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太阿震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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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燁帝的龍目如寒星掃過殿內眾人“小寶、圖圖,你們速去平叛,朕在此坐鎮指揮。珂珂、雙兒,務必護住血璽碎片與太阿劍,不可有失。” 胡圖圖緊握太阿劍鞘,劍柄的血色寶石與碎片龍紋交相輝映,似在呼應他的決心。
“聖上放心。” 韋小寶抱拳領命,轉身與胡圖圖急奔而出。雙兒和珂珂姑娘緊跟其後,四人快馬加鞭直奔事發現場 —— 皇城根下的戶部街。沿途百姓驚慌失措,街邊商鋪紛紛落板關門,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與火藥味。
抵達戶部街時,眼前景象令人心驚。血璽司叛眾身著黑衣,手持彎刀,將戶部侍郎圍困在街心。為首之人蒙著麵巾,隻露一雙冰冷的眼睛,手持火折子正要點燃身旁的火藥桶。侍郎衣衫襤褸,卻仍倔強地護住懷中的賬冊。
“反賊休走!” 韋小寶一聲暴喝,率先衝入人群。雙兒的軟劍如靈蛇出洞,專挑叛眾手中的兵器;珂珂姑娘的佛珠化作藍光鎖鏈,卷住一名欲逃的叛眾。胡圖圖提著太阿劍,一股無形的威懾力自劍身散發,令叛眾們一陣心悸。
“太阿劍!” 蒙麵首領瞳孔驟縮,他顯然認出了寶劍的不凡,“難怪你們如此張狂,原來有此神兵。” 話音未落,他突然拋開火藥桶,身形如鬼魅般欺向胡圖圖,手中短刃直取太阿劍柄。
“找死!” 胡圖圖冷哼一聲,太阿劍出鞘不過半寸,劍刃已泛起寒芒。短刃與寶劍相撞,蒙麵首領隻覺虎口劇震,短刃脫手墜地。韋小寶趁機飛起一腳,將其踹翻在地,雙兒立刻補上一劍,製住了首領。
“住手!”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厲喝。眾人回頭,隻見一名身著玄色鬥篷的老者緩步走來,他的步伐沉穩得仿佛與地麵有無形的引力。老者麵容枯槁,雙眼卻炯炯有神,透著股老謀深算的狠辣。
“血璽司的頭目?” 韋小寶橫亙在胡圖圖身前,護住太阿劍。老者卻仿若未見,徑直走向被製住的蒙麵首領,輕聲用建寧黨舊語問道“任務可曾完成?” 蒙麵首領艱難搖頭,老者瞬間暴起,手刃直刺首領咽喉。
“叛徒,留你不得!” 韋小寶大驚,抽出匕首欲救,卻見蒙麵首領早被老者手刃,鮮血濺了他一臉。珂珂姑娘的佛珠瞬間纏上老者手腕,藍光灼燒得他皮開肉綻,卻仍擋不住老者奪路而逃。
“放箭!” 韋小寶衝天揮臂,暗藏的侍衛立刻放箭。老者身形靈巧地在箭雨中穿梭,最終沒入巷道深處。
“此人必是血璽司的高層。” 查繼佐率禦林軍及時趕到,“叛眾已盡數擒獲,唯有這老者逃了。” 玄燁帝的密旨緊隨而至,命封鎖全城要道,務必捉拿血璽司餘孽。
回到戶部街,胡圖圖喘著粗氣,望著懷中毫發無損的太阿劍“這劍當真神兵,連我這等新手都能憑它震住叛賊。” 韋小寶抹去臉上的血汙,沉聲道“神兵再利,也需人來掌控。圖圖兄弟,你與這劍有緣,接下來怕是要靠你多出幾分力了。”
雙兒檢查侍郎懷中的賬冊,驚呼“這賬冊記載著血璽司這些年在戶部安插內應、貪墨軍餉的證據!” 珂珂姑娘點頭“有了此物,足可扳倒血璽司半數餘黨。” 胡圖圖趕忙將賬冊妥善收好,與眾人一同護送侍郎返回戶部。
與此同時,玄燁帝在養心殿緊急召見索額圖與明珠,命他們依賬冊徹查戶部內應。索額圖跪領密旨時,偷覷了眼殿外的胡圖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圖圖兄弟,接下來該去先王墓取回第二枚血璽碎片,再尋其餘碎片下落。” 韋小寶拍著胡圖圖肩頭。胡圖圖點頭“隻是血璽司的勢力盤根錯節,單靠咱們人手怕是不夠。”
珂珂姑娘輕撫佛珠“聖上已允諾調撥錦衣衛暗衛協同行動,你我隻需依計劃行事。” 雙兒也附和“有太阿劍在手,血璽司餘眾定會有所忌憚。”
當夜,月色清冷。胡圖圖與韋小寶再度潛入先王墓秘道。這次,他們攜帶著玄燁帝賜予的火折與密旨,一路暢通無阻。到達鐵鑄棺槨前,胡圖圖依照密語開啟棺蓋,棺內屍骨旁果然藏著枚血璽碎片,碎片上沾染著歲月的銅綠,卻難掩其通體血色的光芒。
“這碎片與太阿劍上的龍紋竟完全契合!” 韋小寶將碎片湊近劍柄,果然,碎片嵌入後,劍身龍紋大放異彩,懸浮於棺槨之上,映照出建寧王昔年的英勇與悲壯。
“先祖,您放心,孫兒定讓血璽歸位,還大清朗朗乾坤。” 胡圖圖熱淚盈眶,向著棺槨三叩首。韋小寶輕拍其背“別耽擱,快收好碎片,咱們還得連夜趕回京城。”
然而,剛出秘道,二人便察覺到不對勁。原本寂靜的墓道盡頭,此刻竟有火光搖曳,隱隱傳來低沉的交談聲。韋小寶拽住胡圖圖“是血璽司的人,準是來截胡的。快躲!” 二人匆忙退回秘道暗處,屏息凝神。
火光漸近,六七名黑衣人手持火把,押著個白發老者步入墓道。老者被蒙著眼,卻仍能聽到他的怒喝“放開我!血璽碎片已歸建寧黨正統,你們這些叛徒休想染指!” 韋小寶一聽,這聲音竟是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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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前輩!” 胡圖圖差點衝出去,被韋小寶死死拉住。隻聽血璽司頭目冷笑道“胡德,你當我們真怕建寧黨的所謂的正統?血璽司複興在即,一枚碎片而已,足夠我們號令天下!”
胡德突然暴起,用頭猛撞身旁叛眾。叛眾沒料到這把年紀的老者還有這般拚命的勁頭,瞬間被撞翻兩個。胡圖圖見狀,顧不得隱蔽,提劍衝出“胡爺爺,我在這兒!” 胡德聞聲,趕忙滾向秘道暗處,韋小寶趁機拽他起身。
“圖圖,快走!” 胡德的衣袍被叛眾撕扯,卻仍死命護住懷中的物件。血璽司頭目抽出長劍直取胡圖圖,太阿劍寒芒大盛,竟將長劍震成兩截。叛眾們大駭,轉身欲逃,卻被隨後趕來的雙兒與珂珂姑娘堵個正著。
“反賊一個也別想跑!” 雙兒的軟劍如影隨形,珂珂姑娘的佛珠藍光再次大放,將叛眾一一製伏。胡德取出懷中護住的血色玉盒,顫抖著雙手打開 —— 盒內竟躺著第三枚血璽碎片,其光芒與胡圖圖所得兩枚碎片相互呼應。
“這、這是先王墓地宮的碎片,怎會在你這兒?” 胡圖圖驚得聲音都在發抖。胡德長歎“圖圖啊,老朽本欲在歸天前,將此碎片送回墓中,沒承想被血璽司半路劫持。這碎片,原是老夫當年為保建寧黨血脈,暗中封存的。”
“原來如此。” 韋小寶接過碎片,與胡圖圖所得兩枚拚湊在一起,三龍交曜,光芒大盛。珂珂姑娘輕撫佛珠“這下集齊三枚,開啟其餘龍脈之眼的把握更大了。”
眾人火速返回京城,玄燁帝已在午門外等候。瞧見三枚血璽碎片齊齊呈上,龍目中精光四射“好!小寶、圖圖,你們居功至偉。傳朕旨意,著內務府鑄匠即刻依此碎片仿製,以便後續行動。”
胡圖圖將太阿劍與碎片一並奉上,玄燁帝握住劍柄,龍吟聲再次響徹雲霄。此刻,天空突然傳來悶雷滾滾,烏雲瞬間遮蔽月色,一場疾風暴雨眼看將至。玄燁帝厲喝“血璽司餘孽,休要再興風作浪!朕定將爾等一網打盡!”
是夜,暴雨傾盆。胡圖圖望著窗外如注的雨簾,心中卻似有團火在燒。太阿在手,碎片在握,他再也不是那個隻會寫 “難得糊塗” 的懵懂青年。這場血璽風雲,才剛剛掀開最驚心動魄的篇章。而他胡圖圖,定要在這曆史長河中,刻下屬於自己的不朽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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