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虎符調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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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1 章虎符調兵(至元二十六年?嶺北行省軍營)
    嶺北行省的軍帳被風雪拍打,蕭虎的手指撫過虎符的鎏金邊緣,符麵的虎目嵌赤銅,與和林中樞兵庫的母符嚴絲合縫。符身陰刻 “至元二十二年造”,含硫量經驗礦鏡檢測,精確至二分二厘 —— 這是蒙古至元年間虎符的標準規製。“脫裏台舊部在克魯倫河驛擁兵自重,” 他對副將那拉珠爾道,帳外的風卷著雪粒撞在氈簾上,“乃馬真後雖被禁,其黨羽仍私藏舊符,” 他將符節置於案上,符底的榫卯結構與調兵文書的騎縫完美咬合,“需持此符即刻調兵,遲則生變。”
    那拉珠爾的手按在腰間佩刀上,刀鞘的虎首紋與父親的虎符同出一範。“嶺北行省的蒙古騎兵分屬七部,” 他的羊皮襖下擺結著冰碴,“其中三部是脫裏台的塔塔兒舊部,” 軍冊上的 “忠誠度” 欄被朱筆標 “待查”,“調兵需七部千戶同驗符節,” 他的目光掃過案上的《軍律》,其中 “虎符調兵,不從者斬” 的蒙文被朱砂圈出,“恐怕會有抵觸。” 蕭虎突然將虎符拍在軍鼓上,符麵與鼓皮共振,發出的悶響穿透風雪“抵觸者,以謀逆論處。”
    七部千戶在中軍帳前列隊,他們的狼首符按 “左三右四” 排列,左側三部的符麵磨損較重,塔塔兒部千戶帖木兒的符甚至缺了狼耳 —— 這是至元二十四年平叛時留下的戰傷。蕭虎的虎符被置於鑄鐵驗符台上,台麵上的虎紋凹槽與符身嚴合,凹槽底部刻八思巴文 “調” 字,需符節完全嵌入方能顯形。“中樞令調克魯倫河驛騎兵三千,” 他的聲音在風雪中格外清晰,“即刻前往和林護駕,” 驗符台的銅鈴突然響起,與虎符產生共振,“諸位可驗符令。”
    帖木兒的靴底在凍土上蹭出聲響,他的狼首符與驗符台的凹槽始終差一分 —— 這是舊符的通病,至元二十五年新製的符節已修正此缺陷。“虎符雖真,” 他的手指劃過符麵的赤銅虎目,“但按《軍律》,調兵需忽裏台大會備案,” 他身後的兩部千戶同時拔刀,刀身的狼首紋在雪光中泛冷光,“蕭大人孤身前來,” 帖木兒的聲音帶著挑釁,“莫非想憑一己之令調動大軍?” 帳外的風突然變大,卷起的雪粒打在甲胄上劈啪作響。
    蕭虎突然解開虎符,符麵的赤銅虎目與周圍騎兵的甲胄產生持續共振,甲片內側的 “虎臣調令” 刻痕在震動中顯形 —— 這是至元二十二年特製的 “子母甲”,甲片含硫量與虎符一致,共振時會浮現隱秘紋記。“帖木兒千戶看清楚,” 蕭虎的聲音傳遍隊列,他舉起符節貼近最近的甲士,甲片立即浮現蒙文 “中樞直轄”,“這些甲胄是去年冬中樞配發的,” 他的手指劃過紋記,“每片都與虎符共振,” 隊列中發出低低的驚歎,連最年長的老兵都在撫摸自己的甲片,“你們的狼首符若合規製,” 他的目光掃過帖木兒,“為何與驗符台不合?”
    帖木兒的甲士們開始騷動,右側四部的千戶已將狼首符貼向驗符台,符麵與凹槽嚴合,銅鈴應聲而響。左側三部的甲士握著刀柄的手微微顫抖,他們的甲片沒有共振紋記,顯然是至元二十三年前的舊製 —— 按《軍律》,舊甲需在去年全部更換,拖延不換者視同私藏兵器。“塔塔兒部的勇士,” 蕭虎的聲音柔和卻帶著壓力,“是要做大元的兵,” 他的手指指向共振的甲片,“還是做叛黨的私兵?” 風雪中,左側三部的隊列出現鬆動,兩名年輕甲士悄悄向前邁步。
    耶律鑄捧著《雙紋大紮撒》趕到,法典的 “軍律篇” 被寒風掀開,蒙文 “虎符調兵無需忽裏台備案” 的條款旁,蓋著忽必烈幼年的朱印 “可”,與《元史?兵誌》記載嚴合。“至元二十二年,” 他的聲音穿透風雪,“太祖成吉思汗定‘緊急調兵權’,” 法典的漢文譯注用顏體書寫,“虎臣持符可調動各行省兵馬,” 他將法典舉過頭頂,書頁的虎紋水印與蕭虎的虎符嚴合,“此乃祖製,誰敢質疑?”
    帖木兒的臉在風雪中漲得通紅,他突然拔刀砍向驗符台,刀身卻在接觸台麵時崩出缺口 —— 驗符台的鑄鐵含硫量三分,遠高於普通兵器。“這符是假的!” 他嘶吼著,狼首符被捏得變形,“乃馬真後說過,漢人不得掌兵權!” 蕭虎突然冷笑,從懷中取出另一道文書,文書的騎縫章是 “中書省印” 與 “樞密院印” 疊合,“至元二十六年正月,” 他的手指劃過日期,“陛下已下旨,” 文書的蒙文部分由耶律鑄宣讀,“蕭氏為‘虎臣’,掌嶺北兵權,” 周圍的甲士紛紛單膝跪地,連右側四部的千戶都低下了頭。
    塔塔兒部的老兵巴圖突然向前一步,他的狼首符雖舊,卻在驗符台上壓出淡淡的 “至元二十四年” 款識 —— 這是他偷偷請工匠補刻的,隻為保留一絲對中樞的敬畏。“帖木兒勾結乃馬真後,” 他的聲音嘶啞,“私藏舊甲,” 他指向帳後的草料堆,“那裏埋著三百副無紋舊甲,” 去年冬他曾目睹帖木兒連夜轉運,“是想複刻脫裏台當年的叛亂!” 風雪中,左側三部的甲士嘩然後撤,與帖木兒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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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木兒的副將突然拔刀架在他頸上,副將的甲片在共振中泛光,虎紋水印清晰可見。“我等願隨蕭大人護駕,” 他的膝蓋重重砸在凍土上,“請虎符驗我忠心!” 蕭虎將虎符貼近他的甲胄,符麵與甲片共振,浮現 “至元二十五年新兵” 的字樣 —— 這是去年剛編入的年輕千戶,顯然早已被中樞策反。帖木兒的刀當啷落地,他望著周圍敵視的目光,終於癱倒在雪地裏,甲胄的狼首紋在共振中顯得格外諷刺。
    “三刻之內,三千騎兵集結!” 蕭虎的令旗在風雪中揮動,令旗的虎紋與七部的狼纛形成奇特的和諧。右側四部的騎兵已開始備馬,馬蹄鐵與凍土的撞擊聲整齊劃一;左側三部的甲士在巴圖帶領下更換新甲,庫房的新甲疊放整齊,每副甲的內側都掛著 “虎臣調令” 的木牌,含硫量與虎符嚴合。
    那拉珠爾的虎衛營與騎兵組成 “虎頭陣”,前鋒三百騎持七石弓,箭簇淬過防凍油脂,射程比常製遠十步。“帖木兒的舊部編入中軍,” 蕭虎的令箭插在雪地裏,“由巴圖監管,” 他的目光掃過隊列,“行軍時每五裏驗一次符,” 驗符兵的腰間都掛著微型驗符台,“掉隊或異動者,” 他的聲音,“格殺勿論。” 風雪中,騎兵的馬蹄聲逐漸匯合成洪流,虎符的共振聲與甲胄的碰撞聲交織,在嶺北的雪原上形成一道移動的鐵壁。
    糧官們按 “蒙古馬料 + 漢地幹糧” 雙製裝車,馬料用克魯倫河的燕麥,每袋淨重三十斤,袋口縫著虎紋布簽;幹糧是中原的麥餅,按 “一日三餅” 分裝,餅模刻 “軍” 字,與大都軍糧局的規製一致。西域工匠打造的水囊掛在馬鞍旁,囊口的銅環含硫量二分二厘,與虎符產生微弱共振,可防投毒 —— 這是至元二十五年西征時定下的規矩。
    巴圖檢查糧草時,發現塔塔兒部的舊糧袋上有乃馬真後的私印,他立即命人燒毀,換上新袋。“蕭大人早有準備,” 他對身邊的年輕甲士道,新糧袋的蒙漢雙語標注清晰,“連我們的飲食習慣都考慮到了,” 馬料裏摻著少量鹽巴,這是塔塔兒部的偏好,“這樣的中樞,” 他的目光望向和林方向,“值得效力。” 糧車的車輪碾過凍土,留下的轍痕與虎衛營的軍車嚴合,形成一道整齊的軌跡。
    蕭虎的調兵快報由三名驛卒接力傳送,首名驛卒的虎紋符牌與站赤的信標共振,信標刻 “嶺北  和林線”,每三十裏設一站,與《站赤條例》的 “軍信加急” 標準一致。快報的火漆印是虎首紋,內摻漠北礦粉,驗印時需用特製銅鏡 —— 鏡中顯形 “至元二十六年軍” 的暗記,防偽造。
    和林的樞密院在兩刻後收到快報,耶律鑄立即用朱筆批複,批複的八思巴文 “準” 字與蕭虎的虎符形成勘合。“傳旨各站赤,” 他對傳令兵道,“為嶺北騎兵準備暖湯,” 按《軍律》“寒天行軍需熱食” 條款,“每站的羊肉湯需用三方匠師共驗,” 蒙古牧民掌火候,漢人廚師調味,西域商人供香料,“確保兵馬抵達時無傷凍。” 站赤的銅鈴接連響起,將調兵的消息傳遍和林。
    蕭虎勒馬立於高坡,虎符在風雪中高舉,符麵的赤銅虎目反射著天光,與七部騎兵的狼首符形成 “眾星捧月” 之勢。他突然將符節插入雪地,符身與凍土下的鑄鐵信標產生共振,方圓百丈的積雪簌簌震動 —— 這是至元二十二年埋設的 “軍信網”,每座行省都有信標與中樞相連。
    “大元的兵,” 他的聲音傳遍隊列,“不分蒙古、漢、西域,” 他的手指劃過共振的雪地,“都要聽虎符調遣,” 他的目光掃過帖木兒被押解的身影,“誰想私藏兵權,” 符節突然拔出,積雪噴濺如霧,“就是與整個大元為敵。” 騎兵們同時舉刀,刀光在雪地裏連成一片,狼首與虎紋的甲胄在共振中發出鏗鏘聲響,如同一個巨大的鐵誓。
    夜幕降臨時,三千騎兵在風雪中行軍,火把的光映著甲胄上的虎狼紋,符節的共振聲與馬蹄聲保持著相同頻率。那拉珠爾的虎衛營在前開路,每五裏點燃一堆狼糞火,火光的顏色與中樞約定的 “安全信號” 一致 —— 淺藍煙表示無埋伏,深紅煙則需戒備。
    蕭虎的中軍帳隨隊伍移動,帳內的虎符與和林的母符實時共振,符麵的刻度顯示 “已行軍八十裏”,誤差不逾半裏。他鋪開嶺北地圖,圖上的克魯倫河驛被紅筆圈出,旁邊注 “脫裏台舊部三百人”,與此前的密報嚴合。“明日拂曉抵達,” 他對那拉珠爾道,帳外傳來騎兵的歌聲,蒙古長調與漢地軍歌交織,“讓他們看看,” 他的手指點在地圖的 “和林” 位置,“虎符調兵的威力,” 不僅在符節本身,更在軍心所向。
    風雪漸小,騎兵的鐵蹄在凍土上踏出整齊的節奏,虎符的微光在夜色中如同引路的星辰,將分散的派係凝聚成一股鐵流,朝著和林的方向前進 —— 那裏,忽裏台大會的鍾聲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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