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可以決定別人淋不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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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泉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微微一顫,但很快便放鬆下來,任由他的體溫將自己包裹。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確實已經冰涼得有些發麻。她輕輕歎了口氣,聲音低柔而帶著一絲恍惚:“陛下,我隻是……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拓跋琛的手臂微微收緊,將她更緊地摟在懷中,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肩頭,聲音低沉而溫柔:“很久以前的事?是什麽事讓你這麽出神?”
    明泉的目光依舊落在窗外的雨幕上,聲音輕得幾乎要淹沒在雨聲中:“就是父親趕我和母親走的那個晚上,好冷好冷啊。”
    拓跋琛的心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輕撫摸著明泉的手臂,指尖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袖傳遞到她的肌膚上,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暖意。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堅定,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乖乖,我不會跟你說這些都過去了。我不會讓你假裝它們不存在。但你要知道,你現在和未來都可以選擇不淋雨,也可以決定別人淋不淋雨。”
    明泉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茫然與震動,仿佛他的話在她的心中掀起了層層漣漪。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隻是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
    拓跋琛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轉身走向門外,抬手輕輕一揮,一名暗衛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麵前,單膝跪地,恭敬地等待他的命令。拓跋琛的目光冷峻而銳利,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去,搗爛溫府所有的屋頂。記住,暫時不要傷人性命,但要讓他們日子不好過。”
    暗衛低頭應道:“是,陛下。”話音未落,他的身影便已消失在雨幕中,仿佛從未出現過。
    拓跋琛站在原地,目光深沉地望向窗外的雨幕,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在教沈嫿怎麽使用權利,怎麽慢慢玩。
    明泉站在他身後,目光複雜地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輕聲問道:“陛下,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拓跋琛轉過身,目光溫柔而堅定地看著她,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寵溺:“這些事不值得你耗神,什麽讓你不舒服,那就推翻什麽。”
    明泉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輕輕點了點頭,聲音低柔而帶著一絲依賴:“陛下,有你在,我真的覺得很安心。”
    拓跋琛伸手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在她的發間輕輕一吻,聲音低沉而溫柔:“記住了嗎?傻瓜。”
    窗外的雨依舊下得急促,但兩人的世界卻在這一刻變得溫暖而寧靜。明泉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心中所有的寒意與不安都被驅散得無影無蹤。
    而與此同時,溫府的屋頂在暗衛的精準操作下,一片片被搗爛,雨水毫無阻礙地傾瀉而下,將整個府邸澆得一片狼藉。暗衛如同夜色中的幽靈,身形敏捷,動作利落,每一擊都恰到好處,既不會傷及人命,卻又能讓溫府的人徹底失去安寧。屋頂的瓦片在他們的手下紛紛碎裂,雨水順著破洞湧入屋內,瞬間將精致的雕梁畫棟淋得濕透。地板上的水漬迅速蔓延,浸濕了昂貴的地毯,打濕了堆疊的文書,甚至連那些珍貴的字畫也未能幸免。
    溫府內,原本靜謐的夜晚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仆人們驚慌失措地從睡夢中驚醒,慌亂地四處逃竄,試圖尋找避雨的地方。然而,屋頂的破洞無處不在,雨水從四麵八方湧入,整個府邸仿佛成了一個巨大的水簾洞。溫家的主人溫老爺從書房中衝出,看到眼前的景象,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怒吼著指揮下人:“快!快去修屋頂!別讓雨水毀了那些文書!”
    然而,他的命令在混亂中顯得蒼白無力。仆人們手忙腳亂地搬來梯子,試圖爬上屋頂修補,但雨水打在瓦片上,滑得讓人難以站穩。一名仆人剛爬上屋頂,腳下一滑,險些從高處跌落,嚇得他臉色煞白,再也不敢輕舉妄動。溫老爺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雨水將他的府邸一點點吞噬。
    妾室披著濕透的外衣,臉色蒼白地站在廊下,聲音顫抖地問道:“老爺,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
    溫老爺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否則,屋頂怎麽會無緣無故地塌了?”他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正在悄然逼近,而他卻毫無還手之力。
    這一夜,溫府注定無眠。雨水不僅澆濕了他們的府邸,更攪亂了表麵的安寧。溫家的人在一片狼藉中焦頭爛額,卻無計可施。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隻是開始,而他們的命運,也在這一刻悄然改變。
    與此同時,明泉躺在床上,耳邊是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雨水敲打著屋簷,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某種隱秘的故事。她微微側頭,目光透過半開的窗欞,望向那漆黑的雨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笑意中帶著幾分冷意與嘲諷。她輕聲呢喃,聲音低得幾乎要淹沒在雨聲中:“冷嗎,溫懷先?”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仿佛隻是在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在向某個看不見的人發問。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被角,指尖的涼意讓她微微蹙了蹙眉,但很快又舒展開來。她知道,此刻的溫府,正被雨水無情地侵襲,而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的溫懷先,此刻恐怕正焦頭爛額,狼狽不堪。想到這裏,她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意,仿佛多年的壓抑與不甘在這一刻得到了一些宣泄。
    就在這時,拓跋琛從後麵攬住她,寬厚的手掌輕輕覆在她的腰間,將她拉入懷中。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寢衣傳遞到她的肌膚上,驅散了她指尖的涼意。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冷意,語氣中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溫柔:“放鬆。”
    明泉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便在他的懷抱中放鬆下來。她輕輕閉上眼睛,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與安全感,嘴角的笑意漸漸柔和。她低聲回應道:“陛下,我沒事。”
    拓跋琛的手掌在她的腰間輕輕摩挲,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寵溺:“溫家的事,逐步推進就好,你不需要再為此多費心。”
    明泉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她輕輕點了點頭,聲音低柔而帶著一絲依賴:“陛下,我知道。有你在,我真的覺得很安心。”
    拓跋琛低頭在她的發間輕輕一吻,聲音低沉而溫柔:“睡吧,天色很晚了。”
    窗外的雨依舊下得急促,明泉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心中所有的寒意與不安都被驅散得無影無蹤。
    溫懷先站在廊下,臉色鐵青地看著眼前的混亂,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然而,他的憤怒與不甘在雨夜中顯得如此無力。
    一隻野貓從窗外輕盈地跳進來,悄無聲息地落在嚴清川的書桌上。它的毛色漆黑如夜,眼睛在昏暗的燭光下閃爍著幽綠的光芒,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訊息。彥清川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打斷了思緒,手中的筆微微一滯,墨水在紙上暈開了一小片。
    他抬起頭,目光與那隻野貓對視片刻,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些不悅,但很快又舒展開來。野貓並不怕他,反而慵懶地趴在桌上,尾巴輕輕擺動,仿佛在挑釁他的耐心。
    嚴清川盯著它,忽然間,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低聲呢喃:“原來如此……我倒是忘了,貓兒最擅長在黑暗中行走,悄無聲息,卻能窺探一切。”
    他放下手中的筆,輕輕撫摸著野貓的背脊,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笑意:“你說,我的小貓是不是就藏在他的背後?”
    野貓似乎聽懂了他的話,抬起頭,用那雙幽綠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隨即輕巧地跳下書桌,消失在窗外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