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複仇開始 春寒料峭的夜風掠過相府朱門，銅釘上斑駁的血跡在月光下泛著暗紅。蘇璃月立在王府高牆之上，望著不遠處燈火黯淡的相府，指尖輕輕摩挲著袖中從噬月空間取出的玉瓶——裏麵裝著能讓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噤骨散"，正是為今日準備。 "王妃，一切就緒。"小翠壓低聲音，身後跟著十幾個王府暗衛。他們早已摸清相府各處布局，今夜要讓這百年世家，在黑暗中徹底沉淪。蘇璃月點點頭，目光掃過相府西北角的柴房，那裏關著曾經對她動輒打罵的嬤嬤們。 子時三刻，更鼓聲劃破寂靜。蘇璃月拋出特製的繩索，眾人如鬼魅般翻入相府。她親自帶著一隊暗衛潛入後院，在廚房水缸裏撒下"幻魂粉"。這種藥粉無色無味，溶於水後會讓人產生幻覺，看見最恐懼的事物。與此同時，其他暗衛將寫滿罪狀的告示貼滿相府各處，紙張上還噴了能引來野狗的腥藥。 次日清晨，相府炸開了鍋。廚娘尖叫著說看見無數冤魂在灶台上遊蕩，管事嬤嬤們發現自己突然失聲，隻能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更可怕的是，成群的野狗不知從何處湧來，撕咬著路上的行人。蘇明遠的繼室王氏躲在房中，看著牆上"毒婦償命"的血字，嚇得癱倒在地。 "老爺！不好了！"管家連滾帶爬地衝進書房，"外頭來了許多百姓，說咱們相府勾結敵國，要討個說法！"蘇明遠握著茶杯的手猛地顫抖，滾燙的茶水潑在名貴的波斯地毯上。他剛要開口，卻聽見前廳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響——是蘇婉柔在發瘋。 蘇璃月站在人群中，看著相府亂作一團，嘴角勾起冷笑。她早已派人散播消息，說相府私藏的軍火是用百姓的賦稅所購。憤怒的民眾舉著火把圍在相府外，高喊著"還我血汗錢"。而此時的蘇明遠，連大門都不敢出。 "姐姐，救我......"蘇婉柔突然從府中衝出來，披頭散發地抓住蘇璃月的裙擺，"我是你的妹妹啊！那些事都是父親和王氏幹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她眼中滿是恐懼，顯然已經被幻魂粉折磨了整夜。 蘇璃月一腳踢開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妹妹，你可還記得小時候把我推進荷花池？記得在我飯裏下藥？"她蹲下身，指尖挑起蘇婉柔的下巴，"現在，該你嚐嚐恐懼的滋味了。"說完，她將一小瓶"蝕心蟲"倒入蘇婉柔口中。這種蟲子會在人體內啃食內髒，讓人痛不欲生，卻又不會立刻死去。 與此同時，在天牢裏，太子和柳如煙也在遭受著蘇璃月的報複。她讓獄卒在他們的飯菜裏加入慢性毒藥，每日發作時，全身如被萬蟻啃噬。而蘇明遠，她則命人將他的官職、財產全部剝奪，讓他親眼看著相府被查封，世代積累的財富被充公。 "蘇璃月！你不得好死！"蘇明遠被拖出相府時，對著她破口大罵。蘇璃月卻隻是微笑著，命人將他的嘴用布條塞住："父親，您當年眼睜睜看著母親被毒死，看著我被陷害，可曾想過今日？"她轉頭對墨寒淵說："把他關進城西亂葬崗的破廟，讓他自生自滅。" 相府的覆滅震驚了整個京城。曾經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如今淪為街頭乞丐；往日趾高氣昂的貴婦們，不得不靠變賣首飾度日。而蘇璃月，卻在王府中開起了義診堂，免費為百姓治病。她的善舉贏得了民心，也讓那些曾經質疑她的人閉上了嘴。 "王妃，王太醫的家人在府外鬧事。"小翠匆匆來報。蘇璃月正在研磨草藥，聞言冷笑："來得正好。"她走出王府，隻見十幾個披麻戴孝的人跪在地上，哭喊著要為死去的王太醫申冤。 "申冤？"蘇璃月手持銀針，眼神冰冷，"你們可知王太醫當年是如何害死我母親的？他在藥裏摻了慢性毒藥，看著我母親一點點痛苦死去！"她突然甩出銀針，精準地刺入為首之人的穴位，"今日，我就讓你們嚐嚐同樣的滋味！" 人群頓時炸開了鍋。蘇璃月命人將這些人拖進王府，在他們身上做著各種實驗——這些實驗的方法，都來自噬月空間裏的古籍。她要讓這些與相府勾結的人，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墨寒淵站在遠處，看著蘇璃月忙碌的身影，心中既心疼又驕傲。他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彌補前世的遺憾。而他，會一直站在她身後，支持她，保護她。 深夜，蘇璃月疲憊地回到房間。墨寒淵早已備好了熱水，親自為她擦拭傷口。"累了吧？"他輕聲問，"報仇的事，不用這麽著急。" 蘇璃月靠在他懷裏，閉上眼："我等了這麽久，就是為了這一刻。那些人害我失去了一切，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她睜開眼，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而且，我還要用我的醫術，救治更多的人，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 墨寒淵抱緊她，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好，我陪你。無論你想做什麽，我都在你身邊。" 窗外，月光如水，灑在兩人身上。相府的廢墟在遠處若隱若現，而新的生活，正在這片廢墟上悄然生長。蘇璃月知道，她的複仇之路還沒有結束，但她已經不再害怕。因為她知道，有墨寒淵在，她可以戰勝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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