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實乃漢室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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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白棋子在棋盤上交錯縱橫,戰局激晚異常。
    棋局終了,白子大龍被困,終究未能逃脫黑子的圍剿。
    “未曾想到,晚兒你的棋藝竟然這般精湛,為父敗了。”
    曹操放下棋子,苦笑著搖頭。
    曹晚淡然一笑:“若父王仍有興致,孩兒願再陪您一局。”
    “罷了罷了,差距懸殊,再下也是徒增遺憾。”
    曹操將棋子擲於桌上,仰頭大笑。
    此時,許褚疾步而入,神情嚴峻。
    “啟稟主公,夏侯將軍送來急報,稱曹植持您旨意欲護送天子北上鄴城行禪讓大典,離開許都後卻蹤跡全無!”
    曹操身形微顫,最後一絲僥幸破滅。
    “這逆子,果然與叛黨勾結,意欲置我於死地!”
    曹操拍案而起,眼中滿是失望與怒火。
    “晚兒。”
    曹晚站起,直視曹操,靜待吩咐。
    曹操深吸一口氣,喝道:“晚兒聽令!”
    “孩兒在!”
    曹晚上前一步。
    曹操厲聲道:“速帶輕騎南下,擒拿劉協,將曹植入罪斬首!”
    “孩兒遵命!”
    曹晚領命離去。
    鐵蹄踏踏,大軍自鄴城疾馳南下。
    三日之內,曹晚率輕騎抵達許都,與夏侯惇匯合。
    “世子,臣失職,讓曹植劫走天子,請代臣向主公請罪!”
    夏侯惇剛見曹晚,便滿臉愧疚。
    “叔父請起。”
    曹晚扶起夏侯惇,安撫道:“曹植持父王旨意行事,您也是依令而為,此事不怪您。”
    夏侯惇這才安心。
    “來前,叔父可有他們的行蹤線索?”
    曹晚詢問。
    夏侯惇拱手答道:“回世子,臣當日即派人四處搜尋,卻發現四麵八方都有天子車駕的痕跡!”
    “四麵都有,嗯,怕是假扮的天子,故意布下迷陣。”
    曹晚點頭,又問:“叔父如何應對?”
    夏侯惇歎息道:“我無法辨別真假,隻能四處派遣兵馬追擊,盼能將他們攔截。”
    “叔父中計了!”
    曹晚冷笑一聲,說道:“你所察覺的那些跡象,無一真實,全是引開視線的煙幕彈。”
    夏侯惇猛然醒悟,自責道:“為何我沒意識到?若真要逃匿,怎會如此張揚,乘坐天子車駕?”
    隨後。
    夏侯惇皺眉問:“若所有線索皆為虛設,曹植又會帶漢帝逃往何處?”
    “天下大半已是曹氏之地,叔父以為他們還有何處可逃?”
    曹晚冷笑著反問。
    夏侯惇沉思片刻,忽而眼前一亮。
    “如今大王未平定各地,僅剩益州與遼東。”
    “以此推測,曹植與劉協要麽北上遼東,要麽西入益州。”
    “晚兒,是否該立刻分兵兩路,南北追查?”
    夏侯惇精神振奮。
    “不,這兩地他們絕不會前往。”
    曹晚搖頭否定。
    “為何?”
    夏侯惇疑惑不解。
    “遼東遙遠,不論陸路海路,至少需時一兩月。逃亡時間越久,被追上的可能越大,故遼東斷不可去。”
    曹晚指向益州方向。
    “欲入益州,必經潼關、秦嶺至漢中,再入蜀地。一路關隘重重,地形險峻,更易被追及。”
    “因此,益州也是萬萬不可選。”
    夏侯惇豁然開朗。
    “世子分析甚是。”
    夏侯惇剛點頭,又道:“但除此之外,他們還能逃往哪裏?難道就此隱匿身份?”
    “荊南四郡!”
    曹晚給出答案。
    夏侯惇震驚,驚問:“世子何以斷定他們會逃往荊南四郡?”
    當年平定劉表後,因急於北返對付袁紹,故止步長江,荊南四郡僅憑文書便已歸順。
    然而多年以來,韓玄、金旋等四郡太守雖名義上歸屬曹氏,實則仍各自割據稱雄。據錦衣衛密報,許多世家遺孽近年逃至荊南四郡避禍,韓玄等人不僅不予緝拿,反而主動為其提供庇護。如今荊南四郡已然成為叛賊聚集之地,若漢帝駕臨,隻需振臂一呼,必會應者雲集。
    益州與遼東均不可行,唯荊南四郡可為棲身之所。
    聽罷曹晚剖析,夏侯惇連連點頭,頓時醒悟:“如此說來,曹植與漢帝唯有投奔荊南四郡。”
    夏侯惇深思片刻,疑惑道:“既然世子早已知曉叛賊聚集於此,為何不早發兵剿滅,以絕後患?”
    曹晚反問,目光閃爍:“若無此地作為陷阱,又如何能一舉蕩平所有餘孽?”
    夏侯惇豁然開朗,驚詫道:“難道世子刻意為之,引叛賊齊聚荊南,好一網打盡?”
    曹晚微笑不答。
    “我這侄兒,竟能深謀遠慮至此,實在令人欽佩。”
    夏侯惇暗自歎服。
    隨後,他振奮道:“既鎖定荊南四郡,事不宜遲,速即南下追擊。”
    “好!立即動身!”
    於是,曹晚與夏侯惇合兵一處,率輕騎晝夜兼程南下。
    荊州,江夏郡,漢津渡以北。
    一支商隊沿官道緩行南下。
    此刻的劉協化身為富商,隱匿於馬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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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丕、呂玲綺等人則假扮成富家子弟及隨從,掩人耳目。
    “啟稟陛下,前方五裏便是漢津渡,家父統領的商船已在岸邊等候。一旦登船駛入漢水,即可水路直抵荊南,再無憂慮。”
    淩統策馬上前,拱手稟報。
    自從江東孫氏覆滅,淩操與淩統父子幸免於難,隱匿於山野之間。後來得知荊南四郡太守庇護反曹人士,他們便投奔至此。
    “嗯,待朕巡狩荊南成功,必重賞汝等功臣!”
    馬車內的劉協探身安撫。
    淩統拜謝離去。
    隨行的曹植神色凝重,心中忐忑。作為曹操之子,他即將前往的地方乃反曹勢力聚集之處,豈能毫無顧慮。
    “曹子建,你父與曹晚雖為奸臣,但你護駕有功,實乃漢室忠臣!”
    “朕記你忠心,日後複興漢室,必封你為魏公,彰顯功績!”
    劉協寬慰之餘許下重諾。曹植略感寬慰,忙拱手道:“多謝陛下厚恩,臣願為陛下興複大業竭盡全力!”
    劉協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對自己的籠絡手段頗為滿意。
    “陛下,如今尚未脫險,過早封官許諾恐非明智之舉,請陛下切勿大意。”
    呂玲綺見狀,直言提醒。
    劉協眉間微皺,心中雖有不悅,卻未顯露。
    “水鏡先生布局周密,曹晚即便親自追擊,也絕想不到我們避往荊南。呂 無需憂慮。”
    曹植冷笑一聲,麵露自信之色。
    話音剛落。
    後方塵土飛揚,直衝雲霄。
    眾人立刻警覺。
    片刻後,一騎快馬疾馳而至,高呼:“大事不好,曹晚率輕騎追來!”
    劉協、曹植以及呂玲綺皆驚愕失色。
    “絕無可能!”
    “水鏡先生布局縝密,曹晚怎會察覺?”
    呂玲綺震驚失色,難以置信。
    劉協急切地喊道:“你們做事如何這般草率,竟讓曹賊找到朕的行蹤,現在該如何是好!”
    “是啊,曹晚如此狠辣,若讓他追上,我們都難逃一劫!”曹植驚恐地高聲喊道,聲音顫抖。
    呂玲綺鎮定下來,厲聲道:“慌什麽!漢津渡就在眼前,立刻趕往渡口,隻要登船,曹賊又能奈我們何!”
    “還等什麽!”劉協大聲回應。
    隨即,呂玲綺等人驅使車馬疾馳,朝漢津渡全力奔去。
    身後塵土飛揚,曹軍輕騎緊追不舍。
    呂玲綺眉頭緊鎖,喝令:“淩將軍,速入渡口,告知你父親派兵接應天子!”
    淩統立即策馬先行。
    轉瞬之間,渡口已然在望。
    劉協探出頭,隻見曹軍騎兵愈逼愈近,嚇得麵如死灰。
    曹晚種種殘忍行徑、對他的種種侮辱浮現在腦海中。
    “若讓那家夥追上,我必死無疑,我不能死啊……”
    劉協心驚膽戰,冷汗直冒。
    突然,他目光鎖定曹植,眼中閃過一絲狠意。
    “呂將軍!”
    他高聲命令,“必須有人拖住曹晚,你快將曹植從馬上掀下去!”
    呂玲綺吃了一驚。
    劉協這是要以曹植為棄子。
    “可是陛下,我曾答應過曹植保護他的性命,這樣做豈不是失信於人!”
    呂玲綺咬牙說道。
    劉協大怒:“你們尊崇朕這個天子,這便是朕的旨意,難道你要抗旨不成?”
    呂玲綺身子一顫,愣在當場。
    “還不動手,否則朕和你都會落入曹晚之手!”
    劉協近乎咆哮。
    呂玲綺打了個寒戰,回頭一看,曹軍已至百步之外。
    “事已至此,別無選擇!”
    她一咬牙,縱馬衝向曹植。
    “呂……曹晚就要追上來了,我們該怎……”
    曹植話未說完,已被呂玲綺提起,騰空而起。
    曹植愣住了,掙紮著喊道:“呂 ,你究竟想幹什麽?”
    “曹植,實在抱歉,這不是我的本意,而是天子的命令,我不得不遵從。”
    呂玲綺冷聲道,隨後鬆手,將曹植推了下去。
    曹植被摔在地上,滾了幾步才停住。忍著劇痛站起身時,劉協等人早已遠去。
    “為何如此待我?劉協,為何恩將仇報?”
    “我本以為救了你,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將我拋下?”
    曹植又悲又憤,聲音顫抖地怒吼。
    劉協一行漸行漸遠,而身後曹軍騎兵已迅速逼近。
    曹植又驚又懼,雙腿發軟,跪倒在地。
    五十步之外,曹晚縱馬疾馳。
    “世子神機妙算,劉協與曹植果然意圖從此處渡江逃走!”
    夏侯惇興奮高呼,目光中滿是欽佩。
    曹晚微微一笑,催馬更快。
    忽然,前方有人被拋下馬。
    “是曹植,他們竟棄他不顧!”
    夏侯惇一眼認出,震驚大叫。
    曹晚冷笑:“活該,自作聰明。”
    轉瞬之間,鐵騎來到曹植麵前。
    曹植嚇得臉色慘白,雙手護臉。
    曹晚飛馳而過,手中霸王戟猛擊他的麵門。
    “砰!”
    曹植被重擊倒地,昏迷過去。
    “這逆賊交給叔父,我去追劉協!”
    曹晚未停片刻,直追而去。
    渡口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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