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謝北墨學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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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雪後初晴,白雲淡薄,連日光都變得寒冷。
宋綰和染晴一大早去了裴府,恰好碰見冷玉郎和裴洛在欣賞畫作。
裴洛是商人,雖然富甲一方,但地位終究是低的,冷玉郎出身寒門,雖然風流成性但飽讀詩書,兩人聊得很投機。
兩人見到宋綰,雙手作揖行禮,裴洛請宋綰落座,“不知殿下何事來我這兒?”
宋綰坐好,“本宮閑來無事,隨便走走。”
宋綰看著冷玉郎手中的畫冊,打趣道:“兩位適才在看什麽呢?”
冷玉郎添了幾分風流,“自然是看男人該看的東西。”
宋綰品著香茗,漫不經心問:“什麽?”
冷玉郎道:“殿下當真想知道?”
宋綰放下茶杯,抬眸,語氣淡淡,“怎麽,冷大人是要本宮下令才肯說?”
“那倒不是。”冷玉郎不想得罪宋綰,隻好將畫卷打開,宋綰和染晴都很詫異。
畫上是一名風塵女子,這女子與消失的顧汐祉一模一樣。
染晴很震驚,但沒有說話,宋綰收起眼底的訝然,鎮定自若,“還真是個尤物,不知是誰家的姑娘,冷大人若喜歡,本宮找人替你說媒去。”
冷玉郎笑著解釋道:“這不是哪家的姑娘,是留春樓的啞巴花魁,我前不久花了半年俸祿,才有幸見她一麵。”
宋綰想要打探這位花魁的來路,道:“啞巴花魁?還真稀有,本宮還是第一次聽說。”
冷玉郎道:“這花魁是八個月前留春樓花重金買來的,除了不會說話,其餘的樣樣精通。”
八個月前,與顧汐祉被帶走的時間完全對得上。
宋綰繼續笑道:“聽聞冷大人最會作詩,若大人為本宮作一首詩,本宮就替大人贖了這花魁給大人如何?”
宋綰是有這個實力,但可惜了。
冷玉郎笑容消失,有點失望,“可惜,她已經被贖了,過幾日就要去江南,以後可能都見不到了。”
宋綰問得漫不經心:“那還真是錯過,不知是誰能將留春樓的花魁贖走?”
“還能有誰,白匯尚書的義弟白楊了。”冷玉郎歎了口氣,“白楊為了與那花魁好好生活,直接辭官下江南。”
白楊寒門出身,好不容易走到今日,竟然為顧汐祉辭官?
白楊把顧汐祉帶走後,為什麽把送入留春樓又重金贖她出來,還為她辭官?
這件事肯定與留春樓的老板有關。
宋綰找了個理由,“染晴,本宮的小狐狸是不是忘記喂了?”
是已經喂好了才來的,殿下這是想離開這裏,染晴道:“確實忘記了,殿下恕罪。”
宋綰借此離開裴府,宋綰剛走不久,冷玉郎也離開,這時謝北墨坐著馬車來裴府。
官印丟了是大罪,輕則影響仕途,重則死罪或流放,謝北墨已經秘密派人去找,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都沒有。
裴洛不僅是商人,還會仿製東西,他造的贗品完全看不出真偽,謝北墨打算花高價,讓他仿製一個,裴洛畢竟是商人,隻要錢到位,他肯定不會拒絕。
謝北墨到謝府,讓裴府下人去喚裴洛,說刑部左侍郎有事要找他。
謝北墨這次學聰明,沒說自己是裴洛的摯友,也沒說自己是什麽詩人,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
下人隻好去通知裴洛,裴洛聽到是謝北墨,癟了下嘴,拿起酒壺,邁著搖晃的步伐,一臉醉意,來到門口,搖晃著腦袋,“侍郎大人在哪?”
下人扶著裴洛,看向謝北墨,“公子,侍郎大人在這裏。”
裴洛眯著眼,幾步過去,對著謝北墨旁邊的柱子就道:“你就是侍郎大人?”還對著柱子雙手作揖,“裴洛這廂有禮了。”
下人扶著他,向謝北墨的方向移動,“公子搞錯了,不是這個,是這個。”
裴洛搖搖晃晃,往謝北墨身上倒去,“這不是隔壁家的阿狗兄嗎,你弑君了還是祖墳冒青煙了,怎麽突然變成侍郎了。”說著就往謝北墨身上吐。
“什麽阿狗。”謝北墨嫌棄的把裴洛推開,看看自己的衣物,“這……這,成何體統。”
當裴洛還想往謝北墨身上吐時,一道陰鷙得如同寒夜冷風的聲音傳來。
“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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