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回 三妾室協理榮國府 眾奴仆恪守舊規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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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自林黛玉執掌榮國府諸事以來,府中氣象漸新,諸事運作雖有序,然府宅事務繁雜,千頭萬緒,縱是黛玉心思機敏過人,亦覺力有不逮。幸得襲人、晴雯、紫鵑三位妾室,皆盡心襄助,一心為使賈府繁榮昌盛,如三股強韌之繩,與黛玉共挽府中諸事於有條不紊之境。
且說襲人,此女生性溫柔和順,心思細膩如發,恰似春日柔風,輕拂間能洞悉人心。隻見她身著一件月白綾子的夾襖,那綾子細若煙霧,泛著柔和瑩潤的光澤,領口與袖口處繡著的蘭草花紋,針腳細密得如同天成,仿若微風拂過,蘭草便會輕輕擺動。外罩蔥綠綾子的坎肩,坎肩邊緣鑲著一圈米白色的兔毛,毛茸茸的,既添了幾分嬌俏,又不失端莊。下著一條淺藍撒花的百褶裙,裙邊繡著細碎的茉莉花紋樣,走起路來,裙擺輕搖,仿若茉莉在風中搖曳生姿,隱隱還似有一縷淡雅的芬芳飄散開來。
每逢節慶前夕,便是襲人最為忙碌之時。她款步邁入庫房,隻見那庫房內,綾羅綢緞、珍奇異寶堆積如山,彌漫著一股陳舊而奢華的氣息。庫房管事的忙迎上來,滿臉堆笑:“襲人姑娘,您今兒個又來挑選物件啦。”襲人微微點頭,溫和說道:“可不是,節慶將至,各房所需的衣物首飾都得早早準備妥當。劉管事,勞您幫我尋一匹桃紅色的雲錦,要成色上好的。”劉管事趕忙應道:“姑娘放心,我這就給您找去。”
襲人微微皺眉,眼神專注,輕輕翻開那本記事簿,逐行查看,時而用手指輕輕點著紙麵,口中念念有詞)各房所需之衣物首飾,從質地到款式,從顏色之搭配到尺寸之精準,皆經她精心挑選。她拿起劉管事尋來的桃紅色雲錦,在窗前的陽光下仔細端詳,那雲錦閃爍著瑰麗的光澤,宛如天邊的雲霞。她嘴角微微上揚,喃喃自語道:“這匹雲錦顏色鮮亮卻不失雅致,給二姑娘做身衣裳定是極好的。隻是二姑娘向來喜愛素淨些的花樣,還需找繡娘添些淡雅的紋飾才是。”
正思忖間,忽聽彩雲匆匆來報:“襲人姐姐,不好了,三姑娘說她早前定下的那套累絲金鳳首飾,不知怎的竟少了一隻鳳頭簪子,可明日便是節慶,這可如何是好?”襲人心中一驚,卻並未慌亂,輕咬下唇,略一思索,旋即鎮定下來,眼神中透著沉穩與決斷)安撫彩雲道:“你且莫急,我記得庫房裏還有些成色上好的金子,速去尋來,再請府裏手藝最好的金匠,照著原樣打造一支,想來趕得及。”說罷,便與彩雲一同前往庫房深處。
一路上,襲人心中暗自憂慮,此次節慶乃府中大事,關乎賈府顏麵,各房皆盼著體麵風光,這首飾若不能及時補齊,恐掃了三姑娘的興致,也壞了府中的規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與期許)到了庫房,她與彩雲在堆積如山的物件中仔細翻找,終於尋得那成色上好的金子。襲人又親自將金匠請來,拉過一旁,輕聲卻嚴肅地叮囑:“師傅,這鳳頭簪子事關重大,三姑娘明日便要用,您務必照著原樣精心打造,切莫出了差錯。賈府如今力求繁榮昌盛,事事都得做到盡善盡美,可不能因這小事壞了大局。”金匠連連點頭稱是。
待諸事安排妥當,襲人回到房中稍作歇息。她坐在榻上,輕輕揉著太陽穴,心中仍牽掛著三姑娘的首飾)想到三姑娘平日裏對自己的信任,又念及此次節慶對府中的重要性,不禁暗暗祈禱金匠能順利完工,莫要誤了大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與期許)同時,她也思索著往後在管理這些物件時,需更加嚴謹細致,以免再生此類疏漏。微微皺眉,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此次經曆,讓她愈發明白,在這府中協調各方、周全諸事,需得事事上心,處處留意,方能維持府中諸事順遂,助力賈府走向繁榮。
禮品賞物之籌備,亦是細致入微,依著各房親疏、身份地位,一一安排得妥帖周詳,毫無疏漏之處。若府中小姐、姨娘偶感身體不適,她必親自前往榻前探望。腳步匆匆,神色憂慮,未語淚先流)一進房門,便快步走到榻前,輕輕握住對方的手,眼神中滿是關切,輕聲說道:“姐姐這是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快些告訴妹妹,也好請個好大夫來瞧瞧。賈府如今正是興盛之時,可不能因些微病痛誤了大事。”親自下廚,精心熬製滋補湯藥,又細心送去可口膳食,每一口的溫度,每一味的調配,皆蘊含著她深深的關懷。
她端著湯藥,坐在榻邊,舀起一勺,輕輕吹涼,遞到病人嘴邊,柔聲道:“姐姐,來,喝口藥,這藥我看著熬的,定能管用。您早日康複,咱們也好一同為賈府的繁榮出份力。”看著主子憔悴的麵容,心中泛起一陣酸楚,眼眶微微泛紅)想起平日裏主子對自己的關懷,那些一起談詩論畫、噓寒問暖的點滴瞬間湧上心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主子早日康複。眼神中滿是堅定與心疼)在照顧主子的過程中,襲人愈發體會到人與人之間情誼的珍貴,也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在這府中用心守護眾人,為賈府繁榮貢獻心力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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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晚間,寶玉在房中讀書,襲人輕手輕腳地走進來,手中端著一盞溫熱的茶,輕聲道:“二爺,夜深了,喝口茶潤潤喉吧。”寶玉放下書本,微笑著接過茶盞,說道:“襲人,你總是想得這般周到。”襲人抿嘴一笑,說道:“二爺專心讀書,也得顧著身子。林姑娘今兒個為府裏的事忙了一整天,剛歇下,二爺若是得閑,明兒個也多陪陪林姑娘,她為了賈府的繁榮,操的心可比您我都多。”寶玉點頭道:“我知道,林妹妹心思縝密,又一心為賈府,我自是要多幫襯她。”
再說晴雯,其性情直爽,猶如夏日驚雷,雖乍聽之下令人膽顫,卻能一掃陰霾。她身著一件蔥綠杭綢的窄袖短襖,那杭綢質地緊密,色澤鮮亮,袖口處繡著幾朵怒放的海棠,針法潑辣,盡顯嬌豔,恰似她那鮮明的個性。束著一條青緞子的汗巾,下著一條月白綾子的撒花褲,腳蹬一雙掐金挖雲紅香羊皮小靴,愈發顯得英姿颯爽。她口齒伶俐,言語如珠落玉盤,且最善察言觀色,於細微處便能洞悉府中諸事。
這督查府中奴仆行事之責,於她而言,猶如將軍治軍,嚴明且果決。一日,有那不懂事的小丫頭,在回廊處嬉笑打鬧,毫無規矩,正巧衝撞了來訪的尊貴賓客。晴雯聽聞此事,即刻柳眉倒豎,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匆匆趕至事發地。她雙手叉腰,厲聲斥責道:“你這小蹄子,可知這榮國府是何等地方,容得你這般放肆!府中規矩都學到哪裏去了?那賓客乃是老爺的貴客,衝撞了他,仔細你的皮!賈府如今要繁榮昌盛,靠的就是大家守規矩、盡本分,你卻如此糊塗!”那小丫頭嚇得瑟瑟發抖,臉色慘白如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晴雯姐姐,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求姐姐饒了我這一回吧。”
晴雯見她這般,心中雖有怒氣,卻也不忍太過苛責,又按府規罰其清掃花園三日,以儆效尤。轉身背手,對著周圍的奴仆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往後行事都仔細著些,莫要再犯這等糊塗事,不然,可別怪我不留情麵!咱們賈府要想興旺發達,就得人人各司其職,謹守規矩。”周圍的奴仆們紛紛點頭稱是,唯唯諾諾地散去。然而,此事過後,卻有幾個平日與那小丫頭交好的婆子,在背地裏嘀嘀咕咕,抱怨晴雯行事太過嚴苛。
晴雯偶然間聽到這些閑言碎語,心中不禁惱火,轉身欲去理論,但剛邁出幾步又停了下來)她暗自思忖:“我一心為著府裏的規矩,她們卻不知好歹,若是不治治這股歪風邪氣,往後這府裏還如何管治?賈府又怎能繁榮昌盛?”於是,晴雯不動聲色,暗中留意著那幾個婆子的舉動。沒過幾日,便抓住其中一個婆子在廚房偷拿食材的現行。晴雯當即命人將那婆子帶到眾人麵前,目光冷峻,掃視一圈眾人,心中既有對婆子犯錯的憤怒,又有對如何處置才能服眾的思索)高聲說道:“府裏的規矩,可不是擺設!前兒個才說了,你們就當作耳旁風。今日這婆子偷拿食材,便是犯了府規,依我看,該重罰!咱們賈府要想長久興盛,就得賞罰分明,規矩森嚴。”說罷,便罰那婆子在烈日下跪了兩個時辰,又扣了她半月的月錢。
待眾人散去,晴雯獨自坐在房裏,眉頭微鎖,心中五味雜陳。她手托著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糾結)心想:“我雖為府裏規矩著想,可這般嚴厲,不知她們心裏是否真的服氣,往後還得拿捏好分寸才是。若一味嚴苛,恐生怨懟,於府中和諧不利;可若太過寬鬆,這規矩便如同虛設,賈府的繁榮又從何談起?”輕輕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經過此事,晴雯開始反思自己的管理方式,意識到在維護規矩的同時,也需兼顧眾人的感受,方能讓府中秩序長久穩定,助力賈府繁榮。此後,她在處理類似事務時,多了幾分耐心與巧妙,不再一味強硬,而是恩威並施,漸漸贏得了更多奴仆的敬畏。
一日午後,晴雯在園中遇到寶玉,見他正望著一處破損的欄杆出神。晴雯走上前,說道:“二爺,可是在想這園子的修繕之事?我瞧著園中不少地方都該拾掇拾掇了,既能讓府裏看著氣派,也算是為賈府繁榮出份力。”寶玉看了她一眼,笑道:“晴雯,你倒是和林妹妹想到一處去了,我正有此意。隻是這修繕工程,還得找些靠譜的工匠才行。”晴雯點頭道:“二爺放心,我去打聽打聽,定能找些好工匠來。隻是二爺,您平日裏也多陪陪林姑娘,她管家不易,您多分擔些,賈府上下才能更齊心。”寶玉笑道:“你說得是,我自是明白。”
還有那紫鵑,心思細膩得如同春雨潤物,無聲卻又處處滋潤。她身著一件淡青色的綢衫,那綢衫質地輕柔,宛如煙霧,領口繡著幾縷淡粉色的薔薇,淡雅中透著幾分嬌俏,恰似她溫婉的性格。係著一條藕荷色的汗巾,外罩一件銀鼠皮的坎肩,打扮得素淨淡雅。她忠誠可靠,宛如守護府宅的磐石,專司文書賬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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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府中往來書信、契約文書,皆如珍寶般分類整理,依照年份、事由、往來對象等,一一登記造冊,條理清晰,查閱起來一目了然。坐在桌前,一手執著毛筆,一手翻看著文書,時而皺眉思索,時而點頭記錄,神情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手中的文書)遇有重要事務,便如信使般迅速且及時地向黛玉匯報,從無半點耽擱。每月結算賬目之時,她與那賬房先生,逐筆核對,分毫必究,猶如精打細算的商賈,容不得絲毫差錯,確保府中財務清晰明了,賬目絲毫不亂。她深知,財務乃賈府繁榮之根基,稍有差池,便可能影響賈府的興衰。
一日,紫鵑在核對賬目時,發現一筆奇怪的支出,數額不小,卻無詳細備注。她秀眉微蹙,反複查看賬本,心中疑惑頓生,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她立刻拿著賬本去找賬房先生,與賬房先生相對而坐,桌上擺滿了賬本,她指著賬本上的那筆賬目,認真說道:“先生,此處似乎有些出入,這一筆賬目,與上月的明細對不上,且並無詳細說明,還請先生再仔細核對一番。賈府如今力求繁榮,每一筆賬目都關乎著府中的興衰,可馬虎不得。”賬房先生趕忙點頭稱是,重新翻閱賬本,仔細核算起來。然而,賬房先生翻來覆去查看了許久,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紫鵑心中愈發篤定這筆賬目有問題,低頭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語氣中透著謹慎與沉穩)“先生,此事非同小可,容我去回了林姑娘,再做定奪。”說罷,便匆匆前往黛玉處。黛玉聽聞後,與紫鵑一同細細詢問賬房先生,又派人去相關各處查訪。
在查訪過程中,紫鵑帶著幾個得力的下人,穿梭於府中的各個角落。他們先是詢問了負責采買的小廝,又查找了近期的出入庫記錄,然而並未發現明顯線索。紫鵑秀眉緊鎖,心中思索著可能的方向)她意識到此事或許並非表麵這般簡單,背後可能隱藏著更深的緣由。於是,她決定從與賈府有經濟往來的幾家商鋪入手調查。
紫鵑親自前往那幾家商鋪,以溫婉卻堅定的態度詢問掌櫃。掌櫃們起初有些含糊其辭,但在紫鵑的巧妙追問下,終於透露出一些端倪,此事似乎與府中一位遠親的借貸有關,但其中細節模糊不清,且涉及一些敏感的人情往來。她心中暗自警惕,深知此事若處理不當,可能會給賈府帶來麻煩)紫鵑一邊協助黛玉繼續調查,一邊思索如何在嚴守機密的同時,妥善處理此事。她查閱了以往的相關文書,試圖尋找線索,又悄悄詢問了一些知曉內情的老管家,經過一番周折,最終查明原來是底下人辦事疏忽,登記錯了賬目。
此事得以妥善解決,府中財務製度也因此更加完善。經此一事,紫鵑對賈府的內部關係和潛在風險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她深知賈府表麵繁華,實則內部經濟管理隱患重重,往後自己在處理文書賬目之事時,更需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可有絲毫懈怠。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謹慎)她暗自下定決心,定要守護好賈府的財務根基,為賈府的繁榮昌盛保駕護航。
一日,紫鵑整理完賬目,來到寶玉書房,見寶玉正為一些瑣事煩惱。紫鵑輕聲道:“二爺,可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不妨說與我聽聽,或許能幫您出出主意。”寶玉歎了口氣,說道:“紫鵑,你也知道府裏的事,千頭萬緒,我雖想幫忙,卻又不知從何下手。”紫鵑微笑著說:“二爺莫急,林姑娘管家有方,您若有心,平日裏多聽她的,在旁幫襯一二便是。就如這賬目之事,看似瑣碎,卻關乎賈府興衰,二爺若能多了解些,也能為林姑娘分擔些壓力。”寶玉點頭道:“紫鵑,你說得在理,我明白了。”
且說林黛玉,在三位妾室的協助下,治家愈發得心應手。一日午後,陽光透過窗欞,灑在瀟湘館的書案上。林黛玉正坐在案前,手持書卷,細細品讀。這時,賈寶玉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他輕聲說道:“林妹妹,你整日為府中之事操勞,也該歇歇了。”黛玉抬眸,見是寶玉,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笑道:“寶哥哥,你來了。府中諸事繁雜,我若不盡心,又怎能讓賈府重現往日輝煌,走向繁榮昌盛呢。”
寶玉走到黛玉身邊,輕輕坐下,看著她略帶疲憊的麵容,心疼地說道:“妹妹的心思我都懂,隻是切莫累壞了自己。我瞧著你近日為府中之事費心費力,心中著實不忍。”說著,伸手輕輕為黛玉捋了捋耳邊的發絲。黛玉微微紅了臉,嗔道:“寶哥哥,你又打趣我。我既擔了這責任,自然要全力以赴。倒是你,平日裏也該多幫襯著些,咱們夫妻二人攜手,方能讓賈府越來越好。”
寶玉點頭稱是,說道:“妹妹放心,我雖不擅這些俗務,但也會盡我所能。前兒我見府中花園有些荒廢,想著找些工匠來修繕一番,也好讓府中添些生氣。”黛玉聽聞,眼中露出讚許之色,說道:“寶哥哥此舉甚好,府中的園子若能修繕一新,也能彰顯賈府的繁榮氣象。隻是此事還需仔細籌劃,莫要浪費了銀錢。”寶玉笑道:“妹妹慮事周全,我都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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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視一笑,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一片溫馨祥和的景象。在這溫馨的氛圍中,他們共同憧憬著賈府繁榮昌盛的未來。
晚間歇宿之時,襲人、晴雯、紫鵑三人又聚在一處,互相推讓著今晚該誰去侍寢。襲人輕聲道:“林姑娘近日為府裏操持,身子瞧著有些乏累,今晚還是讓二爺去陪林姑娘吧,咱們也能讓他倆多聚聚。”晴雯點頭道:“我也覺得,二爺和林姑娘感情深厚,多些相處,也能讓林姑娘寬寬心。”紫鵑也笑道:“正是這個理,隻有他倆和睦,府裏才能更興旺。”
隻有在林黛玉身體不適的情況下,她們才會輪流和寶玉侍寢。
某一日,黛玉偶感風寒,臥病在床。襲人心疼不已,忙前忙後地照顧,煎藥、遞水,片刻不離左右。到了晚間,晴雯和紫鵑也來到瀟湘館,看著病中的黛玉,皆是滿臉擔憂。晴雯輕聲對襲人說:“姐姐,你今日也累了一日,要不今晚我來侍寢,你回去歇著。”襲人搖頭道:“你平日裏性子急,照顧人怕是不夠細致,還是我來吧。你和紫鵑妹妹也別爭了,明晚後晚再輪你們。”紫鵑在一旁也勸道:“襲人姐姐,你雖心細,但也別累壞了自己,咱們輪流著,都能搭把手。”最終,還是襲人留下侍寢。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內室,見寶玉正坐在黛玉床邊,握著黛玉的手,滿臉關切。襲人輕聲道:“二爺,您也累了一日,早些歇著吧,我在這兒守著林姑娘。”寶玉抬頭看了看襲人,說道:“襲人,辛苦你了。林妹妹病著,我實在放心不下。”襲人微笑著說:“二爺放心,林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定會早日康複。您若累垮了,林姑娘醒來瞧見,怕是又要憂心了。”寶玉這才起身,在旁榻上和衣而臥。
夜間,襲人每隔一會兒就起來看看黛玉的狀況,為她掖掖被角,探探額頭的溫度。黛玉在睡夢中微微囈語,襲人趕忙湊近,輕聲安撫:“林姑娘,別怕,我在這兒呢。”第二日清晨,黛玉悠悠轉醒,瞧見襲人麵容略帶疲憊,眼中卻滿是關切,心中感動不已,輕聲說道:“襲人,辛苦你了。”襲人笑道:“林姑娘快別這麽說,您早日康複才是要緊事。”
待黛玉病情稍有好轉,輪到晴雯侍寢。晴雯平日裏雖性子直爽,但此刻也是小心翼翼。她將熬好的藥端到床邊,輕聲喚道:“二爺,林姑娘,該喝藥了。”寶玉接過藥碗,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地喂黛玉喝藥。晴雯在一旁看著,心中想著,等林姑娘病好了,府裏又能像往常一樣,大家齊心協力為賈府的繁榮努力。
又過了幾日,紫鵑來侍寢。她趁著寶玉和黛玉閑聊的間隙,說道:“二爺,林姑娘,如今府裏在您二位的帶領下,還有我們幫襯著,諸事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隻是這賈府家大業大,往後要操心的事兒還多著呢。”黛玉微微點頭,說道:“紫鵑說得是,咱們萬不可掉以輕心。寶哥哥,咱們還需更加用心才是。”寶玉握住黛玉的手,堅定地說:“妹妹放心,有你和襲人、晴雯、紫鵑相助,我定會和你一同努力,讓賈府愈發昌盛。”
在這三位妾室盡心盡力的協助與照顧下,林黛玉和賈寶玉夫妻二人愈發恩愛,共同為賈府的大小事務操勞。府中的奴仆們見主子們如此齊心,也都更加勤勉,恪守規儀。一時間,賈府上下呈現出一片團結和睦、積極向上的景象,仿佛那繁榮昌盛的未來已在不遠處招手。每至節慶,賈府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各方賓客往來不絕,無不稱讚賈府的興旺氣象,而這一切,皆離不開眾人的齊心協力與默默付出。
正是:
紅樓三豔助當家,各展所長理府衙。
柔襲籌謀安內眷,勇晴肅紀正偏差。
紫鵑細理文書賬,黛玉明察歲月嘉。
奴仆傾心勤事務,榮國府裏綻繁花。
夫妻攜手同籌計,妾室幫扶綻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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