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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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泉的身子微微一顫,耳垂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讓她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她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想要推開他,卻又舍不得這份難得的溫柔。她的聲音低柔而帶著一絲無奈:“哼~”
    拓跋琛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手臂輕輕環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拉入懷中。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寵溺:“小傻子真是太不容易了,這泗州城的風水果然不一樣,開竅了?終於知道向我求助嗯?”
    明泉的心中微微一暖,原本的不滿與委屈在這一刻悄然消散。她輕輕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音低柔而不自覺帶著一絲依賴:“陛下,謝謝你。有你在,我就什麽都不怕了。”
    拓跋琛低頭看著她,眼中的柔情幾乎要溢出來。他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聲音低沉而溫柔:“乖乖,你不是我的臣子。我希望你能依賴我、信任我。這些事情,你願意就處理一下。不願意就歇一歇。”
    明泉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嘴角的笑意愈發柔和。她沒有再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與安全感。她一直知道拓跋琛是個強大的存在,她一直想要證明自己可以配的上他。但轉念一想,為什麽非要證明呢?哄好他,發揮好他的作用,不就是她最重要的事情。
    拓跋琛的目光落在明泉的臉上,久久沒有移開。她微垂著眼眸,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拓跋琛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像是被什麽輕輕撓了一下,又癢又惱。
    他皺了皺眉,伸手戳了戳明泉的腦殼,力道不重,卻帶著一絲孩子氣的惱意:“你在想什麽?這個時候,你竟然敢走神?”
    明泉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捂住被戳的額頭,抬眼看向他,眼中帶著一絲茫然與無辜:“陛下,你這是做什麽?”
    拓跋琛冷哼一聲,目光中帶著幾分不滿與醋意:“你心不在焉,在想什麽?”
    明泉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像是春風拂過竹林,帶著一種令人心曠神怡的輕鬆。她眨了眨眼,故意拖長了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陛下,你這是在吃醋嗎?”
    拓跋琛的臉色微微一僵,耳根隱隱泛紅,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冷峻的模樣。他板著臉,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威脅:“明泉,我是天子,怎麽會吃醋?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
    明泉的笑意更深了一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輕輕靠近他,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聲音低柔而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陛下,你明明就是在吃醋。不然,為什麽要戳我的腦殼?”
    拓跋琛被她戳得心頭一顫,眼中的冷意瞬間被柔情取代。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伸手抓住她作亂的手指,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寵溺:“乖乖,你總是有辦法讓我拿你沒辦法。我隻是……不想你忽略我。”
    明泉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輕輕掙開他的手,轉而撫上他的臉頰,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輪廓,聲音低柔而堅定:“陛下,我怎麽會忽略你呢?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的心思,永遠都在你身上。”
    拓跋琛的心微微一顫,眼中的柔情幾乎要溢出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都給她,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聲音低沉而溫柔:“我也是。我的心,永遠隻屬於你一個人。”
    幾日後,在拓跋琛的協助下,溫家的罪證順順當當地送到了明泉的案頭。她坐在書案前,手中捧著一盞清茶,茶香嫋嫋,氤氳在空氣中,帶著幾分寧靜與淡然。她低頭翻看著那些罪證,眼中沒有一絲意外,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隻是,事情進展得太過順利,反而讓她覺得少了些樂趣,心中隱隱有些意興闌珊。
    她放下茶盞,指尖輕輕敲擊著案幾,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窗外。片刻後,她忽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她轉身從抽屜中取出一枚溫暖的信物——那是一枚精致的玉佩,曾經是嚴清川贈予她的舊物。她將玉佩放在掌心,輕輕摩挲了片刻,隨後提筆寫下了一封信。信中並未提及溫家的罪證,隻是以輕鬆的語氣與他寒暄了幾句,字裏行間卻隱隱透著一絲挑釁與試探。
    寫完後,她將信折好,與那枚玉佩一同放入信封中。隨後,她喚來一名心腹,低聲吩咐道:“將這份罪證謄抄一份,連同這封信,一起送到嚴清川手中。記住,務必親手交到他手裏。”
    心腹恭敬地接過信封與罪證,點頭應下,隨後悄然退了出去。
    明泉重新坐回案前,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期待。她低聲自語道:“嚴清川,不知是你們嚴家和溫家的同盟重要?還是你念念不忘的青梅竹馬重要呢?”
    她放下茶盞,目光再次落在窗外,嘴角的笑意愈發深邃。她知道,這封信與罪證一旦送到嚴清川手中,必定會激起一場波瀾。而她,正是這場波瀾的幕後推手。她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喜歡看到對手在她的布局下措手不及的模樣。
    與此同時,遠在另一處的嚴清川正坐在書房中,手中握著一卷書冊,目光卻有些心不在焉。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隨後一名侍從恭敬地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封信與一疊謄抄的罪證。
    “家主,這是剛剛送來的,說是務必親手交給您。”侍從低聲說道。
    嚴清川微微皺眉,伸手接過信封與罪證。當他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跡時,心中微微一震,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迅速拆開信封,取出信紙與那枚玉佩,目光在信紙上掃過,眉頭漸漸緊鎖。
    信中的內容看似平淡,卻字字如刀,直戳他的心頭。而那份謄抄的罪證,更是讓他心中警鈴大作。他猛地站起身,目光複雜地看向窗外,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壓抑:“暖暖,是你嗎?”
    他緊緊攥住信紙,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與瘋狂。他知道,事情沒這麽簡單。
    另一邊,明泉坐在案前,輕輕摩挲著手中的茶盞,眼中帶著一絲慵懶與自信。她低聲喃喃道:“嚴清川,這次我想看看,你還有上次那麽決絕嗎?”
    窗外,微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卻吹不散她眼中的瘋狂和恨意。
    一聲驚雷驟然炸響,震得窗欞微微顫動。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劈裏啪啦地砸了下來,雨勢急促而猛烈,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淹沒。明泉站在窗前,目光怔怔地望著外麵的雨幕,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了多年前的那個雨夜。那天的雨,也是這般冰冷刺骨,仿佛要將她的心都凍住。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窗框,指尖微微發白,連帶著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僵硬。
    拓跋琛走進來時,看到的便是她單薄的身影站在窗前,仿佛與外麵的雨幕融為一體,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孤寂與冷意。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他快步走到她身後,伸手從後麵將她輕輕擁入懷中,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責備:“這麽冷,怎麽站在窗前?手都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