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土煞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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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塵的混沌之刃劈開祖巫陵墓的刹那,整座山陵突然發出腸胃蠕動般的轟鳴。「老顏把陵墓改沼氣池了?」他捏著鼻子揮刀,刃尖挑起的墓塵竟在半空凝成算盤珠子。葉靈萱的素簪「叮」地敲在他後腦:「土煞珠在陵墓核心,再廢話就把你塞去當鎮墓獸。」
    陵墓內的石壁上全是啃剩的玉簡殘渣,字裏行間飄著顏正風的口臭。「老顏改行當蛀書蟲了?」淩塵踢開塊刻著「使者特供」的石碑,卻見葉靈萱的冰鏈突然繃直——鏈身纏著的土黃色珠子正與她發間的秩序印記共鳴。「土煞珠!」兩人異口同聲,珠子卻突然鑽入地麵,鑽出隻背生金紋的巨龜。
    「老烏龜馱著煞珠跑外賣?」淩塵張口一吸,巨龜竟在他掌心縮成巴掌大的擺件。「放肆!」龜甲突然裂開,土係祖巫的殘魂探出頭,「此乃吾族……」話未說完就被葉靈萱的素簪凍成冰雕,「祖巫爺爺,借煞珠一用!」
    陵墓頂部的巫族圖騰突然倒轉,萬千法則鎖鏈如瀑布般砸下。「老顏裝了新水龍頭?」淩塵將土煞珠塞進小世界,元嬰抱著珠子砸向靈樹,震落的花瓣竟在鎖鏈中凝成馬桶搋子。「好小子!比他爹還懂 pubing!」他拍著丹田大笑,卻見葉靈萱的天道之眼映出鎖鏈上的密文:「使者用煞珠當水管零件!」
    混沌之刃劈開鎖鏈的瞬間,陵墓深處傳來顏正風的狂笑:「淩塵小友,嚐嚐祖巫牌土火鍋!」隻見地麵湧出滾燙的土漿,漿中浮著無數克隆體的心髒。「老顏改行賣關東煮了?」淩塵揮刀攪動土漿,卻見葉靈萱的素簪突然刺入他掌心:「土漿裏有時間碎片!」
    小世界內的元嬰果然抱著土煞珠打滾,珠子裂縫中滲出的光流竟修補了靈樹的蟲洞。「原來土煞珠是補丁!」淩塵頓悟時,土係祖巫的殘魂突然破冰而出,巨掌拍向他丹田:「小輩速離!使者布下……」話未說完就被法則鎖鏈穿胸而過,「七煞歸位,天道枷鎖……」
    葉靈萱的冰鏈突然收緊,土煞珠與前五煞共鳴的刹那,陵墓中央浮現出完整的巫族祭壇。「快!把煞珠嵌進祭壇!」她素簪挑起淩塵的下巴,兩人眉心的印記交融成輪。七煞珠在祭壇上排列成北鬥,竟將整個陵墓吸成沙漏形狀。「臥槽!老顏把陵墓改計時器了?」淩塵話音未落,丹田內的元嬰突然破體而出,張口吞下整座祭壇。
    「孽障!」淩塵拍著丹田急得跳腳,卻見元嬰抱著七煞珠蹲在小世界中央,靈樹根係自動編織成祭壇底座。葉靈萱的天道之眼突然溢血,看見祭壇下埋著的真相:「巫族用七煞珠封印的不是噬靈族……是仙界通道!」
    話音未落,七煞珠突然爆發出混沌之光,陵墓頂部裂開金色漩渦。「通道開了!」淩塵拽著葉靈萱踏入漩渦,卻被迎麵而來的光團扇了個耳光。「放肆!」光團分裂出無數使者分身,每隻手掌都握著不同版本的《血煞經》,「爾等竟敢破壞天道工程?」
    「老東西還搞壟斷?」淩塵揮刀斬向光團,刀刃卻被書脊彈得嗡嗡響。葉靈萱的秩序光繭突然包裹住七煞珠,光繭表麵浮現出所有被掠奪世界的地圖:「你們用七煞珠當鑽頭,想把所有世界鑽成馬蜂窩?」
    使者光團發出金屬摩擦般的冷笑,分裂出的分身竟組成巨大的天道枷鎖。「無知小輩,此乃重塑仙界的唯一道路!」枷鎖落下的瞬間,淩塵的元嬰突然將七煞珠塞進靈樹根部,整棵樹竟長成能撐起枷鎖的巨柱。「好小子!」淩塵頓悟,「混沌為體,秩序為用——萬流歸宗·逆!」
    七煞珠共鳴的力量逆衝而上,枷鎖竟被震出無數裂縫。葉靈萱的秩序印記與裂縫共鳴,竟從中抽出無數時間法則碎片:「看!這是使者掠奪的證據!」碎片在空中組成影像,顯示仙界本是下界修士所建,使者是第一代仙帝的法則化身,因仙界崩塌而回下界掠奪。
    「原來你們是豆腐渣工程的包工頭!」淩塵的混沌之刃吸收碎片,刃身竟長出巫族圖騰。使者光團發出崩潰般的尖嘯,枷鎖化作萬千法則飛蝗撲來。「萱兒!」淩塵將七煞珠拋向葉靈萱,「用秩序之力織網!」
    葉靈萱的素簪刺入掌心,血珠與七煞共鳴成網,竟將飛蝗煉化為混沌靈氣。「這招叫『天羅地網捕光團』!」她笑著甩動光網,網中竟兜住顏正風的殘魂。「老顏你看,」淩塵用刀刃挑起殘魂,「你家使者連工資都沒發吧?」
    顏正風的殘魂突然自爆,炸出枚刻著「虛靈」的鑰匙。「原來鑰匙在老顏牙縫裏!」淩塵接住鑰匙,七煞珠突然融入他的小世界,山河雛形瞬間升格為仙界雛形。「走了萱兒,」他拽著她踏入通道,「去仙界收爛尾樓物業費!」
    通道另一端的仙界果然是片法則廢墟,斷壁殘垣上刻著無數世界的坐標。葉靈萱的天道之眼看見更深的黑暗中,無數使者分身正扛著法則鑽頭逼近。「看來物業費不好收啊。」淩塵摸著下巴,小世界裏的元嬰突然將鑰匙插入靈樹,整棵樹化作能發射混沌炮的星艦,艦身上用七煞靈氣寫著:「淩塵物業,強製拆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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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塵的混沌之刃劈開仙界通道的刹那,整個人被一股餿飯味嗆得倒飛三丈。「老仙帝改行當廚子了?」他抹著臉上的法則油垢,刃尖挑起的光屑竟在半空凝成鍋巴。葉靈萱的素簪「叮」地敲在他頭盔上:「看天上——那些雲是沒消化的法則殘渣!」
    仙界廢墟的斷壁殘垣上全是未完工的法則紋路,裂縫裏塞著顏正風的外賣單。「老顏兼職送外賣?」淩塵踢開塊刻著「使者特供黃燜雞」的石碑,卻見葉靈萱的冰鏈突然繃直——鏈身纏著的金色光團正與七煞珠共鳴。「是仙界核心!」兩人異口同聲,光團卻突然分裂成無數包工頭虛影。
    「來者可是淩塵業主?」為首的虛影揮著法則圖紙,「您訂購的天道枷鎖已逾期未取,需繳納滯納金十萬法則碎片。」淩塵揮刀劈碎圖紙,刀刃卻被紙邊割出缺口:「老東西還搞分期付款?」葉靈萱的天道之眼突然發亮:「圖紙背麵畫著多元宇宙的豆腐渣工程!」
    話音未落,所有虛影同時掏出法則電鑽,在虛空鑽出無數孔洞。「老仙帝轉行打洞了?」淩塵張開吞噬領域,電鑽竟在他掌心熔成螺絲刀。「放肆!」最大的虛影掀開井蓋,露出底下的法則汙水,「此乃仙界化糞池,爾等敢汙了天道工程?」
    混沌之刃劈開汙水的瞬間,葉靈萱的素簪突然刺入他掌心:「汙水裏有時間淤泥!」小世界內的元嬰果然抱著七煞珠打滾,珠子裂縫中滲出的光流竟凝結成馬桶搋子。「原來七煞珠是通渠神器!」淩塵頓悟時,丹田內的元嬰突然破體而出,張口吞下整池汙水。
    「孽障!」淩塵拍著丹田急得跳腳,卻見元嬰抱著顆淤泥珠蹲在小世界中央,靈樹根係自動編織成汙水處理廠。葉靈萱的天道之眼突然溢血,看見淤泥裏埋著的真相:「第一代仙帝用七煞珠當鋼筋,想把所有世界砌成仙界!」
    話音未落,七煞珠突然爆發出馬桶搋子般的吸力,將所有法則汙水吸入小世界。「臥槽!老仙帝偷了沈長老的九轉馬桶!」淩塵話音未落,丹田內的靈樹竟長出排水管,將淨化的法則清水噴向使者虛影。「萱兒!」他拽著她躲入水管,「試試七煞通渠術!」
    葉靈萱的素簪刺入水管,清水與七煞共鳴成高壓水槍,竟將虛影衝成齏粉。「這招叫『水漫金山洗包工』!」她笑著甩動水管,管中竟衝出顏正風的殘魂。「老顏你看,」淩塵用刀刃挑起殘魂,「你家使者連下水道都沒通!」
    顏正風的殘魂突然自爆,炸出枚刻著「保修」的銅鈴。「原來鈴鐺在老顏褲腰帶裏!」淩塵接住鈴鐺,七煞珠突然融入水管,水管瞬間長成能貫穿仙界的巨蟒。「走了萱兒,」他拽著她騎上蟒背,「去仙界核心收汙水處理費!」
    核心處的法則結晶果然是個巨大的堵塞馬桶,馬桶蓋上刻著「天道工程,百年不漏」。葉靈萱的天道之眼看見馬桶裏的黑暗中,無數使者分身正扛著法則扳手逼近。「看來維修費要漲價了。」淩塵摸著下巴,小世界裏的元嬰突然將銅鈴掛在靈樹頂端,整棵樹化作能抽水的通天塔,塔身上用七煞靈氣寫著:「淩塵管道,隨叫隨到」。
    使者分身的扳手敲在塔身上,竟震落無數生鏽的法則螺絲。「爾等竟敢破壞天道化糞池!」最大的分身掏出圖紙,卻被淩塵用混沌之刃挑起:「老東西看看,這圖紙上的簽名是沈長老!」葉靈萱的素簪點破圖紙,露出底下第一代仙帝的懺悔書:「我錯了,不該偷丹鼎派的九轉爐當化糞池……」
    懺悔書化作光流融入七煞珠,馬桶突然爆炸,噴出的法則清泉竟在小世界裏形成瀑布。「原來仙界是個沒竣工的廁所!」淩塵大笑著吸收清泉,丹田內的靈樹結出枚馬桶形狀的道果。葉靈萱的秩序印記與道果共鳴,竟從中抽出時間法則的最後一塊碎片。
    「七煞歸位,天道重塑!」祖巫殘魂的聲音在仙界回蕩,七煞珠突然組成抽水馬桶的衝水按鈕。淩塵按下按鈕的刹那,所有使者分身被吸入小世界的下水道。「走了萱兒,」他拍著道果,「去下一個世界收廁所維修費——順便看看老沈的煉丹爐是不是又堵了。」
    通道在他們身後閉合,卻留下道馬桶搋子形狀的裂縫。裂縫另一端,無數世界的修士望著天空突然出現的「淩塵管道」廣告,而在廣告下方,沈長老正舉著傳音符怒吼:「淩塵!你又把我的九轉爐改造成通渠神器了?!」
    第122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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