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煙換煙、茶換茶。
    唐·本傑明推開虛掩著的門，夕陽的餘暉透過銀湖公寓的落地窗，在波斯地毯上灑下斑駁的光影。唐·本傑明握著購物袋的手頓在半空，艾米麗的聲音從玄關轉角處清晰傳來，帶著職業性的冷靜："爸，安保公司的業務範圍僅限於洛杉磯。除非有特定雇傭需求，絕不會插手其他地區事務......"
    他屏住呼吸，將腳步放得極輕。意大利櫻桃番茄在塑料袋裏輕輕碰撞，發出細微的聲響。
    "我保證他不會成為共和黨的附庸。"艾米麗的聲音頓了頓，"他一定會支持家族後續行動。"
    唐·本傑明喉結滾動了一下。這話明顯是說給電話那頭聽的，但他比誰都清楚，自己從沒想過成為任何人的傀儡。牆上的掛鍾滴答作響，每一聲都像是心跳的回聲。
    電話那頭傳來模糊的男聲，似乎是開著外放："周末必須回家參加酒會，遇到合適的對象就接觸看看。這次幫他辦手續是最後一次，那些東西換來的籌碼已經夠多了......"
    話音未落，唐·本傑明已經猜到這通電話的深意。艾米麗故意讓他聽到這些，既是提醒他加快布局，也是在暗示——在權力遊戲裏，沒有絕對的盟友，唯有等價交換。
    皮鞋與地板摩擦的聲響由遠及近，唐·本傑明迅速調整呼吸，裝作剛進門的樣子。艾米麗穿著絲綢睡袍倚在門框上，金發隨意地挽起，露出修長的脖頸："我的小男人，電話都聽到了？"她眼尾微微上挑，指尖劃過門框邊緣，"你再不努力，姐姐可就要被別人搶走了。"
    "給我點時間。"唐·本傑明提著購物袋走向廚房，餘光瞥見她耳垂上晃動的鑽石耳釘，"會讓你看到想要的結果。"這話既是承諾，也是暗喻，案板上的和牛牛排似乎都染上了幾分曖昧的氣息。
    廚房頂燈亮起的瞬間，唐·本傑明將食材逐一擺上操作台。和牛在燈光下泛著大理石般的紋理，蘆筍根部還沾著新鮮的泥土。艾米麗赤著腳走進來，絲綢睡袍的領口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若隱若現的鎖骨在熱氣中蒙上一層薄汗。
    "需要幫忙？"她的聲音擦著耳畔落下，伸手去拿一旁的黑胡椒罐。彎腰時，睡袍下擺掃過唐·本傑明的小腿，帶著體溫的柔軟觸感讓他切牛排的手微微發顫。唐·本傑明喉結動了動，將黃油塊放入煎鍋。滋啦聲中，他抓起蘆筍："幫我把番茄對半切開。"
    艾米麗拿起水果刀，故意放慢動作。她指尖捏著番茄，刀刃緩緩切入，紅色的汁水順著果肉的紋路滲出，滴落在案板上。"哎呀，弄髒了。"她輕聲呢喃，目光卻直直地盯著唐·本傑明，伸出舌尖，將指尖沾染的汁水一一舔舐幹淨。她的動作極盡緩慢，濕潤的舌尖在指尖纏繞，喉間發出滿足的輕哼。
    唐·本傑明的目光被這一幕牢牢吸引，手中的鏟子差點滑落。他強作鎮定地翻轉牛排，卻聽見身後傳來衣物摩擦的窸窣聲。回頭一看，艾米麗正將睡袍的肩帶緩緩褪下，白皙的肩頭在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熱了。"她笑著解釋，手指卻故意劃過胸前敏感處，睡袍領口大開，風光若隱若現。
    唐·本傑明深吸一口氣，轉身打開水龍頭衝洗蘆筍。冰涼的水流衝刷著手掌，卻無法澆滅心中的燥熱。艾米麗卻不依不饒地貼了上來，溫熱的身軀緊貼著他的後背，雙手穿過他的腋下，去夠台麵上的鹽罐。胸前的柔軟擠壓著他的後背，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夠不到呢。"她故意扭動著身軀，長發掃過唐·本傑明的臉頰。
    煎鍋裏的牛排發出刺啦的爆響，滾燙的油星濺起。唐·本傑明猛地向前傾身躲避，卻不料艾米麗趁機將他抵在台麵邊緣，雙手撐在他身側，形成禁錮的姿勢。"小心哦。"她吐氣如蘭，紅唇幾乎要貼上他的，"別燙著了......"
    晚餐擺上餐桌時，牛排表麵泛著誘人的焦糖色，鬆露黃油的香氣混著蘆筍的清新彌漫在空氣中。艾米麗換上黑色修身連衣裙，警司的氣場瞬間回歸，她端起酒杯輕抿一口："明天讓負責人去市政廳辦手續，辦公樓就選在威爾希爾大道123號比爾也租的那棟“翡翠樓”吧，雖然不是很出名的寫字樓，但是租金不高，距離我們辦公地都不遠。"
    紅酒在高腳杯中搖晃，她的眼神冷得像審訊犯人："我家族占10股份，北方武器ceo占10，都由你代持，我家族這10屬於我的，也算是我放棄部分權益的交換。"她頓了頓，"周六北方武器ceo會來參加我們家酒會，周五就會到洛杉磯順便與你見一麵，在此之前，你最好想好合作細節。"
    唐·本傑明轉動著酒杯，杯壁上的酒痕如同蜿蜒的權力脈絡："負責人不會給他實股，用分紅激勵。"他想起前fbi探員的麵容，"等安保公司走上正軌，再談股權分配。"
    "我們要的不是錢。"艾米麗放下酒杯，杯底在桌麵磕出悶響，"有武裝力量的政治家族，和普通的政治家族是不同意義存在的，我們家持有股份那麽在洛杉磯我們家族也可以給與你一定的庇護，但是不要隨意使用這個庇護，因為要付出代價。而我在父親麵前打包票說能"控製"你......"她突然傾身向前，紅唇幾乎要貼上他的耳垂，"那麽，我真的掌控住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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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本傑明望著她眼中跳動的燭光，想起艾麗卡的草莓香氣，想起凱瑟琳慌亂的眼神。他伸手扣住她的後頸，舌尖掃過她的下唇："至少現在......"話音未落，艾米麗已經反客為主，紅酒的味道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
    兩人糾纏著倒在沙發上，艾米麗的高跟鞋"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唐·本傑明扯開她的領帶，急促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等等......"艾米麗喘息著推開他，眼神迷離卻帶著一絲清醒，"酒還沒喝完......"
    他們重新坐回餐桌旁，卻早已沒了用餐的心思。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話語間盡是調笑與試探。"當警察很辛苦吧？"唐·本傑明伸手抹去她唇角的酒漬，指尖 ingering 在她柔軟的肌膚上。艾米麗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說呢？每次出任務，都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來......"她的眼神突然黯淡，"所以，我更要抓住眼前想要的東西。"
    酒意漸濃，餐廳的燈光也變得朦朧。艾米麗起身時險些摔倒，唐·本傑明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順勢倒進他懷裏，吐氣如蘭："帶我去洗澡......"
    浴室裏，蒸汽氤氳。唐·本傑明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艾米麗站在他麵前，伸手解開連衣裙的拉鏈，任其滑落在地。她的身軀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宛如一幅朦朧的油畫。唐·本傑明喉結滾動，伸手將她拉入水中。水流衝刷著兩人的身軀，唇齒再次交纏，雙手在彼此的肌膚上遊走，探尋著最敏感的地帶。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從浴室纏綿到床上。床單被揉皺，枕頭掉落在地。唐·本傑明壓在艾米麗身上，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艾米麗的指甲深深掐入他的後背，發出愉悅的呻吟。窗外，夜色正濃，銀湖的水麵泛著細碎的波光，而屋內，是無盡的熾熱與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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