽可能認不出來?我想,他見到我一定也會有反應的,哪怕我們已經20多年沒有見過麵了。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會是我的父親!”
“我要的就是這番證詞。”毛利小五郎的聲音突然響起,磯貝渚猛地抬頭,滿眼震驚。“抱歉,磯貝小姐,我之前隻是假設,沒有實證就無法戳穿凶手的計劃。”
鮫崎刑警一頭霧水:“計劃?”
“對,一場精心設計的障眼法。”柯南的聲音帶著嘲諷,“蟹江先讓大家以為他殺了龜田、焚屍偽裝自己死亡,再藏匿行蹤、亂開槍擾亂視線,最後攻擊鯨井後‘自盡’——這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們相信,蟹江就是達才三,這場殺戮是他對20年前背叛的複仇。”
磯貝渚渾身一震:“那凶手難道……”
“凶手另有其人,而且就在我們中間!”
鮫崎刑警一驚:“不可能!船尾爆炸時,在場的人都在甲板,船員也有不在場證明,沒有自動引爆裝置根本做不到……”
“凶手用了自動引爆裝置。”毛利小五郎打斷他,“其實就是香煙。把汽油罐放進箱子,點燃的香煙用細線固定在箱邊,十分鍾後線被燒斷,煙蒂掉進箱子就會起火。”
他繼續解釋:“船尾和船頭的槍響也是香煙搞的鬼——把鞭炮粘在香煙上,用膠帶固定在欄杆,爆炸後證據會掉進海裏。欄杆上的焦痕和剝落的油漆就是證明。上甲板的旗幟起火,也是用同樣的方法。隻要利用香煙,誰都有可能作案。”
聽到這的海老名稔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鮫崎刑警繼續追問毛利小五郎:“那你倒說說看,凶手到底是什麽人?!”
海老名稔麵露驚恐,語氣喃喃:“已經來不及了!”
話音剛落,一聲爆炸聲從後方的海水中傳來,驚起了一陣水幕。
駕駛室。
“後方發生爆炸!”
船長立刻下達命令:“停止引進,立刻調查各部位的損傷!”
“是!”
遠遠在另一邊的漁船上的秋山優奈美和服部平次二人也見到了這邊的動靜,朝這裏趕了過來。
“不用擔心,炸彈在後方100公尺,沒危險。”毛利小五郎的聲音鎮定如常,“我事先用繩子把橡皮艇拴在船尾欄杆,海老名,你放了限時炸彈的皮箱就在那上麵。”
海老名稔癱坐在地,淚水混合著絕望:“你怎麽知道……”
“你房間的床整齊得沒有皺紋,皮箱也沒開過,還總在看時間——這些都暴露了你。”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帶著一絲悲憫,“炸彈是為了報複20年前殺害你同事的歹徒,對嗎?那個在搶案中遇害的女行員,鮫崎美海。”
磯貝渚:“同事?”
毛利小五郎:“他數鈔票的時候,那種不同於常人的手法,隻有銀行的行員才會那樣,他還一度喃喃自語的說,那位在搶案中遇害女行員的名字,也就是鮫崎美海的名字。”
鮫崎刑警一聽怔愣在原地。
海老名稔的聲音裏充滿了痛苦:“我們不隻是普通的同事關係,她還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鮫崎刑警看著他的模樣,終於想了起來,“你就是那個在我女兒葬禮上大哭的人?”
海老名稔的語氣中帶著執拗:“對,從那天起,我就不停的轉換工作,用我自己的方式追蹤凶手的下落,我發誓追訴期過了,我就動手!”
鮫崎刑警語氣悵然:“是嗎?原來美海當年,說要讓我見的重要人物,就是你啊。”
“要是你...”海老名稔眼中含著淚花,一步一步走近,拽住鮫崎刑警的領口,質問道:“要是你,在那一天能夠依照約定的時間來到銀行的話,她也就不會碰到這種事了!”
鮫崎刑警垂眸,“我很抱歉,那一天,我的一個手下遇刺,直到出事的時候,我人都還在醫院。”
海老名稔痛苦的鬆開手,慢慢的跪坐著蜷縮在地上哭泣。
“這麽說來,你也是看到那則廣告才來參加這艘旅行船的吧。”
海老名稔:“對,其實我也不太確定,心想要是不對,我就在爆炸之前把皮箱丟進海裏。”
“照你這麽說,”磯貝渚走了過來,走到了海老名稔的麵前,“這次將當年的凶手一一殺害的人就是你了。”
海老名稔慌忙搖頭,連忙解釋道:“我沒有!我絕對沒有殺他們,我隻不過把炸彈帶上船而已,我沒有帶什麽手槍啊,我沒有騙你,你們要相信我!”
“好了,你不用緊張,我知道這些人都不是你殺害的。”毛利小五郎的聲音緩和下來,“但凶手利用蟹江的傷疤設下圈套——如果蟹江身上沒有那些舊傷,就沒法讓大家誤以為是20年前被同伴槍擊的痕跡。”
鮫崎刑警追問:“那些傷是怎麽來的?”
“恐怕是在傭兵部隊留下的,他們之中有人有這種經曆,不是嗎?”變聲器的聲音帶著暗示,“凶手必須是早就知道蟹江有這些舊傷的人。”
鮫崎刑警猛地看向捂著胳膊傷口的人,瞳孔驟縮:“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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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沉睡的小五郎”再次上線!
案件的真凶到底是誰?
是蟹江?海老名?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