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別怕,姐姐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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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傷害那些無辜之人,也不會去殺人,我隻是去救人,請你記住。
我說過我隻去兩天,然後你必須送我回去!”洛保直視著眼睛,指尖無意識摩挲著作戰服上的拉鏈齒牙碰撞發出細微聲響,“你看我有沒有別的選擇?”
她突然冷笑,眼神裏滿是嘲諷,“你記住,我有我自己的辦法!
他既然不是隻想找我,那就讓他找——兩天,今天是第一天,我不跟你玩過家家!我也不姓葉,
gin挑眉,手肘撐在膝蓋上湊近她,身上的煙草味混著機油氣息撲麵而來:
“天真,在銀麵的地盤,你的仁慈就是自殺
”他伸手捏住洛保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那些保鏢可不會因為你是醫生就手下留情。”
洛保猛地咬向他的虎口,嚐到血腥味的瞬間被gin甩開,
她抹了把嘴角,卻依舊倔強地昂著頭:“這點我當然知道,我自有辦法,
隻要你給我時間”她突然扯開作戰服領口,露出鎖骨處還未愈合的擦傷,
“把我的血拿過去,他們不是想要這個嗎?現在,抽就行。”
機艙內陷入死寂,隻有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震得耳膜生疼,
gin盯著她頸間的傷口,突然笑出聲,笑聲裏帶著某種難以捉摸的意味:“宮野誌保,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瘋狂,
”他打了個響指,身後人立刻推著醫療箱上前。
冰涼的針頭刺入血管時,洛保的目光始終落
記憶突然閃回東京東京,姐姐明美總會在她抽血時捂住她的眼睛,
用溫軟的聲音哼著童謠,
而此刻,gin正把玩著裝滿她血液的試管,玻璃管。
“銀麵想要重塑丸的配方,更想要活體實驗對象,
”gin將試管拋給保鏢,“你的血就是最好的誘餌,
不過,”他突然掏出手槍抵住洛保額頭,“如果你敢在拍賣會上暴露身份,
我會親手打爆你的腦袋,再把屍體丟給銀麵——他應該很樂意研究死人的血液。”
洛保感受著槍口的寒意,卻緩緩勾起嘴角:“別忘了,沒有我,你的計劃也無法成功。
”她轉頭看向投影儀上銀麵辦公室的照片,定格在那本中醫典籍的畫麵,
“他既然對中醫感興趣,那我就以‘葉璿’的身份,用針灸和藥方接近他。”
直升機開始下降,洛杉磯的霓虹燈光穿透雲層,
洛保在作戰服內袋藏好銀針,又將微型攝像頭貼在耳後,
gin扔來一副黑色皮手套,上麵繡著與保鏢袖口相同的銀色烏鴉:“戴上,從現在起,葉小姐。”
秘密基地的鐵門緩緩打開,潮濕的海風裹挾著硝煙味湧進機艙,
洛保跟著gin走下直升機,目光掃過基地裏停放的改裝車和軍火箱,
當她的視線落在牆角蜷縮的俘虜時,腳步頓了頓——那人手腕上的傷口處理方式,和姐姐教她的急救手法如出一轍。
“別看了”gin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那是銀麵的人,嘴硬得很。”
他遞給洛保一張偽造的護照,“明天開始,你要接受特訓。射擊、格鬥、暗語......”他的手指突然扣住洛保的手腕,
“尤其是怎麽在殺人時,還能保持醫生的慈悲,失憶後的你,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洛保猛地抽回手,卻摸到口袋裏的琉璃瓶,
她想起周強崩潰時的眼淚,想起姐姐視頻裏最後的微笑,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我說過,我不會殺人,但我會讓銀麵為他做的事付出代價。”
特訓室的燈光慘白如晝,
gin手把手教她使用消音手槍時,洛保故意將槍口偏移;近身格鬥時,她用穴位點穴代替致命攻擊,
三天後的深夜,當她穿上旗袍,將銀針藏進發簪時,鏡中的自己恍惚與記憶中的殺手形象重疊——那個在黑衣組織被迫執行任務的宮野誌保,和此刻為救人而戰的洛保,
拍賣會場外,暴雨傾盆,
洛保站在的車窗前,看著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
gin為她整理旗袍領口,指尖擦過她鎖骨時,她聞到了不同於往常的血腥味——那是沾在他袖口的新鮮血跡,不知哪個倒黴的守衛成了他立威的犧牲品。
“記住計劃。”gin在她耳畔低語,溫熱的呼吸讓洛保渾身緊繃,
“我會在暗處接應,但如果你失敗了......”他沒有說完,隻是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
推開會場大門的瞬間,洛保仿佛走進了另一個世界,
水晶吊燈下,戴著麵具的賓客舉著香檳杯談笑,拍賣台上的鐵籠裏,少女們瑟縮成一團——周小棠就在其中,
她的校服裙擺還沾著洛杉磯的泥土,眼神卻比三天前的監控畫麵多了一絲倔強。
銀麵的聲音從二樓傳來,電子變聲器處理過的嗓音帶著金屬質感:iss ye is fro td do us t chinese edic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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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歡迎各位,今晚的壓軸拍品,是能讓黑衣組織夢寐以求的——”他的目光突然落在洛保身上,銀色麵具閃過冷光,“葉小姐,來自東方醫師,不知是否願意賞臉,為我們展示一下中醫的神奇?”
洛保感覺到gin藏在暗處的槍口微微抬起,
她摘下手套,露出腕間用銀針排成的卦象,微笑著走上台:of urse. i need a vounteer, sucitte gir tied by oks so eak and pess, and se to be tieve it i bring us unexpected resuts.
翻譯)當然可以,我需要一個誌願者,比如那個被鐵鏈拴著的小姑娘。她看起來如此弱小無助,正適合成為我接下來實驗的對象,相信會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打開門,將那個被鐵鏈籠子拴著的人放了出來,
洛保:見狀,深吸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地慢慢走過去,
她表麵鎮定,內心卻十分緊張,眼睛時刻留意,走到那人身邊時,
她微微蹲下,看似不經意地查看對方的狀況,暗中思索著帶她離開的辦法,
”她的視線與周小棠相撞,在對方驚恐:的瞳孔裏,
會場陷入騷動,銀麵卻笑了起來:
她的目光落在孩子那張驚恐的小臉上,眼中充滿了溫柔和關切。
然後,她用一種隻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輕柔聲音說道:“別怕,姐姐帶你回家。”這句話像是一陣溫暖的春風,輕輕地吹拂過孩子的耳畔,給她帶來了一絲安心和希望。
她的指尖劃過周小棠手腕的傷口,銀針已經悄然滑入手心,
在全場矚目中,第一根銀針精準刺入百會穴,周小棠因長期饑餓和恐懼而紊亂的脈搏,開始逐漸恢複規律。
暗處的gin眯起眼睛,他突然發現,洛保此刻的笑容與解剖台上的冷血殺手截然不同——那是一種近乎聖潔的光芒,
洛保笑著看一眼大門,突然起身,第二根銀針已經抵住自己的頸動脈,
“銀麵先生,何必在我這裏裝呢?
我來這裏,是為了做筆交易——用我的血,換這個女孩的自由
”她扯開旗袍領口,露出被抽血的針孔,“gin沒告訴你嗎?我就是重塑丸的活體樣本。”
會場瞬間槍聲四起,
洛保在混亂中抓住周小棠的手,找準時機跑了出去,
gin的身影從陰影中竄出,子彈擦著她的發梢飛過,卻精準擊中了她身後的追兵。
“跑!”gin的怒吼混著爆炸聲傳來。洛保拉著周小棠衝進密道,
身後傳來銀麵的咆哮:“別讓他們跑了!尤其是那個醫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洛保趁機拉著人跑出去,
會場上,gin被救
槍聲如驟雨般在會場炸開,gin的身影在硝煙中如鬼魅般穿梭,
他精準地扣動扳機,子彈穿透一個又一個保鏢的眉心,鮮血濺在水晶吊燈下,將華麗的會場染成人間煉獄。然而,
就在他全神貫注地為洛保和周小棠掩護退路時,一顆子彈從側麵襲來,狠狠嵌入他的左肩,
劇烈的疼痛讓gin的動作一頓,踉蹌著單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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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他卻依然冷笑著看向不遠處與保鏢纏鬥的洛保,那個倔強的身影即便在槍林彈雨中,也不忘護著身後的周小棠
“真是個愚蠢的女人……”他低聲咒罵,聲音裏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許。
“老大!”幾個黑衣手下衝破重圍,迅速將gin扶起,
為首的男人看著gin不斷滲血的傷口,眼中滿是焦急:“快走!銀麵的增援馬上就到!”
gin咬著牙站起來,用槍指著試圖追上來的敵人,怒吼道:
“給我攔住他們!”他的手下們立刻散開,組成一道人牆,用身體為gin爭取撤退的時間。
在混戰中,gin被拽進一輛黑色的防彈轎車,
車門剛關上,子彈就如雨點般打在車身上,發出“砰砰”的巨響。司機猛踩油門,轎車如離弦之箭般衝出會場。
車內,gin扯開衣領,露出血肉模糊的左肩。他強忍著疼痛,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將傷口周圍的衣服割開。“去秘密據點。”他命令道,聲音沙啞而冰冷。
手下遞來急救箱,顫抖著雙手想要為他包紮。gin一把奪過繃帶,自己動手處理傷口。“沒用的東西。”
他咒罵著,動作粗暴而迅速。鮮血不斷湧出,染紅了繃帶,但他的眼神依然冰冷而堅定。
轎車在夜色中疾馳,gin靠在座椅上,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洛保那決絕的眼神,以及她用銀針製敵的模樣,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宮野誌保……”他低聲呢喃,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意。這次行動雖然失敗了,但他知道,與她的交鋒才剛剛開始。
會場外麵,她緊緊握著周小棠的手,腳步急促而慌亂,
身後,銀麵的咆哮聲和追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姐姐,你的腹部……”周小棠突然帶著哭腔喊道。
洛保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溫熱的鮮血正順著大腿往下流,旗袍的下擺已經被染成了暗紅色,
她這才感覺到腹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原來是在混戰中中槍了,
但她隻是咬了咬牙,強撐著微笑安慰道:“別怕,姐姐沒事,我們馬上就到安全的地方了。”
她加快腳步,拉著周小棠在錯綜複雜的密道中穿梭,
憑借著敏銳的方向感和對危險的直覺,她不斷躲避著追兵的圍堵,
每一次轉彎,她都要警惕地觀察四周,確保沒有敵人埋伏,一個密道口,
出口外是一條昏暗的小巷,雨水衝刷著地麵的血跡,
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和血腥味。洛保顧不上休息,拉著周小棠衝進雨幕中,
她的視線因為失血而有些模糊,但她依然強撐著精神,尋找可以逃離的車輛。
幸運的是發現被gin遺棄的轎車,旁邊還有鑰匙,沒有多想,
洛保衝到車前,迅速用打開車門鎖,
拉著周小棠坐進車內,
她發動引擎,輪胎在地麵上打滑了幾下,然後猛地衝出小巷。
車輛在洛杉磯的街道上飛馳,洛保緊握著方向盤,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與雨水混在一起,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腹部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但她依然死死盯著前方的道路。
“姐姐,……”周小棠在一旁哭泣著,緊緊握著洛保的胳膊。
洛保強撐著露出一個微笑:“別怕,我們馬上就到大使館了,然後我們就回家……”
在拐過一個街區後,她看到了那麵鮮豔的五星紅旗在雨中飄揚,
大使館的大門近在眼前,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
洛保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車停在大使館門口。
她推開車門,踉蹌著走下車,卻因為失血過多而雙腿發軟,差點摔倒在地,
周小棠急忙扶住她,大聲呼救:“來人啊!救救我姐姐!”
大使館的工作人員聽到呼救聲,紛紛跑出來,
當他們看到洛保身上的血跡和昏迷的狀態時,立刻意識到情況緊急,
一位工作人員迅速撥打急救電話,另幾位則小心翼翼地將洛保抬進大使館內。
消息很快通過加密渠道傳回了中國,
在大使館內,醫護人員正在全力搶救洛保。她的生命體征十分微弱,血壓持續下降,情況危急,
周小棠守在搶救室門口,眼淚不停地流著。她想起洛保在密道裏對她說的“姐姐帶你回家”,心中充滿了感激和自責,
如果不是為了救她,洛保也不會中槍。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搶救室的燈光依然亮著,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著。而此時的洛杉磯,一場新的風暴正在醞釀,
銀麵因為任務失敗而大發雷霆,
洛保在昏迷中,仿佛又回到了東京的實驗室,姐姐明美溫柔地對她微笑,為她捂住眼睛,哼著熟悉的童謠
“姐姐……”她在昏迷中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她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她還有未完成的使命,她還要帶著周小棠回家,還要為姐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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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救室的門突然打開,無菌燈的白光傾瀉而出,
周小棠猛地從長椅上彈起,卻被護士攔住:"手術還在進行,小朋友別進去添亂。"她攥著洛保染血的發簪,
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恍惚間又回到密道裏,洛保用這支簪子挑開追兵喉結處皮膚時,濺在她手背上的溫熱血珠。
"小朋友,我沒有事,別哭
"沙啞的呢喃驚得周小棠渾身一顫。洛保不知何時竟倚在搶救室門框上,
輸液管隨著她的動作晃出細小漣漪,蒼白的臉上還沾著未擦淨的泥水,"你爸爸還在等你回家。"
"姐姐!"周小棠撲進她懷裏,卻被洛保用沒紮針的手輕輕推開
洛保順著牆壁緩緩滑坐在地,目光落在女孩校服袖口的破洞上——那是被鐵鏈磨出來的
她突然想起自己十二歲那年,姐姐把唯一一件完整的毛衣套在她身上,而自己的袖口永遠用回形針別著。
"以後別一個人外出走了。"洛保用拇指擦去女孩臉上的淚痕,輸液管裏的藥液隨著她的動作加快流速,
"好好學習,哪怕不能做驚天動地的大事,做一個正直的人,未來也很好啊。"她的視線穿過走廊的玻璃窗,洛杉磯的雨幕中,五星紅旗在夜風中獵獵作響,"你爸爸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姐姐也不知道怎麽原諒他,但是......"
周小棠突然劇烈顫抖起來:"我知道爸爸做錯了,他說要不是為了救我......"
"但你不要因為你爸爸的事情,對這個世界失望。"洛保咳嗽著打斷她,指腹無意識摩挲著口袋裏的琉璃瓶,冰涼的觸感讓她想起姐姐最後一次擁抱時,頸間項鏈墜子的溫度,"如果有什麽事情......未來,如果姐姐活著......"她的聲音突然哽咽,監控儀發出刺耳的警報聲,"姐姐以前也有一個姐姐,但我姐姐變成星星了......"
護士們推著擔架衝過來時,洛保正將寫滿字跡的便簽塞進周小棠掌心。那是用鮮血寫成的中醫急救口訣,在白熾燈下泛著詭異的褐色。"遇到危險就紮這些穴位。"她的指尖點過曲池、合穀,"就像我教你的那樣......"
當電擊器的藍光亮起時,洛保仿佛又回到東京的實驗室,
姐姐明美把她護在身下,子彈穿透實驗服的悶響混著玻璃碎裂聲。此刻在異國他鄉的急救室,她聽見gin嘲諷的笑,聽見銀麵變聲器裏的怒吼,聽見陳晏梨撕心裂肺的哭喊。這些聲音最終都化作姐姐哼唱的童謠,在心髒停止跳動的瞬間,突然變得無比清晰。
與此同時,太平洋另一岸的深夜裏,陳晏梨將最後一件襯衫塞進行李箱。手機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是大使館傳來的最新消息:洛保心髒驟停三次,目前靠呼吸機維持生命體征,
她握著手機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撞翻的相框裏,大學時期的洛保穿著白大褂比耶,身後的解剖台上躺著塑料模型。
而在洛杉磯郊外的秘密據點,gin將染血的繃帶甩在地上。左肩的傷口已經用火藥灼燒止血,焦糊味混著消毒水彌漫在房間裏。
"有意思。"他用匕首挑起通緝令,火苗瞬間吞噬洛保的照片,
"告訴銀麵,活的她歸我,死的......"他冷笑一聲,瞳孔映著跳動的火光,"誰都別想得到。"
搶救室外,周小棠蜷縮在長椅上。她展開那張血寫的便簽,發現背麵還有一行小字:“別怕,姐姐帶你回家
"淚水滴在"家"字上,暈開一片淡紅。走廊盡頭的消防栓鏡麵裏,——穿旗袍的女子護著紮馬尾的小女孩,身後是漫天血火,卻始終朝著五星紅旗的方向奔跑,兩天後,洛保被送回國,洛保的心跳終於恢複平穩,
周小棠被送往當地學校暫居的那天,特意穿上了嶄新的白襯衫,
她把洛保的發簪別在書包上,在日記本裏寫道:
"今天老師教了"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我想姐姐就是這樣的人。
銀麵的辦公室裏,巨大的顯示屏上循環播放著拍賣會的監控錄像,
當畫麵定格在洛保用銀針製敵的瞬間,他摘下銀色麵具,露出臉上猙獰的燒傷疤痕。"宮野誌保......"他撫摸著屏幕上的人影,"當年你父母毀掉我的容,現在,該由你來還債了。"
蘇州第一附屬醫院重症監護室,洛保的手指突然動了動,
儀器發出規律的滴答聲中,她在夢境裏追上了姐姐的背影,
明美轉身時,兩個時空的姐妹終於在星河間相視,
星河浩瀚,光點如螢火般明滅閃爍。洛保望著前方那道熟悉的身影,
發不出任何聲音直到那人緩緩轉身
她帶著淺笑的麵龐上,洛保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哽咽著喚道:"姐姐......"
明美身著一襲白色連衣裙,頸間的琉璃瓶泛著柔和的光,與洛保口袋裏的琉璃瓶遙相呼應,
她伸手輕輕拂過洛保的臉頰,眼中滿是疼惜:"小誌保,都長這麽大了?失憶的小誌保,好像有點可愛哦,怪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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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還是記憶裏那般溫柔,帶著能撫平一切傷痛的力量,
洛保的淚水奪眶而出搖了搖頭,
像個無助的孩子般撲進明美的懷裏:"姐姐,我好想你,也好累,....."那些在黑衣組織的黑暗歲月,
無數個獨自研究到深夜的孤寂時刻,還有這次行動中與死神擦肩而過的驚險,在這一刻都化作洶湧的委屈,傾瀉而出。
明美輕輕拍著她的背,就像小時候哄她入睡那般:
"我都知道"她抬起洛保的臉,用拇指擦去她的淚水,
"可你想過嗎?你走了,外公外婆怎麽辦?你好不容易逃離了那個噩夢般的地方,回到祖國,擁有了新的生活,難道就要這樣放棄嗎?"
洛保一怔,腦海中浮現出外公外婆慈祥的麵容,
他們總說,隻要她平安快樂就好。還有那些在醫院的同事們,陳晏梨總是刀子嘴豆腐心,會在她加班時默默送來熱湯;寧夏會和她分享實驗室裏的趣事......這些溫暖的片段在她腦海中不斷閃現。
"愛你的人,如何承受?"明美繼續說道,"毛利蘭那個善良的女孩子你愛著人,也你難道要就這樣放下她嗎?
還有工藤新一,他也一直把你當作重要的夥伴。"
洛保想起毛利蘭總是熱情地邀請她一起去遊樂園,在她心情低落時緊緊握住她的手,
想起工藤新一雖然總是一副傲嬌的樣子,但在關鍵時刻總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他們早已成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還有gin......"明美突然提起這個名字,讓洛保渾身一震,"這一次他救你,不過是不想讓你落在其他人手裏,
但你要明白,他始終是你的敵人。下次,不要再這麽冒險了,知道嗎?"明美眼神嚴肅,卻掩蓋不住其中的擔憂,
洛保咬著唇,回想起gin在直升機上的種種舉動,還有他在拍賣會暗中的掩護,
她知道,gin的行為難以捉摸,他的目的也絕不僅僅是表麵那麽簡單。
明美將洛保摟入懷中,輕聲說道:"爸爸媽媽和我,都會化成星星,一直看著你。小誌保,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替我們好好活下去"她的聲音漸漸變得空靈,周圍的星光開始劇烈閃爍。
"姐姐,不要!"洛保驚恐地想要抓住明美,卻發現她的身體正在逐漸變得透明。
"回去吧,小洛保,我的妹妹"明美微笑著,眼中滿是不舍,
"記住,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說完,她輕輕一推,洛保隻覺一陣天旋地轉,
現實中的重症監護室裏,儀器突然發出急促的警報聲,
洛保的心率急劇加快,血壓也開始回升
守在床邊的毛利蘭緊張地湊上前,看著洛保原本蒼白的臉上漸漸有了血色。
"誌保!"陳晏梨終於趕到,她不顧阻攔衝進病房,看到洛保起伏的胸膛,
此時的洛杉磯街頭,一場暗流正在湧動。銀麵的手下們手持武器,在唐人街四處搜尋著洛保而,
洛保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刺眼的燈光讓她有些不適,她轉動眼珠,看到了陳晏梨驚喜的臉龐,看到了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關切的眼神,還有趙真於和赤井秀一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歡迎回來,誌保"陳晏梨笑著,卻又忍不住流下眼淚。
洛保想要說話,卻發現喉嚨幹得像火燒一般。她動了動嘴唇,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我回來了
她知道,這一次,是姐姐把她拉了回來,
而她,還有許多未完成的事,不能輕易放棄。
窗外,陽光灑在洛杉磯的街道上,新的挑戰與未知正等待著洛保,
但這一次,她不再是孤身一人,那些愛她的人,那些她愛的人,都將與她一起,在這場與黑衣組織的暗線交鋒中,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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