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懲罰,掌嘴
字數:3877 加入書籤
蕭玄晏是擔心林晚卿會吃醋或者生氣,結果看了看似乎也沒什麽反應,隻好道:“那就隨你挑,你挑的好看的,全戴在手腕上。”
林晚卿勾唇,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好啦,我沒生氣。”
蕭玄晏挑眉,“你這樣摸朕,怎麽感覺跟哄小動物似的。”
林晚卿頓時有些心虛地縮了縮手。
“錯覺而已。”
見她一直在看那隻鸚鵡,蕭玄晏接了過來,幫她掛起,隨後又添了些水給它喝。
“朕要看你寫的信,方才在外麵,宓才人見了朕,說你是偷偷摸摸寫的,還裝作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嗬...擺明了就是想讓朕胡思亂想。”
林晚卿擰眉,“她是那樣說的?”
“所以你方才跟朕說她是來示好的,朕都有些詫異,她那點小心思,看樣子是還沒改過來。”
見林晚卿臉色登時變了,蕭玄晏低聲道:“朕給了你權力,所以,無論你怎麽處置宓才人,朕都不會過問。”
林晚卿睨了他一眼:“阿晏就不怕,我會濫用權力?”
蕭玄晏太了解林晚卿,知道她本色其實是格外善良的,一向秉持的想法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輕笑道:“你不會的。”
“朕現在要看你的信了。”
他大步走了過去,發現信已經被林晚卿好生折了起來,放在了信封裏,而且信封上還頗有韻味地粘上了一朵小花,拿起來的時候有抹淡淡的清香。
林晚卿臉頰有點紅,方才自己寫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麽,這會蕭玄晏要拿起來看那些肉麻情話了,她後知後覺地感到不好意思。
於是,林晚卿就一個勁兒地盯著鸚鵡。
蕭玄晏連信封都沒破壞,小心翼翼地拿出來展開看,看著上麵落下的娟秀小字,字字句句都包含了她那些愛慕的情意,是平日裏不會拿到明麵上說的話。
他越看,唇角就上揚得愈發厲害,最後忍不住輕笑出聲。
林晚卿臉上的紅都一直蔓延到耳尖了,聽到他的這點動靜,忍不住轉身瞪他。
“不許看了,笑什麽笑。”
蕭玄晏當即把信仔細折好塞了回去,立即道:“這是給朕的信,你不能拿。”
他把林晚卿的手按了下去,故意道:“你要是想碰它,必須得經過朕的同意。”
“...那,我現在要拿走它。”
“不許。”
不僅是不許,蕭玄晏還當著林晚卿的麵,找了個匣子,學著曾經林晚卿的樣子,把這封信好生放在了匣子裏。
林晚卿隻能徒勞地瞪著他。
蕭玄晏忽然道:“卿卿,朕打算...對蕭玄翊動手。”
他冷不丁冒出來這麽一句話,林晚卿有些詫異,“什麽叫動手?總不可能是見血那種吧?”
蕭玄晏低聲道:“他幾年,做他的佑王爺已經足夠快活了,前些時日,朕是顧及到他的王妃還懷有身孕,月份尚淺,經不起什麽折騰,現在...朕也該讓他知道,不該碰的人,他卻碰了,會是什麽下場。”
林晚卿蹙眉,“你打算怎麽做?”
蕭玄晏笑了笑。
“不是朕打算怎麽做,放眼看去,那些大臣,朕的兄弟,其實沒一個坦坦蕩蕩的,隻要是朕願意查,總能查出來什麽。”
林晚卿愣愣地點頭。
第二日一早,趁著蕭玄晏不在,林晚卿直接派人去把宓才人帶了過來。
宓才人來的時候,似乎也是剛睡醒不久,一進來看見林晚卿麵無表情地坐著,心裏沒由來地有些發怵,連忙跪下了。
“昭儀娘娘,您突然叫嬪妾過來,是有什麽事啊?”
林晚卿的視線落在她的嘴巴上,輕聲道:“宓才人,自從你入宮起,本宮就察覺到,你的這張嘴巴格外能說會道,無論是在什麽場合,無論是什麽話題,你總是能插兩句嘴。”
宓才人打了個哆嗦,“娘娘若是不喜歡,嬪妾改,嬪妾以後都不多話了。”
“你昨日專門過來一趟,也是這麽和本宮保證的,但是出了宮門之後,轉眼間就把你說過的話拋之腦後了,怎麽,記性這麽不好?”
宓才人一愣,回想起她昨日對蕭玄晏說的那番話,臉色霎時白了。
她以為...那些信肯定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本以為讓蕭玄晏去看,說不定蕭玄晏就會生氣。
但是如今看來,似乎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林晚卿笑了笑,“但本宮記性還挺不錯的,昨日本宮說了,若是本宮再發現你有一次嘴巴不幹淨的時候,就別怪本宮不客氣......”
宓才人臉色一變,“娘娘息怒,嬪妾再也不敢了!”
林晚卿直接道:“來人,取一塊厚木板過來,給本宮抽打她的嘴巴,一直到本宮說停為止。”
宓才人大驚,下意識地想要求助陛下,但陛下這個時候正在上朝。
“娘娘,嬪妾昨日不是那個意思,是娘娘您誤會了!”
林晚卿嗬笑道:“同樣都是後宮裏的女人,你覺得,你什麽心思,本宮能不知道?”
緊接著,兩個太監上前,死死按著宓才人的胳膊,逼迫她就這麽跪在地上。
緊接著,佩蘭拿了一塊又長又厚的木板走到她的麵前,微笑道:“宓才人,得罪了。”
她這張嘴巴,林晚卿早就忍耐許久了。
宓才人剛想張嘴求饒,緊接著,木板被揮起,帶起了一陣風——
“啪!”
隨著一聲拍擊皮膚的脆響,宓才人痛得悶哼一聲,不得不抿起了唇。
白皙的肌膚上很快就泛起了一片紅,嘴巴一圈也腫了起來。
緊接著,第二下和第三下都落了下來。
佩蘭也看不慣這個宓才人,所以用的力道並未留情,看著她那被徹底抽紅的嘴巴,再度落下覆蓋方才的紅腫時,疼痛是加劇的。
宓才人疼的幾乎要跪不住,偏偏身後的兩個奴才一直在牢牢抓著她的胳膊,她隻能被迫承受。
林晚卿就這麽淡漠地看著,還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
數不清打了多少下,總之每一下的聲音都挺響的,看見宓才人疼得哭了出來,她這才悠悠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