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製裁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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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張書緣起身要走,朱亶塉就趕緊攔他。
    “哎呦好侄兒這是幹嘛?你我叔侄好不容易見一麵,就因為這件小事就要走?”
    “小事兒?皇叔這不是我不給您麵子,而是此事實乃關乎我大明的江山!既然叔叔無錢資助,那侄兒便就走了,營地裏還有事兒要做。”
    說著,張書緣依舊是作勢要走。
    說實在的,朱亶塉不是不知道他來幹嘛,可如今這個年頭,誰敢隨意揮霍?
    雖然他朱亶塉是有錢,但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是他朱家幾代人在這個山溝溝裏給攢下來的,所以想讓他平白無故的給那群屁民發錢,那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才行。
    “哎呦侄兒,五千兩不少了,再說就外麵那群人他能吃多少?這到頭來隻會是養廢物。侄兒還是先坐下,你我叔侄好好的喝上一杯,等下叔叔送你件寶貝。”
    朱亶塉還以為他張書緣和百官一樣呢,隻要給點好處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不了,既然叔叔無法出力,那侄兒就不叨擾了。”
    撂下這句話,張書緣轉身就走,連禮節都沒有施。
    “你…”
    看著走出去的張書緣,朱亶塉簡直是快要被氣死了,他從來沒見過敢有人如此不給他臉麵。
    “哼,安富,去給本王好好盯著他,若他要給京城送信,一律給本王攔下來!”
    “是,王爺。”
    “對了,讓人去山西一趟,給本王查一查他的身世……”
    走出韓王府,張書緣回頭冷哼了一聲。
    “這王八蛋,說百姓是廢物,若百姓是廢物那你是什麽?朱亶塉你給我等著,我不把你查個底兒掉,我就不姓張!”
    捏了捏拳頭,張書緣便就去到了禁軍營地。
    跟許顯純匯聚之後,簡單的吃了口東西,他便就向許顯純吩咐了起來。
    這一聽是要查韓王,許顯純頓時就被嚇了一跳。
    “大人,這…這…這。”
    “這什麽這,你就說查不查。”
    看著驚訝的許顯純,張書緣就沒什麽好氣。
    “大人,這要查韓王是不是得先問過陛下?”
    “不用問了,這一去一來少說得小半個月,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你聽我的去查吧,有什麽事兒我擔著。”
    雖然再沒什麽好氣,但他也知道許顯純說的是對的。
    在明朝,想要調查皇室宗親的話,要麽是有皇帝的諭旨,要麽得有宗人府的調令,若沒有這些,就算是你查出了什麽問題,你都得先被治一個犯上之罪。
    規矩是這樣的,但放在他張書緣的身上卻是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因為,朱由檢是站在他這邊的。
    “好…好吧,不過大人,若是查出什麽,還請在署名上帶上我,我許顯純不懂什麽大義,但也知道知恩圖報。”
    “嗬嗬,你啊老許。行,等你查出來了,你我一同上奏!”
    看了眼神色嚴肅的許顯純,張書緣便就對他施以了微笑……
    第二天一早。
    許顯純便早早離開了臨時駐地,帶著人就去查韓王了。
    而張書緣讓人放出風聲,告訴城內百姓今日要公審那城中的幾戶地主。
    日上竿頭,一聽京裏來的老爺要審那些個大戶,整個城內的窮苦百姓就聚集到了縣衙。
    “給本閣將平涼縣地主李秋水、何雅誌、陳弘玉三人帶上來!”
    坐在縣衙正座,張書緣啪的就拍向了驚堂木。
    隨著他的動作,一眾衛士便就發出了“威武”的低吼,同時又有人將那幾戶地主給壓上了堂來。
    而此時的這三人早已是在昨日被百姓們給打過了,要不是衛所兵眼快製止了混亂,恐怕這三人非得讓打死不可。
    “帶李三等人!”
    “是,閣部!”
    很快,李三等一眾舉事的兄弟就被帶入了大堂。
    “李秋水、何雅誌、陳弘雅,本閣問你三人,可有欺壓縣內百姓?”
    “大人,我等沒有啊,小人平日安分守己,年年月月按時上歲,從不敢欺壓百姓。”
    見到了張書緣,這被押上來的李秋水、何雅誌、陳弘雅三人就一個勁的磕頭。
    “不敢?若你不敢欺壓那鵝兄弟是為何舉事!鵝侄子李二狗的腿是怎麽斷的!大人,小的李三要檢舉李秋水欺壓鄉親,掠取田產,使鵝等無食可用,無家可歸!”
    這李秋水的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剛入堂的李三等人給打斷了。
    “就是,還有你何雅誌,鵝不過就是少給你家放了一天牛,你就克扣了鵝半個月銀錢,你知不道鵝家中老娘等著錢治病呢!你知道,你什麽都知道!”
    “就是,五哥說對!要是沒有欺壓鵝們,那鵝小侄家中的孩子哪兒去了?還不是你說要給鵝侄子一家找個活路把孩子賣了!你還鵝孩子命來!”
    “打死何扒皮!”
    隨著李三等人的開口,周遭圍觀的百姓就便怒了,紛紛向其吐唾沫恨不得衝進來扒了他們的皮。
    “肅靜!”
    見人群亂了起來,張書緣就便拍了拍麵前的驚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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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秋水,本閣問你三人,鄉親們所言屬實否?”
    “大人,他們這是誣陷,他們妒忌小人家中有錢,他們這是栽贓啊!”
    “栽贓?”
    聽到這,張書緣就是一笑。
    “來啊,給本閣將此三人的田產明細給遞上來。”
    在昨夜,他就已經是見到了這三人田產目錄。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連他這後世之人都被嚇了一跳,因為這李秋水三人相加的田地是足足占據了平涼縣三分之一的份額,竟達到了恐怖的近兩萬畝!
    “是!”
    一旁的侍衛得令,旋即就將提前搜羅好的信息呈遞了上來。
    “嗯,是有錢。但本閣好奇,你三人是哪兒來的這麽多錢竟會有兩萬畝田產。老實交代,你等是如何取得這麽多田產的?!”
    “大人…大人……”
    “說!”
    又一拍驚堂木,李秋水三人旋即就被嚇尿了。
    “鵝…鵝們的地都是正常買來的啊,還請大人明鑒,小的家中有購買憑據!”
    “來啊,去他三人家中搜找憑據!”
    “是!”
    很快,不到半個時辰,這安東中衛所的兵就去而複返了。
    “大人,憑證帶到!”
    接過一看,張書緣就不由的點了點頭,上麵所寫的內容倒還是十分合理的。
    “嗯,確有憑證。”
    “大人,他們收鵝們的地可沒有給錢啊!”
    就在張書緣剛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圍觀的百姓便就出了聲音。
    “什麽?請這位小哥進來一說。”
    “拜見欽差大老爺,小的說他們收鵝們的地沒有給錢!”
    “沒有給錢?”
    說著,張書緣就眯著眼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李秋水三人。
    “大人,小的給了他們的,請大人勿要聽信賤民胡言。”
    “放肆!這裏哪有什麽賤民,這裏隻有我大明百姓!”
    驚堂木再一拍,張書緣旋即更怒了。
    雖然是對這些扒皮的早就是心裏有數了,但看到以後還是免不了又驚又怒。
    “小哥,繼續說。”
    “大人,就拿鵝姐姐家的地來說,原本家中有七畝薄田,還算能度日。可隨著前年大旱,鵝姐姐隻好是把田產抵押給了李秋水,抵押時原本談好的十三兩,可到了手裏就隻剩下了三兩,他們說鵝姐姐的地不好,種不出糧食什麽,再算上以前欠下的銀子,所以才給了鵝們三兩。可到了今年想贖回時,他姓李的卻要鵝姐姐五十兩!”
    “什麽?李秋水此事當真?!”
    “大人……”
    “我問你這言屬實否!”
    “屬…屬實,不過那田二家的地是在不好,又處於低窪處,所以才……”
    “那既然談好了是十三兩,那為何卻在簽字後給了人三兩?不但如此你還要人出五十兩回購,你…你真是大膽包天!”
    “小的……”
    “來啊,將三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除李秋水外,一律押往菜口即刻誅殺以泄民怨!”
    一扔驚堂木,左右衛兵旋即就將那二人給脫離出去。
    “李秋水。”
    “在在…,小得知錯了,小的這就把鄉親們的地給還了……”
    “哼,本閣不是說這個,本閣想知道你府中的火槍是從哪來的?”
    眯著眼瞪著李秋水,看到他的眼神後,可差點沒把他給嚇死。
    這要知道,欺壓百姓不過是一死,可要是粘上軍備那他這一家子都得跟著去死了。
    “說,火器是從哪來的!”
    “大…大人,饒過小的吧,小的不知道,小的不知道啊……”
    “好一個不知道,來啊,將他管家王虛給壓上來!”
    不一會兒,那李府的管家就被押到了堂上。
    “老爺子別怕,本閣問你,你可知道那府上的火器是如何來的?要是知道,本閣可既往不咎,他死你活。”
    當著李秋水的麵,張書緣就開始審問起了管家。
    “大人,小老兒知道,這五杆火器是他,是李秋水命鵝去西安府找軍備王總兵買的。”
    “你!!鵝真是糊塗啊,竟養了你這個白眼狼!!”
    一聽這話,李秋水紅著眼睛就要撲向管家。
    “老爺,您別怪鵝,鵝早就勸過你別碰那玩意,可你就是不聽。所以老爺別怪鵝,鵝還不想死……”
    看著麵前這對主仆的狗咬狗,張書緣卻是沒什麽同情,反而是站起來說道。
    “左右聽命,將李秋水與王虛即刻交由禁軍關押,任何人不得探視違者斬!”
    “是!”
    左右旋即抱拳。
    “大老爺萬歲……”
    見除了這仨禍害,圍觀的百姓紛紛是高興的叫嚷,就好似是過年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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