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死也是先死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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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平安站在原地沒動,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隻是用那種看戲似的眼神望著她,仿佛在說“還有嗎”。
    這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徹底激怒了林若雪。
    她骨子裏的驕縱和不甘被狠狠挑了起來——她不信!
    不信這個當年為她一句話就能豁出命的男人,如今真能對她的主動無動於衷!
    他一定是在裝模作樣,一定是在故意拿捏她!
    “陳平安,你敢不敢?”
    林若雪死死咬著牙,猛地伸手拽住簾子,“嘩啦”一聲甩了回去,將風雪關在門外。
    她用力推著陳平安的胸膛,將他往屋裏逼——他的胸膛硬得像塊石頭,推起來竟紋絲不動,可她偏要較勁,紅著眼眶把他推到床邊。
    陳平安順勢坐到床沿,床板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他抬著眼,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像在看一場熱鬧的戲。
    林若雪的呼吸已經亂了。
    她盯著陳平安,手指顫抖著撫上自己的披風係帶,“嗤啦”一聲扯斷了繩結。
    厚重的披風滑落在地,露出裏麵月白色的棉裙。
    緊接著,她又伸手去解裙腰的盤扣,動作又快又急,像是在跟誰賭氣。
    棉裙落到腳踝的瞬間,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漫了開來。
    那香氣不濃,卻像藤蔓似的往人鼻子裏鑽,勾得人心頭發癢。
    陳平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沒說話,隻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
    林若雪的臉已經紅透了,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她的手指在領口頓了頓,終是狠下心,解開了最後一顆盤扣。
    棉衣順著肩膀滑下去,露出裏麵水紅色的裹胸,還有裹胸遮不住的、雪白雪白的香頸。
    那脖頸線條柔和,像上好的羊脂玉,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著。
    “你是在玩火。”
    陳平安微微皺眉,聲音裏聽不出情緒。
    林若雪忽然笑了,那笑容裏帶著幾分瘋狂和豁出去的決絕:“玩火又如何?
    陳平安,你敢睡我嗎?”
    她往前湊了湊,裹胸下的曲線隨著動作輕輕晃動,“你就是個痞子,你不敢。
    別看你現在風光,得意不了多久!
    等你哪天跌下來,就知道我們林家的手段有多狠!”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去解裹胸的係帶,聲音裏帶著破釜沉舟的尖銳:“我今天敢站在這兒,就有我的底氣!
    我就算脫光了站在你麵前,你也不敢碰我一根手指頭!
    陳平安,你真當我們林家是好欺負的?”
    “今兒個就讓你這痞子開開眼,也算你這輩子的造化了!”
    話音未落,水紅色的裹胸已經鬆了下來,滑落在地。
    燭火的光柔和地灑在林若雪身上,把她的肌膚映得像雪一樣白,甚至能看清細細的絨毛。
    她算不上骨感,是那種帶著點肉的、恰到好處的豐盈——肩膀圓潤,卻沒有一絲贅肉,摸上去定然是軟乎乎的;
    腰肢不算極細,卻有著動人的弧度,像初春剛抽條的柳枝,柔韌又帶著點肉感;
    往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光滑得沒有一絲褶皺,再往下,便是被裙擺遮住的、讓人想入非非的曲線。
    她的胳膊和腿也是白白嫩嫩的,不像村裏姑娘那樣粗糙,透著養尊處優的細膩,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此刻她站在那裏,像一尊被雪水浸潤過的玉像,每一寸肌膚都泛著瑩潤的光,帶著一種青澀又勾人的媚態,明明是刻意為之的挑釁,卻偏偏透著不自知的誘惑。
    林若雪迎著陳平安的目光,強迫自己挺直脊背。
    她以為自己會看到他失控的樣子,看到他像當年那樣,被她勾得魂不守舍。
    可陳平安隻是坐在床沿,眼神沉沉的,像藏著一片深不見底的湖,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雪還在下,窗外的風聲越來越緊,屋裏的空氣卻像是凝固了,隻剩下燭火偶爾的劈啪聲,還有兩人都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燭火在案頭明明滅滅,將陳平安的影子投在牆上,忽長忽短。他看著眼前隻餘抹胸與貼身小衣的林若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聲音裏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怎麽不繼續脫了?”
    林若雪渾身一僵,像是被這句話燙到了一般。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陳平安——
    她已經做到這份上了,褪去了層層綾羅,將養在深閨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前,這對她而言已是剜心般的羞辱。
    她本以為,憑自己林家大小姐的身份,能讓他多看一眼已是恩賜,可他竟然還在步步緊逼?
    “陳平安,你就是個無恥流氓!”她死死咬著牙,銀牙幾乎要嵌進唇肉裏,眼底的屈辱像要溢出來,“你這種人,遲早會遭天打雷劈!”
    陳平安忽然冷笑一聲,那笑聲裏淬著冰,聽得人頭皮發麻。
    他豁然起身,床板發出一聲悶響,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近。他身形高大,陰影沉沉地壓下來,帶著一股迫人的氣勢。
    林若雪嚇得猛地後退一步,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胸口,指尖冰涼。
    “我遭報應之前,你爹怕是早就成了刀下鬼。”陳平安的聲音陡然轉厲,像淬了毒的刀子,“別忘了,我不過是個草民,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可你爹呢?這些年仗著村長的名頭,威逼利誘,草菅人命,多少窮苦人家被他逼得家破人亡?”
    他往前逼近一步,目光像釘子一樣紮在林若雪臉上:“你身上的綾羅綢緞,嘴裏的山珍海味,哪一樣不是吸著百姓的血?你現在站在這裏咒我遭報應,怎麽不想想你們林家早就該千刀萬剮?連你這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沾著底層人的血淚!”
    最後一句話像耳光一樣扇在林若雪臉上,她氣得渾身發抖,抓起地上的衣服就想往身上套,可手指抖得連係帶都係不上。
    陳平安卻忽然上前一步,一把奪過她手裏的衣服,隨手扔到牆角。
    不等林若雪反應,他伸手一推,她便踉蹌著跌在床上,錦被被壓得陷下去一塊。
    “陳平安你這個混蛋!”林若雪又驚又怒,掙紮著想爬起來,嘴裏的咒罵像連珠炮一樣炸開,“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們林家定會讓你挫骨揚灰!你這種泥腿子,也配碰我?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