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單元10.3賜棺宴爆發·鍋蓋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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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盾鉤詭錄
    京城的暴雨傾盆而下,將雀金閣的喧囂澆得支離破碎。豆大的雨珠砸在青瓦上迸濺起白霧,順著屋簷匯成水簾,將賭坊內的血腥氣衝刷得愈發刺鼻。順子高舉著那麵鏽跡斑斑的鍋蓋,鐵指死死扣住盾沿那處醒目的缺角——那是七年前為救瞎眼師父,被賭場殺手的鬼頭刀生生砍出的傷痕。此刻,雨水順著缺角蜿蜒而下,在盾麵"護民"二字上暈開暗紅的血漬。
    "張小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趙承煜的官服在狂風中獵獵作響,他猛地扯開衣襟,胸口完整的飛魚七紋泛著妖異的幽藍。紋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肉下蠕動,與暴雨中的閃電交相輝映,映得他的三角眼閃爍著瘋狂的光芒。繡春刀的寒光映著他扭曲的麵容,腰間青銅鈴鐺發出攝人心魄的嗡鳴。
    張小帥的雙魚銅符在掌心發燙,十二年前欽天監大火的畫麵在腦海閃現。父親將銅符塞進他懷中時,後背被玄鉤衛的青銅鉤貫穿,鮮血浸透了他年幼的衣襟。此刻,繡春刀符文暴漲,卻在觸及趙承煜周身縈繞的黑霧時,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想要銅符,先過我這關!"他的聲音混著雨聲,堅定而決絕。
    順子瞳孔驟縮,手中鍋蓋條件反射般橫在張小帥身前。盾沿的缺角正巧勾住對方官服下擺,鐵鏽混著雨水順著"護民"二字的凹陷處流下,在青磚上暈開暗紅的痕跡。他想起師父臨終前用燒火棍在他掌心刻下的飛魚印記:"護民不是為了揚名,是守住心裏的光。"那時破廟漏雨,師父渾濁的眼睛卻比天上的星子還亮。
    "就憑這個破鍋蓋?"趙承煜獰笑一聲,袖中甩出三枚青銅鉤。鉤子拖著幽藍火焰劃破雨幕,所過之處空氣發出滋滋的腐蝕聲。順子鐵指緊扣鍋蓋邊緣,將張小帥護在身後。當毒鉤狠狠砸在盾麵,"護民"二字迸濺出耀眼火星,缺角處竟卡住一枚鉤子的倒刺,生生將其拽得偏移方向。
    蘇半夏銀鈴驟響,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她甩出浸滿磁石粉的綢緞,灰白霧氣卻被趙承煜周身的黑霧瞬間吞噬:"小心!他用鎮魂丹煉出了蝕骨瘴氣!"白芷揮舞桃木簪畫出符文,卻見符咒在觸及黑霧的刹那化作飛灰。醫書上的血字不斷湮滅又重生,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趙承煜胸前的飛魚七紋突然暴漲,地麵裂開蛛網般的縫隙。七具胸口烙著殘缺飛魚紋的屍傀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窩裏跳動著青色鬼火。順子的耳朵捕捉到屍傀關節處齒輪轉動的異響,與三年前趙承煜密室裏的機關如出一轍。他摸到懷中微微發燙的玉骰,裂痕從飛魚尾鉤處蔓延,卻在與鍋蓋對視的瞬間亮起微光。
    "大人,攻擊他胸口的七紋!"順子大喊著甩出鐵骰子。淬了黑狗血的鐵骰擊中屍傀眉心,卻隻濺起一串火星。趙承煜趁機甩出袖中暗藏的鎮魂鈴,刺耳的嗡鳴震得眾人耳膜生疼。張小帥的繡春刀劈在屍傀脖頸,符文光芒卻被金屬血管輕易彈開,刀刃上甚至留下了焦黑的痕跡。
    千鈞一發之際,順子突然將鍋蓋內側對準趙承煜。鏽跡剝落的瞬間,鍋蓋內側若隱若現的飛魚紋路與他脖頸處母親留下的舊疤同時發燙。七年前母親臨終前的畫麵在雨中浮現——她咳著血將半塊護民餅塞進他懷裏:"記住,飛魚要護著落水的人..."那時的月光很冷,但母親的手很暖。
    玉骰從順子懷中騰空而起,骰麵上的小太陽與飛魚尾鉤爆發出刺目金光。金光所過之處,蝕骨瘴氣發出滋滋的聲響,屍傀皮膚下的金屬血管開始逆向流動。趙承煜驚恐地看著自己精心布置的陣法出現裂痕:"不可能!這鏽鍋蓋明明隻是...!"
    "它護的是人心!"順子暴喝一聲,鐵指重重砸向地麵。玉骰的金光與張小帥的雙魚銅符產生共鳴,形成金色光柱直衝雲霄。蘇半夏銀鈴奏響清心咒,鈴身浮現古老的鎮魔符文;白芷將桃木簪刺入陣眼,符文光芒化作鎖鏈纏住趙承煜。暴雨中,四人的身影在金光與雨幕中交織,宛如神明降世。
    趙承煜瘋狂搖動鎮魂鈴,卻見自己召喚的屍傀在金光中紛紛崩解。當金色光柱徹底籠罩他時,其胸前的飛魚七紋寸寸碎裂,化作萬千星點消散在雨幕中。隨著一聲巨響,聚魂陣轟然倒塌,被困的魂魄化作金龍虛影,衝破烏雲飛向天際。雨幕中,隱約傳來百姓們的歡呼,夾雜著對正義的讚頌。
    雨不知何時停了,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順子癱坐在地,手中的鍋蓋又添了幾道裂痕,但"護民"二字依然清晰如血。張小帥將半塊護民餅遞給他,餅上的雙魚印記在陽光下格外醒目:"好小子,這缺角鍋蓋比我的繡春刀還鋒利。"餅的香氣混著雨後的清新,讓人倍感溫暖。
    蘇半夏擦拭著受損的銀鈴,微笑道:"太醫院古籍記載,雙魚護民骰能溝通龍脈之力,而這承載著守護記憶的鍋蓋,才是破解邪陣的鑰匙。"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的血字在空白頁浮現:"缺角護民,金骰破曉。龍魂重歸,護民永昌。"字跡鮮紅如血,卻透著一股新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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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子握緊玉骰,指腹摩挲著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想起乞兒巷孩子們的笑臉。曾經在賭坊被人稱作"骰子精"的小混混,如今用一麵帶著缺角的鏽鍋蓋,護住了同伴,護住了正義,更護住了萬千百姓心中的希望。而那麵見證無數生死的殘盾,將繼續掛在乞兒巷的破廟門口,每當風雨來臨,便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訴說著永不熄滅的守護信念,成為京城百姓心中不朽的傳奇。
    缺角破邪記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砸在雀金閣的飛簷上,濺起層層白霧。狂風呼嘯著灌進賭坊,將滿地狼藉的賭具和燭火吹得東倒西歪。趙承煜的官服在狂風中獵獵作響,他猛地扯開衣襟,胸口完整的飛魚七紋泛著妖異的幽藍,紋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肉下蠕動,詭異的光芒映得他的麵容愈發猙獰可怖。
    “張小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趙承煜的聲音裹挾著瘋狂與狠厲,在風雨交加的夜裏格外刺耳。他伸手入袖,青銅鈴鐺的冷光一閃而過。
    張小帥的繡春刀瞬間出鞘,符文光芒在雨幕中微微閃爍。雙魚銅符在他掌心發燙,十二年前欽天監那場大火的慘烈畫麵,又一次在他腦海中翻湧。那時父親渾身是血,卻仍死死將銅符塞進他懷中,後背被玄鉤衛的青銅鉤貫穿的模樣,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想要我的命,先問過我的刀!”他沉聲道,目光如炬。
    順子瞳孔驟縮,幾乎是下意識地將手中那麵鏽跡斑斑的鍋蓋橫在張小帥身前。盾沿那處醒目的缺角,正巧勾住趙承煜的官服下擺。鐵鏽混著雨水順著“護民”二字的凹陷處流下,在青磚上暈開暗紅的痕跡。七年前的記憶突然清晰起來——為了救瞎眼師父,他被賭場殺手的鬼頭刀砍中鍋蓋,生生留下了這個缺角。師父臨終前用燒火棍在他掌心刻下飛魚印記的畫麵,此刻也浮現在腦海中:“順子,記住,飛魚要護民,就算拚了命,也要護住心裏的光……”
    “就憑你這破鍋蓋?”趙承煜見狀,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笑聲中滿是不屑,“給我去死!”話音未落,他袖中寒光一閃,三枚淬毒的青銅鉤拖著幽藍火焰,如毒蛇般破空而來,所過之處,空氣發出滋滋的腐蝕聲。
    順子鐵指緊扣鍋蓋邊緣,將張小帥護得嚴嚴實實。青銅鉤狠狠砸在鍋蓋之上,“護民”二字迸濺出耀眼的火星,那缺角更是死死卡住其中一枚鉤子的倒刺,任憑趙承煜如何用力拉扯,都無法將其掙脫。順子咬牙發力,借著缺角勾住的力道,猛地一扯,竟將趙承煜拽得一個踉蹌。
    “哼!”趙承煜惱羞成怒,胸前的飛魚七紋光芒大盛,地麵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縫隙。七具胸口烙著殘缺飛魚紋的屍傀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窩裏跳動著青色鬼火,關節處齒輪轉動的聲響混著雨聲,令人毛骨悚然。
    蘇半夏見狀,立刻甩出金步搖,珍珠流蘇炸開成片的磁石粉,試圖幹擾屍傀的行動。她的銀鈴也隨之驟響,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清越的咒文混著磁石粉彌漫開來,然而在觸及屍傀的瞬間,卻被其身上散發的黑霧腐蝕成青煙。“小心!這些屍傀被邪術操控,尋常術法難以奏效!”她大聲提醒道。
    白芷揮舞桃木簪,口中念念有詞,符文光芒化作鎖鏈,試圖纏住屍傀。可屍傀皮膚下暴漲的金屬血管如活物般扭動,輕易便絞碎了桃木符咒。醫書上的血字不斷湮滅又重生,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張小帥的繡春刀劈向離他最近的屍傀,符文光芒卻像砍在精鋼之上,隻留下一道白痕。雙魚銅符在他掌心灼燒得愈發厲害,他深知,必須找到這些屍傀的弱點,才能扭轉戰局。
    順子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屍傀關節處齒輪轉動的細微異響,他想起三年前在趙承煜密室裏聽到的機關聲響,與此極為相似。“大人,攻擊它們的關節!那裏是弱點!”他大喊著,同時掏出懷中的鐵骰子,淬了黑狗血的鐵骰在空中劃出詭異的弧線,精準地擊中一隻屍傀的膝關節。鐵骰子撞擊金屬的聲音清脆響起,那屍傀的動作頓時一滯。
    趙承煜見計劃受阻,更加瘋狂地搖動青銅鈴鐺,刺耳的嗡鳴聲震得眾人耳膜生疼。他周身騰起的黑霧中,竟浮現出無數張痛苦扭曲的人臉,皆是這些年在京城莫名失蹤的百姓麵容。“你們以為能阻止得了玄鉤大人的計劃?白日做夢!”他嘶吼道,聲音中充滿了癲狂與絕望。
    順子握緊鍋蓋,感覺手中的玉骰也開始發燙。裂痕從飛魚尾鉤處蔓延,卻在與鍋蓋對視的瞬間亮起微光。他想起乞兒巷那些孩子純真的笑臉,想起他們餓著肚子卻依然相信正義的眼神,心中的信念愈發堅定。“拚了!”他大吼一聲,將鍋蓋狠狠砸向地麵,同時高高舉起玉骰,“小太陽,飛魚尾,給老子顯威!”
    玉骰爆發出耀眼的金光,光芒如潮水般席卷整個賭坊。被金光觸及的屍傀發出刺耳的尖叫,皮膚下的金屬血管開始逆向流動,紛紛爆裂開來。趙承煜驚恐地看著自己精心布置的局麵逐漸失控,他胸前的飛魚七紋也開始變得不穩定,光芒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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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小帥抓住時機,將雙魚銅符按在繡春刀上,符文光芒暴漲十倍。他縱身一躍,繡春刀帶著璀璨的光芒,直刺趙承煜胸口的飛魚七紋。“以我欽天監血脈為引,破!”他大喝一聲,刀光如電,瞬間沒入趙承煜的胸口。
    趙承煜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漸漸消散在金光之中。隨著他的消失,那些屍傀也紛紛崩解,化作一堆廢鐵。暴雨依舊在下,但籠罩在京城上空的陰霾,卻似乎隨著趙承煜的覆滅而漸漸散去。
    塵埃落定,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灑在滿目瘡痍的賭坊。順子癱坐在地上,看著手中更加殘破的鍋蓋,“護民”二字雖已模糊,但在陽光下卻依然閃耀著光芒。張小帥走過來,伸手將他拉起:“好樣的,順子。多虧有你,還有這缺角的鍋蓋。”
    蘇半夏擦拭著受損的銀鈴,微笑道:“太醫院古籍記載,雙魚護民骰能溝通龍脈之力,而這承載著守護記憶的鍋蓋,竟是喚醒神器力量的關鍵。”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的血字在空白頁浮現:“缺角護民,金骰破曉。龍魂重歸,護民永昌。”
    順子握緊玉骰,指腹摩挲著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想起乞兒巷的孩子們。曾經在賭坊被人欺淩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麵帶著缺角的鏽鍋蓋,護住了同伴,護住了正義,更護住了這世道的光。而那麵見證了無數生死的殘盾,將永遠成為他守護信念的象征,在歲月的長河中,繼續閃耀著屬於自己的光芒 。
    鏽盾燃魂錄
    暴雨如注,銅錢大的雨點砸在雀金閣腐朽的簷角上,迸濺起的水花混著血水在青磚上蜿蜒。趙承煜扯開官服時布料撕裂的聲響,像極了七年前賭場殺手的鬼頭刀劈開鍋蓋的瞬間。順子鐵指如鉤,死死扣住盾沿那道醒目的缺角,鐵鏽混著雨水順著"護民"二字的凹陷處流下,在掌心暈開暗紅的血痕。
    "奶奶的!你穿得人模狗樣,裏頭藏的竟是吃人的圖!"順子的吼聲混著驚雷炸響。手中泛黃的圖譜在閃電照耀下泛著詭異的朱砂紅光,孩童被鎖鏈吊在丹爐上的畫麵刺痛雙眼,每道工序旁的飛魚暗紋都像是玄鉤衛啃噬百姓的獠牙。他想起師父臨終前凹陷的眼窩裏淌著的血淚,想起乞兒巷那些因鎮魂丹變得瘋癲的孩子,鐵指套在圖譜上捏出深深的褶皺,七年前用鍋蓋擋刀時的劇痛突然湧來,此刻卻化作燒穿胸腔的怒火。
    趙承煜胸前的飛魚七紋泛著妖異幽藍,紋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肉下蠕動:"知道為何玄鉤衛能屹立百年?這三屍丹煉的是人心!"他話音未落,三道青銅鉤裹著幽藍火焰破空而來,空氣被腐蝕出焦黑的軌跡。
    順子條件反射地橫起鍋蓋,缺角正巧勾住最左側的鉤子。當毒鉤擦著"護民"二字劃過,火星四濺中,他仿佛又看見師父用燒火棍在自己掌心刻下飛魚印記的夜晚。那時破廟漏雨,老人渾濁的眼睛卻比天上的星子還亮:"順子,記住,飛魚要護著落水的人。"
    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暴漲,雙魚銅符在掌心灼燒:"當年欽天監大火,我父親拚死護住的就是你們的罪證!"刀光劈入趙承煜周身的黑霧,卻發出指甲刮擦鐵板的刺耳聲響。蘇半夏甩出金步搖,珍珠流蘇炸開成片的磁石粉,白芷揮舞桃木簪畫出符文,可屍傀皮膚下暴漲的金屬血管如活物般絞碎符咒。
    趙承煜突然癲狂大笑,笑聲震得房梁上的積塵簌簌掉落:"看看這些人臉!"他周身騰起的黑霧中,浮現出無數張痛苦扭曲的麵容——有醉漢王麻子的憨厚笑臉,有賣花姑娘小翠的麻花辮,還有乞兒巷失蹤的小豆子。順子感覺胸腔快要被怒火炸開,懷中的玉骰開始發燙,裂痕從飛魚尾鉤處蔓延。
    "把孩子們還回來!"順子暴喝一聲,鐵骰子裹挾著黑狗血破空而出。淬毒的鐵骰擊中屍傀眉心,卻隻濺起一串火星。趙承煜趁機甩出鎮魂鈴,刺耳的嗡鳴震得眾人耳膜生疼,地麵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縫隙,更多胸口烙著殘缺飛魚紋的屍傀破土而出。
    張小帥的刀光突然一頓,雙魚銅符與玉骰同時發出共鳴。他想起父親密卷裏的最後一句話:"飛魚七紋陣,成也活人,敗也活人。"看著趙承煜胸前活物般扭動的七紋,突然大喊:"順子,用圖譜!"
    順子瞬間會意,將燙手的圖譜展開。當雨水滴落在朱砂繪製的飛魚暗紋上,圖譜竟發出金紅色的光芒。七年前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半塊護民餅突然在懷中發燙,餅上模糊的雙魚印記與圖譜上的紋路完美重疊。玉骰從他懷中騰空而起,骰麵上的小太陽與飛魚尾鉤爆發出刺目金光。
    金光所過之處,蝕骨瘴氣發出滋滋的聲響,屍傀皮膚下的金屬血管開始逆向流動。趙承煜驚恐地看著自己精心布置的陣法出現裂痕,他瘋狂搖動鈴鐺,卻見那些被他操控的屍傀在金光中紛紛倒下。當金色光柱徹底籠罩他時,其胸前的飛魚七紋寸寸碎裂,化作萬千星點消散在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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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一聲巨響,聚魂陣轟然倒塌,被困的魂魄化作金龍虛影衝破烏雲。雨不知何時停了,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照在順子布滿血汙的臉上。他看著手中殘破的鍋蓋和微微焦黑的圖譜,"護民"二字在陽光下依然清晰如血。
    張小帥將半塊護民餅遞給他,餅上的雙魚印記與圖譜上的暗紋相映成輝:"這圖譜不能失傳,但也絕不能再落入惡人之手。"蘇半夏擦拭著破損的銀鈴,鈴身重新浮現出古老的太醫院徽記:"太祖皇帝留下護民骰,或許就是等著你們這樣的人。"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的血字在空白頁熠熠生輝:"鏽盾燃魂,金骰破曉。龍魂不滅,護民永長。"
    順子握緊玉骰,指腹摩挲著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想起乞兒巷孩子們的笑臉。曾經在賭坊被人欺淩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麵帶著缺角的鏽鍋蓋,護住了真相,護住了正義,更護住了萬千百姓心中的希望。而那麵見證無數生死的鏽盾,將繼續掛在乞兒巷的破廟門口,每當風雨來臨,便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訴說著永不熄滅的守護信念。
    盾影護民曲
    趙承煜的臉色驟變,青灰色的麵皮扭曲如厲鬼。他袖中寒光連閃,毒針暴雨般射向順子手中的圖譜。雨滴在針尖凝成幽綠的毒液,在空中劃出死亡弧線。
    順子瞳孔驟縮,鐵指如鋼鉗般握緊鍋蓋。鏽跡斑斑的盾麵旋舞成銀灰色的光輪,"護民"二字在雨幕中劃出灼熱軌跡。毒針撞擊在凹陷的鐵麵上,迸濺的火星與雨珠相撞,騰起陣陣白煙。
    記憶如潮水翻湧。七年前的寒夜,瞎眼師父用最後力氣敲著他的掌心:"聽好了,"護民"小調的節奏,就是保命的訣竅。"老人枯瘦的手指在他掌心敲擊出獨特韻律,與此刻鐵指扣住鍋蓋的頻率完美重合。那時破廟漏雨,師父渾濁的眼窩裏淌著血淚:"飛魚護民,要護到最後一口氣..."
    還有那個雪夜,張小帥將半塊護民餅塞進他凍僵的掌心。餅麵印著的飛魚紋與他繈褓中的暗紋重疊,麥香混著血腥味,溫暖了他整個少年時光。此刻,雙魚銅符在張小帥手中共鳴,繡春刀的符文光芒劈開雨幕,與他的盾影交織成守護的屏障。
    "找死!"趙承煜暴喝一聲,胸前的飛魚七紋暴漲成實質。七具屍傀破土而出,關節處齒輪轉動聲混著雨聲,震得人頭皮發麻。其中一具屍傀脖頸處的胎記,赫然與乞兒巷失蹤的小豆子相同。
    順子的鐵指驟然收緊,鍋蓋邊緣的缺角泛起暗紅光芒。那是七年前為救師父,被鬼頭刀砍出的傷痕。此刻,缺角正巧勾住一具屍傀的利爪,鐵鏽混入屍傀皮膚下的金色血管,發出令人牙酸的腐蝕聲。
    "小心!是三屍丹煉製的活屍!"蘇半夏銀鈴驟響,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她甩出浸滿磁石粉的綢緞,卻被屍傀皮膚下噴射的毒霧瞬間腐蝕。白芷揮舞桃木簪畫出鎮魂符,符文光芒在觸及屍傀的刹那,便被其體內沸騰的金屬血液吞噬。
    張小帥的繡春刀劈在屍傀胸口,符文光芒卻如泥牛入海。雙魚銅符在他掌心灼燒,突然與順子懷中的玉骰產生共鳴。金光乍現的瞬間,順子看見圖譜上的朱砂飛魚暗紋活了過來,與鍋蓋內側若隱若現的紋路重疊。
    "原來如此!"順子大吼一聲,將圖譜按在鍋蓋上。鏽跡剝落處,鍋蓋內側完整的飛魚七紋與圖譜上的煉藥工序同時發光。七年前母親臨終前的話在耳畔響起:"護民不是一個人的事..."他扯開衣領,露出鎖骨處的飛魚舊疤,鮮血滴落在圖譜上。
    奇跡發生了。圖譜上的煉藥場景開始逆轉,被鎖鏈束縛的孩童虛影從丹爐中升起。玉骰爆發出萬丈金光,飛魚尾鉤化作實體,纏住趙承煜的手腕。鎮魂鈴墜落在地,發出垂死的嗚咽。
    "不可能!"趙承煜驚恐地看著自己召喚的屍傀在金光中崩解。當金色光柱徹底籠罩他時,其胸前的飛魚七紋寸寸碎裂,化作萬千星點消散在雨幕中。最後一刻,他看見順子手中的鍋蓋,"護民"二字在雷光中閃耀,宛如神明的審判。
    雨停了,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順子跪在滿地狼藉中,手中的鍋蓋又添了幾道裂痕,但"護民"二字卻愈發清晰。張小帥將半塊護民餅遞給他,餅上的雙魚印記在陽光下格外醒目:"好小子,這盾比我的刀還管用。"
    蘇半夏擦拭著破損的銀鈴,微笑道:"太醫院古籍記載,雙魚護民骰能溝通龍脈之力,而承載著守護記憶的鏽鍋蓋,才是喚醒神器的關鍵。"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的血字在空白頁浮現:"盾影護民,金骰破曉。龍魂重歸,護民永昌。"
    順子握緊玉骰,指腹摩挲著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想起乞兒巷孩子們的笑臉。曾經在賭坊被人欺淩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麵帶著故事的鏽鍋蓋,護住了真相,護住了人心,更護住了大明的朗朗乾坤。而那叮叮當當的盾影,將永遠回蕩在守護正義的長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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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鏽盾破邪誌
    暴雨如注,銅錢大的雨點砸在雀金閣的飛簷上,濺起的水花混著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趙承煜扯開衣襟,胸前完整的飛魚七紋泛著妖異的幽藍,紋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肉下蠕動。"張小帥,交出雙魚銅符,饒你全屍!"他的聲音裹挾著陰寒的殺意,在狂風中回蕩。
    順子瞳孔驟縮,手中那麵鏽跡斑斑的鍋蓋條件反射般橫在張小帥身前,盾沿的缺角正巧勾住趙承煜官服下擺。鐵鏽混著雨水順著"護民"二字的凹陷處流下,在青磚上暈開暗紅的痕跡。七年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為了救瞎眼師父,他用這口鍋蓋擋住賭場殺手的鬼頭刀,生生留下了這個缺角。師父臨終前用燒火棍在他掌心刻下飛魚印記:"順子,飛魚要護民,就算拚了命,也要護住心裏的光。"
    "想當年老子能用鍋蓋救師父,今日就能用它撕碎你們的陰謀!"順子的吼聲混著驚雷炸響。他的鐵骰子突然脫手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精準擊碎趙承煜腰間的青銅鈴鐺。清脆的碎裂聲中,鈴鐺裏封存的鎮魂咒文化作青煙消散,失去法器加持的玄鉤衛們頓時亂了陣腳,手中青銅鉤的幽藍火焰也黯淡了幾分。
    蘇半夏趁機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繩結如靈蛇般纏住為首玄鉤衛的脖頸。那人皮膚下的金屬血管立刻沸騰,發出令人牙酸的爆裂聲。白芷揮舞桃木簪,符文光芒化作鎖鏈,纏住試圖靠近的其他敵人。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暴漲,雙魚銅符在掌心發燙,刀光如電,直取趙承煜要害。
    趙承煜臉色驟變,袖中毒針暴雨般射來。順子旋身將鍋蓋舞成密不透風的圓盾,毒針撞擊在"護民"二字上迸濺火星。記憶如潮水翻湧——那年師父用最後力氣教他"聽骰辨點",枯瘦的手指在他掌心敲擊出"護民"小調的節奏;張小帥將半塊護民餅塞進他掌心時,餅麵印著的飛魚紋與繈褓暗紋重疊的瞬間。這些溫暖的回憶,此刻都化作他手中盾牌的力量。
    "就憑你們也想壞我大事?"趙承煜突然癲狂大笑,胸前的飛魚七紋光芒大盛,地麵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縫隙。七具胸口烙著殘缺飛魚紋的屍傀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窩裏跳動著青色鬼火,關節處齒輪轉動的聲響混著雨聲,令人毛骨悚然。
    順子握緊鍋蓋,感覺懷中的玉骰也開始發燙。裂痕從飛魚尾鉤處蔓延,卻在與鍋蓋對視的瞬間亮起微光。他想起乞兒巷那些孩子純真的笑臉,想起他們餓著肚子卻依然相信正義的眼神,心中的信念愈發堅定。"大人,這些屍傀關節處有齒輪,那是弱點!"他大聲提醒道,同時甩出鐵骰子,淬了黑狗血的鐵骰擊中一隻屍傀的膝關節,讓其動作頓時一滯。
    張小帥心領神會,繡春刀直取屍傀關節。符文光芒閃過,一隻屍傀的手臂轟然落地。蘇半夏銀鈴驟響,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清越的咒文混著磁石粉彌漫開來,幹擾著屍傀的行動。白芷則咬破指尖,用血在桃木簪上重新繪製符咒,增強法術威力。
    趙承煜見勢不妙,猛地掏出一枚漆黑的丹丸塞進嘴裏。他的身體開始膨脹,皮膚下的金色血管如蛛網密布,整個人化作三丈高的鉤形怪物,頭頂三根青銅巨鉤滴落著腐蝕性液體。"都給我陪葬!"怪物的吼聲震得屋頂瓦片簌簌掉落,賭坊的梁柱在聲波衝擊下出現蛛網狀裂痕。
    順子將鍋蓋內側對準怪物,鏽跡剝落的刹那,內側若隱若現的飛魚紋路與他脖頸處母親留下的舊疤同時發燙。玉骰從他懷中騰空而起,骰麵上的小太陽與飛魚尾鉤爆發出刺目金光。金光所過之處,蝕骨瘴氣發出滋滋的聲響,怪物皮膚下的金屬血管開始逆向流動。
    "它護的是人心!"順子暴喝一聲,鐵指重重砸向地麵。玉骰的金光與張小帥的雙魚銅符產生共鳴,形成金色光柱直衝雲霄。蘇半夏銀鈴奏響清心咒,鈴身浮現古老的鎮魔符文;白芷將桃木簪刺入陣眼,符文光芒化作鎖鏈纏住怪物。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怪物的動作越來越遲緩,身上的金色血管紛紛爆裂。
    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怪物的機械軀殼轟然倒塌。趙承煜殘破的麵容在金光中顯現,他眼中的瘋狂逐漸被恐懼取代:"不可能...玄鉤大人的計劃..."話音未落,便被金光徹底吞噬,化作萬千星點消散在雨幕中。
    雨不知何時停了,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順子癱坐在地上,看著手中更加殘破的鍋蓋,"護民"二字雖已模糊,但在陽光下卻依然閃耀著光芒。張小帥走過來,伸手將他拉起:"好樣的,順子。多虧有你,還有這缺角的鍋蓋。"
    蘇半夏擦拭著受損的銀鈴,微笑道:"太醫院古籍記載,雙魚護民骰能溝通龍脈之力,而這承載著守護記憶的鍋蓋,竟是喚醒神器力量的關鍵。"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的血字在空白頁浮現:"鏽盾破邪,金骰破曉。龍魂重歸,護民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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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子握緊玉骰,指腹摩挲著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想起乞兒巷的孩子們。曾經在賭坊被人欺淩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麵帶著缺角的鏽鍋蓋,護住了同伴,護住了正義,更護住了這世道的光。而那麵見證了無數生死的殘盾,將永遠成為他守護信念的象征,在歲月的長河中,繼續閃耀著屬於自己的光芒。
    鏽盾揭孽錄
    暴雨如注,銅錢大的雨點砸在雀金閣腐朽的梁柱上,將血腥氣衝刷成暗紅色的溪流。順子高舉鏽跡斑斑的鍋蓋,鐵指死死扣住盾沿缺角,那道七年前為救師父留下的傷痕此刻正卡著玄鉤衛的青銅鉤。當他餘光瞥見趙承煜周身泛起黑霧時,心髒猛地懸到了嗓子眼。
    "想跑?!"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雨幕,雙魚銅符在掌心灼出焦痕。但黑霧如同有生命般扭曲躲閃,趙承煜的笑聲混著鈴鐺嗡鳴從四麵八方傳來:"張小帥,三屍丹成之日,便是大明傾覆之時!"話音未落,黑霧驟然收縮,化作利箭般射向牆角。
    順子幾乎是本能地追了上去,鍋蓋在積水的青磚上拖出刺耳聲響。當盾沿缺角意外勾住地磚縫隙時,他下意識地用力一撬。"哢嚓"脆響中,暗格應聲而開,腐臭的氣息裹挾著血腥撲麵而來。數十個刻著飛魚紋的瓷瓶整齊排列,瓶中渾濁的藥液裏,嬰兒屍體蜷縮成詭異的鉤狀,皮膚泛著青紫,正是煉製三屍丹的活引。
    "畜生!"順子的怒吼震碎了最近的瓷瓶。鐵骰子脫手而出,將整排瓷瓶砸得粉碎,藥液混著血水在地麵蜿蜒成河。他想起乞兒巷突然失蹤的嬰孩,想起小豆子總愛抱著的破舊繈褓——此刻那些孩子未說完的童謠,都化作了瓶中扭曲的冤魂。
    張小帥的腳步驟然停在他身後。雙魚銅符劇烈震顫,映出少年顫抖的背影。十二年前欽天監大火的記憶與眼前場景重疊,父親臨終前用血寫下的"飛魚噬童"四個字,此刻正在腦海中瘋狂跳動。"這些都是玄鉤衛...從各地擄來的..."他的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
    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發出悲鳴,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黑血。她踉蹌著扶住牆壁:"古籍記載三屍丹需以先天純陽之體為引...原來竟是這些無辜孩童..."話音未落,地麵突然劇烈震動,暗格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
    數十具胸口烙著飛魚紋的屍傀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窩裏跳動著幽藍鬼火。他們皮膚下的金屬血管泛著詭異的紫光,關節處齒輪咬合的聲響震得人耳膜生疼。順子將鍋蓋橫在胸前,鐵指在盾麵"護民"二字上重重敲擊——這是與蘇半夏約定的信號。
    "小心!這些屍傀被煉入了嬰魂!"白芷揮舞桃木簪畫出鎮魂符,符文光芒卻在觸及屍傀的瞬間被腐蝕成青煙。醫書上的血字不斷湮滅又重生:"嬰魂噬心,萬劫不複。"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手中的桃木簪卻愈發堅定。
    趙承煜的身影突然在屍傀群中顯現,他的麵容扭曲得不成人形,胸前飛魚七紋如同活物般遊動:"既然被你們發現了...那就都去死吧!"隨著青銅鈴鐺瘋狂搖動,屍傀們皮膚下的金屬血管暴漲,化作無數細長的鉤子射向眾人。
    順子感覺後背抵上冰涼的牆壁,千瘡百孔的鍋蓋在毒鉤衝擊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但他的目光依然堅定,鐵指在鍋蓋內側快速敲擊出特殊節奏。蘇半夏心領神會,銀鈴奏響清心咒,鈴身浮現古老的鎮魔符文;白芷咬破舌尖,用血在桃木簪上重繪符咒;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按在繡春刀上,符文光芒暴漲十倍。
    "飛魚護民,給我破!"順子將鐵鍋倒扣頭頂,鏽跡斑斑的鍋蓋表麵亮起完整的飛魚七紋,與他脖頸處母親留下的舊疤同時發燙。玉骰從懷中騰空而起,骰麵上的小太陽與飛魚尾鉤爆發出刺目金光。金光所過之處,屍傀皮膚下的金屬血管開始逆向流動,發出不堪重負的爆裂聲。
    趙承煜驚恐地看著自己精心布置的陣法出現裂痕,他瘋狂搖動鈴鐺,卻見那些被他操控的屍傀在金光中紛紛倒下。當玉骰的光芒與雙魚銅符徹底融合,形成一道金色光柱時,他胸前的飛魚七紋寸寸碎裂。"不可能...玄鉤大人的計劃..."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身體被鎖鏈反噬,化作一團腥臭的黑血。
    暴雨不知何時停了,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順子跪在滿地狼藉中,拾起微微發燙的玉骰。裂痕從飛魚尾鉤處蔓延,但"護民"二字依然清晰如血。他望向暗格中破碎的瓷瓶,那些蜷縮的小身影終於舒展,化作點點星光升向天際。
    張小帥將半塊護民餅遞給他,餅上的雙魚印記在陽光下格外醒目:"好小子,這鏽鍋蓋又立了大功。"蘇半夏擦拭著受損的銀鈴,輕聲道:"太醫院會記錄下今日之事,讓這些孩子的冤魂得以安息。"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的血字在空白頁浮現:"鏽盾揭孽,金骰破曉。龍魂重歸,護民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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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子握緊玉骰,指腹摩挲著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想起乞兒巷孩子們的笑臉。曾經在賭坊被人欺淩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麵帶著缺角的鏽鍋蓋,不僅護住了同伴,更揭開了玄鉤衛最黑暗的罪孽。而那麵見證無數生死的殘盾,將繼續掛在乞兒巷的破廟門口,每當風雨來臨,便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訴說著永不熄滅的守護信念,也警示著後人那些不容忘卻的黑暗過往。
    鏽盾泣魂篇
    "畜生!"順子的怒吼震落房梁積灰,胸腔裏翻湧的怒意幾乎要衝破喉嚨。他抄起鍋蓋猛砸瓷瓶,腐臭的液體濺在盾麵,將"護民"二字染得通紅。破碎的瓷片劃開掌心,鮮血混著藥液滴落在青磚上,洇出一朵朵暗紅的花。
    暗格裏,數十個刻著飛魚紋的瓷瓶整齊排列,瓶中嬰兒屍體蜷縮成詭異的鉤狀,青紫的皮膚上布滿細密針孔。順子想起三個月前,乞兒巷的阿囡抱著繈褓來討粥,孩子粉嫩的小臉還掛著奶笑。此刻那些鮮活的生命,都成了瓶中扭曲的冤魂。
    記憶如潮水翻湧。七年前的寒夜,瞎眼師父用燒火棍在他掌心刻下飛魚印記:"順子,飛魚要護民,就算拚了命,也要護住心裏的光。"老人枯瘦的手指敲擊著他的掌心,教他"聽骰辨點"的訣竅,節奏與"護民"小調如出一轍。還有那個雪夜,張小帥將半塊護民餅塞進他凍僵的掌心,餅麵印著的飛魚紋與他繈褓中的暗紋重疊,溫暖了他整個少年時光。
    手中的鍋蓋突然變得滾燙,缺角處隱隱泛起金光。順子恍惚間看見師父渾濁的眼窩裏泛起欣慰的光,看見乞兒巷的孩子們舉著他送的骰子歡呼。那些被玄鉤衛擄走的孩子,也曾這樣仰著小臉叫他"順哥",此刻卻在藥液中永遠沉睡。
    "給我碎!"順子揮舞鍋蓋,如瘋魔般砸向暗格。鏽跡斑斑的盾麵與瓷瓶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腐臭的液體四處飛濺,在他臉上、衣袍上綻開腥臭的花。但他毫不在意,眼中隻有那些無辜的小身影,隻有師父臨終前的囑托,隻有"護民"二字沉甸甸的分量。
    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雨幕,符文光芒在雨中閃爍。雙魚銅符在他掌心發燙,十二年前欽天監大火的畫麵在腦海閃現——父親將銅符塞進他懷中時,後背被玄鉤衛的青銅鉤貫穿,鮮血浸透了他年幼的衣襟。"這些畜生!"他咬牙切齒,刀光如電,將試圖靠近的玄鉤衛一一擊退。
    蘇半夏銀鈴驟響,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她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繩結如靈蛇般纏住玄鉤衛的脖頸。白芷揮舞桃木簪,符文光芒化作鎖鏈,困住試圖搶奪瓷瓶的敵人。但更多的玄鉤衛從四麵八方湧來,青銅鉤吞吐著幽藍火焰,所過之處,地麵瞬間被腐蝕出深坑。
    趙承煜的身影在黑霧中若隱若現,他發出刺耳的狂笑:"殺吧!燒吧!三屍丹已成,你們誰也阻止不了!"隨著他的笑聲,暗格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地麵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縫隙,七具胸口烙著殘缺飛魚紋的屍傀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窩裏跳動著青色鬼火。
    順子握緊發燙的鍋蓋,感覺懷中的玉骰也開始震顫。裂痕從飛魚尾鉤處蔓延,卻在與盾麵"護民"二字對視的瞬間亮起金光。他想起乞兒巷的孩子們圍在他身邊,聽他講江湖故事的溫暖時光;想起小豆子舉著竹蜻蜓追在他身後的模樣;想起阿巧總愛往他兜裏塞的烤紅薯。
    "飛魚護民!"順子暴喝一聲,將鍋蓋高高舉起。盾麵的金光與玉骰的光芒交相輝映,形成一道金色光柱直衝雲霄。金光所過之處,屍傀皮膚下的金屬血管開始逆向流動,發出不堪重負的爆裂聲。趙承煜驚恐地看著自己精心布置的陣法出現裂痕,他瘋狂搖動鈴鐺,卻見那些被他操控的屍傀在金光中紛紛倒下。
    張小帥趁機將雙魚銅符按在繡春刀上,符文光芒暴漲十倍。"以我欽天監血脈為引,破!"他大喝一聲,刀光如電,直刺趙承煜胸口的飛魚七紋。蘇半夏銀鈴奏響清心咒,鈴身浮現古老的鎮魔符文;白芷將桃木簪刺入陣眼,符文光芒化作鎖鏈纏住趙承煜。
    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趙承煜發出淒厲的慘叫,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漸漸消散在金光之中。隨著他的消失,那些屍傀也紛紛崩解,化作一堆廢鐵。暗格裏,破碎的瓷瓶中,蜷縮的小身影終於舒展,化作點點星光升向天際。
    雨不知何時停了,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順子跪在滿地狼藉中,看著手中更加殘破的鍋蓋。"護民"二字被腐液和鮮血浸染,卻在陽光下閃耀著更加耀眼的光芒。張小帥走過來,伸手將他拉起:"好樣的,順子。這些孩子可以安息了。"
    蘇半夏擦拭著受損的銀鈴,輕聲道:"太醫院會記錄下今日之事,讓這些冤魂得以安息。"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的血字在空白頁浮現:"鏽盾泣魂,金骰破曉。龍魂重歸,護民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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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子握緊玉骰,指腹摩挲著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想起乞兒巷的孩子們。曾經在賭坊被人欺淩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麵帶著缺角的鏽鍋蓋,護住了這些無辜的靈魂,護住了正義,更護住了這世道的光。而那麵見證了無數生死的殘盾,將永遠成為他守護信念的象征,在歲月的長河中,繼續閃耀著屬於自己的光芒。
    聲紋破陣訣
    督主的狂笑震得雀金閣的殘梁斷瓦簌簌掉落,七十二具屍傀如機械齒輪般同步轉動,胸口的殘缺飛魚紋在雨幕中泛著幽藍冷光。順子握緊那麵鏽跡斑斑的鍋蓋,鐵指有節奏地敲擊盾麵,發出清脆而獨特的韻律,仿佛在與記憶深處的某個節拍遙相呼應。
    “還記得師父說過什麽嗎?”他的聲音混著雨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再精密的機關,也有聽得出的破綻!”七年前的畫麵在腦海中閃現:瞎眼師父枯瘦的手指點在他掌心,用燒火棍敲出“聽骰辨點”的訣竅,“世間萬物皆有其聲,機關術再精妙,也逃不過有心人耳。”
    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閃爍,雙魚銅符在掌心發燙,但麵對如潮水般湧來的屍傀,卻難以找到突破口。蘇半夏銀鈴驟響,鈴身滲出的血珠卻被屍傀皮膚下的金屬血管盡數吸收;白芷揮舞桃木簪,符咒光芒在觸及敵人的瞬間便消散如煙。
    順子的目光如鷹隼般掃過屍傀排列的方位,暴雨衝刷著他滿是血汙的臉龐,卻絲毫不影響他敏銳的眼神。突然,他瞳孔微縮——東南角的屍傀陣列中,竟存在一個微妙的缺口,而這個缺口的形狀,赫然與他鍋蓋盾沿的缺角如出一轍!
    “大人,看東南角!”順子大喊一聲,鐵指重重叩擊鍋蓋邊緣的缺角。“這些屍傀的站位,是按照飛魚七紋陣的殘缺形態排列的!而這個缺口...就是陣眼!”他的聲音中帶著興奮與決然,仿佛已經觸摸到了勝利的曙光。
    督主的鉤形齒輪左眼閃過幽藍光芒,冷笑道:“雕蟲小技!就算你看出了陣眼又如何?沒有完整的飛魚七紋,你們一樣是死路一條!”丹爐虛影在他身後劇烈震動,噴出的黑霧化作無數鎖鏈,纏住眾人的手腳。
    順子卻不為所動,他緩緩閉上雙眼,側耳傾聽。屍傀關節處齒輪轉動的聲響、鎖鏈拖拽的嘩啦聲、督主呼吸的細微節奏...所有聲音如同絲線般被他捕捉,編織成一幅清晰的機關圖譜。七年來,他在賭坊摸爬滾打練就的“聽聲辨位”絕技,此刻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小太陽,飛魚尾,聽我號令!”順子猛地睜開眼,掏出懷中的玉骰。裂痕從飛魚尾鉤處蔓延,但在與鍋蓋對視的瞬間,竟爆發出耀眼金光。他將鍋蓋高舉過頭,盾沿的缺角對準東南角的缺口,鐵指在“護民”二字上快速敲擊,發出急促而有力的節奏。
    奇跡發生了。玉骰的金光與鍋蓋產生共鳴,一道金色光柱直衝雲霄。被金光觸及的屍傀紛紛停頓,它們皮膚下的金屬血管開始逆向流動,發出不堪重負的爆裂聲。東南角的缺口處,地麵突然裂開,露出暗藏的青銅轉盤,上麵刻滿了與圖譜相同的飛魚暗紋。
    “不好!”督主臉色驟變,“你們怎麽可能...”他話音未落,張小帥已經抓住時機,將雙魚銅符按在繡春刀上,符文光芒暴漲十倍。“以我欽天監血脈為引,破!”繡春刀帶著璀璨的光芒,直劈青銅轉盤。
    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纏住試圖阻止的督主;白芷將桃木簪刺入陣眼,符文光芒化作鎖鏈,困住周圍的屍傀。順子則揮舞鍋蓋,如同一麵堅不可摧的盾牌,擋下所有射向同伴的毒針與暗器。盾麵的“護民”二字在金光中閃耀,每一次撞擊都迸發出耀眼的火星。
    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青銅轉盤轟然炸裂。七十二具屍傀同時崩解,化作漫天金屬碎片。督主發出淒厲的慘叫,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漸漸消散在金光之中。“玄鉤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他的聲音越來越弱,最終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雨不知何時停了,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灑在滿目瘡痍的賭坊。順子癱坐在地,看著手中更加殘破的鍋蓋,“護民”二字在陽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張小帥走過來,伸手將他拉起:“好樣的,順子。你的耳朵,比任何神器都管用。”
    蘇半夏擦拭著受損的銀鈴,微笑道:“太醫院古籍記載,飛魚七紋陣需以殘缺補全,以聲紋破之。原來太祖皇帝早就留下了破解之法。”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的血字在空白頁浮現:“聲紋破陣,金骰破曉。龍魂重歸,護民永昌。”
    順子握緊玉骰,指腹摩挲著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想起乞兒巷孩子們的笑臉。曾經在賭坊被人稱作“骰子精”的小混混,如今用一麵帶著缺角的鏽鍋蓋和一對敏銳的耳朵,護住了同伴,護住了正義,更護住了這世道的光。而那麵見證無數生死的殘盾,將繼續掛在乞兒巷的破廟門口,每當風雨來臨,便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訴說著永不熄滅的守護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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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盾光破邪引
    暴雨如注,雀金閣的殘簷在狂風中搖搖欲墜。督主左眼的鉤形齒輪泛著幽藍,身後丹爐虛影吞吐著黑霧,七十二具屍傀胸口的殘缺飛魚紋與地麵符咒連成血色大陣。順子握緊鏽跡斑斑的鍋蓋,鐵指在盾沿缺角處摩挲——那裏還殘留著七年前鬼頭刀砍出的凹痕,此刻卻與屍傀身上的紋路隱隱呼應。
    “蘇姑娘,清心咒對準東南角!張大人,銅符引雷!”順子的吼聲混著驚雷炸響。他瞥見張小帥胸前雙魚銅符泛起紫光,蘇半夏銀鈴滲出滾燙血珠,白芷的桃木簪在雨中畫出顫抖的符文。七年前師父臨終前的畫麵突然閃現:瞎眼老人用燒火棍在他掌心刻下飛魚印記,“記住,飛魚逆浪,越殘缺越要護著光。”
    話音未落,督主揮袖間,屍傀皮膚下的金色血管暴漲成鎖鏈,如毒蛇般纏向眾人。順子旋身將鍋蓋舞成銀灰色光輪,腐臭的毒霧撞在“護民”二字上,迸濺出暗紅火星。他感覺懷中的“護民骰”劇烈震顫,裂痕處滲出的金光順著手臂爬上鍋蓋,與盾沿缺角產生共鳴。
    三年前的記憶突然清晰——那個雪夜,張小帥將半塊護民餅塞進他凍僵的掌心,餅麵飛魚紋與他繈褓暗紋重疊的瞬間。此刻,雙魚銅符的光芒與玉骰遙相呼應,張小帥淩空躍起,繡春刀引動天雷劈向陣眼。蘇半夏銀鈴奏響清心咒,鈴身“太醫院”古篆字化作金色咒文,裹著磁石粉射向東南角。
    “雕蟲小技!”督主狂笑,丹爐虛影噴出黑色火柱。屍傀們胸口的飛魚紋突然活了過來,化作實質的鉤子刺向眾人。順子感覺後背抵上冰涼的梁柱,千瘡百孔的鍋蓋在衝擊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但當盾沿缺角掠過一具屍傀胸口時,殘缺的飛魚紋竟自動補全,發出嗡鳴般的震顫。
    “原來如此!”順子瞳孔驟縮。他扯開衣領,露出鎖骨處母親留下的飛魚舊疤,鮮血滴落在鍋蓋缺角。玉骰從懷中騰空而起,骰麵上的小太陽與飛魚尾鉤爆發出刺目金光。七道金色鎖鏈從光芒中延伸而出,與鍋蓋、銅符、銀鈴的光芒交織成網,將屍傀群困在中央。
    督主的鉤形齒輪瘋狂轉動,黑色火柱與金色光柱轟然相撞。順子感覺耳膜幾乎被震破,卻死死扣住鍋蓋。當邪火觸及“護民”二字的刹那,奇跡發生了——缺角處的金光突然暴漲,勾勒出完整的飛魚圖騰。鏽跡剝落的鍋蓋內側,竟浮現出太祖皇帝的禦筆真跡:“民心為盾,護民為天。”
    “給我破!”順子暴喝一聲,將鍋蓋狠狠砸向地麵。金色光柱化作萬道光芒,如利劍般穿透屍傀的金屬身軀。那些皮膚下的金色血管開始逆向流動,發出不堪重負的爆裂聲。督主驚恐地看著自己精心布置的陣法分崩離析,他的身體在金光中逐漸透明。
    “不可能...玄鉤大人的計劃...”督主的聲音戛然而止,化作腥臭的黑血消散在雨幕中。七十二具屍傀同時崩解,化作漫天金屬碎片。隨著最後一具屍傀倒下,地麵的血色大陣徹底瓦解,被困的魂魄化作點點星光升向天際。
    雨不知何時停了,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順子跪在滿地狼藉中,看著手中更加殘破卻光芒耀眼的鍋蓋。“護民”二字在陽光下閃爍,缺角處的飛魚圖騰依然清晰。張小帥走過來,將半塊護民餅遞給他,餅上的雙魚印記與他手中的玉骰遙相呼應。
    “好小子,這鍋蓋比我的繡春刀還厲害。”張小帥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蘇半夏擦拭著破損的銀鈴,鈴身重新浮現出古老的太醫院徽記:“太祖皇帝留下的護民之秘,終究還是被你們解開了。”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的血字在空白頁熠熠生輝:“盾光破邪,金骰引雷。龍魂不滅,護民永長。”
    順子握緊玉骰,指腹摩挲著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想起乞兒巷孩子們的笑臉。曾經在賭坊被人欺淩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麵帶著缺角的鏽鍋蓋,護住了同伴,護住了正義,更護住了萬千百姓心中的希望。而那麵見證無數生死的殘盾,將繼續掛在乞兒巷的破廟門口,每當風雨來臨,便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訴說著永不熄滅的守護信念。
    鏽盾斷邪錄
    丹爐炸裂的轟鳴震碎了雀金閣最後的梁柱,熱浪裹挾著毒煙撲麵而來。順子被氣浪掀翻在地,手中鏽跡斑斑的鍋蓋也飛了出去,盾沿缺角在青磚上擦出一串火星。他掙紮著抬頭,在衝天火光中,趙承煜扭曲的臉在烈焰中若隱若現,胸前飛魚七紋泛著詭異的幽藍,正瘋狂地大笑。
    "一切都結束了!三屍丹已成,這天下..."趙承煜的話音未落,突然被一聲怒吼打斷。
    "狗賊!拿命來!"順子不知從哪裏爆發出力量,猛地起身,抄起地上的鍋蓋,鐵指死死扣住缺角。七年前為救瞎眼師父留下的傷疤在這一刻仿佛蘇醒,灼燒著他的掌心。他想起乞兒巷失蹤的孩子們,想起師父臨終前凹陷的眼窩裏淌著的血淚,胸腔裏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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