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必須讓她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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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鏡湖灣後,藍羽疲憊地癱在沙發上。
    阿岩從黑暗中走來,將一條絲帶覆上了她的眼睛。
    “阿羽今天很累嗎?”
    男人俯身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唇不自覺含住了她的耳垂。
    藍羽推拒著他在胸前作亂的手,無力地說道:“今天很累,不想做。”
    阿岩的動作頓住,覆在她心口的手微微收緊,隨即又放鬆下來,他低笑一聲,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廓:“好,我帶你去洗澡。”
    他繞到沙發前,將藍羽的晚禮服脫下來後,打橫抱起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瓷磚泛著微涼的潮氣,阿岩擰開熱水閥的瞬間,白汽騰地裹住兩人。
    藍羽聽見他解襯衫紐扣的輕響,指尖下意識蜷起 —— 絲帶邊緣擦過耳廓,帶來細癢的觸感,讓她更清晰地捕捉到水流撞擊瓷磚的回音。
    “水燙不燙?” 阿岩的聲音隔著水霧傳來,帶著點悶。
    藍羽剛搖搖頭,就覺溫熱的掌心貼上她後頸。
    他的指腹,順著脊椎往下滑,解開她內衣搭扣時,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什麽。
    布料滑落的瞬間,她瑟縮了一下,撞上他溫熱的胸膛。
    “別動。” 阿岩的呼吸噴在她耳後,濕濕熱熱的。
    水流嘩啦漫過腳踝,藍羽被他半扶半抱地放進浴缸。
    她試著伸腳,腳趾撞上光滑的缸壁,才後知後覺地放鬆下來。
    阿岩沒進來,她聽見他坐在浴缸邊緣的動靜,隨即有柔軟的毛巾擦過她的手臂。
    “今天……”
    他頓了頓,毛巾在她鎖骨處打了個圈:“怎麽這麽累?”
    水流聲裏混著他的呼吸,還有他偶爾調整水溫的輕響。
    “今天誤入了屈明姝的壽宴,劉月……”
    她忽然抬手,指尖在空氣中虛虛一探,觸到他搭在缸沿的手腕。
    他的脈搏跳得很穩,像他這個人,永遠沉得住氣。
    “流產了……”
    阿岩被她碰得一僵,隨即反手握緊她的手,按在自己膝頭。
    掌心相貼的地方滲著水汽,燙得像要燒起來。
    “她流產,跟你有什麽關係?”
    藍羽沒說話,她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畢竟是她調換了酒杯。
    阿岩的指尖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帶著水汽的溫熱一點點滲進皮膚裏。
    “別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了。”
    他的聲音沉得像浴缸裏漾開的水紋:“起來,躺會兒。”
    藍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攔腰抱起。
    躺椅的柔軟皮麵貼著後背,帶著微涼的濕意,卻被他覆上來的體溫烘得滾燙。
    “阿岩……” 她想抬手阻止男人的入侵,手腕卻被他輕輕按住,壓在頭頂上方。
    “試試浴室的躺椅,你搬進來,我們還沒試過。”
    他的吻落在她鎖骨窩裏,帶著沐浴露的清冽:“聽話。”
    水流還在滴答作響,混著他越來越沉的呼吸。
    藍羽能感覺到他解開浴袍的動作,布料滑落的輕響在密閉空間裏格外清晰。
    “我伺候你。”
    他的指尖劃過她汗濕的鬢角,語氣軟得像棉花:“放鬆點,嗯?”
    她下意識繃緊的肩背被他揉得漸漸鬆開,藍羽偏過頭,鼻尖蹭到他頸窩,聞到熟悉的皂角香味混著水汽,掙紮的力氣漸漸被他揉碎在熱烈的胸膛裏。
    “阿岩,我……”
    “寶寶……”
    阿岩用吻堵住她的話,舌尖輕輕掃過她的唇角:“每天都想狠狠要你……”
    藍羽感受著他的熱情,抬手環住了他寬闊的後背。
    她其實很疑惑,男人為什麽永遠都這麽精力旺盛,前一晚還賣力地幹活,第二天……
    呃……
    她從來沒在第二天見到過阿岩。
    “專心點。”
    他低笑一聲,吻順著下頜線往下走:“今天換了新的沐浴露,你聞聞……”
    按摩躺椅的震動突然從腰後傳來,藍羽被驚得瑟縮了一下,心口卻更緊地貼住阿岩溫熱的胸膛。
    “這躺椅買的時候,我選了按摩功能最頂級的一款。”
    他的指尖卷著她濕透的發尾,聲音裹在水汽裏,黏糊糊地蹭過耳廓:“感覺一下,好不好用?”
    藍羽想偏頭躲開,下巴卻被他輕輕捏住,他的呼吸噴在她鼻尖,帶著薄荷沐浴露的涼,混著點滾燙的熱。
    “阿岩……”她的聲音發顫,被震動帶得尾音都在抖。
    “嗯?”
    他低笑,吻落在她肩胛骨上,舌尖掃過那片薄汗:“喜歡震動再強點,還是我替它使勁?”
    躺椅的皮革被體溫焐得發燙,男人的呼吸聲混著按摩輪轉動的嗡鳴,像在耳邊敲小鼓。
    “你選。”
    他咬著她耳垂,指尖順著脊椎往下滑:“選哪個,我都依你。”
    藍羽的手攥緊了躺椅扶手,指節泛白。
    他的掌心貼著她小腹,帶著滾燙的溫度,比按摩椅更讓人發慌。
    “上次在書房的沙發,你說太軟。”
    他忽然提起舊事,語氣漫不經心,手指卻在她腰線處輕輕畫圈:“這躺椅夠硬,還會動……是不是更合心意?”
    “阿岩……”
    她仰頭輕喚:“別咬……”
    她偏頭躲他落在頸側的吻,卻被他攔腰箍得更緊。
    “不咬?”
    他的呼吸沉了沉,手掌覆上她胸口,輕輕一按:“那這樣?”
    按摩器的震動突然加重,藍羽悶哼一聲,下意識往他懷裏縮。
    他低低地笑,笑聲震得胸腔發顫,透過相貼的皮膚傳過來,比任何挑逗的話都讓人腿軟。
    “你看!”
    他貼著她耳垂呢喃,指尖碾過她發燙的皮膚:“它比你誠實多了。”
    溫熱的呼吸拂過胸口,藍羽的呼吸猛地亂了,剩下的話全被咽進喉嚨裏,變成細碎的輕吟。
    躺椅在兩人的動作下輕輕搖晃,撞得瓷磚發出篤篤的輕響,混著水聲漫出浴室門,在走廊裏蕩開一圈圈暖融融的漣漪。
    次日。
    藍羽將晚禮服送去專門的奢侈品護理店做清潔處理後,才改道去了公司。
    在許柏年過來和她聊工作的時候,順便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詳細敘述了一遍。
    許柏年開心地差點蹦起來:“小羽,你終於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啊!至於你的那些疑惑,別想那麽多,結果是我們想要的不就行了?”
    “可是……”
    藍羽話還沒說完,許柏年抬手便打斷她:“小羽,你怕什麽?擔心什麽?小小兩個劉家和李家,敢奓刺,不用你動手,我親自出馬滅了他們。我們是懶得搭理他們,看把他們給猖狂的!”
    許柏年見藍羽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將剛泡好的茶遞到她手中安慰道:“放心吧,以咱們的實力,完全不用將裴硯琛和王翊坤放在眼裏,你不就是擔心這兩個人嗎?”
    “先工作吧。”藍羽點了點頭,心不在焉地說道。
    醫院裏。
    藍羽先去看望了柳老太太,與其嘮了嘮家常,給老人家喂了晚飯,才道別離去。
    她昨晚就安排自己人假扮成護士將微型攝像頭安裝在了劉月的病房裏。
    回到鏡湖灣,打開實時監控畫麵。
    劉月正失魂落魄地坐在病床上,旁邊的劉貴生和李琳雲皺著眉唉聲歎氣。
    “怎麽會發生這種意外?”
    李蓮盈脖頸青筋暴起,猩紅的眼底翻湧著近乎癲狂的恨意:\"姐!除了藍羽那個賤人還能有誰?我猜就是她在你的杯子裏做了手腳,她害得你大出血流產,必須讓她牢底坐穿!\"
    聞言,劉月突然像想到了什麽,抬頭看向父母,問道:“昨晚,你們沒有表現出責怪硯琛的意思吧?”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李琳雲先開了口,聲音裏帶著幾分猶豫:“沒有,我們當時光顧著帶你來醫院了,哪還顧得上怨誰?”
    劉貴生也連忙點頭附和:“是啊,月月,你放心,我們絕沒有表現出半點埋怨硯琛的樣子。”
    他們其實是不敢,而非顧不上。
    劉月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輕“哦”了一聲:“你們做得很對。”
    李蓮盈也附和道:“姐,這根本不是姐夫的錯,姐夫當時也是為了救你。這就是那個賤人做的孽,你趕緊告訴姐夫,讓姐夫把她送進去,給她判個無期徒刑。”
    聞言,劉月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以為她不想嗎?
    她能想到的事,裴硯琛那麽聰明的人,肯定也早就想到了。
    但從昨晚到現在過去快二十四個小時了,以裴硯琛在a市的影響力,想把一個人送進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他沒有這麽做,她提了,平白破壞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形象。
    他應該是顧忌藍羽是裴依娜的媽媽,若藍羽進去了,將來裴依娜的履曆不好看吧!
    突然,病房門被推開,裴硯琛矜貴優雅的身影映入眾人的眼簾。
    隻見他穿著剪裁得體的深灰色西裝,身姿挺拔,步履從容,周身散發著沉穩內斂的氣場。
    他目光平穩地落在病床上的劉月身上,聲音溫和卻帶著令人信服的力量:“月月,感覺怎麽樣了?”
    劉月看到裴硯琛,原本因擔憂而緊鎖的眉頭不自覺地舒展了些許,輕聲回應道:“我好多了,你工作忙完了?”
    裴硯琛走到病床邊,自然地在床沿坐下,語氣帶著一絲關切:“工作永遠忙不完。”
    李蓮盈見狀,連忙熱情地說道:“姐夫,你可算來了,我姐都嚇壞了。”
    裴硯琛淡淡點了點頭:“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