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蘇太傅,你兒子玩的夠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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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浩然書院收獲良多,薑文淵心滿意足。
還意外得知滄瀾江的前輩是名悟道者,可嚐試忽悠拉攏,這是緣分。
冷清商,階段性重要,不是敵人,留作底蘊是不錯的選擇。
薑文淵又不是什麽懟天懟地懟空氣的存在,不會因為他人冷淡的態度而不滿。
反而覺得舒適,自己不是萬人迷,不求人人都喜歡支持自己,能達成目的就可以了。
“就是不知道這位前輩會不會和皇祖父有聯係,算了,也沒多大的關係。”
薑文淵即將突破元丹境後期了,這坐火箭的速度,沒必要擔驚受怕的。
秋風蕭瑟,秋雨寒涼,浩然書院因聚靈陣依然四季如春,不受季節侵擾。
薑文淵反而更喜歡四季分明,變幻輪回,是時候返回天都了。
“蘇姑娘,後會有期,祝你早些破入紫府境,成為琴道大家。”
蘇雪衣本想問問薑文淵為何會有青木黑玄琴的仿製品,欲言又止,不想多事。
實在是惹不起這位,萬一問錯了話,遭殃的是自己,眼前看似彬彬有禮的人,可不分男女的,女人一樣揍的,整個天都皇城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慢走....”
不送。
“公子,這位蘇姑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對血煞殿深惡痛絕,不像是裝的。”
無缺接了任務,接近交好試探蘇雪衣,沒有任何的發現。
薑文淵點頭,既懷疑就調查,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還是需要防備的。
疑似蘇家血脈,那就別想情情愛愛的,專心修煉琴道,沒有道侶子嗣,什麽都好說。
另外,要想辦法拉攏些夫子當監視者,省的浩然書院出什麽幺蛾子。
剛入天都皇城,就聽到蘇明哲外室子女被殺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刑部尚書沈正法的查案效率不錯,沒有給蘇崇儒任何的麵子。
故意放任消息傳出去,類似的風流韻事,又被全部殺害,引的大家浮想聯翩,謠言遍地。
“嘖嘖,沈尚書與蘇太傅有仇麽?”
東宮,薑文淵調侃第一時間前來的沈正法。
這樣的做法無疑是把蘇家父子架在火上烤,不是與蘇家有仇,那便是想要放棄武王,投向東宮。
這沈正法是想要為剛搬來的沈家謀些利益,太著急了些。
不喜歡倒戈背叛這麽快的人,利益能迷惑任何人的心智,連一部尚書都避免不了。
薑文淵現在不需要了,掌控朝堂後,一視同仁,沒什麽高矮胖瘦,對誰都鼓勵器重,見人畫餅,朝堂文武都是牛馬。
沈正法聽到這話有些緊張,小看這位的人結果都很慘。
“臣與蘇太傅並無仇怨,隻是覺得蘇明哲年紀輕輕偷養這麽多外室有問題,特來提醒太子殿下,蘇氏血脈有異,不得不防。”
“那沈尚書覺得誰會是凶手,故意把這件事鬧大的目的是什麽?”
薑文淵明知故問,覺得這沈正法是有意為之,要知道殺了這兩父子,必然激怒蘇家人。
薑文淵的確有這樣的目的,但沈正法是臣子,不應該推波助瀾,這是兩碼事。
“屬下認為是血煞殿的報複與警告,畢竟蘇太傅當年.....”
“蘇太傅,聽到了麽,你兒子玩的這麽野,確實要給大家一個交代,經過沈尚書的提醒,本太子很憂慮啊。”
薑文淵喚出躲在遠處的蘇崇儒,更加的悠閑,喜歡看這樣尷尬的場麵。
蘇崇儒戰戰兢兢,沈正法見之,臉麵有些掛不住,好心黑的太子,故意製造對立。
“殿下,明哲不守禮數,犯了大錯,但從未背叛大虞,臣已將明哲禁足府中,從今往後不再外出。”
“蘇太傅,你兒子的事情可不是無禮風流能解釋清楚的,當大家都是傻子麽?”
沈正法主動的質問,想要揭穿蘇明哲的目的,以此影響蘇崇儒。
“他是你兒子,你以前當真毫無發現,還是默認支持此事,是不是你教他這麽做的。”
蘇明哲從小表現的低調,甚至謹小慎微,看著像君子守禮,私底下搞這些,沒問題就怪了。
薑文淵很滿意沈正法的攻擊力,這是正常的思路。
隨聲附和道:“對啊,蘇太傅,我前幾日還看到你派人監視明哲兄,堂堂太傅,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就有些過分了吧。”
不知道就沒資格當太傅了。
蘇崇儒猶豫,這太子說話看似隨意,實則句句為難,飽含深意。
兒子蘇明哲在薑文淵的麵前,估計就是個透明人,被看的一幹二淨。
薑文淵達到想要的效果後,沒心情聽蘇崇儒的狡辯。
“行了,沈尚書,讓大理寺一同查案,來龍去脈要給本太子查的清清楚楚,可不要冤枉了蘇太傅。”
這兩個老家夥都要淘汰掉,不管有沒有問題,心眼子太多,官味兒太重,用著太累了。
現階段可以穩固朝堂,登基之後都要換成年輕聽話的。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薑文淵早有定論。
蘇明哲現在死了價值更大,省的留下個不起眼的隱患,逃了跑了萬一來個三十年河東,多麻煩。
什麽放長線釣大魚,有漁網,就不能用魚線,效率太低。
“放出蘇明哲的罪證,讓他入天牢而死吧,沒必要留著了。”
“對了,開始架空沈正法吧,我信不過他。”
以前是薑文淵適應朝堂,而今應該是朝中所有大臣來適應薑文淵的階段。
所以,薑文淵沒興趣和這些老家夥勾心鬥角的,用不著這麽累,感覺不舒服,就換了。
裴裕安早就坐穩刑部侍郎之位,地獄道道主,有薑文淵的支持,架空沈正法很簡單,反而擔心的是蘇崇儒。
“殿下,這樣恐怕會讓蘇太傅生出異心,畢竟他是蘇氏血脈。”裴裕安提醒道。
“所以他現在沒問題,但罪在將來。”
“查到蘇明哲這麽多的罪證,用大虞律法就可名正言順的殺了他,也怪不得其他人,隻能是他教子無方,你都能猜到他會黑化,就要早些防範的。”
薑文淵條理清晰,殺意已決,從根源解決隱患,就沒必要布局、運籌帷幄。
地獄道道主裴裕安點頭默認,心向正義,但幾年來的經曆,讓他知道這個世界非白即黑,這位太子殿下從未傷害過無辜,隻是對敵人毫不留情而已。
不近人情又怎樣,這樣才能讓大虞真正的強大起來,護佑黎明百姓。
今年的秋季多雨,每隔幾天就會來一場,不大不小,入冬之時變得更加的頻繁。
蘇明哲死的不聲不響,蘇崇儒沒有吵鬧,似乎認命了一般,稱病休養,不參與朝政,再也不來東宮。
薑文淵樂的如此,一朝天子一朝臣是有道理的,首先是信任問題,其次是同頻與默契。
下發了政令,七拐八拐勾心鬥角的,這些老家夥不是不配合,是習慣了類似的做事風格,揣摩上意,謹慎過頭,有的還會為自己謀利。
不如換些年輕人,老中青三代在朝堂,讓大虞煥發健康的新活力。
“殿下,蘇貴妃鬧著要來東宮見你,屢次去司禮監大鬧,奴才實在沒法子了。”
安謹來告狀,覺得蘇貴妃有陰謀,最近蹦躂的厲害,有必要提醒一下薑文淵。
“見一見吧,我暫時不想殺皇祖父的妃子,但她自己找死,我也攔不住。”
薑文淵猜測,應該是自己斷了蘇貴妃所有的路,襄王府,蘇崇儒父子,讓這蘇貴妃幾乎沒辦法搞什麽小動作。
無人可用可聯係,整個天都如鐵桶一般,牢不可破。
相比於皇後武明月,這蘇貴妃已經老邁,滿臉皺紋,脂粉擋不住歲月,遮掩不了刻薄的麵容。
蘇清婉走入院中,就看到薑文淵在石桌麵前坐著,掩飾眼神中的忌憚,換了副慈祥的模樣。
“文淵,你一直上禁衛軍守著,不讓我見聖上,我實在擔心聖上的身體。”
“離我遠些,我討厭你身上的胭脂味道。”
薑文淵以往隻遠離,做些表麵功夫,而今不需要了,既看出她有問題,就隻等到該殺的時候殺了便好。
來麵前蹦躂,就警告幾句。
“蘇貴妃,無論你有什麽目的,望你收手,別忘了你是因祖父心軟才能活到現在的。”
“你若真的關心祖父,就日日在道祖麵前磕頭誦經祈福,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直截了當,但凡給一點麵子,這蘇貴妃就有可能蹬鼻子上臉。
蘇貴妃氣的麵部扭曲,完全破防。
“我怎麽說都算是你的長輩,你怎能如此待我,聖上這才病重多久,你就無法無天了。”
“看來蘇貴妃是來找我要殉葬名額的,你最好祈禱皇祖父無事,否則你會跟著陪葬。”
薑文淵這不是警告,這是最合理處死蘇清婉的方法。
“別再繼續鬧了,安靜的待在寢殿,我尊重皇祖父,所以暫時不會動你。”
“我這麽懂規矩,想必蘇貴妃不會讓我與祖父產生任何嫌隙吧。”
“送你個小禮物,省的你說我不敬長輩,美容養顏的。”
話音落下,薑文淵身上的威壓爆發,伸手一指,陰陽五行真意輪盤進入蘇清婉的體內。
旁邊的老嬤嬤和宮女急忙阻攔。
旁邊的白展翼拉弓射箭,全部射殺。
殺光所有可用之人,縱使你有陰謀詭計,也無法施展。
蘇清婉無法開口,內心慌亂,眼睜睜的看著身邊之人全部身死,仇恨的盯著薑文淵。
誰能想到薑文淵演都不帶演的,直接動手。
“這些人都該死,省的每天蠱惑蘇貴妃想不開,回去吧,蘇貴妃,祝你能健康長壽。”
薑文淵這麽努力內卷走到現在,就是為了高高在上俯瞰世人,做事待人全看心情。
在薑文淵的觀念中,這才是真正的逍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