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龍鱗草現世驚人!沈英雄神威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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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石遇水,迅速溶解,產生強烈的吸熱反應!原本就冰冷刺骨的泉水,溫度在瞬間又下降了好幾度,甚至在一些水流平緩的地方,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那些可憐的火蜥,如同掉進了液氮裏一般,身體表麵迅速凝結出一層白霜,徹底被凍僵,變成了一座座栩栩如生的“冰雕”,再也動彈不得!
    “我的老天爺啊…”趙小軍從上遊跑下來,看到眼前這如同仙境又如同地獄般的景象,驚得是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沈青沒理會他的震驚,穿上早就準備好的高筒防水皮靴,第一個衝進了那片還冒著寒氣的“冰雕陣”中。他動作麻利,將那些被凍僵的火蜥一隻隻撿起,扔進帶來的麻袋裏。這些東西,無論是皮還是毒腺,都是極其珍貴的材料。
    最後,他走到那片在蒸汽和寒霜中,顯得愈發嬌豔欲滴的“龍鱗草”前,用特製的玉鏟,小心翼翼地,將其連帶著根部的泥土,完整地挖掘了出來,放入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內壁鋪滿了濕潤苔蘚的木盒之中。
    做完這一切,沈青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絕龍穀一行,雖然凶險,但總算是功德圓滿。他拍了拍手上沾染的黑色泥土,招呼著還沉浸在震驚中的趙小軍,帶著兩條同樣顯得有些疲憊的神犬,踏上了歸途。
    “沈哥…咱…咱們就這麽回去了?”趙小軍看著那幽深的山穀,還有那口熱氣騰騰的潭水,感覺跟做夢一樣,“那龍鱗草,真能治好嫂子的病?”他心裏頭還是覺得玄乎,這世上真有這麽神奇的草藥?
    “能不能根治不好說,”沈青的語氣平靜,但眼神裏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但肯定能讓她身子暖和起來,往後不受那寒氣侵骨的罪。這就夠了。”
    對他來說,家人的安康,比任何金山銀山都重要。這龍鱗草的價值,不在於能賣多少錢,而在於能讓李佳慧晚上睡覺時,不再手腳冰涼。
    歸途無話。回到家中,李佳慧三女看到沈青平安歸來,自然是喜極而泣。當沈青拿出那株還在木盒中散發著溫潤熱氣的龍鱗草,又將陳雪拉到一旁,仔細講解了如何用這草藥配合其他溫補之物,熬製藥湯給李佳慧調理身子時,李佳慧的眼圈再次紅了。她看著眼前這個為了她不惜闖入絕地的男人,心中那份情意,早已滿溢得不知該如何言說,隻能默默地接過陳雪遞來的熱毛巾,為他擦去臉上的風塵。
    接下來的日子,沈家大院裏總是飄著一股奇異的藥香。李佳慧每日裏喝著沈青親手為她熬製的藥湯,果然感覺身子一天天暖和起來,臉色也愈發紅潤,手腳冰涼的毛病,竟真的好了大半。這讓全家人都喜不自勝,陳燕更是天天圍著李佳慧,摸摸她的手,又摸摸自己的,驚奇地嚷嚷著沈哥真是活神仙。
    沈青的聲望,也因為這次“絕龍穀尋藥”的義舉,在十裏八鄉的鄉親們心中,又增添了幾分傳奇色彩。人們都說,這沈英雄不光是打獵的本事通天,這疼媳婦的心,更是沒得說。
    這日,沈青正帶著石家兄弟倆,在後院規劃著新開的幾分菜地,商量著開春後是種些水靈的黃瓜,還是種些耐儲存的大白菜。趙小軍則在一旁,拿了把新買的鐮刀,幫著清理地裏的雜草,嘴裏還哼著跑調的小曲。
    就在這時,院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穿著破舊坎肩,看著五十來歲,滿臉焦急的漢子,領著個七八歲的小娃,闖了進來。那小娃臉色蠟黃,精神萎靡,一個勁兒地咳嗽,看著就讓人心疼。
    “沈英雄!沈英雄!求您給俺家娃瞅瞅吧!”那漢子一進院子,也顧不上客套,拉著那孩子就要給沈青下跪。
    “老哥,有話慢慢說,這是咋了?”沈青趕緊上前將他扶住,眉頭微蹙,他打量了一眼那孩子,發現他不僅咳嗽,連指甲都有些微微發黑,這可不是普通的風寒。
    “沈英雄啊!”那漢子聲音都帶著哭腔了,“俺是隔壁山頭樺皮屯的,俺叫劉根。俺家這獨苗苗,也不知道是中了啥邪,這半個多月,天天咳嗽,吃啥吐啥,看了好幾個赤腳醫生,灌了多少湯藥,都不見好,人一天比一天瘦!今天早上,還咳出血絲來了!俺們實在是…沒轍了啊!”
    沈青蹲下身,仔細看了看那孩子的眼睛和舌苔,又搭了搭他的脈搏,臉色漸漸變得凝重。這脈象虛浮,氣息微弱,確實不是普通的病症。
    “他最近除了咳嗽,還有沒有別的什麽怪毛病?比如,是不是特別喜歡啃些硬邦邦的東西?”沈青沉聲問道。
    劉根一愣,隨即猛地一拍大腿:“沈英雄!您…您咋知道?!俺家這小兔崽子,最近是邪乎得很!不好好吃飯,就愛啃那窗台上的木頭渣子,還有院裏柴火堆裏那種發白的朽木!咋說都不聽!俺還以為他是肚子裏缺啥東西呢!”
    沈青心裏一沉,又問道:“你們樺皮屯,最近是不是有不少人家,都出現了類似的情況?”
    “是啊!是啊!”劉根連連點頭,“不光是娃們,就連一些身子骨弱的大人,也說最近老是胸口發悶,喘不上氣!俺們都以為是開春換季,鬧了時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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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站起身,走到院子角落,那裏堆著一些他從山上帶回來的,準備做家具用的木料。他從中抽出一根質地堅硬的樺木,遞給劉根:“你聞聞,是不是這個味兒?”
    劉根湊過去聞了聞,臉上露出困惑之色:“就是樺木味兒啊,沒啥特別的…”
    沈青卻搖了搖頭,他將那樺木遞給賽龍。賽龍湊上去嗅了嗅,沒什麽反應,隻是搖了搖尾巴。
    沈青又從自己的工具箱裏,拿出一小塊他從“迷魂坡”附近,一棵被“花臉狸”掏空了心的老樹上取下的,顏色有些發黑,帶著點特殊菌類氣味的朽木。他將這塊朽木,遞到劉根那孩子麵前。
    那孩子一聞到這股味道,原本萎靡的眼睛瞬間就亮了,竟然掙脫開他爹的手,一把就想搶過那塊朽木往嘴裏塞!
    “別動!”沈青低喝一聲,及時將朽木收回。
    這下,他心裏徹底有了判斷。
    “劉根大哥,你家娃這不是病,也不是中邪。”沈青的臉色變得無比嚴肅,“他是中了‘木毒’!你們樺皮屯,怕是出了‘樺茸鼠’了!”
    “樺茸鼠?!”劉根和趙小軍、石家兄弟都是一臉的茫然。
    沈青沉聲解釋道:“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專門寄生在老樺樹樹心裏的大家夥。它不吃樹皮,也不吃樹葉,就吃一種生長在樺樹心裏的,有毒的菌菇,我們叫它‘樺樹茸’。它自己吃了沒事,但它的糞便和氣息,會把整個樺樹都給汙染了!人要是長期靠近這種被汙染的‘毒樺’,或者燒了這種毒木頭的柴,吸入那煙氣,就會慢慢中毒!輕則咳嗽胸悶,重則…就會像你家娃這樣,神誌不清,甚至危及性命!”
    “我的天!還有這種邪乎的畜生?!”劉根嚇得是魂飛魄散,他想起自家院裏那堆柴火,可不就是從屯子後麵那片老樺樹林裏砍回來的嗎?!
    趙小軍和石家兄弟也是聽得目瞪口呆,這世上的怪事,真是樁樁件件都讓沈哥給碰上了!
    “沈英雄!那…那這可咋辦啊?!求您救救俺家娃,救救俺們樺皮屯吧!”劉根“噗通”一聲就跪下了,磕頭如搗蒜。
    沈青將他扶起,道:“解毒不難,用甘草和金銀花熬水,連喝幾天就能緩解。但要想根治,就必須除了那隻源頭的‘樺茸鼠王’,再把那些被汙染的‘毒樺’全都找出來,砍了燒掉,不然遺禍無窮!”
    他心裏清楚,這“樺茸鼠”,既然以毒菌為食,那它本身,怕是也成了個“毒物”,但反過來說,它那一身皮毛,甚至骨肉,說不定也有什麽特殊的藥用價值,能以毒攻毒。這可是個值得研究的稀罕玩意兒!
    沈青當機立斷,讓劉根先帶孩子回去熬藥,自己則帶著趙小軍和石家兄弟,準備去那樺皮屯,會會這隻藏在樹心裏的“劇毒之王”!
    這一次,他準備的工具,再次讓趙小軍等人大開眼界。他沒有帶槍,也沒有帶網,而是找來一些掏空了的、結實的長竹竿,又讓鐵匠打造了幾個前端帶著倒鉤和鋒利刮刃的特製鐵鑽頭。他還準備了一些氣味極其濃烈刺鼻的硫磺和桐油。
    到了樺皮屯那片老樺樹林,沈青先是仔細觀察每一棵樹的樹皮顏色和生長狀態。很快,他就找到了一棵外表看似正常,但樹幹中下部,卻有一個極其隱蔽的、被樹皮和苔蘚巧妙遮掩的小洞口的“母樹”。他將耳朵貼在樹幹上,仔細傾聽,果然,能聽到裏麵傳來極其細微的、如同砂紙摩擦般的“沙沙”聲。
    “就是它了。”沈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讓趙小軍和石家兄弟,先用帶來的硫磺和桐油,在那“母樹”周圍的地麵上,畫了一個巨大的圓圈。然後,將那些長竹竿連接起來,把特製的鐵鑽頭固定在頂端。
    “沈哥,您這是…要給這樹鑽個眼兒?”趙小軍滿臉不解。
    “不是鑽眼兒,”沈青笑道,“是給它‘灌腸’!”
    他指揮著趙小軍和石家兄弟,將那帶著鑽頭的長竹竿,從那個隱蔽的小洞口,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地往樹心裏捅!那鑽頭前端的刮刃,將樹心裏那些柔軟的、帶著毒菌的木屑,一點點地帶了出來。
    很快,一股極其濃烈的、令人作嘔的怪異菌菇味,便從洞口彌漫開來!
    “點火!”沈青沉聲下令!
    趙小軍立刻將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浸了油的火把,湊到了那些被刮出來的木屑上!
    “呼——!!”
    火借風勢,那股子混雜了硫磺和桐油氣味的濃煙,被竹竿如同吹管一般,狠狠地灌進了中空的樹心裏!
    “吱——!!!!!”
    一聲極其淒厲。充滿了痛苦和憤怒的尖叫,猛然從樹心深處傳來!緊接著,一個通體毛發灰白。體型堪比半大野豬。長著一對血紅色小眼睛和鋒利門牙的巨大“老鼠”,如同瘋了一般,從樹幹頂端一個早已被它蛀空了的備用出口,猛地竄了出來!
    它似乎是被煙嗆得暈了頭,剛一出洞,就一頭栽了下來!正好落在沈青之前用硫磺和桐油畫的那個圓圈之中!那刺鼻的氣味讓它更加狂躁,在圈子裏左衝右突,卻怎麽也不敢越過那道由氣味組成的“火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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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龍!雪霸!上!別讓它跑了!”沈青一聲令下!
    兩條神犬咆哮著衝了上去,將那隻已成甕中之鱉的“樺茸鼠王”,死死地困在了圈子中央!
    “我的娘啊!沈哥!您這招也太絕了!”趙小軍看得是心服口服,這“鑽心灌煙”的法子,真是聞所未聞!
    沈青走上前,看著那隻還在徒勞掙紮的“鼠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從腰間抽出那把祖傳的硬弓,搭上一支特製的、沒有箭頭的重型“震蕩箭”,拉開滿月!
    “嗡——!!”
    箭矢呼嘯而出,沒有傷及那“鼠王”分毫,卻帶著一股強烈的勁風,狠狠地撞在了它身旁的地麵上!巨大的震蕩力,直接將那“鼠王”震得七葷八素,當場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漂亮!”石大柱看得是兩眼放光,忍不住大聲喝彩。他如今跟著沈青,眼界大開,才知道原來打獵還能有這麽多神乎其神的門道。
    沈青收起弓,走上前去,用帶來的麻繩將那隻暈過去的“樺茸鼠王”捆了個結結實實。這東西一身是毒,但若是處理得當,說不定能以毒攻毒,製成什麽特殊的藥引。光是它那一身奇特的皮毛,就足以賣個好價錢。
    樺皮屯的村民們看到這隻禍害了他們許久的罪魁禍首終於落網,一個個激動得熱淚盈眶,對沈青更是感恩戴德,就差把他當成活神仙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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