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你能跟我談戀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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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價還價得問,“大仙,能手下留情不?那是我奶!”
大仙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改口那是相當之快,“看在她做飯這麽好吃的份上,本仙這回暫且饒了她。如果再有下次,本仙一定不會給你奶奶好果子吃!”
“謝謝大仙爺爺,大仙爺爺真好!”
等吃過了中午飯,趁著我奶奶不在的時候,我悄悄把這件事跟馬道長說了,雖然馬道長不摻和這種閑事兒,但是他沒有阻攔我,因為這原本就是屬於我的因果。
馬道長問,“天師印你放哪裏了?”
我拍了拍上衣口袋,壓根不嫌這東西硌得慌,“隨身攜帶。”
“嗯,到時把法衣穿上能為你加持幾分法力,法器最好也全都帶上,總有一個用得上。如果實在打不過的話,你就把天師印高舉過頭頂,大喊一聲‘祖師爺助我’,天師印會立即請神明臨你身,隻不過人家能不能來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雖然馬道長不摻和,但是他還是操心的不行,嘰哩哇啦的跟我說了一大堆,恨不得讓我把他那些壓箱底的寶貝全都給帶身上。
其實我心裏也沒啥底氣,壓根不知道現在吳老三實力到底已經到達哪一步了,“師父,我要是萬一打不過,你會閃現過來幫我嗎?”
“我留下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咱也不知道大晚上的,他自個兒擱山上有啥其他的事兒要幹呢。
我這都要跟人幹仗去了,他也不尋思尋思給我撐撐腰呢。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打過,但是人多擱那兒一站,多有氣勢!這叫人多力量大,氣勢性壓倒!
不去就不去吧,誰讓我是徒弟,他是師父呢!
不管他要幹啥,我都支持他就完事兒了。
我還有些不放心的說,“師父,那你可千萬要保護我奶奶啊。我奶奶一把歲數,遇到耗子拍兩下行,真有啥事兒,她可沒辦法保護自己。”
“知道了。”馬道長突然叫了我一聲,“小滿。”
“咋了?”我剛把話說出口,馬道長就突然在我腦門上點了一下,好像是把啥熱乎東西抹在了我的腦門上,“啥?啥啊?”
“別動,也不要擦掉。這是我給你的一點靈光。”馬道長收回手的時候,我才看見他指尖破了道口子,正在往外冒著血。
“師父,你把你的血塗我腦門上了啊?那你的手疼不?我給你擦點藥止血吧!”
雖然指尖上也不跟動脈血似的那麽多,但是我看那流血的架勢,我真害怕馬道長貧血啊。
畢竟我可就這麽一個師父!
“不用,此乃上清大洞印,遇事可有祖師庇佑化險為夷,危難之際也可請仙師助你一臂之力。”
我點點頭說,“那這個符文就跟天師寶印差不多唄。”
“那可差遠了,天師印隻是‘請’。此印記卻是一定會‘召’。”馬道長看著我歎了一口氣,“唉。”
這是怎的了呢?
真是大膽!讓我瞅瞅是哪個事兒這麽不長眼,竟然都能讓我師父愁眉不展的呢!
我趕緊問,“咋的了師父?我瞅你這樣兒好像還有些話要說啊?”
馬道長卻隻是搖了搖頭,“沒什麽,總之你小心為妙。”
看他這個樣子,好像今天晚上是一場硬仗。
就是不知道我跟吳老三那個老癟犢子,誰要躺棺材裏。
我拎著做法陣的東西,帶著隻大灰耗子著急忙慌的往山下趕,燕至也要跟著幫我的忙,畢竟結法陣那可是一件相當累人的活兒,有人幫忙再好不過。
他這趟回來的可真是趕巧了嗷。
我先在這山的四周布下了一個‘六丁六甲陣’,此陣布起來的話非常複雜,用途廣泛,不光可以驅邪護法,還能鎮宅招財,到時候完全可以為我加持些能量,就相當於打遊戲開外掛。
這可是俺們山頭的鎮山之寶,吳老三這個老嘎嘣的他值得!
布完我的法陣之後,我又布了個‘五雷八卦陣’,這是給吳老三專設的,看到時候不轟死他個老王八蛋!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我感覺被太陽都給曬黑了八個度。
“小滿。”燕至從旁邊遞了一瓶水給我,順手又遞給了大灰耗子一瓶水。
大灰耗子呲溜化成人形,驚起地麵一陣白煙。
他拿著燕至剛遞給他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好大一口,這才問我,“你弄的這些東西能行不?能把他一網打盡不?”
“不知道呢,也就是兩個結果。”我掰著手指頭跟他說,“一個是咱們把他給一網打盡,一個是他把咱們一網打盡!”
“你這都等於白說!”他屁股後麵的尾巴沒有收起來,有些不滿的晃了晃,“我先回洞裏休息一會兒,等晚上六點鍾在這裏集合。”
說完之後,他又變回隻大灰耗子,鑽進茂密的草叢裏消失不見了。
四驅跟兩驅就是不一樣哈,跑的就是快,呲溜一下就沒了鼠影兒。
眼瞅著它跑沒影了,燕至這才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說,“小滿,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有啥話就說唄,擱心裏憋著容易別出事兒來。”我仍舊對中午馬道長話說一半兒的事情感到耿耿於懷,於是繼續說,“就跟我師父似的,話說一半不說完,後半句是啥不知道,那都能把我給憋死。”
他直接問,“小滿,你現在也長大了,我能不能跟你在一起?”
“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呢嗎!也就這兩年才暫時分開了。”
“我是說,我們兩個能不能談戀愛。”
聽到這話我好懸沒有反應過來,這就好比正吃著飯呢,他突然站起來打車走了,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
剛才的水我都不敢喝了,怕把我給噎著。
他為啥突然說這個啊?
不過我也沒多尋思,況且我可不比小時候似的缺心眼子,他都把他奶奶祖傳的吊墜送我了,那我還不能明白是啥意思嗎?
畢竟我之前也沒往這方麵尋思過,現在被他這麽一說突然醍醐灌頂似的。
怪不得他之前看我的眼神一直都不得勁兒呢,原來是擱這兒等著呢。
他心眼子咋這麽多呢。
既然他真誠的發問了,那咱們也不能含糊。
於是我小小的幽默了一下,“褲襠著火,那是當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