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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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所有記者都對準了他。
一個記者問:"祁先生,聽說你和李嘉成有了矛盾,是真的嗎?"
另一個記者接著問:"祁先生,你是來串門的,卻指責李先生的做法,這在內地是要受很嚴厲懲罰的吧?是真的嗎?"
還有一位問:"祁先生,現在內地還有這種懲罰嗎?"
祁光遠擺擺手說:"你們這麽多嘴一起問,我都不知道該先回答誰了。"
記者們安靜下來,祁光遠指著一位女記者說:"你問吧。"
那女記者問:"祁先生,我想問問,您是不是真的和李先生發生了爭執?能不能說說具體原因?"
祁光遠攤攤手,輕描淡寫地說:"我們在討論內地生活好還是香港生活更好,結果吵起來了。"
女記者愣了一下:"這還要問?香港哪能比得上內地?"
祁光遠笑了笑:"嗯,出發前我也這麽覺得。不過後來我發現了個問題。"
女記者好奇:"什麽問題?"
祁光遠聳聳肩:"內地就算在鄉下,房子也不會太小,至少也有五六十平米。"他頓了頓,又說:"可到了香港我才明白,這裏的生活竟然這麽局促,人都擠在鴿子籠裏!"
"一個大屋子裏塞了幾十號人,每個人隻有巴掌大的空間,上下疊著住。"
"說實話,我和朋友們都被震驚了,簡直不敢相信,這真的是人的生活環境嗎?要是天熱怎麽辦?難道會被熱死?"
記者們全都驚呆了,沒想到祁光遠會說出這樣的話。
"之後我們繼續聊,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了這種情況。"
"他說是因為房價太高。"
"我問他為什麽房價高。"
"他答說是因為土地少,所以房價貴。"
"我說那為什麽不填海造地呢?香港不是還有很多空地沒開發嗎?"
他接著回話說,為了守護環境和資源,咱們這一輩沒資格也沒權利糟蹋後代的生活!
然後我又問他,祁光遠冷笑著追問:"你天天打高爾夫,全香江有六十多個球場,一年耗水四千萬噸,這能供一百萬人的日常用水!"
停了一下,他又說:"這些球場每天從河裏抽一千立方米水,還用一百五十立方米自來水,主要用來給打球的人、工作人員用水,還有洗車什麽的。另外,球場也用反滲透淨水機,能讓水特別幹淨,好澆草養草坪。"
"你自己在這兒花別人一百萬人的水,還跟我講環保節水?這不是窮人攢錢讓富人享福嗎?"
記者們都懵了。
祁光遠平靜地說:"這是我們跟李嘉成聊出來的結論,我覺得他就是想出名,他自己也覺得沒錯,所以..."
一邊說著,他還聳了聳肩膀:"最後我們就吵起來了,到底是富人搶了窮人的資源,還是省下的資源便宜了富人?"
有記者問:"所以你就說該把他掛路燈上?"
"這位朋友,"祁光遠慢悠悠地說,"我就問問你,你一個月拿幾千塊工資,回頭發現老板天天打高爾夫,一天浪費的水夠你用一輩子,你說你是不是想把他掛路燈上?"
那記者愣住了,本能想說不會。
可這話到嘴邊,怎麽也說不出口。
仔細想想,李嘉成這老東西確實挺不是東西的。
"咱們吵兩句髒話不正常嗎?"祁光遠淡然地說,"這事我不想再說了,你們愛怎麽整怎麽整。"
記者們還想問,祁光遠已經轉身走了。
很快,香江大小報紙都登出了這些事。
窮人省資源給富人用。
換成你,你會不會把李嘉成掛路燈上?
有些市民看到後,都震驚了,一開始根本沒往這方麵想,但現在突然覺得,這邏輯好像真對。
他們省吃儉用節約資源,結果富人打幾場球,浪費的水就夠百萬人一年用的?
市民們氣炸了。
之前沒覺得,現在一對比,這感覺太強烈了。
要是我,掛他一次肯定不行,得掛好多次才行。
李嘉成恨不得把祁光遠撕成碎片。
你說我們要節約資源,可你自己卻亂花一通,最後還反過來怪我們不環保?
香港人都氣炸了。
這種憤怒隨著回歸慢慢累積。
有些人甚至盼著香港回歸後,內地能直接把李嘉成綁在路燈上示眾。
李嘉成猛地拍桌子,惡狠狠地說出“祁光遠”三個字。
看到報道他就覺得脊背發涼。
那些香港市民好像真想把他掛路燈上。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請祁光遠吃飯,結果對方掀了桌子,還倒打一耙,好像浪費的是他一個人的水資源似的。
李嘉成深吸一口氣,心裏罵個不停。
他看了一眼報紙,對秘書洪小蓮冷聲道:“告訴媒體別登這些事,不然我不給他們做廣告!”
洪小蓮點頭:“明白。”
李嘉成又罵了一聲“祁光遠”。
祁光遠本不想惹事,隻是看不得有人詆毀內地。
吵架完了也就算了,你輸了居然還想借助媒體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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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不是人?簡直跟畜生一樣,我本不想計較。
既然你找茬,那咱們就明刀明槍地幹一場。
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時間過得快,轉眼到六月底。
祁光遠正看報紙呢,李嘉成的反擊來了。
報紙上說香港六十多個高爾夫球場一年用水四千萬噸,等於一百萬人的用水量,聽著挺嚇人,但細算就知道是在故意嚇唬人。
祁光遠的說法根本站不住腳,隨便算算,六十個球場每個一千二百畝,草坪七成得澆水,算下來每平方米草坪一年才澆一點一立方米水,和城市綠化標準差不多。
總的來說,高爾夫球場確實耗水多,但和其他綠地比起來差不了多少,說它奢侈浪費很不公正。
祁光遠瞄了幾眼報紙,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冷笑:“這些家夥真行,竟然寫了這麽多話,專門給李嘉成洗白!”
從這篇文章裏,祁光遠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惡意。
接著,他又叫來幾個記者問話。
“得對那些文章說點什麽!”祁光遠毫不退縮,直截了當地說道,“這篇就是在偷換概念!”
“首先,香江的園林綠化是大家都能享受的,可高爾夫球場是少數富人享有的東西,這兩樣能比嗎?普通老百姓哪有機會打高爾夫?”
“其次,我批評的是高房價,是某些富人假借環保名義,讓窮人節約資源,自己卻肆意揮霍!”
“最後,香江的房價確實很高,正因為太高,我們需要開發新地。既然高爾夫球場那麽浪費水,為什麽不把那塊地收回建房呢?”
祁光遠說完後,就有媒體立刻傳播了他的言論。
李嘉成很生氣,他無法控製整個香江的媒體,總有一些媒體為了吸引眼球。
後來,李嘉成又讓人寫文章回擊。
祁光遠也沒客氣,繼續接受采訪。
“李嘉成的生意經很簡單,六個字:先壟斷,再壓榨。他這套做法壓得整個香江透不過氣來。這幾年香江同胞情緒這麽激烈,歸根到底還是經濟問題。”
“以他為首的那群人還搞出一套‘玩法’,買下一塊地,既不蓋樓也不開發,就這麽空放著。在人均居住麵積隻有十來平米的情況下,他打著‘環保’旗號囤地,等價格合適就賣出去。”
“蓋樓多麻煩,工人都鬧罷工;做物業更麻煩,保安時不時出事。”
“囤地才是他的真功夫。”
兩人的爭鬥逐漸升級,火藥味越來越濃。
“祁先生!”
這時,麵前坐著一位中年男子,正是香江新華社社長何光明。
“何社長!”
祁光遠雙手一攤,將報紙折好,平靜地說:“您知道我的性格,這種事我不挑頭。都是李嘉成,沒事找茬來惹我。要是他不來惹我,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嗎?”
“祁先生!”何光明歎了口氣,緩緩說道,“香江即將回歸祖國,現在組織希望你能避免惹事生非,穩定大局。”
祁光遠攤攤手說:“我哪知道事情會越鬧越大?”他說:“是他先來找我的茬兒,我隻是回擊而已,怎麽就成了我的錯了?”
何光明嚴肅地說:“別光顧著自己,要考慮大局。”
祁光遠又攤攤手,“什麽叫不考慮大局?我都說了這不過是在討論嘛!”
何光明語氣緩和了些:“不管怎樣,我還是希望能看到你們倆停止互相攻擊。”他又補充道:“祁先生,我知道我沒那麽重要,但至少,在國際上,咱們得留個好印象。”
祁光遠輕輕歎了口氣,“好吧,看你的麵子,我不跟你爭了。”
這段時間下來,祁光遠意識到,自己和李嘉成之間的爭鬥並不占優勢。畢竟李嘉成是香江的老牌人物,又是華人首富,肯定比自己厲害。
換到漢東省的話,李嘉成連話都說不出來。
終究,還是在他人的地盤上。
祁光遠心裏突然冒出個想法:“1997年的金融危機,亞洲電視台那邊好像出問題了,我能不能趁機把它買下來?”
有了電視這個傳播工具,自己的力量豈不是能提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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