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藥王穀 禿尾之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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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妖宴剛結束,白淺和吳長生就被好奇心勾得心裏直癢癢,隻要想起黑袍人和妖王那張相似的臉,還有妖王用親弟弟尾巴煉藥的事,就渾身不自在,心裏別提多鬱悶了。
順著潮汐魚苗吐出的留影玉簡線索,兩人來到靈界藥王穀。剛進穀,酸臭味撲麵而來,熏得人頭暈目眩。天空黑沉沉的,妖邪之氣濃冽。
走進藥廬,隻見九尾妖王像被霜打的茄子,狼狽不堪。曾經威風的九條大尾巴如今隻剩一根禿的,掛著幾縷綠毛。自從在萬妖山出醜後,反噬之力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隻能來藥王穀找救命辦法。此刻,他眼睛血紅,看見吳長生和白淺,怒吼道:“吳長生!三天治不好我的禿尾巴,就把你扔去當還魂草肥料!”咆哮的聲音在山穀回蕩,驚得怪鳥亂飛亂叫。
吳長生不慌不忙,彈出一粒普通菌種。一接觸妖王頭皮,菌種瞬間長出銀絲。吳長生自信地說:“這是噬毒菌絲,能清理你體內被法術反噬的毒,保準幹幹淨淨。”說話間,菌絲鑽進妖王毛孔。妖王渾身顫抖,禿尾巴冒出墨綠色膿水,惡臭熏天。
白淺撚著銀針調侃:“表舅,您這造型獨特,《尾典》得加個‘以毒養發篇’,說不定能引領靈界時尚。”說著挑破膿包,毒液濺出,閃著詭異光。白淺心裏清楚,妖王這是自作自受,但為套出秘密,還得和他周旋。
這時,藥櫃後有動靜,一隻鼠精抱著“九尾生發膏”想鑽進地洞。白淺眼疾手快,一道狐火射過去,燒焦洞口,鼠精癱倒在地,直嘟囔:“這下完犢子了!”白淺抓住鼠精,一番審問下得知,這生發膏是藥王穀秘密研製,配方特殊,據說和妖王恢複尾巴相關。
半夜,妖王寢宮陰森恐怖,蠟燭晃動,影子像怪獸和幽靈。突然傳來陰森響聲,吳長生拎著潮汐魚缸,小心翼翼走進,月光下,刺蝟小妖被倒吊在房梁,渾身紮滿狐毛,像個大毛球。
“仙長救命!王上說沾青丘氣息能長頭發,就拿我當梳子,我快散架了!”刺蝟小妖絕望大喊,聲音在空蕩蕩的寢宮裏回蕩,十分淒涼。
潮汐魚苗飛速吞下妝台上的生發膏。白淺用尾巴掃過銅鏡,照出妖王假發裏的殘魂,唱著“鎖魂玉碎歸墟寒,聖器蒙塵黑市暗”。兩人對視,知道秘密恐怕更驚人。
白淺笑道:“表舅這假發能唱歌,改成留聲簪能開演唱會賺錢。”甩出尾毛織成網罩住假發,殘魂慘叫,變成青丘三長老的模樣。青丘三長老生前在青丘德高望重,法力高強,掌管諸多機密。隻見三長老滿眼恨意盯著妖王,大聲控訴:“你這惡賊,為了一己私欲,勾結虛界勢力,妄圖顛覆青丘,今日便是你的報應!”原來,妖王為了獲得強大力量,與黑袍人暗中勾結,他們的計劃危及青丘安危,三長老察覺後被妖王設計殺害,其殘魂被困,不得解脫。
第二天,妖王頂著滿頭菌絲闖進藥廬。潮汐魚苗吐泡泡映出虛界黑市畫麵:鼠精賣毒菌給黑袍人,黑袍人袖口九尾紋缺三道。吳長生笑道:“天網恢恢,他們的秘密藏不住。”
妖王怒甩毒針,吳長生揮袖升起靈力屏障擋住。妖王咬牙說:“這噬毒菌絲竟敢窺探我記憶!”吳長生拿出刻滿神秘符號的玉甕,笑著說:“妖王,這菌絲最愛天機閣蝕星砂,跟你們愛吃仙丹一樣。”玉甕中毒砂翻湧,菌絲瘋長纏住妖王脖子,妖王掙紮大喊:“放開我!”
殘害青丘三長老,危機青丘,嚴重踩踏了白淺的底線,為了青丘狐族的安危,此時白淺決定要大義滅親,於是把癢癢粉撒進生發膏,騙妖王:“表舅,試試這新配方,舒服得像泡溫泉。”妖王一抹上,就渾身奇癢,又蹦又跳。抓下的綠毛變蒲公英飄滿靈界,巡邏小妖驚喊:“下雪了!還是狐毛雪!”
白淺剛開口,妖王捏碎玉甕,毒砂和菌絲灌進地脈,藥王穀震動,地麵開裂。食鐵獸長老趕來大喊:“老夫剛通的竅,全泡湯了!”
地麵冒出毒藤,吳長生用菌絲纏住妖王:“噬毒菌反哺,妖王你可大補,吃了你修為能漲!”毒藤圍上來把妖王裹成綠繭,裏麵不時傳出怒吼聲。
白淺用狐火燒進繭裏,毒藤化為灰燼。繭裏傳出“歸墟...海眼...”的殘魂叫聲,三塊鎖魂玉碎片飛出。潮汐魚苗叼住碎片,吐出的水鏡映出黑袍人拍賣九尾玉雕的畫麵。
鼠精衝過來要帶路,結果被蒲公英籽卡住,吳長生揪著它尾巴冷笑:“這星圖換你十條命都夠,老實點!”
七天後,靈界傳九尾妖王閉關。萬象閣掛“千尾生發堂”匾額,小妖排隊領蒲公英籽。白淺摸著鎖魂玉感歎:“表舅這毒成了,壞事變好事。”
吳長生給魚苗喂毒砂:“多吃點,虛界黑市毒更多,有得忙了!”魚苗掃過星路圖,歸墟海眼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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