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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姐妹追至下水道拐角時,靴底突然被某種粘稠液體黏住——不是腐水,而是帶著體溫的血晶黏液。劉梓涵的劍尖剛劃破鼠群織成的簾幕,後頸寒毛突然根根倒豎。那不是瑪門身上屬於墮落者的硫磺味,而是更底層的、像被活剖的髒器在福爾馬林裏泡爛的腥氣,正從頭頂通風口的鐵柵欄縫隙裏往下滴。
    “等等……”劉戈菲的鐮刀停在半空,修女服上的月亮圖騰突然滲出黑血。陰影裏有個黑影在搖晃,像提線木偶斷了線,又像被釘子釘在原地的屍體正被某種力量從內部撐開。那是件沾滿血痂的黑色工裝外套,左袖空蕩蕩地垂著,右肩卻鼓囊囊塞著什麽蠕動的東西,布料接縫處全是牙咬的破洞,露出底下暗紅色、仿佛在呼吸的組織。
    禁言抬起頭時,麵罩滑落的瞬間,三姐妹看見他眼裏的瞳孔是碎裂的紅晶紋路。在那雙眼睛裏,她們不再是持械的修女,而是三團在紅外線下跳動的熱源——脖頸動脈是鮮紅的靶心,膝蓋韌帶是明黃的弱點,連心髒瓣膜開合的軌跡都被鍍上了閃爍的金線。
    “去你媽的‘馮校長’……”含混的詛咒從喉嚨裏擠出來,帶著血沫的尖牙已經咬進劉新岑持杖的手腕。那力道不像是撕咬,更像生鏽的鐵皮剪刀在絞斷鋼筋,血晶杖“哢嚓”碎成齏粉時,禁言喉嚨裏咳出的不是血,是十幾條裹著黏液的紅晶幼體,順著劉新岑的傷口鑽了進去。
    接下來是廢話環節要跑都該跑了小學時那個姓馮的副校長總讓我想起風幹的橘子皮——皺巴巴的,卻硬要把自己撐成燈籠的形狀。她第一次叫我起來回答問題,是在全班麵前指著我的身高笑:“這孩子長得真高,可惜腦子沒跟著長。”有次寫基礎訓練,我走神沒聽見指令,她衝上來就敲我的腦袋還向全班“展示”她死媽的,操他媽的“成果”,教案角磕在眉骨上的疼,比她罵的話還清晰。遞卷子時沒轉身,她上來就給我手腕上來一棍子,說“沒規矩的東西就該打斷手”。她總穿件洗得發白的外套,袖口磨出毛邊,可每次抬手打人時,那衣服晃起來的樣子,都像老鴉撲棱著翅膀要啄人眼睛,這種烏鴉就應該被一槍打死……
    現在想想,那死媽東西大概是把自己當神了。用成績和身高當標尺丈量學生,拿戒尺當權杖,把講台當成荊棘祭壇。她罵我“腦子進水”的時候,唾沫星子濺在我的試卷上,和禁言咬進劉新岑手腕時濺出的血晶黏液一個顏色——都是那種裹著偽善金光的爛紅。看樣子她應該快退休了吧?還是說再繼續禍害別人?那我可太可惜了……
    可惜什麽呢?可惜沒長成她心裏那堆用分數砌成的假神像?就像三姐妹把張鴻智當聖母一樣可笑。馮校長大概到死都不明白,她用教鞭抽在學生手上的每一道印子,都在替禁言的尖牙磨利刀刃——當她又一次用“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來羞辱學生們時,我盯著她袖口那圈磨破的布料想:等我長大,要把所有像她這樣拿別人痛苦當聖餐的家夥,全塞進下水道喂白鼠。讓他們也嚐嚐,被人指著脊梁骨罵“廢物”時,血是怎麽順著喉嚨化成紅晶的。
    有的時候雄獅會奔跑,人們也往往會稱讚此時雄獅的偉大但人們不知道在強大外表的內部也是肉做的如果有腫瘤而沉浸在虛榮中那獅子肯定會死,但如果獵人給它來一發子彈它也是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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