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單元9.3百戶夜探·易容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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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簪鉤魂
    夜雨淅淅瀝瀝地敲打著百戶府的屋簷,簷角垂下的雨簾如同被斬斷的銀絲,在昏黃的燈籠光暈裏泛著冷光。張小帥舉著油燈,燈芯在穿堂風中明明滅滅,照亮驗屍房內一具具蒙著白布的屍體。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與腐臭,混著牆角艾草燃燒的煙氣,令人幾欲作嘔。
    蘇半夏蹲在其中一具女屍旁,指尖輕顫著掀開白布。油燈昏黃的光暈裏,她的臉色比死者更加蒼白。女屍麵容扭曲,雙目圓睜,瞳孔渙散卻死死盯著頭頂房梁,嘴角凝固著一抹詭異的弧度,仿佛死前目睹了什麽極度恐怖之事。更令人心驚的是,女屍發髻間插著一支普通木簪,簪身纏繞著暗紅色絲線,末端係著的鈴鐺早已鏽跡斑斑。
    “又是這樣的死狀。”張小帥的聲音低沉沙啞,打破了屋內令人窒息的寂靜。他將油燈湊近,火苗在女屍脖頸處搖曳,映出一道極細的勒痕,“與前三具屍體一模一樣,都是被勒頸窒息而亡,但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痕跡,門窗完好無損。”
    蘇半夏的銀鈴在衣襟下悄然發燙,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泛起微光。她從袖中取出銀針,輕輕刺入女屍手腕,針尖瞬間變黑——是劇毒之相。“死者體內有迷藥殘留,”她皺眉分析道,“在毫無反抗之力的情況下被人勒殺。可這木簪......”她伸手想要取下木簪,卻在指尖觸及的刹那,銀鈴突然發出尖銳嗡鳴。
    一股寒意順著指尖竄上脊背,蘇半夏猛地縮回手。隻見女屍脖頸處的勒痕開始滲出黑血,沿著木簪纏繞的絲線緩緩向上蔓延,原本鏽跡斑斑的鈴鐺竟開始輕輕搖晃,發出空靈詭異的聲響。張小帥迅速抽出繡春刀,符文在刀身上流轉,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小心,這東西邪門得很!”
    話音未落,驗屍房內所有屍體的白布突然無風自動,窸窸窣聲此起彼伏。蘇半夏腰間的銀鈴劇烈震顫,鈴音與木簪鈴鐺的聲響交織在一起,形成刺耳的共鳴。她翻開母親留下的《驗屍密卷》,泛黃紙頁間飄落半片幹枯的蓮花,那是母親最後一次出診時帶回的證物。密卷新浮現的血字在燭光中若隱若現:“木簪鉤魂,絲線鎖魄;鈴鐺作響,索命無常。”
    “這些木簪是用來勾魂的法器!”蘇半夏的聲音帶著驚怒,“有人在用邪術作案!”她的目光掃過女屍發髻,發現木簪插入的角度極為刁鑽,正對著頭頂百會穴。記憶突然翻湧,十二歲那年,母親曾指著醫書上的穴位圖告誡她:“百會通神,若被邪物所侵,三魂七魄盡散。”
    就在這時,驗屍房的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刺骨的冷風裹挾著雨水灌了進來。三個身著黑袍的身影立於門口,他們頭戴鬥笠,麵覆黑紗,手中青銅鉤在雨中泛著幽藍冷光。“太醫院的餘孽,也敢插手此事?”為首者的聲音沙啞低沉,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這木簪鉤魂之術,豈是你們能破解的?”
    張小帥揮刀上前,符文光芒照亮對方黑袍上若隱若現的飛魚紋:“玄鉤衛!你們竟敢在京城用邪術殺人!”他的銅符在懷中發燙,三年前欽天監大火的畫麵在腦海中炸開——父親臨終前塞給他半枚銅符,火光照亮對方瞳孔裏細小的紅痕,與眼前玄鉤衛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如出一轍。
    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最近的玄鉤衛。金步搖的珍珠流蘇炸開,細如牛毛的毒針暴雨般射向敵人。然而,玄鉤衛皮膚下泛著金屬光澤,竟將毒針盡數彈開。千鈞一發之際,她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用簪子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滲血。鮮血滴落在銀鈴上的刹那,鈴音化作實質音波,震碎了玄鉤衛腰間的鎮魂鈴。
    激戰中,蘇半夏瞥見為首玄鉤衛腰間懸掛的木牌——半朵蓮花的暗紋,與母親銀鈴內側刻痕嚴絲合縫。記憶如利刃割開塵封的傷口,十二年前那個雨夜,母親渾身是血倒在太醫院後門,懷中緊攥的銀鈴內側,同樣刻著這個標記。“是你們!”她的銀簪燃起青光,“當年害死我娘的也是你們!”
    為首的玄鉤衛怪笑一聲,摘下鬥笠。赫然是本該告老還鄉的百戶劉成,他的左眼已被替換成旋轉的鉤形齒輪,皮膚下金色血管如蛛網密布。“不錯,你母親發現了木簪鉤魂術與鎮魂丹的關聯,”他轉動齒輪,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留著她,豈不是壞了督主的大事?”
    劉成揮動手臂,手中青銅鉤噴射出幽藍火焰,瞬間點燃了驗屍房的梁柱。火勢熊熊燃燒,濃煙滾滾。蘇半夏的銀鈴與張小帥的銅符同時發出耀眼光芒,兩股力量交織成網,試圖壓製玄鉤衛的攻勢。然而,劉成掏出一枚刻滿符文的木簪,輕輕搖晃。
    驗屍房內所有屍體突然暴起,他們的眼窩中跳動著青色鬼火,皮膚下隱約可見金屬絲線在蠕動。這些被木簪鉤魂術操控的屍傀,揮舞著僵硬的手臂,向蘇半夏和張小帥撲來。“這些屍傀被注入了活人魂魄,尋常攻擊無用!”張小帥大喊著揮刀劈開襲來的屍傀,符文光芒卻被對方皮膚下的金屬組織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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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半夏翻開《驗屍密卷》,新浮現的血字在火光中閃爍:“以血為引,清心破邪;雙魚銜月,鉤魂現形。”她咬牙將銀鈴按在女屍頭頂的木簪上,張小帥同時把銅符貼在屍傀眉心。兩股力量轟然交匯,木簪發出刺耳的悲鳴,纏繞的絲線寸寸斷裂。
    劉成見狀,臉色驟變:“不可能!雙魚合璧的秘密,你們怎麽會......”他的話被蘇半夏的銀鈴強光打斷。銀鈴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鈴身飛魚紋化作實體鎖鏈,纏住劉成的咽喉。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玄鉤衛的機械身軀開始逆向分解,齒輪紛紛爆裂。
    大火漸漸熄滅,驗屍房已成一片廢墟。蘇半夏在灰燼中拾起那支木簪,簪身纏繞的絲線已消失不見,露出內側刻著的“丙字三號庫”字樣。新的血字在《驗屍密卷》空白頁浮現:“天壇終局,玄鉤現世;木簪之謎,直指深宮。”
    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收入懷中,望著京城方向若隱若現的觀星台:“看來這木簪鉤魂術,隻是督主陰謀的冰山一角。我們必須趕在祭天大典前,揭開真相。”
    蘇半夏握緊母親的銀鈴,鈴身暗紋在血汙下依然明亮:“從木簪鉤魂到玄鉤陰謀,所有的血債,我都會一一討回。”兩人相視而笑,同時握緊武器,身影漸漸消失在雨幕中。而在紫禁城深處,督主轉動著青銅鈴鐺,丹爐中的幽藍火焰愈發熾烈,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並蒂驚魂
    夜雨在百戶府驗屍房的青瓦上敲出碎玉般的聲響,油燈昏黃的光暈裏,女屍蒼白的麵容蒙著層詭異的青灰。那女子不過雙十年華,發間斜插著半支木簪,桃木雕刻的並蒂蓮早已失去光澤,斷裂處還殘留著暗紅血跡,仿佛凝固的淚痕。
    蘇半夏的指尖微微顫抖,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懷中——那裏藏著母親留給她的另半支木簪,同樣的並蒂蓮紋路,同樣的斷裂痕跡。十二年前那個雨夜,母親渾身浴血將半支木簪塞進她掌心,最後呢喃的"護好...雙魚..."仍在耳畔回響。
    "蘇姑娘?"張小帥注意到她的異樣,輕聲喚道。繡春刀斜倚在屍床邊,刀刃上凝結的黑血與他懷中的銅符同時泛起微光。他順著蘇半夏的目光看去,瞳孔驟然收縮——女屍脖頸處那道極細的勒痕,竟與三年前欽天監滅門案中死者的傷口如出一轍。
    "這木簪..."蘇半夏的聲音發顫,銀鈴在衣襟下悄然發燙,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微光。她小心翼翼地取下木簪,斷裂處的血跡突然如活物般蠕動,在青磚上蜿蜒成雙魚交尾的圖案。記憶如潮水湧來,母親書房暗格裏的《驗屍密卷》扉頁,同樣畫著這樣的圖騰。
    張小帥將油燈湊近,火苗在木簪紋理間跳躍,映出細密的符文:"是玄鉤衛的鎮魂咒文,這些木簪絕非普通飾物。"他的聲音混著雨聲,帶著壓抑的憤怒,"欽天監古籍記載,雙魚圖騰是開啟龍脈秘寶的鑰匙,而現在..."
    話音未落,驗屍房的木門突然發出吱呀聲響。穿堂風卷著腥氣撲進來,十三具蒙著白布的屍體同時發出詭異的呻吟。蘇半夏的銀鈴爆發出尖銳嗡鳴,鈴身飛魚紋化作實體鎖鏈,纏住最近的屍床。女屍的手指突然暴起青筋,直勾勾地朝她抓來。
    "小心!這些屍體被下了鉤魂咒!"張小帥揮刀斬斷襲來的手臂,符文光芒卻被屍體內滲出的黑色霧氣吞噬。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金步搖的珍珠流蘇炸開成淬毒針雨,卻見那些屍體皮膚下泛著金屬光澤,竟將攻擊盡數彈開。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用簪子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滲血。鮮血滴落在銀鈴上的刹那,鈴音化作實質音波,震碎了屍體內的鎮魂鈴。張小帥趁機將銅符按在屍傀眉心,符文光芒順著金屬絲線鑽入,金色血管紛紛爆裂。
    激戰中,蘇半夏瞥見牆角黑影。三個頭戴鬥笠的身影緩緩現身,他們黑袍上的飛魚紋在雨幕中若隱若現,手中青銅鉤滴落的黑血在地麵腐蝕出深坑。"太醫院的餘孽,果然找到了線索。"為首者轉動青銅鉤,鉤尖挑起女屍的斷簪,"這並蒂蓮木簪,本該是一對。"
    蘇半夏的眼前炸開十二年前的畫麵:母親倒在太醫院後門,染血的手指死死攥著半支木簪。她的銀簪燃起青光,衝向對方:"你們對我娘做了什麽!"然而黑袍人隻是怪笑,將斷簪擲向空中。木簪突然迸發幽藍火焰,與蘇半夏懷中的另半支產生共鳴,兩股力量在空中凝成巨大的雙魚虛影。
    "當年她妄圖阻止玄鉤現世,"黑袍人扯開衣襟,露出胸口完整的飛魚七紋烙痕,"所以督主親自動手,把她的魂魄煉進了鎮魂丹!"他搖動青銅鈴鐺,驗屍房的地麵轟然裂開,地底升起巨大的青銅丹爐虛影,爐中翻滾的黑色液體裏,漂浮著二十七個閃爍的魂火。
    蘇半夏的《驗屍密卷》自動翻開,母親用血寫下的批注在火光中顯現:"雙魚合璧,鉤魂現形;以血為引,破盡虛妄。"她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銀鈴上,同時掏出懷中的半支木簪。當兩支斷簪嚴絲合縫地拚在一起,整個驗屍房爆發出刺目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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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蒂蓮木簪化作實體鎖鏈,纏住丹爐陣眼。張小帥將雙魚銅符嵌入地麵,符文光芒與蘇半夏的銀鈴交織成網。黑袍人的機械身軀開始逆向分解,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化作齏粉:"不可能...雙魚合璧的秘密...督主明明說過......"
    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青銅丹爐轟然炸裂。巨大的衝擊波將玄鉤衛們的身影吞噬,被困的魂魄發出解脫的悲嘯。蘇半夏在廢墟中拾起完整的木簪,簪身並蒂蓮紋路流轉著溫潤光芒,內側浮現出新的血字:"天壇終局,玄鉤現世;雙生之血,滌蕩幽冥。"
    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收入懷中,望著京城方向若隱若現的觀星台:"還有一個時辰,真正的決戰要開始了。"他的聲音帶著疲憊,但眼神依然堅定。蘇半夏握緊母親留下的木簪和銀鈴,鈴身暗紋在血汙下依然明亮:"從這支木簪到玄鉤的陰謀,所有的真相,都將在祭天台揭曉。"
    兩人相視而笑,同時握緊武器,身影漸漸消失在雨幕中。而在天壇深處,巨大的玄鉤虛影正在龍脈之上緩緩蘇醒,督主的機械眼閃爍著幽藍冷光,手中鈴鐺的符文開始發燙,最後的決戰即將拉開帷幕......
    並蒂破局
    夜雨如泣,百戶府驗屍房的油燈在穿堂風中明明滅滅,將女屍慘白的麵容映得忽明忽暗。蘇半夏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的銀簪在女屍脖頸處的傷口輕輕劃過,那道細如發絲的勒痕還泛著詭異的青黑,空氣中飄散著若有若無的檀香氣息——與母親遇害當晚,太醫院彌漫的氣味如出一轍。
    “這些人不該死在丹爐裏,該死在陽光下。”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試圖用疼痛驅散腦海中母親倒在血泊裏的畫麵。十二年前,同樣是雨夜,母親渾身是血將半支木簪塞進她手中,最後一句“雙魚合璧,可破萬邪”,成了她此後人生唯一的執念。
    張小帥握緊染血的繡春刀,刀刃上的符文因過度使用而黯淡。他警惕地掃視四周,銅符在懷中發燙:“玄鉤衛的人隨時可能回來,我們得快些。”話音未落,驗屍房的木門突然發出吱呀聲響,一陣陰風吹滅了三盞油燈,黑暗中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
    蘇半夏沒有回頭,她的目光死死盯著女屍發間的半支木簪。桃木雕刻的並蒂蓮早已失去光澤,斷裂處凝結的暗紅血跡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紫芒。當她小心翼翼地取下木簪,與自己懷中的那支拚合時,斷裂處嚴絲合縫,仿佛從未分開過。刹那間,兩支木簪同時發出嗡鳴,符文光芒在驗屍房內交織成雙魚圖騰。
    “這是開啟太醫院秘庫的鑰匙!”張小帥的聲音帶著震驚。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叮囑,雙魚圖騰不僅是破解玄鉤陰謀的關鍵,更藏著能顛覆整個局勢的秘密。而此刻,完整的並蒂蓮木簪正在蘇半夏手中流轉著溫潤的光芒,照亮了牆上若隱若現的符咒——那是玄鉤衛用來煉製鎮魂丹的邪術標記。
    突然,驗屍房的地板轟然裂開,六具胸口烙著飛魚紋的屍傀破土而出。它們空洞的眼窩裏跳動著青色鬼火,皮膚下的金屬血管泛著幽光,與木簪上的符文產生共鳴。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金步搖的珍珠流蘇炸開成淬毒針雨,卻被屍傀皮膚下的金屬組織盡數彈開。
    “小心!這些屍傀被注入了活人魂魄!”張小帥揮刀劈開襲來的屍傀,符文光芒卻被對方吸收。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用簪子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滲血。鮮血滴落在銀鈴上的刹那,鈴音化作實質音波,震碎了屍傀腰間的鎮魂鈴。
    激戰中,蘇半夏瞥見屍傀後頸的針孔——那裏插著的斷筋針,正是她三日前在玄香坊丟失的。記憶如潮水湧來,母親筆記裏的記載在此刻清晰無比:玄鉤衛會用受害者的隨身之物煉製屍傀,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憤怒湧上心頭,她將木簪狠狠刺入屍傀眉心,符文光芒順著木簪紋路鑽入,金色血管紛紛爆裂。
    就在這時,驗屍房的屋頂突然被掀開,三個黑袍人淩空而立。為首者轉動著青銅鈴鐺,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在夜色中猩紅如血:“太醫院的餘孽,果然有些本事。不過,你們以為找到並蒂蓮木簪就能阻止玄鉤現世?”他扯開衣襟,露出胸口完整的飛魚七紋烙痕,“當年你母親就是用這木簪試圖破壞聚魂陣,結果......”
    “住口!”蘇半夏的銀鈴爆發出刺目金光,鈴身飛魚紋化作實體鎖鏈,纏住對方咽喉。她想起母親臨終前的囑托,將木簪按在地麵的雙魚圖騰上。張小帥同時將銅符嵌入陣眼,兩股力量轟然交匯,整個驗屍房開始逆向旋轉。黑袍人的機械身軀發出不堪重負的轟鳴,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皮膚下齒輪紛紛爆裂。
    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青銅丹爐的虛影在驗屍房上空顯現。爐中翻滾的黑色液體裏,漂浮著二十七個閃爍的魂火——正是京城近期失蹤的官員。蘇半夏翻開母親的《驗屍密卷》,新浮現的血字在火光中燃燒:“以醫心為引,以仁血為刃;雙魚合璧,破盡虛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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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將銀鈴、木簪與銅符同時舉起,三種力量交織成巨大的雙魚虛影,衝向丹爐。隨著一聲巨響,丹爐轟然炸裂,被困的魂魄發出解脫的悲嘯。蘇半夏在廢墟中拾起半塊刻著“護民”的玉玨,新的血字在密卷空白頁浮現:“天壇終局,玄鉤現世;雙生之血,滌蕩乾坤。”
    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收入懷中,望著京城方向若隱若現的觀星台:“還有半個時辰,真正的決戰要開始了。”他的聲音帶著疲憊,但眼神依然堅定。蘇半夏握緊母親留下的木簪和銀鈴,鈴身暗紋在血汙下流轉溫潤光芒:“從這支木簪到玄鉤的陰謀,所有的血債,都將在祭天台清算。”
    兩人相視而笑,同時握緊武器,身影漸漸消失在雨幕中。而在天壇深處,巨大的玄鉤虛影正在龍脈之上緩緩蘇醒,督主的機械眼閃爍著幽藍冷光,手中鈴鐺的符文開始發燙。最後的決戰,即將拉開帷幕......
    簪影迷局
    夜雨敲打著百戶府的青瓦,發出細密的聲響。蘇半夏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並蒂蓮木簪的紋路,斷裂處殘留的暗紅血跡早已幹涸,卻依然清晰可見。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十二歲那年的雨夜仿佛就在眼前。
    那天的雨下得格外急,雷聲轟鳴。蘇半夏蜷縮在太醫院後院的小屋裏,等著出診的母親歸來。突然,院門被撞開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她推開門,就看到母親渾身是血地闖了進來,蒼白的臉上滿是驚恐與決絕。
    "半夏!"母親踉蹌著撲過來,將半支木簪塞進她手中,"記住,看到這個簪子,就去找太醫院的白胡子爺爺...他會...護著你..."話未說完,院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兵器碰撞聲。母親臉色大變,一把將她推進地窖,"躲好,無論發生什麽都別出來!"
    地窖的木板重重合上,蘇半夏蜷縮在黑暗中,聽著上麵傳來激烈的打鬥聲、母親的喝罵聲,還有玄鉤衛那令人膽寒的鈴鐺聲。不知過了多久,一切歸於寂靜。當她顫抖著推開地窖門,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母親,雙眼圓睜,至死都保持著戰鬥的姿勢。
    後來,她從白胡子爺爺那裏得知,母親是太醫院最傑出的醫師,在研究宮廷丹藥時,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所謂的長生不老丹,竟是用活人魂魄煉製而成。那些失蹤的宮女、太監,甚至犯了事的官員,都成了煉丹的祭品。母親想要揭露真相,卻遭到了玄鉤衛的追殺。
    白胡子爺爺將母親的筆記和半支木簪交給蘇半夏,叮囑她一定要活下去,等待時機為母親報仇。從那以後,蘇半夏便在太醫院裏隱姓埋名,一邊學習醫術,一邊尋找線索。她發現,太醫院的密室裏,藏著許多奇怪的丹方,上麵畫著詭異的飛魚紋和雙魚圖騰,與玄鉤衛的標誌如出一轍。
    "蘇姑娘?"張小帥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他看著蘇半夏手中的木簪,眼神凝重,"這簪子...難道就是當年令堂拚死保護的東西?"
    蘇半夏點點頭,聲音哽咽:"是的。母親說,看到這個簪子,就去找白胡子爺爺。後來我才知道,這簪子是打開太醫院秘庫的鑰匙,裏麵藏著能揭露玄鉤衛陰謀的證據。"她握緊木簪,眼中燃起複仇的火焰,"現在,另半支簪子終於找到了,是時候揭開真相了。"
    就在這時,驗屍房的窗戶突然被震碎,數十個玄鉤衛破窗而入。他們黑袍翻飛,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在夜色中猩紅如血,手中的青銅鉤噴射著幽藍火焰。為首者轉動著青銅鈴鐺,發出刺耳的聲響:"太醫院的餘孽,交出木簪,饒你們不死!"
    張小帥拔出繡春刀,符文在刀刃上流轉:"想要木簪,先過我這關!"他揮刀斬向最近的玄鉤衛,刀光與幽藍火焰碰撞,濺起無數火星。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另一個玄鉤衛的脖頸,銀鈴發出尖銳的嗡鳴,震碎了對方腰間的鎮魂鈴。
    激戰中,蘇半夏瞥見為首者袖口的"護民"暗紋——與督主書房的窗欞雕花如出一轍。憤怒湧上心頭,她想起母親慘死的模樣,銀簪燃起青光,直刺對方咽喉。然而,玄鉤衛早有防備,反手一揮,青銅鉤擦著她的臉頰劃過,留下一道血痕。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擲出銅符,符文光芒化作鎖鏈,纏住玄鉤衛的手臂。蘇半夏趁機將兩支木簪拚合,頓時,木簪發出耀眼的光芒,符文在空中交織成巨大的雙魚圖騰。玄鉤衛們發出驚恐的慘叫,他們的皮膚下,金色血管紛紛爆裂。
    "不可能...雙魚合璧的秘密...你們怎麽會知道!"為首者驚恐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透明化,"督主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蘇半夏冷笑著將銀鈴按在木簪上,鈴音與木簪的光芒交融,形成強大的衝擊波。"我等這一天,等了十二年。"她的聲音冰冷如霜,"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隨著一聲巨響,玄鉤衛們的身體紛紛炸裂,化作齏粉。驗屍房內一片狼藉,但蘇半夏和張小帥的眼神卻無比堅定。他們知道,這隻是開始,真正的決戰,還在天壇的祭天大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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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半夏握緊拚合好的木簪,轉頭看向張小帥:"我們走。是時候去太醫院的秘庫,揭開所有的真相了。"
    張小帥點點頭,將雙魚銅符收入懷中:"走!無論前方有什麽等著我們,我都會陪著你,直到徹底粉碎玄鉤衛的陰謀!"
    兩人相視而笑,同時握緊武器,大步走出驗屍房。雨還在下,但他們的心中,卻燃起了希望的火焰。而在紫禁城深處,督主轉動著青銅鈴鐺,丹爐中的幽藍火焰愈發熾烈,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血咒破陣
    油燈在穿堂風中劇烈搖晃,將牆上飛魚服殘片的影子投映得扭曲猙獰。蘇半夏握緊雙拳,銀簪在掌心發燙,簪頭明珠映出她眼底燃燒的怒火。十二歲那年母親渾身浴血的畫麵與眼前女屍的慘狀重疊,胸腔內翻湧的恨意幾乎要衝破喉嚨。
    “我記得母親的《驗屍密卷》裏提過,破解聚魂陣需要至陽之血,輔以清心咒。張大哥,你的銅符...”她猛然轉頭,目光落在張小帥懷中微微發亮的雙魚銅符上。那枚銅符自欽天監大火後便跟隨他,此刻正與牆上飛魚紋產生共鳴,表麵符文流轉如活物。
    張小帥按住躁動的銅符,繡春刀上的符文也開始震顫:“這銅符是欽天監世代守護的秘寶,確實蘊含至陽之力。但清心咒...”他話音未落,驗屍房的地麵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紋路,濃烈的腥氣裹挾著青銅鏽味撲麵而來。
    三十六名玄鉤衛破土而出,他們黑袍上的飛魚紋泛著妖異青光,手中青銅鉤噴射的幽藍火焰瞬間點燃房梁。為首者揭開鬥笠,露出半張機械臉,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如同滴血:“太醫院的餘孽,真以為能破解督主的陣法?”他搖動青銅鈴鐺,女屍的屍體突然暴起,指甲暴漲三寸,直取蘇半夏咽喉。
    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銀鈴在衣襟下瘋狂震顫。鈴身“太醫院”古篆字滲出金光,與張小帥的銅符遙相呼應。千鈞一發之際,她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用簪子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滲血。鮮血滴落在銀鈴上的刹那,鈴音化作實質音波,震碎了女屍腰間的鎮魂鈴。
    “清心滌穢,魂歸本真!”蘇半夏咬破舌尖,將血沫噴在銀鈴上,同時吟唱母親教過的清心咒。咒文混著血霧擴散,玄鉤衛們皮膚下的金屬血管發出不堪重負的爆裂聲。張小帥趁機將銅符按在地麵,符文光芒順著裂縫蔓延,勾勒出巨大的雙魚圖騰。
    激戰中,蘇半夏瞥見為首玄鉤衛腰間玉佩——半朵蓮花的暗紋與母親銀鈴內側刻痕嚴絲合縫。記憶如利刃割開塵封的傷口:十二年前,母親臨終前塞給她半支木簪,顫抖著說“蓮花現,雙魚合”。她猛然掏出懷中的斷簪,與女屍發間的另半支嚴絲合縫拚在一起。
    桃木並蒂蓮瞬間迸發強光,化作實體鎖鏈纏住青銅丹爐虛影。丹爐表麵的飛魚紋開始逆向旋轉,爐中漂浮的二十七個魂火發出淒厲哀嚎。為首玄鉤衛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機械身軀開始崩解:“不可能...雙魚合璧的秘密...督主明明說過...”
    “你們用活人煉藥,用飛魚紋鎖魂!”蘇半夏的銀簪刺入對方心髒,“我娘就是被你們害死的!”隨著一聲巨響,青銅丹爐轟然炸裂,巨大的衝擊波將玄鉤衛們撕成碎片。被困的魂魄化作金色光芒衝天而起,在空中凝聚成母親模糊的身影,向她露出欣慰的微笑。
    塵埃落定,蘇半夏在廢墟中拾起完整的木簪,簪身浮現出新的血字:“天壇終局,玄鉤現世;雙生之血,破盡虛妄”。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收入懷中,望著京城方向若隱若現的觀星台:“督主的聚魂陣核心在天壇,我們必須在祭天大典前趕到。”
    蘇半夏握緊母親的銀鈴和木簪,鈴身暗紋在血汙下流轉溫潤光芒:“走吧。用你的至陽之血,我的清心咒,還有這雙魚合璧的力量,徹底終結他們的陰謀。”兩人相視而笑,同時握緊武器,身影漸漸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而在天壇深處,巨大的玄鉤虛影正在龍脈之上緩緩蘇醒,督主轉動著青銅鈴鐺,丹爐中的幽藍火焰愈發熾烈。當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時,一場關乎天下蒼生的終極對決,即將在祭天大典上展開......
    符紋謎影
    油燈將驗屍房的牆壁映得忽明忽暗,張小帥取出懷中的半枚銅符,符文在燭光下詭異地閃爍,仿佛無數細小的火焰在跳動。銅符邊緣還沾著前日激戰留下的血跡,此刻卻與牆上懸掛的飛魚服殘片產生共鳴,發出細微的震顫。
    "正是關鍵。"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但我們還需要更多線索。這個姑娘身上,或許還有其他證據。"說著,他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女屍僵直的手指。在指甲縫深處,除了安神藥渣,還嵌著一些細小的青銅碎屑——與玄鉤衛兵器上的材質如出一轍。
    蘇半夏的銀鈴在衣襟下悄然發燙,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泛起微光。她翻開母親留下的《驗屍密卷》,泛黃紙頁間飄落半片幹枯的蓮花。密卷新浮現的血字在燭光中若隱若現:"雙魚引魂,飛魚鎖魄;殘片為鑰,丹爐為牢。"她的目光落在女屍發間重新拚合的並蒂蓮木簪上,斷裂處的暗紅血跡突然如活物般蠕動,在青磚上蜿蜒成神秘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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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青銅碎屑..."蘇半夏用銀簪挑起碎屑,"是玄鉤衛改造屍傀時用的材料。這個姑娘在遇害前,一定和他們有過搏鬥。"她的聲音突然哽咽,眼前浮現出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女,在黑暗中孤身對抗玄鉤衛的畫麵。
    就在這時,驗屍房的木門發出吱呀聲響。穿堂風卷著腥氣撲進來,十三具蒙著白布的屍體同時發出詭異的呻吟。張小帥迅速抽出繡春刀,符文在刀身上流轉:"小心!他們不想讓線索暴露。"話音未落,女屍的手指突然暴起青筋,直勾勾地朝蘇半夏抓來。
    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女屍手腕。銀鈴發出尖銳嗡鳴,鈴身飛魚紋化作實體鎖鏈,將周圍的屍傀一並束縛。但這些屍傀皮膚下泛著金屬光澤,竟將黑狗血盡數吸收,反而變得更加狂暴。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銅符按在地麵,符文光芒暴漲,形成一道金色屏障。
    "這些屍傀被注入了鎮魂丹的力量!"張小帥大喊道,"普通攻擊沒用!"他的目光掃過女屍脖頸處的木簪,突然靈光一閃,"蘇姑娘,用木簪!那是破解鉤魂術的關鍵!"
    蘇半夏會意,握緊並蒂蓮木簪,將其刺入女屍眉心。桃木接觸皮膚的瞬間,發出劇烈的灼燒聲。女屍發出淒厲的慘叫,皮膚下的金屬血管紛紛爆裂,黑色血液噴湧而出。隨著一聲巨響,所有屍傀同時倒地,化作一灘腥臭的血水。
    在清理女屍衣物時,蘇半夏在其衣襟內側發現了用血寫的密信。字跡已經模糊,但依稀能辨認出"丙字三號庫"、"鎮魂丹配方"等字樣。更令人震驚的是,信末畫著半朵蓮花——與母親銀鈴內側的刻痕一模一樣。
    "這姑娘果然在追查真相。"蘇半夏的聲音帶著憤怒與悲痛,"她父親很可能也是太醫院的人,發現了督主的陰謀,卻慘遭滅口。而她...繼承了父親的遺誌。"她將密信小心翼翼地收好,目光堅定,"張大哥,我們必須去丙字三號庫。那裏一定藏著更多證據。"
    張小帥點頭,將銅符收入懷中:"但玄鉤衛肯定在那裏設下了重重埋伏。我們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他的目光落在牆上的飛魚服殘片,那些烙著編號的殘片此刻泛著詭異的幽光,仿佛在預示著前方的危險。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尖銳的鈴鐺聲。蘇半夏的銀鈴瘋狂震動,鈴音與遠處觀星台傳來的鍾聲重疊。她翻開密卷,新的血字在火光中閃爍:"丙庫之謎,雙魚為鑰;清心咒起,破盡虛妄。"
    "是時候了。"蘇半夏握緊木簪和銀鈴,"為了這個姑娘,為了我娘,也為了所有枉死的人。我們要讓督主的陰謀大白於天下。"
    兩人相視而笑,同時握緊武器,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而在紫禁城深處,督主轉動著青銅鈴鐺,丹爐中的幽藍火焰愈發熾烈。他看著手中的密報,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意:"太醫院的餘孽,就讓你們再多活些時候。等玄鉤現世,便是你們的死期。"
    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而蘇半夏和張小帥,即將踏入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丙字三號庫,揭開更多塵封的秘密......
    香窟迷陣
    油燈在穿堂風中劇烈搖晃,將驗屍房內的陰影拉扯得扭曲變形。蘇半夏攥著泛黃紙條的手指微微發白,"這是..."她的瞳孔驟縮,銀鈴在衣襟下發出不安的嗡鳴,"玄香坊我去過,是雀金閣背後的香料鋪子,專門為權貴提供熏香。難道那些鎮魂丹,就是混在香料裏運送的?"
    張小帥的繡春刀重重拍在桌上,震得青磚縫隙裏的血珠四濺。"三個月前欽天監觀測到龍脈異動,"他扯開衣領,露出鎖骨處與銅符形狀契合的疤痕,"父親臨終前用血在星圖上畫了半朵蓮花——和玄香坊匾額上的暗紋一模一樣。"銅符突然發燙,在桌麵投射出若隱若現的雙魚圖騰,與蘇半夏懷中木簪的紋路嚴絲合縫。
    窗外驚雷炸響,震得窗欞咯咯作響。三十六道黑影突然破窗而入,青銅鉤撕裂空氣的尖嘯聲中,幽藍火焰瞬間點燃房梁。為首者黑袍翻飛,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在火光中猩紅如血,他轉動手中青銅鈴鐺,發出的聲響讓蘇半夏太陽穴突突直跳——那聲音與十二年前玄鉤衛追殺母親時的鈴鐺聲分毫不差。
    "太醫院的餘孽,倒有些眼力。"黑袍人鉤尖挑起女屍的斷簪,"知道玄香坊香料裏摻著鎮魂丹的,都活不過今夜。"他身後的屍傀群同時暴起,皮膚下金屬血管泛著冷光,胸口烙著的殘缺飛魚印記與蘇半夏懷中的並蒂蓮木簪產生共鳴。
    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鞭梢卻被屍傀吞入口中,黑狗血接觸到對方皮膚的瞬間,竟詭異地逆流回她的手腕。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銅符按在地麵,符文光芒暴漲成金色屏障。他的繡春刀劈出月牙狀刀芒,卻見黑袍人掏出半塊刻著"丙"字的玉牌,與牆上飛魚服殘片同時發出刺耳嗡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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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驗屍房開始逆向旋轉,地下升起巨大的青銅丹爐虛影。爐中翻滾的黑色液體裏,漂浮著二十七個閃爍的魂火,每個魂火中央都映著飛魚紋樣。蘇半夏的《驗屍密卷》自動翻開,母親用血寫下的批注在火光中顯現:"香丸藏魂,飛魚鎖魄;雙魚銜月,破盡虛妄"。她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用簪子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滲血,鮮血滴落在銀鈴上的刹那,鈴音化作實質音波,震碎了屍傀腰間的鎮魂鈴。
    激戰中,蘇半夏瞥見黑袍人袖口的暗紋——半朵蓮花托著飛魚,與玄香坊匾額右下角的裝飾如出一轍。記憶如潮水湧來:半月前她偽裝成香料學徒潛入玄香坊,在後院聞到過與母親遇害當晚相同的龍涎香,庫房角落的檀木箱裏,確實藏著印有飛魚紋的蠟封香丸。
    "原來那些進貢給權貴的熏香,都是聚魂陣的祭品!"蘇半夏的銀簪燃起青光,直刺黑袍人咽喉。對方怪笑一聲,身後丹爐虛影突然暴漲,伸出無數鎖鏈纏住她的手腕。就在這時,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拋向空中,符文光芒與蘇半夏的銀鈴交織成網,在虛空中凝成完整的雙魚圖騰。
    隨著一聲巨響,青銅丹爐轟然炸裂。巨大的衝擊波將玄鉤衛們的身影吞噬,被困的魂魄發出解脫的悲嘯。蘇半夏在廢墟中拾起完整的木簪,簪身浮現出新的血字:"戌時三刻,玄香終局;雙生同往,滌蕩幽冥"。張小帥望著京城方向若隱若現的玄香坊,那裏此刻正騰起一縷縷紫煙——是鎮魂丹煉製時特有的噬魂草燃燒氣息。
    戌時的梆子聲準時響起,玄香坊的金字招牌在夜色中泛著冷光。蘇半夏握緊母親的銀鈴,鈴身暗紋在血汙下流轉溫潤光芒:"張大哥,他們用熏香控製權貴,用香料鋪子做掩護。這次,我要讓整個玄香坊的秘密大白於天下。"
    兩人翻牆而入的瞬間,地窖方向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蘇半夏的銀簪亮起青光,照亮通道兩側牆壁——上麵密密麻麻刻著飛魚紋,每隔三丈便有一具被鐵鏈貫穿琵琶骨的幹屍,他們口中都含著與女屍荷包裏相同的香丸。當燈光掃過盡頭的青銅門時,門扉上雙魚與飛魚交織的圖騰突然活了過來,銅環裏滲出的黑血在地麵匯成溪流,蜿蜒指向深處。
    "小心,這是..."張小帥的警告被青銅門開啟的轟鳴聲打斷。門後湧出的濃霧中,七十二具胸口烙著完整飛魚紋的屍傀緩緩現身,他們空洞的眼窩裏跳動著幽藍鬼火,手中青銅鉤組成的天羅地網即將落下。蘇半夏的銀鈴瘋狂震動,鈴音與遠處觀星台傳來的鍾聲重疊,密卷新浮現的血字在霧氣中若隱若現:"香窟鎖魂,玄鉤將醒;雙生之血,逆轉乾坤"。
    而在紫禁城深處,督主轉動著青銅鈴鐺,丹爐中的太子被玄色鎖鏈吊在半空,胸口貼著的黃符正緩緩吸收他的血氣。當第一縷月光穿透硝煙時,玄香坊地窖的桃木簪突然集體發出嗡鳴,蘇半夏與張小帥對視一眼,同時握緊武器——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香坊詭影
    夜幕如墨,玄香坊的金字招牌在風中搖晃,投下扭曲的陰影。蘇半夏裹著粗布短打,刻意佝僂著背,將易容後的麵容藏在寬簷鬥笠下。她混在運送香料的夥計隊伍裏,金步搖上的珍珠流蘇隨著步伐輕顫,暗藏的斷筋針在月光下泛著冷芒。袖口的銀鈴紋絲不動,卻像蟄伏的毒蛇,時刻警惕著四周的異動。
    後門的守衛斜倚著門框,腰間掛著的青銅鈴鐺與玄鉤衛的製式如出一轍。蘇半夏垂眸掩住眼底殺意,將香料擔子重重擱在地上,故意粗著嗓子道:“王哥,這批龍涎香加急,管事的催得緊。”守衛捏了捏她的肩膀,一股腥臭的屍氣撲麵而來:“小崽子,後院丙字庫,動作麻利點。”
    穿過九曲回廊,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發出細微嗡鳴。牆角暗影處,半塊刻著雙魚圖騰的青磚正在滲水——正是母親筆記中記載的密道標記。她佯裝係鞋帶,用銀簪撬開青磚,腐木台階下飄來刺鼻的藥香,混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正要俯身查看,廊下燈籠突然劇烈搖晃,十七道黑影從房梁躍下,青銅鉤吞吐著幽藍火焰。
    “有奸細!”尖銳的呼喝聲劃破寂靜。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鞭梢纏住最近的玄鉤衛手腕。金步搖的珍珠流蘇炸開,斷筋針暴雨般射向敵人咽喉。然而對方皮膚下泛起金屬光澤,毒針竟被盡數彈開。千鈞一發之際,三道金色刀芒破空而來,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包圍圈,符文光芒與蘇半夏的銀鈴產生共鳴。
    “東南角有暗門!”張小帥的銅符在懷中發燙,映出牆上若隱若現的飛魚紋。兩人且戰且退,蘇半夏瞥見領頭玄鉤衛腰間玉佩——半朵蓮花的暗紋,與母親銀鈴內側刻痕嚴絲合縫。記憶如潮水湧來:十二歲那年,母親臨終前用血在她掌心畫的,正是這樣的半朵蓮花。
    “原來你們一直在這!”她的銀簪燃起青光,直刺對方心髒。玄鉤衛怪笑一聲,轉動腰間鈴鐺。地麵轟然裂開,八具胸口烙著飛魚紋的屍傀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窩裏跳動著青色鬼火。屍傀皮膚下的金屬血管泛著幽光,與蘇半夏懷中的飛魚服殘片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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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按在地麵,符文光芒暴漲成金色屏障:“這些屍傀被注入了鎮魂丹,普通攻擊沒用!”他的聲音混著兵器碰撞聲,蘇半夏突然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用簪子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滲血。鮮血滴落在銀鈴上的刹那,鈴音化作實質音波,震碎了屍傀腰間的鎮魂鈴。
    激戰中,蘇半夏注意到丙字庫門縫滲出紫煙——是鎮魂丹煉製時特有的噬魂草燃燒氣息。她甩出軟鞭纏住張小帥手腕,借著對方刀勢騰空而起,一腳踹開庫門。屋內景象令兩人瞳孔驟縮:三十六座檀木架上,整齊排列著印著飛魚紋的蠟封香丸,每個香丸裏都蜷縮著模糊的人臉。
    “這些都是...”蘇半夏的聲音被丹爐轟鳴打斷。密室深處,巨大的青銅丹爐正在運轉,爐壁鑲嵌的二十八星宿圖泛著血光。督主身著繡滿飛魚紋的蟒袍,手中青銅鈴鐺與丹爐共鳴,丹爐中央懸吊的太子胸口貼著黃符,血氣正順著符紙流入丹爐。
    “來得正好。”督主的機械眼閃爍著幽藍冷光,“用太子龍脈喚醒玄鉤,再用你們的魂魄獻祭,這才是雙魚合璧的真正用法。”他搖動鈴鐺,丹爐四周的香丸同時爆開,無數魂火湧出,在空中凝成巨大的鉤形虛影。
    蘇半夏握緊母親的銀鈴,鈴身暗紋在血汙下流轉溫潤光芒:“你錯了。”她翻開《驗屍密卷》,新浮現的血字在火光中燃燒:“香丸藏魂,飛魚鎖魄;雙生之血,破盡虛妄。”張小帥將銅符嵌入丹爐陣眼,蘇半夏把並蒂蓮木簪按在太子胸口黃符上。
    兩股力量轟然交匯,青銅丹爐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督主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機械身軀開始崩解,皮膚下齒輪紛紛爆裂:“不可能...雙魚合璧的秘密...督主明明說過......”隨著一聲巨響,丹爐轟然炸裂,巨大的衝擊波將玄鉤衛們的身影吞噬,被困的魂魄化作金色光芒衝天而起。
    塵埃落定,蘇半夏在廢墟中拾起完整的木簪,簪身浮現出新的血字:“玄香終局,魂歸故裏;雙生同心,天下太平。”她望向天邊泛起的魚肚白,想起母親最後的囑托,眼眶不禁濕潤。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收入懷中,繡春刀上的符文重新煥發光芒:“走吧,該讓真相大白於天下了。”
    兩人相視而笑,攜手走出玄香坊。晨光刺破黑暗,將飛魚紋香丸盡數化為灰燼。而京城的百姓們並不知道,昨夜的香坊詭影中,一場關乎天下蒼生的危機,已被悄然化解。
    香丸血咒
    夜色如墨,玄香坊後院的梆子聲驚起寒鴉。蘇半夏貼在丙字庫斑駁的木門上,掌心的銀鈴微微發燙,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細若遊絲的金光。管事的聲音混著青銅鈴鐺的嗡鳴從門內傳來:"這批貨務必準時送到雀金閣。督主說了,少一顆香丸,你們都得死。"
    她屏住呼吸,用銀簪撬開腐朽的門縫。月光順著裂痕滲入,照亮庫房內森然景象:數十個漆著飛魚紋的木箱整齊排列,打開的箱蓋下,幽藍光芒翻湧如鬼火。每顆鴿卵大小的香丸表麵,都烙著殘缺的飛魚紋路,在微光中扭曲蠕動,宛如被困的魂魄在掙紮。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香丸縫隙間滲出暗紅液體,在箱底聚成細小溪流,蜿蜒流向牆角的青銅丹爐。
    "這些香丸...都用活人魂魄煉製。"張小帥不知何時貼到她身後,繡春刀上的符文因憤怒而劇烈震顫。他指著丹爐旁堆疊的麻袋,布料縫隙間露出幾縷青絲——正是近日失蹤的繡娘發飾。蘇半夏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母親遇害時染血的銀鈴突然發出悲鳴,鈴音與丹爐內壁刻著的鎮魂咒文產生共鳴,震得整座庫房嗡嗡作響。
    "什麽人!"守門的玄鉤衛突然轉身,青銅鉤劃破空氣發出尖嘯。蘇半夏甩出金步搖,暗藏的斷筋針暴雨般射向對方咽喉,同時扯下易容麵皮。當月光照亮她鎖骨下方母親刻下的鉤形舊疤時,銀鈴爆發出刺目金光,鈴身飛魚紋化作鎖鏈纏住玄鉤衛脖頸。張小帥趁機揮刀,符文光芒順著鎖鏈鑽入,玄鉤衛皮膚下的金色血管紛紛爆裂。
    血腥味瞬間彌漫庫房,更多玄鉤衛聞聲而來。他們黑袍翻飛,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在幽藍光影中猩紅如血。為首者轉動手中青銅鈴鐺,地麵突然裂開,八具胸口烙著完整飛魚紋的屍傀破土而出。這些屍傀關節處嵌著青銅齒輪,空洞的眼窩裏跳動著青色鬼火,正是用玄鉤衛秘術改造的活人兵器。
    "小心!這些屍傀被注入了鎮魂丹!"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按在地麵,符文光芒暴漲成金色屏障。蘇半夏扯開衣襟,讓舊疤滲出的鮮血滴落在銀鈴上,同時吟唱母親教的清心咒:"魂歸太虛,魄返本真!"銀鈴發出的音波震碎屍傀腰間的鎮魂鈴,卻見對方胸口飛魚紋突然張開,反向吸收音波力量。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瞥見丹爐旁的青銅銘牌——上麵刻著的雙魚圖騰與張小帥的銅符完全吻合。她猛然想起母親《驗屍密卷》裏的批注:"雙魚合璧,可破萬邪"。"張大哥!用銅符封住丹爐!"她大喊著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試圖阻止的玄鉤衛。張小帥心領神會,將銅符嵌入丹爐縫隙,符文光芒順著古老紋路蔓延,形成巨大的雙魚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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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庫房深處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督主身著繡滿飛魚七紋的蟒袍緩步走出,他的機械眼閃爍著幽藍冷光,手中鈴鐺表麵浮現出血色符文:"太醫院的餘孽,果然找到了這裏。"隨著鈴鐺搖動,所有香丸同時爆開,無數魂火湧出,在空中凝成巨大的鉤形虛影。太子的虛影被鎖鏈吊在虛空中,胸口的黃符正貪婪地吸收著他的血氣。
    "你們以為毀掉香丸就能阻止玄鉤現世?"督主怪笑著扯開衣襟,露出胸口與丹爐同紋的二十八星宿圖,"這些香丸不過是誘餌,真正的聚魂陣核心......"他的話被蘇半夏突然爆發的銀鈴強光打斷。她將母親留下的並蒂蓮木簪與銀鈴合二為一,十二年前母親臨終前畫在她掌心的半朵蓮花,此刻與木簪紋路嚴絲合縫。
    "以醫心為引,以仁血為刃!"蘇半夏將鮮血噴在法器上,張小帥同時注入銅符力量。兩股光芒交織成巨大的雙魚虛影,與鉤形黑影激烈碰撞。庫房開始劇烈震動,丹爐表麵的符文逆向旋轉,督主的機械身軀發出不堪重負的轟鳴。當雙魚虛影貫穿鉤形黑影的刹那,太子的魂魄掙脫束縛,金色光芒中,蘇半夏仿佛看見母親向她點頭微笑。
    隨著一聲巨響,青銅丹爐轟然炸裂。巨大的衝擊波將玄鉤衛們撕成碎片,被困的魂魄化作星光衝天而起。蘇半夏在廢墟中拾起完整的木簪,簪身浮現出新的血字:"香窟迷局終得解,雙生之力護蒼生"。她望向天邊泛起的魚肚白,握緊張小帥的手:"走吧,該讓天下人知道,"護民"二字,不該成為邪術的遮羞布。"
    兩人相視而笑,身影漸漸消失在破曉的晨光中。而玄香坊的飛魚紋香丸,永遠化作了灰燼,隻留下丹爐廢墟上那道雙魚印記,在朝陽下閃爍著正義的光芒。
    桃木鎖魂
    玄香坊丙字庫內,腐木梁柱在夜風中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蘇半夏的銀簪劇烈震顫,簪頭明珠映出香丸表麵扭曲的紋路——那些幽藍光芒中,分明浮動著無數張痛苦的人臉。"這些香丸裏...都封著魂魄。"她的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顫抖,"和那個姑娘一樣,都是無辜的受害者。"
    張小帥握緊繡春刀,刀刃上的符文因憤怒而明滅不定。他看著牆角堆積的麻袋,露出的半截手腕上還戴著太醫院學徒的竹牌。十二年前欽天監大火的記憶突然刺痛腦海,父親臨終前塞給他的雙魚銅符,此刻在懷中燙得驚人。
    就在這時,石板路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蘇半夏迅速閃入陰影,金步搖上的珍珠流蘇都屏住了呼吸。兩個玄鉤衛押著一名女子走來,青銅鉤在她脖頸處劃出滲血的紅痕。那女子不過雙十年華,淩亂的發間卻插著半支桃木簪——斷裂處凝結的暗紅血跡,與女屍發間的斷簪如出一轍。
    "又一個自己送上門的。"為首的玄鉤衛扯住女子頭發,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督主說了,子時前要湊齊七七四十九個魂魄。"他轉動腰間鈴鐺,女子突然發出非人的嘶吼,瞳孔瞬間變成詭異的青灰色。
    蘇半夏的銀鈴瘋狂震動,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金光。她想起母親《驗屍密卷》裏的記載:桃木簪是玄鉤衛煉製鎮魂丹的關鍵法器,每支斷簪都對應著一個聚魂陣眼。當女子被推進庫房的瞬間,她瞥見對方後頸的朱砂痣——和自己母親年輕時的模樣,竟有七分相似。
    "不能讓她變成香丸!"蘇半夏低聲道,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按在地麵,符文光芒順著磚縫蔓延,在陰影中勾勒出隱蔽的結界。當玄鉤衛轉身的刹那,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最近那人的腳踝。
    金步搖的珍珠流蘇炸開,細如牛毛的毒針暴雨般射向敵人。然而玄鉤衛皮膚下的金屬血管泛起幽光,竟將毒針盡數彈開。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揮刀斬斷束縛女子的鐵鏈,符文光芒在刀身流轉:"快走!我們護著你!"
    女子卻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斷裂的桃木簪發出刺耳的嗡鳴。她的皮膚下浮現出金色血管,整個人開始透明化:"你們以為...我真是誘餌?"話音未落,庫房內所有香丸同時亮起,飛魚紋在空中交織成巨大的鉤形虛影。
    蘇半夏的銀鈴爆發出刺目金光,鈴身飛魚紋化作實體鎖鏈,纏住鉤形虛影。她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用簪子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滲血。鮮血滴落在銀鈴上的刹那,鈴音化作實質音波,震碎了女子腰間的鎮魂鈴。
    "原來你是..."張小帥的話被丹爐轟鳴打斷。庫房深處,青銅丹爐緩緩升起,爐中翻滾的黑色液體裏,漂浮著二十七個閃爍的魂火。督主身著繡滿飛魚紋的蟒袍現身,他的機械眼閃爍著幽藍冷光:"太醫院的餘孽,果然還是上鉤了。"
    蘇半夏握緊母親留下的半支木簪,與女子發間的斷簪嚴絲合縫拚在一起。桃木發出耀眼的光芒,符文在空中交織成雙魚圖騰。她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雙魚合璧,可破萬邪。"當木簪刺入丹爐陣眼的瞬間,整個庫房開始逆向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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