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證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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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使陳淩此前通過無數次戰鬥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但他的敵人皆為成名已久的大宗師,怎能不讓人擔憂?
    尤其此次對戰的是那位曾讓魔門兩派六道俯首稱臣、逼得佛門低頭的邪王石之軒。
    陳淩輕撫她的秀發,隨後轉向年輕人:“你是隋皇麾下?”
    年輕人畢恭畢敬地向陳淩行禮:"我是楊牧,侍奉皇上的近衛。
    皇上囑咐,在陳公子處理完洛陽城內事務後,將這封信交付於您。
    "
    陳淩接過年輕人手中的信箋,輕敲幾下確認未被拆封,才笑著問:"為何不等我處理完事再交?"
    楊牧苦笑一下:"公子乃當今第一大宗師,即便我不給您,公子也能取走,我無能為力。
    況且,公子向來言而有信,所以我信任您。
    "
    他說完便準備離開,陳淩點頭示意,目送他離去。
    待人影消失,秦夢瑤皺眉走近:"陳郎,你認為隋皇這次會不會又隨便指定地點,騙我們上鉤?"
    陳淩稍作沉吟,收起信箋,走向城門:"你覺得他是怕死,還是擔心楊公寶庫?"
    因不清楚上次對話詳情,秦夢瑤仍有疑慮,但見陳淩鎮定,便不再多問。
    看著陳淩入城,她莞爾一笑,趕忙跟上:"那你何時行動?"
    "立刻。
    "
    此言一出,毫無準備的秦夢瑤愣住,滿臉震驚:"現在?"
    同一時間,洛陽城西門外,十幾個喬裝成商人的年輕人驅車通過城門,隨即翻身上馬,迅速消失在遠方。
    宇文成都逃了……
    這是陳淩進城後,一名屬下告知的消息。
    此人隸屬於史  手下。
    楊廣既然能讓探子提前抵達洛陽,自然也會通知史 ,不會隱瞞寶庫情報。
    史雖被宇文述架空,但作為與楊堅共創大隋江山的十大名將之一,其能力不容小覷。
    宇文家壓製他的原因無非是底蘊與實力不足。
    陳淩並未在意宇文成都的逃脫,他深知,自宇文成都離開洛陽城起,宇文家的命運便已注定。
    無論投奔何處,天下容不下宇文家。
    或許大元或遼金會接納,畢竟它們同出北疆草原。
    但時局已變,單憑宇文成都,即便到了其他皇朝也無濟於事。
    不僅陳淩,楊廣與史也未真正關注宇文成都。
    他們在意的隻有宇文述和宇文家的根基。
    陳淩已除宇文化及三兄弟,若再擊殺宇文述,宇文家將傾頹大半,剩下的楊廣也能輕易解決。
    他從未輕視過楊廣的實力。
    陳淩的目的僅是獲取楊公寶庫的信息,如今目的達成,殺人數量與他何幹?
    得知宇文成都逃脫後,陳淩決定暫不殺宇文述。
    宇文述顯然是想犧牲自己來保全大局,所以短期內不會離開,甚至無意逃離。
    在此情況下,不如暫留幾日,待史順利接管洛陽權力後再做定奪。
    一來是對楊廣的回饋,二來可延緩李世民的成長。
    親疏有別,他仍期待朱厚照有所作為。
    至於時代濾鏡和曆史偏見,在這個世界毫無意義。
    於是,陳淩交代軍士幾句後,便帶著秦夢瑤和段天涯,在靠近宇文述府邸的客棧住下。
    虎牢關內,氣氛驟然緊張。
    "什麽?石先生要帶人撤離?為何如此倉促?"李世民瞪大雙眼,看向長孫無忌,眉心糾結如川。
    玄甲軍雖勇,但在洛陽城中,宇文述已達宗師圓滿境界,宇文成都也隻差一步。
    若失去慈航靜齋助力,即便傾盡全力,恐怕也難敵這二人。
    大戰迫近,石之軒竟欲攜慈航靜齋離去,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李世民本就不喜慈航靜齋的幹涉,如今事出反常,他對慈航靜齋更添厭惡。
    長孫無忌勉強笑道:"二公子,不是計劃撤離,而是已然動身。
    據說與陳淩有所約定,無論何地,慈航靜齋皆會避開,以防衝突……"
    提及此事,長孫無忌忽然憶起另一樁事,補充道:"對了,石先生似受了傷,傷勢似乎不輕……"
    陳淩?又是此人?
    李世民癱坐椅上,雖長孫無忌措辭隱晦,但他豈會聽不出弦外之音?顯而易見,慈航靜齋定是敗於陳淩之手,且吃了大虧。
    想起近日盛傳的邪帝舍利現於陳淩之手,慈航靜齋尋釁時,想必已領教過陳淩的手段。
    石之軒連日外出,定與陳淩有關。
    李世民心中對陳淩的渴求愈發濃烈,畢竟此人力壓慈航靜齋,堪稱頂尖人物。
    然而,想到上次與陳淩的短暫會麵,李世民深知結交不易。
    加之慈航靜齋透露的陳淩與大明皇朝朱厚照的關聯,他雖感無奈,卻並未放棄。
    身為天可汗,他自信在招攬人才方麵從不遜色。
    即便前兩次未果,他亦不信第三次仍無法打動陳淩。
    李世民猛然起身,問長孫無忌:“若我現在出城邀陳淩一見,勝算幾何?”
    長孫無忌稍愣,隨即明白李世民對人才的渴求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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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神情,即便形容為垂涎亦不過分。
    他心中歎息,硬著頭皮答道:“陳淩與楊廣交情匪淺,恐怕希望渺茫……”
    李世民嘴角微抽:“可有良策?這般人才若留於敵方,實屬可惜。”
    長孫無忌欲瞪眼反駁,終隻歎氣搖頭:“或許他們早有約定,陳淩在洛陽時日不多。
    此刻並非良機,不如暫且作罷,日後定有機會。”
    李世民凝視長孫無忌片刻,雖未明確回應,但眼中渴望愈發濃烈,令他心生不安。
    另一邊,師妃暄一路沉默後終於開口,在石之軒身旁低聲問道:“長老,這樣貿然離去是否妥當?”
    石之軒止步:“你憂慮何事?”
    師妃暄勉強笑道:“李世民本就不喜我們插手,如今因陳淩擅自離開,難免讓慈航靜齋與李閥生隙……”
    話未說完,她已感受到壓迫感襲來,抬頭時石之軒麵容近在眼前,下意識後退數步。
    石之軒目光深邃,沉聲說道:“這又有何妨?我輩隻為天下太平,待李家王朝穩固,自當隱退。
    隔閡與否,真那麽重要嗎?或者……你是在顧慮李世民?”
    師妃暄渾身一震,慌忙搖頭:“長老言重,我隻是……”
    師妃暄沉默未言,李閥若真有朝一日掌控天下,慈航靜齋未必會輕易抽身離去。
    梵清惠已逝,新齋主尚未選出,即便眾人都傾向於師妃暄,但她因需輔佐李世民,暫由淨一師太代行職責。
    雲想真老祖宗因傷勢日重,恐難熬過此年,慈航靜齋元氣大傷,全賴石之軒支撐局麵。
    一旦石之軒選擇退出,慈航靜齋或將麵臨更大危機。
    師妃暄心中迷茫,不知所憂何事。
    石之軒見狀冷哼一聲,徑自前行,至十步外忽而開口:“無須多慮,李閥若欲得天下,斷不可少慈航靜齋。
    至於陳淩……”話未盡,師妃暄雖有疑慮,卻未追問。
    石之軒回應已表明此事尚有餘地。
    陳淩對此毫不知情,正於客棧接待一位突至的訪客。
    秦夢瑤送餐後離去,房門閉合,女子轉向陳淩行禮笑道:“恭喜公子一戰揚名,今已威名遍天下,以一敵四勝了無大師,重傷淨一師太,令石之軒避戰,更有論者稱公子為天下第一。”
    陳淩輕皺眉梢,果真如此,傳聞已然擴散。
    他察覺兩股大宗師氣息,審視麵前興奮的女子,輕叩桌案低聲問:“傅姑娘遠赴洛陽,莫非隻為告知此事?”
    傅君綽聞言莞爾,繼續說道:“自然不知,君綽此來另有要事相商。”
    不錯,此刻坐在他麵前的,正是當年在揚州城外有過一麵之緣的傅君婥。
    傅君婥淺笑開口:“並非全然如此,我此行有兩件事。
    其一,多謝你當初的救命之恩。
    寇仲與徐子陵二人已踏上武道修行之路,天賦異稟,短短數月便達到先天後期,不出意外,再過一個月便可踏入宗師境界。
    他們對你念念不忘,或許你能將其收入麾下。”
    稍作停頓,見陳淩神色如常,她心底無奈歎息。
    讓她勸陳淩收納雙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
    因有救命之恩,寇仲與徐子陵並無異議,反而滿懷期待。
    然而,眼前的情況似乎表明,陳淩對此興趣寥寥。
    思索片刻,她接著說道:“我聽說你從楊廣手中得到了邪帝舍利,那楊公寶庫,你還打算前往嗎?”
    果然,這才是你的真正意圖吧?
    其實,陳淩對收雙龍為護衛並無抗拒。
    這兩個家夥情義深重,加上他們的天賦與長生訣,未來必成大宗師。
    即便無法達到天人的高度,但有這兩人的助力,他的弱點也能得到極大補足。
    閉目沉思片刻,陳淩睜開雙眼看向傅君婥:“傅姑娘怎麽看?”
    沒錯,陳淩並未告知傅君婥邪帝舍利是假的。
    他想看看傅君婥究竟有何目的。
    都是久經江湖的老手,若他天真地以為一次救命之恩就能讓傅君婥主動獻出邪帝舍利,那這一年多的經曆就白費了。
    傅君婥輕笑搖頭:“無妨,在我看來,陳公子既然已有邪帝舍利,那楊公寶庫對你來說已毫無意義,大可不必冒險涉足,陳公子以為如何?”
    “哦?然後呢?”陳淩來了些興趣……
    傅君婥直截了當地說道:“我打算將楊公寶庫的情報公開,誰有能力就讓誰得去!”
    嘩……
    此言一出,縱使陳淩早有預料,仍被傅君婥的計劃震驚到。
    “有能者居之”?哼,她分明想借助楊公寶庫引發整個大隋江湖與朝廷的大亂。
    天下皆知,楊公寶庫裏藏有十萬副鎧甲武器,還有數不清的珍寶,更有無數武學秘籍。
    這般誘惑,一旦消息傳開,江湖必定沸騰,連割據一方的軍閥也不會坐視不理。
    誰能拒絕從寶庫中獲得十萬精銳裝備的機會?這些財富甚至能解決軍閥的後勤難題,這簡直就是無法抗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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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淩輕敲桌麵,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目光落在傅君婥身上,發現她的眼神透著異樣光彩。
    這女人相當危險,雖然楊廣三征高麗確有傷亡,但她不僅想要刺殺楊廣,還想攪動整個大隋江湖和軍閥之間的鬥爭……
    果然,高麗不能留!
    想到此處,陳淩淡然一笑:“傅姑娘竟有如此膽識,陳某欽佩。
    但此事與我無關,傅姑娘無需多慮。
    我不過是江湖浪客,無意過問。”
    傅君婥微微一笑:“也是,隻是不知為何,忽然想和陳公子商議。
    其實,若公子需要,我可以封鎖消息,公子真的不感興趣?”
    “哈哈,傅姑娘,話多無益,若無他事,你且回吧。”
    話音剛落,傅君婥臉色變幻莫測,陳淩卻已無意多言。
    目送他走向門口,深深吸了口氣,隨之起身:“陳公子,我尚未尋得楊公寶庫確切所在,公子尚有時間思慮,若決心已定……”
    砰!
    話語未盡,房門已被重重關上,留下一臉迷茫的傅君婥,佇立原地,不知所想。
    秦夢瑤笑意盈盈靠近陳淩身旁,掃視身後房間,低聲問:“不是訪客?”
    “半是。”陳淩邁前數步,忽止步,以傳音道:“暗中監視她,時機成熟,取她性命!”
    “暗中監視她,時機成熟,取她性命!”
    這平淡卻暗含殺意的話語落入秦夢瑤耳中。
    她驟然抬眸,滿臉驚疑回顧房內,人已離去,應是自窗遁出,料想他也知曉陳淩之意。
    抑或……她亦清楚此行充滿危險?
    察覺對方離開,秦夢瑤不再追問,點頭示意後悄然離店。
    陳淩對秦夢瑤安危並不擔憂,她不僅修為達半步大宗師,更有劍心通明之境的慈航劍典護體,普通半步大宗師絕非其敵手。
    至於大宗師,當今大隋的頂尖高手多對他退避三舍,畢竟沒人會傻到以為自己的腦袋比慈航靜齋那些高人還要堅硬。
    江湖皆知秦夢瑤歸屬陳淩,除非瘋癲之人,否則無人敢動她分毫。
    傅采林或許例外,但陳淩不信他敢妄為。
    秦夢瑤走後,段天涯緊攥長劍,實力才是關鍵,若非如此,此次本該由他出手,而非讓她涉險。
    陳淩回頭望了一眼,看見樓下正向店小二索要酒菜的段天涯,忽然歎了口氣,隨即加快腳步走過去,低聲問:“公子,是否需要我協助姑娘?”
    “陪我喝一杯吧。”陳淩沒有回答他的疑問,而是笑著拍拍他的肩,說出一句讓段天涯完全摸不著頭腦的話。
    喝酒?現在是喝酒的時候嗎?
    ……
    無論是否合適,段天涯無法理解,陳淩似乎並不在意。
    酒席結束,陳淩再次回到房中,拿出楊廣交給他的關於楊公寶庫的信息資料。
    看到這些,陳淩不禁對楊廣的周密準備感到驚訝。
    這裏不僅有詳盡到極致的地址,還有進入寶庫的具體方法以及內部機關的設計圖。
    甚至連寶庫內各處存放何物,都清晰記錄。
    更重要的是,這份資料至少已有十年曆史,極有可能是最初的設計藍圖。
    “長安西郊望峰山?”
    陳淩未曾去過大隋的長安,但近來也聽聞不少相關傳聞,卻從未聽人提起過這座山。
    他甚至懷疑,這望峰山是否存在。
    然而,長安西郊範圍有限,無需再問旁人,真相很快便會揭曉。
    將所有信息銘記於心後,他本想立即將資料焚毀,可就在即將靠近燭火時,他猶豫片刻,最終將資料收起。
    ……
    黃昏時分,秦夢瑤步入屋內,段天涯見狀立刻迎上前,確認她無恙後才稍作安心,低聲說道:“公子獨自待了一個下午。”
    秦夢瑤略一愣神,走向桌前掃了一眼信箋,隨即明白為何陳淩久坐,淺笑問道:“可以確定真偽嗎?”
    陳淩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忽然聽到一聲突兀的呼喚,他立刻回過神來。
    轉頭看見秦夢瑤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他才放下心來:“事情處理完了?”
    秦夢瑤點頭:“對付一個宗師中期不過是舉手之勞,隻是找地方費了些功夫。
    對了,你能確認這是真是假嗎?”
    “不清楚,去看看就知道了。”陳淩將所有信箋收入信封,隨手遞給秦夢瑤。
    隨後,他雙手負於身後,走到窗前向外望去。
    傅君婥的死對他來說毫無影響,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般無足輕重。
    然而,他對寇仲和徐子陵卻頗為在意。
    “或許該找個機會見見他們。”陳淩思索片刻,做出了決定。
    與此同時,在千裏之外的陰葵派,祝玉妍正經曆人生最艱難的一天。
    主峰掌門住所的庭院內,祝玉妍臉色蒼白,嘴角殘留血跡,震驚與強烈的後怕交織,呆呆地望著麵前的男人。
    “看來你不服氣?”厲工不慌不忙地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轉動酒杯,嘴角揚起一抹既殘忍又令人無法移開目光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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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玉妍不知為何不服氣,此刻她隻知道,後山禁地本應是無上宗師令東來的所在,如今卻被江湖人聞風喪膽的血手厲工占據。
    盡管厲工是陰葵派的掌門,但當年他掌權時,陰葵派幾乎墮入魔道,違背了聖門門主的初衷,甚至差點被逐出聖門。
    若非令東來當年強勢幹預,廢黜厲工,陰葵派今日能否存續還是未知數。
    從那天起,後山成為陰葵派的禁地,即便祝玉妍的師父也未見過其中的秘密。
    而令東來入駐陰葵派,則是在祝玉妍入門不久後發生的事。
    據她師父所述,後山屬令東來所有,此話亦為令東來本人親口宣布。
    祝玉妍隻覺腦海混亂,無數疑問交織。
    厲工蹲在她麵前,笑意盈盈:“聽說你徒弟與陳淩關係匪淺?”
    祝玉妍冷聲道:“你針對陳淩?”
    厲工故作驚訝:“看來你很在意他?年齡漸長,莫不是春心萌動?”
    祝玉妍氣息驟然暴漲,卻被厲工輕易壓製。
    雖為半步大宗師,但她與厲工的差距猶如雲泥。
    厲工未突破天人,隻因機緣未至,否則以他資質,怎會被困於大宗師圓滿?
    “何必動怒?男歡女愛尋常事,你與徒兒共愛一人,有趣得很。”厲工飲盡杯中酒,“我助你守秘,但你需幫我一事,如何?”
    祝玉妍目光冰冷:“你想怎樣?”
    厲工雙眼微閃,輕叩桌案,“本座無意爭奪什麽……聽說陳淩得了邪帝舍利,嗯,這消息還是你告訴我的。
    所以,本座想取走那舍利,卻又不願與他交戰,你能否給本座一計?”
    “胡言亂語!”祝玉妍瞪視厲工,若非忌憚其修為,她恨不得給他一耳光。
    “你當本座糊塗嗎?即便陳淩對你畢恭畢敬,得罪他的人早已魂歸黃泉。”
    “你以為從他手中奪舍利,卻不戰而勝?簡直荒謬!”祝玉妍掙紮起身,冷笑,“你消息有誤,陳淩所持舍利為贗品,為此他屠盡宇文一族。”
    此言出口,厲工眉間殺氣漸濃,直逼祝玉妍,但見她神色坦然,亦無半分心虛。
    “假的?”他緩步靠近,忽而搭住她肩,下巴抵在其頸間,“本座不信。
    接下來,委屈你陪本座走一趟了。”
    祝玉妍臉色驟變,“你此舉定毀陰葵派,絕不容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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