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微微皺眉“有問題會回來再問你的。”
    “好的好的，謝謝警官。”
    “不用”
    幾人被他送出去。
    紅衣少女跟在幾人身後。
    魚修把她的畫像拿給薑楠看。
    白行見看向紅衣少女“你知道什麽線索？”
    她搖搖頭“我什麽都不知道”
    魚修不想和她說話。
    白行見又問“那你覺得沈明軒怎麽樣？”
    她別過臉去“不怎麽樣”
    “不怎麽樣？那你為什麽一直跟著他？”
    “……”
    “你管我？！”
    白行見微微皺眉有點無語“你的目的就隻是讓我們幫他找到他女兒嗎？”
    她語氣相當不好“對啊，就這樣，還要說幾次？”
    魚修皺眉看著她“喂！你搞清楚，是你要我們幫你，你在這裏拽什麽啊？”
    她也擰眉看著魚修“一直問那些沒用的，誰知道你們行不行啊？”
    她環視三人“一看就不太專業的樣子”
    魚修一聽她說話就覺得煩躁“什麽不專業啊？你自己看起來才不專業好不好”
    薑楠叫停“別吵，好好說，好好問”
    幾人坐在車裏，白行見和魚修坐在後麵，紅衣少女雙手抱胸坐在副駕。
    薑楠開著車問道“你對沈雲的失蹤有什麽看法？”
    她皺著眉毛“能有什麽看法？一天天的亂跑什麽？找不到了還要麻煩別人去找”
    “你是在什麽時候出現的？”
    “……”
    她斂著眼睛“大概是…二十年前吧”
    白行見問她“在他雕刻小人之後嗎？”
    “……”
    “是”
    “那些小人都是你嗎？”
    “對”
    薑楠了解點頭“伴隨著思念而生長的執念是嗎”
    她皺眉“對”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這樣。
    魚修吐槽“難怪你什麽都不知道”
    她翻著白眼“你知道，你什麽都知道”
    薑楠覺得無語，這兩人怎麽一點就爆啊？
    “好了別吵，我們現在去朱有愛家裏問問情況。”
    兩人閉嘴。
    ———————
    咚咚咚————
    哢嚓“什麽事？”
    一個年老的女人打開門。
    薑楠低下頭“奶奶，這裏是朱有愛家嗎？”
    她把耳朵湊近“什麽？！”
    薑楠放大聲音“這裏是朱有愛家嗎？”
    “你找我女兒啊！我女兒不住在這裏！”
    薑楠大聲對她說道“那你能把她的地址給我嗎？！”
    她捂著耳朵抱怨“你聲音小點！我又不耳聾！”
    “……”
    “你要我女兒地址幹嘛？！我不能給你！”
    薑楠熟練的掏出證件“我是警察，找她問點事情！”
    老奶奶的眼咕嚕轉了一圈“她沒犯事吧？！”
    “就找她問幾句話，沒事的！”
    “真的嗎？！”
    薑楠覺得自己的嗓子要廢了“是啊！”
    “那你要問什麽啊？！”
    “你還記得她小時候的朋友沈雲嗎？”
    她嘴裏念叨著“沈什麽？”
    “沈雲！”
    “沈雲？不記得，她怎麽了？！”
    “你把你女兒家的地址給我！我去問清楚！”
    “那這不關我女兒的事吧？！”
    “……”
    “這個要問了才知道！”
    “能把你女兒都地址給我嗎？”
    她猶豫著往回走“你們在外麵等一下啊！”
    “……”薑楠無語的看著她把門關上。
    幾人站在門外對視，都相當無奈。
    紅衣少女嘲諷“就知道你們不專業”
    魚修翻白眼“你覺得我們不專業那你來啊！你自己不行，就讓我們來啊！”
    她翻著白眼“我要是能來還需要你們啊？”
    魚修皺眉“那你就別多嘴啊”
    “咋啦？還不能說話？”
    薑楠扶額“好了好了，別吵！”
    沒多久老奶奶又把門打開“我女兒住在xxx”
    薑楠鬆了口氣“謝謝昂！”
    “不用”
    門又重新合上。
    ———————
    薑楠回到車裏第一時間打開水杯喝水。
    喝完水才開車上路。
    薑楠導航“還挺近的嘛，才兩公裏的路。”
    幾人很快到小區樓下。
    小區看起來很普通，樓道裏沒有燈光，電梯裏貼著很多小廣告。
    1805……
    薑楠摁響門鈴。
    門很快打開，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站在門邊“警察？”
    薑楠出示證件點頭“剛剛你媽媽應該給你打過電話了吧”
    女人有點尷尬“是啊，快進來吧。”
    幾人坐到沙發上，朱有愛給三人倒水。
    “沈雲失蹤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那天她中午的時候就走了，後來她爸就打電話過來問，我才知道她失蹤的。”
    薑楠把錄音筆放在桌上“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這個我不太清楚，她沒跟我說，我也沒多問。”
    “你有出去找她嗎？”
    “沒有，當時太晚了，我媽不讓出去，讓我專心考試複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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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楠挑眉。
    “沈雲直到高考之前也沒找到，他們都說她被拐走了。”
    “她爸在高考結束之後也老在我家附近轉悠，我不知道他要幹嘛，後來就不轉悠了。”
    “轉悠？”
    “嗯”
    “她那段時間情緒怎麽樣？壓力大不大？”
    “還行吧，那個時候快高考了誰的壓力不大？”
    “她有談戀愛嗎？”
    “應該沒有，她沒跟我說過她談戀愛了。”
    “那她之前有談過戀愛嗎？”
    “也沒有”
    “你們兩個認識多久了。”
    “也就是高中三年加初中三年。”
    “你高中成績怎麽樣？”
    “還可以”
    薑楠手裏記錄著“上的哪個大學？”
    “同濟大學”
    薑楠挑眉“成績這麽好？”
    “現在在做什麽工作？”
    “大學老師”
    “哪個大學？”
    “醫科大”
    白行見挑眉。
    薑楠又問“教什麽科目？”
    “馬克思”
    “你結婚了嗎？”
    “結了。”
    紅衣少女越聽眉毛皺的越深“問這些有什麽用？！浪費時間！”
    “沈雲當時還有別的好朋友嗎？”
    “玩的比較好的還有一個，但我也記不住是誰了。”
    “記不住？為什麽？你們不是好朋友嗎？”
    “那是她的好朋友不是我的好朋友，記不住也很正常吧。”
    她的眼裏帶著輕微的嘲諷。
    薑楠挑眉“還記得她的名字嗎？”
    “……”
    “不記得了”
    門鎖轉動，一個中年男人走進客廳。
    他有些瘦，眉眼間還帶著不同於別的老師的帥氣。
    “有客人啊？”
    “警察來問點事情。”
    他身體一頓“啥事兒呀？”
    “我朋友的事兒，跟你沒關係。”
    他鞋子都沒換直接走進廚房“那行，我先去做飯，你們慢慢聊”
    薑楠把一切收入眼下。
    朱有愛笑道“那是我老公”
    “你老公是做什麽的？怎麽下班這麽早？”
    “也是老師，上完課就回來了。”
    薑楠點頭“也是你那個學校的嗎？”
    朱有愛搖頭“不是，一個高中老師”
    “教什麽的啊？”
    “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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