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果然是江東殘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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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化裝成商人的淩操接到淩統警告,立刻出手反擊。
漢津渡非險關,駐守兵力僅百餘名郡兵。
船艙內埋伏的數百叛軍突然衝出,瞬間擊潰守軍,奪取渡口。
劉協一行倉皇趕到,逃入渡口。
“統兒,快護陛下登船,我去攔截追兵!”
淩操提刀策馬,疾馳而去。
淩統欲示警時,淩操已奮不顧身衝向前方。無奈之下,淩統隻好咬牙護送劉協奔向棧橋。
營牆處,淩操率領三百名淩家私兵趕到。前方,一員金甲武將手握霸王戟,身先士卒追擊而來。
“竟是曹晚親自追擊?”
“司馬先生的計謀何其精妙,竟被他識破?”
淩操猛然驚覺,臉色驟變。然而,時間緊迫,曹晚已在三十步之外。
“放箭!射殺他!”
淩操嘶吼下令,手下立即搭弓放箭。箭矢如同飛蝗般射出。
曹晚冷笑一聲,揮動霸王戟化作鐵幕,將箭矢悉數擊落。瞬間,他宛如鐵塔般矗立在營門前。
“給我破!”
一聲震天長嘯,霸王戟攜萬鈞之力轟然劈下。
“哢嚓!”
營門應聲崩塌。曹晚猶如天神降臨,出現在叛軍麵前。昔日江東之戰的恐怖記憶再度浮現。
叛軍膽寒,無人敢上前,紛紛後撤。
曹晚策馬入營,霸王戟狂掃,將潰逃的叛軍斬成碎片。
“攔住那賊子,不準後退!”
淩操怒吼指揮士兵迎敵,卻暗自撥馬欲逃。他的喊聲引來了曹晚的注意。
“果然是江東殘黨!”
曹晚眼中殺意四溢,加速衝鋒,開出一條血路直逼淩操。
瞬息之間,淩操尚未轉身便被曹晚攔住去路。
“去死!”
霸王戟掀起腥風血雨,淩空劈下。
淩操大駭,不及思索,唯有咬牙舉刀抵擋。
“哢嚓!”
巨響炸裂,淩操連同坐騎和兵器被一分為二。
曹晚穿過血霧,目不斜視,徑直奔向棧橋。
淩統剛送劉協登船,站在船頭時,親眼見到父親被曹晚殺害。他悲憤至極,拾起戰刀欲衝下船找曹晚拚命。
呂玲綺急忙攔住他喊道:"你絕非他的對手,這豈不是送死!"
曹晚已在岸邊找到棧橋,卻無法追趕劉協的船隻。劉協站在船尾,拍著淩統安慰說:"令尊是為了朕和大漢江山而亡,朕不會忘懷。待朕複興漢室,必定為令尊修建忠晚祠,世代傳頌忠義精神!"
劉協信心滿滿,負手眺望岸上。曹晚拉弓瞄準,劉協大聲挑釁,箭矢破空射來。
利箭破空。
船中。
劉協目睹曹晚放箭,驚得全身一震,忙閃身避開。
然而,箭矢竟偏離軌跡,不知飛向何處。
“原來是射偏了。”
劉協嘴角微揚,稍感安心,不再在意。
隨即,那偏離的箭突然空中轉折,直取劉協一側。
“陛下留步!”
呂玲綺與淩統同時驚呼,趕忙上前。
已然遲矣。
劉協聽見喊聲,本能轉身,未及躲開。
“噗!”
利箭貫穿腰間。
劉協痛吼出聲,下半身頓時麻木,倒地不起。
“陛下!”
眾人驚慌失措,急忙將劉協抬入艙內。
岸邊。
曹晚雖一箭命中,卻不知結果如何。
“劉協,即便你僥幸存活,逃至荊南,你以為還能逃脫我的掌控?”
“待我平定荊南叛軍,必將你生擒,讓你生不如死!”
曹晚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血染渡口,船漸行漸遠。
夜幕降臨,商船順流而下,駛向荊南。
艙內。
劉協倚臥榻上,緩緩蘇醒。
“陛下醒來,張神醫果然醫術高明!”
呂玲綺喜極而呼。
老者擦去額汗,鬆了一口氣。
劉協睜眼見老者陌生,聲音嘶啞問:“汝是誰?”
“臣張仲景,叩見陛下。”
老者連忙行禮。
“汝便是與華佗齊名的當世神醫?”
劉協眼中泛光。
“臣僅略懂醫術,不敢承此美譽。”
“有汝在,朕安心不少。”
劉協略感寬慰,試圖起身。
甫一動作,察覺腰下全無知覺。
張仲景急忙上前製止,安撫道:“陛下萬不可妄動,傷口若再受損,後果不堪設想。”
劉協大驚,焦急詢問:“張仲景,朕雙腿為何毫無知覺?這是怎麽回事?”
張仲景欲言又止。
“朕究竟如何了?”劉協愈發恐慌,怒吼出聲。
“事已至此,張神醫,請如實告知陛下。”呂玲綺歎息說道。
張仲景長歎一聲,緩緩起身,向劉協行禮。
“陛下,臣無能,曹晚所射之箭傷及陛下脊柱。雖保全性命,但從此往後,陛下下半身恐難恢複知覺,行動亦無法自如。”
劉協震驚失神,聲音顫抖:“你是說,朕將成為廢人,永遠無法站立?”
張仲景歎息一聲,低聲回應:“恐怕正是如此。”
劉協身形搖晃,情緒僵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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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
他麵容扭曲,憤怒咆哮:“曹晚,你這個奸賊!竟讓朕落得這般境地,朕定要取你首級!”
船艙內充斥著劉協的狂吼。
呂玲綺不忍再看,搖頭歎息,轉身離去。
艙外,淩統已聽見艙內的呼喊。
“呂將軍,我們費盡周折,連令尊亦為此犧牲,換來的卻是這樣一個廢人,實在不值。”
淩統滿是失望。
呂玲綺冷哼一聲:“他即便癱瘓,也是漢帝。我們所需不過借他的名義罷了,縱使愚鈍,又有何妨?”
淩統身體一震,頓時領悟。
隨後,他緊握拳頭,咬牙切齒:“若如水鏡先生所言,此旗能助我複仇,為父報仇,殺那曹晚!”
“必然如此!”
呂玲綺目光堅定:“曹操父子害我父,這筆血仇,終有一日,定讓他們償還!”
憤怒誓言回蕩於漢水之上。
漢津渡,大帳。
曹植伏在地上,漸漸恢複意識。當他緩緩睜開雙眼,便看見曹晚端坐上方,冷峻的目光正俯視著他。
“曹植,你這個蠢貨,總算醒了?”曹晚語氣冰冷。
曹植猛然驚醒,全身一顫,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終究還是被曹晚擒獲,以叛賊的身份卑躬屈膝地跪在他的麵前。此刻,曹植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我也是父親的兒子,就算是死,我也要站著去死!”
內心的尊嚴驅使下,曹植踉蹌起身,倔強地站立。
“我要見父親!”曹植直視曹晚,高聲要求。
“見父親?”
曹晚眼中滿是不屑,“你背叛父親,勾結逆黨,劫持劉協,你還有臉見他!”
曹植被斥責得啞口無言,臉上盡顯愧色。
夏侯惇也痛心疾首:“子建,那是你的父親,你竟敢背叛他,欲置他於死地,你連禽獸都不如!”
他痛恨曹植當初從他手中騙走劉協,對他更是深惡痛絕。
“我走到今日這步,還不是父親逼的!”
“若不是父親偏袒他,執意立他為繼承人,害死我母親,還想置我於死地,我又怎會孤注一擲!”
“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你有何資格責備我!”
曹植憤怒至極,大聲咆哮,反唇相譏。
“放肆!”夏侯惇震怒。
“你母親心懷歹意,與張繡勾結害死你兄長曹昂,這是她自作自受!”
“你子昭兄長身為長子,為曹家立下赫赫戰功,這大半江山都是他打下的!”
“父親立他為世子,實屬天理昭彰,合乎人心!”
“你既非長子,又無功勞,還有一個狠毒的母親,有何資格妄想與子昭爭奪繼承權!”
“你配嗎?”
夏侯惇聲色俱厲,質問之聲震徹營帳。
曹植被訓得麵紅耳赤,無言以對,竟說不出半個字來。
“你呀,你這不知悔改的畜牲,到了這般田地,仍執迷不悟,當真...”
夏侯惇越說越氣,怒火攻心,一時竟找不出更恰當的言辭。
曹植僵立當場,麵色交替泛紅與蒼白,陷入沉思。
“叔父莫要動怒,何必與他費口舌。”
曹晚冷眼相待,輕蔑一笑:“他今日落到這般境地,早已是非不分,即便天大的道理擺在眼前,他也絕不會承認自己的過錯。”
夏侯惇搖了搖頭,長歎一聲,不再言語。
此刻。
“曹植,你不配活於世間。念你尚有父王血脈,給你一個體麵的結局,自行了斷吧。”
曹晚語氣冷漠,將一杯毒酒推向他。
曹植渾身一顫。
那是一杯毒酒,曹晚決意取他性命。
“曹晚,你怎敢謀害於我,我要見父王,父王絕不會殺我!”
曹植歇斯底裏地大喊。
“父王的旨意在此,你自己瞧瞧。”
曹晚將一封詔書擲向曹植。
曹植踉蹌接住,顫抖著展開。
隻見詔書,曹植如遭雷擊。
那是曹操親筆所書,詔書中冰冷的字句命令曹晚將其誅殺,以肅清曹家門戶!
“不可能,父王怎會忍心殺我?父王向來慈愛,絕不會對我下此狠手!”
曹植喃喃自語,難以接受這一現實。
“你也清楚父王之慈愛,但別忘了,他更是明主!”
“明主豈容叛逆存在,哪怕是親生子!”
“曹植,連這點認知都沒有,還想繼承我曹家基業?”
“你有何資格!”
曹晚滿目輕蔑,嗬斥聲如雷。
曹植跌坐地上,手中詔書掉落,神情恍惚。
“曹植!”
曹晚一聲暴喝:“若你還認自己是曹家子弟,就為自己保留最後一點尊嚴,從容赴死吧。”
曹植渾身一震,內心湧起無盡恐懼。
他瞳孔驟然收縮,高聲喊道:“我不飲此毒,我要見父王,求父王饒命!”
曹植猛然躍起,竟想逃離大帳。
燕雲親衛迅速製住他。
“他實在愧對孟德之名。”
夏侯惇看他這副模樣,搖頭歎息,滿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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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晚已顯不耐,喝令道:“動手!”
燕雲親衛隨即架住曹植,強行撬開他的嘴,將毒酒灌入。
“咚!”
曹植摔在地上,捂腹抽搐,鮮血從嘴角流出。
“曹晚,即便化作厲鬼,我也要找你索命!”
他悲憤至極,徒手虛抓向曹晚。
曹晚冷眼相對,輕蔑道:“有何不敢?若你真成鬼,盡可來找我,我視爾等如塵土,生前如此,死後亦然!”
這份狂妄徹底摧毀了曹植最後的意誌。
“嗚——”
曹植仰頭哀號,吐出幾道黑血。
隨即。
他轟然倒地,毒性發作而亡。
“他才華橫溢,本深得孟德賞識,可惜走上歧途。”
夏侯惇歎息搖頭。
曹晚神情肅殺漸消,揮退眾人:“他是父王之子,抬去厚葬。”
親衛隨即拖出曹植屍身。
“曹植雖死,但漢帝劉協未擒,若無禪讓,父王登基難免有失正統。”
夏侯惇憂慮道。
“何謂正統?”
曹晚冷笑反問:“叔父,當年漢高祖劉邦何曾受禪讓?其位難道就正?”
夏侯惇一愣,似有所思。
“秦亡於項羽,繼而劉邦登基,何故?”
“不過因劉邦武力最強,無人可敵。”
“亂世之中,唯強獨尊,拳頭大者方能稱帝!”
“眼下,父親便是最強大的支柱,即便沒有劉協的禪讓,父親登基稱帝也是理所當然、合乎情理的事。”曹晚強勢的話語在夏侯惇耳畔回響。
夏侯惇猛然醒悟,不禁讚道:“我們多慮了,晚兒看得清楚明白,沒錯,父親登基稱帝實屬天經地義,何必等待漢帝禪讓。”
曹晚放聲大笑,愉悅地道:“我們即刻啟程返回鄴城,迎接父親登基稱帝,開創我曹氏王朝!”
長沙郡治所臨湘城西,渡頭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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