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石達開突圍

字數:4316   加入書籤

A+A-


    石定基剛出生,太平軍就集體被迫開啟了“佛係躺平”模式——在紫打地硬是蹲了兩天。
    結果大渡河當場表演“大變臉”,河水暴漲的速度堪比開了倍速的短視頻,堪稱百年一遇的“潑水節狂歡”。
    隻見一棵枯樹剛落水,立馬被衝得比博爾特還快,姿勢堪比“水上漂”。
    連根木頭都浮不起來,河水仿佛自帶“人體排斥功能”。
    士兵們一下水就被秒變“河漂子”,竹筏木筏更是一秒變“河中碎紙機”。
    太平軍們一看這架勢,紛紛上演“搶救物資真人秀”。
    有人化身“水上飛人”企圖空手抓筏,結果被浪拍成“河中自由泳選手”;
    有人試圖用繩子套筏,繩子卻秒變“贈河禮物”
    ——總之,搶筏行動活脫脫成了大型翻車現場。
    岸邊的士兵們集體瞪眼:這河水的脾氣,怕是連孫悟空的金箍棒都鎮不住啊!
    石達開站在河邊,那表情仿佛被命運掐住了後脖頸的貓,悔得腸子都綠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估計心裏正os:“早知如此,當初就該給石定基辦個‘速成出生儀式’!”
    河水滔滔不絕,他的頭發也被風吹成“悲情中分”,活像被雷劈過的炸毛雞。
    更絕的是,清軍此時居然開啟了“慢生活模式”——慢悠悠地在對岸搭起了“防禦工事”,仿佛在河邊搞“軍事主題燒烤趴”。
    唐友耕站在北岸,指揮士兵砌牆壘石,那架勢像是在玩現實版《我的世界》建造大賽。
    南岸的太平軍們用眼睛都能看見清軍那邊炊煙嫋嫋,甚至隱約傳來“防禦工事驗收完畢,請領導檢閱”的喊聲……
    被困的太平軍們當場集體抓狂:這哪是包圍,分明是來“圍觀渡劫”的!
    於是全軍緊急啟動“求生副本2.0”——砍樹狂魔們上山揮斧如風,造筏速度堪比雙十一快遞打包;
    有人提議用“人肉筏”綁人成排渡河),被石達開怒懟:“當心清軍笑我們玩行為藝術!”
    眼看清軍防禦工事越砌越高,太平軍急得跳腳,石達開一拍大腿:“既然插翅難飛,那就……扔石頭戰術!砸他們個‘防禦工事坍塌之驚喜’!”
    大渡河水勢稍緩,石翼王率眾瞅準時機,命人砍樹紮筏。
    那木筏造得頗有講究:粗枝先豎後橫,麻繩捆得緊實,活像一群醉漢抱團取暖。
    筏子造了三十餘隻,模樣笨重,倒似河麵漂著的巨型蘑菇。
    石達開一拍大腿:“精銳們,上筏!”
    千餘將士應聲登船,背上大刀寒光凜凜,手中火銃烏黑鋥亮,腰間彈藥袋鼓鼓囊囊,活似揣著滿兜爆竹。
    臨行前,翼王親自端酒壇子——那酒喚作“壯行酒”,聞著嗆鼻,喝著燒心。
    “諸位兄弟!”
    石達開抱拳作揖,眼眶泛紅。
    “此去北岸,乃我等生死玄關!若筏沉人亡,老子給你們燒紙錢……呸!是定率全軍殺出重圍!”
    言罷猛灌一口烈酒,濺得袍襟濕了一片。
    眾將士哄笑應和:“翼王莫愁!末將們定將清妖打得屁股開花,保您過河如過田埂!”
    說罷仰頭灌酒,半數人嗆得咳嗽,酒水灑了半壇。
    筏子離岸,河心風起。
    北岸清軍了見動靜,頓時炮聲震天,水柱衝天,活似龍王發怒。
    木筏笨重難控,筏上兵卒揮槳如舞棍,卻奈何水流刁鑽。
    忽有筏相撞,散如拆骨,兵卒落水呼救,轉眼便成了河中浮萍,被浪卷得無影無蹤。
    清炮連轟,河水翻湧,那三十餘筏或炸成碎片,或衝成孤舟,千餘精銳如投石入海,竟無一人生還。
    岸上石達開目瞪口呆,酒壇“啪嗒”墜地,碎聲清脆如喪鍾。
    “這、這……”
    翼王捶胸頓足,須發亂顫。
    “本欲破河如破瓜,怎料筏子脆如豆腐!”
    遂命連夜趕造新筏,又遣人尋清軍破綻。
    隻是那大渡河水流不饒人,清炮不歇火,太平軍上下,倒似被河神困了籠中的猴兒,空有豪氣,奈何天命不眷……
    五月廿日,天未破曉,曹臥虎率數千太平軍如餓虎撲羊,摸黑朝清將蔡步忠陣地猛衝。
    誰料那蔡步忠狡猾如老狐狸,早挖溝築壘,藏身工事後頭,專等太平軍送上門。
    曹將軍揮刀高喊:“衝啊!殺清妖奪陣地!”
    話音未落,清軍方火銃齊鳴,箭如雨下,太平軍將士撞南牆般被懟了回來,折損兵卒哭爹喊娘,血染泥地活似潑了盆紅醬。
    廿二日再攻,仍是竹籃打水,曹臥虎頭發都愁得豎了起來,隻得灰頭土臉退兵。
    石達開在帳中捶案怒吼:“這哪是打仗,分明是拿兄弟們的命填河溝!”
    頭發都愁白了三寸。
    清軍那頭,四川總督駱秉章笑得合不攏嘴,連夜往紫打地塞精兵,運糧草,愣是把個破營地砌成了銅牆鐵壁。
    紫打地轉眼成了鐵桶,石達開的太平軍困在其中,活像甕中鱉、熱鍋蟻,喘氣都嫌地兒小。
    廿四日,太平軍不死心,調頭向南邊王鬆林“南字營”撲去。
    結果南牆撞得更狠,清軍火銃、滾石、箭雨齊下,太平軍退得比兔子還快,鞋都跑丟了半筐。
    至此,陸路突圍成了鏡中花,石達開仰天長歎:“咱這是進了閻王殿前的最後一碗涼茶——沒得救了!”
    二十九日夜。
    清軍四川提督胡中和聯袂王鬆林,悄如夜貓摸向馬鞍山大營。
    此地距石達開帥帳不過六裏,存著糧草彈藥,乃太平軍命根子。
    守將劉達一那廝,偏在此時醉成了爛泥!
    酒宴上七八將領豪飲,個個醉眼朦朧,東倒西歪,活似廟裏癱倒的泥菩薩。
    清軍殺到營前,劉將軍鼾聲如雷,夢裏正嚼燒雞,哪知禍從天降?
    未醉的偏將們急吼吼扯嗓子,卻無人聽令!
    清軍趁機如餓狼入羊圈,摸黑摸進糧倉,火把一丟——霎時烈焰衝天,火龍翻騰,糧垛炸響如爆竹,彈藥庫“砰砰”爆如過年放炮!
    清軍放完火,溜得比兔子還快,留太平軍在火海裏撲騰。
    增援兵卒提桶救火,怎奈風助火勢,水潑不進,反被煙熏得涕淚橫流,活似被閻王殿小鬼追著打。
    火一直燒到廿九日晌午,餘燼尚冒青煙。
    馬鞍山糧草彈藥,燒得米粒不剩,火藥灰都揚了十裏!
    石達開聞訊跌坐帳中,捶胸哀嚎:“天亡我也!本欲破敵,反成餓肚將軍!”
    眾將士餓得眼冒金星,摸兜皆歎:“糧袋比寡婦的褲兜還幹淨……”
    自此,太平軍饑腸轆轆,困守絕地,清軍圍得鐵桶般緊,石達開愁眉深鎖,怕是要學韓信——“背水一戰”變“背空鍋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