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美味的睌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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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嫣做完菜以後,轉身去了自己的寢宮。她剛踏入寢宮,便輕輕皺了皺鼻子,聞了聞滿身的油煙味,不禁微微蹙起了眉頭。隨後,她迅速解開圍裙,脫下沾染了油煙氣息的外衫,走到梳妝台旁,拿起一塊散發著淡淡香氣的帕子,仔細地擦拭著臉頰和脖頸。接著,她又從衣櫃裏取出一套幹淨素雅的衣裙,輕輕抖開,動作輕柔地穿上,整理好衣領和裙擺。收拾妥當後,她走到窗前,推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湧入屋內,帶走那殘留的油煙味。
收拾完這一切後,張嫣身姿輕盈地走到寢宮的飯桌旁,安然入座。小梅等幾個宮人動作輕柔、步履匆匆地一一把她用心烹飪的美味佳肴給逐一端了上來。
就在這時,小世子朱瞻基興高采烈地跑了進來。他剛一踏入寢宮,就使勁地吸了吸鼻子,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興奮地大喊道:“母妃,今天您做了什麽好吃的?這味道,簡直要把我的魂兒都給勾走啦!”說完,便像一隻歡快的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地跑到了桌子旁,一屁股坐了下來,滿臉期待地望著桌上的菜肴,小腦袋不停地左顧右盼,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太香啦,太香啦,我都等不及要嚐嚐啦!
張嫣看到朱瞻基來了,他那靈動的身姿如同活潑的小鹿,圓溜溜的眼睛透著童真,頭上的發髻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這俏皮可愛的樣子讓張嫣的心瞬間被甜蜜填滿,簡直要被萌化了。
張嫣笑著招呼道:“瞻基,快來嚐嚐娘做的菜好不好吃?” 話語間滿是寵溺,目光一刻也不舍得從朱瞻基身上移開。
就在這時,有一道聲音響起:“今天做了什麽好吃的?怎麽這般香氣撲鼻呀?我在東宮外麵就被這香味勾了魂。難道今天是大廚房超常發揮,做出了這等美味?”話音未落,朱高熾那兩百多斤的龐大身軀緩緩映入眾人眼簾。他挪動腳步時,猶如一隻笨拙的大象,沉重而遲緩。那圓滾滾的肚子幾乎要垂到地上,每邁出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好似在波濤中艱難前行的船隻。他氣喘籲籲,呼吸聲如同拉風箱一般,一步一步地朝著飯桌靠近,目光中透著難以掩飾的急切。
張嫣看見朱高熾,微微俯身,動作輕柔而優雅,緩緩地行了一個禮。朱瞻基也趕忙有模有樣地給朱高熾行禮,用稚嫩且清脆的聲音說道:“孩兒見過父王。”那聲音中帶著孩童特有的純真與乖巧,讓人聽了心生歡喜。
張嫣滿臉含笑,“相公過來了。”然後,笑意盈盈地接著說:“快坐下,你吃過飯了沒?
朱高熾癡癡地望著桌上的那些美味佳肴,稍作停頓,然後無奈地搖搖頭歎道:“哎呀,這兩天真是忙壞了,飯都沒顧得上吃一口呢。
張嫣笑意盈盈的說:“那相公就在這用飯,趕快動筷呀,吃吧吃吧。”
於是,朱瞻基和朱高熾父子倆迫不及待地開始享用美食。他們每品嚐一道菜隻見朱高熾率先將筷子伸向那盤色澤誘人的紅燒肉,夾起一塊放入口中,他先是閉上眼睛,仔細咀嚼,臉上的肥肉因享受而微微顫動,隨後滿意地睜開眼睛,讚不絕口:“這肉燉得軟爛入味,肥而不膩,真是妙極!”說話間,嘴角還掛著一絲油光。
朱瞻基則對那盤清炒時蔬頗感興趣,他夾起一筷子蔬菜,輕輕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眼睛微微眯起,露出陶醉的神情,不住地點頭說道:“這菜清新爽口,火候恰到好處,母妃的廚藝真是精湛!”邊說著,手中的筷子又迅速伸向了另一道菜。
父子倆吃相並不難看,反而帶著一種率真和對美食的純粹喜愛。朱高熾每吃一口,都要發出滿足的“嗯嗯”聲,那模樣仿佛在向眾人宣告這道菜的美味;朱瞻基則是邊吃邊微笑,時不時還與朱高熾交流幾句對菜品的感受,眼神中充滿了歡愉。
張嫣看著朱高熾吃得那般開心,心裏不禁暗自思忖起來。她想,瞧著朱高熾此刻這副心滿意足、大快朵頤的模樣,難不成原來他最大的愛好便是吃?看他這狼吞虎咽的架勢,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吃貨呀!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似乎不該這麽定義他。她接著思索,他若真是個純粹的吃貨,又怎會胖成這樣?或許是平日裏操心事務,壓力過大,才借這美食來舒緩一二。
張嫣繼續尋思著,以後要是自己時常做些美味可口的菜肴,牢牢抓住朱高熾的胃,這未必不是一樁美事。如此一來,往後行事或許也能更有底氣了。畢竟,要想留住一個人的心,先留住他的胃,這法子說不定能讓朱高熾對自己更加依賴和信任,那自己在宮中的地位也能更加穩固,辦起事來自然也就少了許多阻礙。
待吃完飯之後,小梅手腳麻利地收拾完桌子,緊接著又端上來一壺熱氣騰騰的香茶。他們幾人圍坐在一起,悠然地開始喝茶聊天,享受這片刻的寧靜與愜意。
隻見朱高熾開口說道:“今日這大廚房做的菜當真是美味至極。以往那些菜怎的那般難吃?今日究竟是何特殊日子?怎會將菜做得如此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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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忙不迭地快步走到朱高熾跟前,微微欠身,一臉恭敬又急切地說道:“太子爺,太子爺,您有所不知,今天這菜可不是大廚房做的,是咱們太子妃娘娘親自下廚,忙乎了大半天精心準備的呢!”說著,還伸出手比劃著,以強調太子妃的辛苦和用心。
聽完小梅說的話,朱高熾和朱瞻基驚得呆若木雞。朱高熾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夫人呐,為夫從未見你下過廚做過菜,今日這菜怎會做得如此美味可口?朱瞻基也奶聲奶氣地說道:“娘,娘,您做的菜簡直是天下最好吃的啦!以後您天天做菜給我吃好不好嘛?我一點都不喜歡大廚房裏的那些菜,那些菜真的難吃死啦,可不可以呀?
張嫣莞爾一笑,說道:“相公有所不知,妾身小時候在家中也是常做菜的,隻是這兩年懶怠了些。今日心情愉悅,便下廚做了一回。”朱高熾趕忙接話道:“那夫人,以後咱們就在這裏開個小廚房,不必再去大廚房取食了。夫人,你意下如何?”
張嫣聽了朱高熾的話,立馬順勢說道:“相公啊,開小廚房自然是可行的。隻是這其中的花費著實不低呢!相公您想想,就咱們這幾個人,即便在宮中,這日常的開銷也是極大的。若是開了小廚房,那花銷更是如流水一般呀!咱們得好好琢磨琢磨怎麽去賺些錢財才是。
朱高熾緊皺著眉頭,滿麵愁容地說道:“咱爹明令禁止咱們去掙錢,再者說,我身為堂堂的一國太子,倘若此事被大家知曉,定會遭人恥笑。平日裏各類事務繁多,我著實也不清楚該通過何種途徑去掙錢呀!”
於是,張嫣趕忙急切地說道:“隻要相公能夠支持妾身,妾身保證所掙之錢必定清清白白,絕非非法所得。相公您呐,隻需對妾身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好。在皇上麵前,您也隻需為妾身稍稍打一下馬虎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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