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就是我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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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水雲見過了記憶裏沒多大印象的徐武鼎。
至於其他的人,例如原成生,還有白合,在西國的推波助瀾下,早就已經身亡。
水雲還見到已經生活得很好的阿稚一家,那給她帶來了小書的孩子,對這位,水雲還是有印象,沒有不在意。
她來時悄無聲息,走後也是悄無聲息。
期間,李不言給她傳來消息,是扶搖想見她,可被水雲拒絕了。
比起水雲,李不言的處理事情很快,很早之前的她已經與紫華一行人道別完畢,慢悠悠地溜達在路上。
“那個什麽百裏辟封,真是找死!敢欺負我的姐妹!”黑有光從紫華那群人裏得知了李不言的遭遇,憤憤不平。此時遠離其他人,它才敢凶惡惡地說狠話。
姐妹,這是以李不言的性別相稱呼的,一般黑有光平時都是“不言,不言”的喚。
李不言曾經問過黑有光,它是男還是女,黑有光是這樣說的:“我又不是血肉生命繁衍出來的,是不需要性別的。”
“雖然我可以選擇性別,但我為什麽要成為男的,或者是成為女的呢,我自己這原本的樣子就超級棒棒的,我特喜歡我現在。”
“所以月雪是我兄弟,而你李不言,從此以後,就是我姐妹了!”
李不言是非常認同黑有光的這些話,有主見,有思想,當時這兩個家夥笑嘻嘻的,那笑起的嘴角都揚快到眼睛上了,像是難得見到知己一樣。
李不言拿著靈果時不時啃一口,毫不在意:“沒事,他已經死了,被我炸死的。”
看著沒心沒肺的李不言,黑有光懷疑地問道:“不言,你……不難過不難受嗎?”
話說完,黑有光還回頭看了看月雪,無聲示意:她這種狀態,對嗎?
還沒月雪說什麽,李不言出聲解釋道:“當然難受,但我該打的我也打了,當我想哭的時候,我也哭了。現在是我該笑的時候,為什麽還要為了我已經過去的難事去傷心,浪費我現在大好時光。”
“我這人就是,想要哭時候就痛痛快快地哭,開心時候就好好地開心。”
“而且,姐後麵又幫我找回了場子。”
“心要寬,不要計較那種已經過去的小難小事裏,往前看,去看自己的未來皆有可能的美好時光,這是我爸常囑咐我的。”李不言拋了拋被咬了幾口的靈果,瀟灑地說道。
月雪眉宇寧靜,沒了冷漠,聽了李不言的話,他認同地微微點了點頭,出言道:“很好,沒錯。”
黑有光繼續懸飛在李不言身邊,聽了她的話放心下來,“想不到你還真是心寬,這樣才好,不會陷入不好的心情。”
“話說,當時你又沒武力,一個小姑娘,怎麽敢麵對突如其來的老虎說殺就殺,不言,你就不害怕嗎?”黑有光想起紫華當時說的趣事。
從紫華的口中得知,當時的紫華,特別是承桑風都已經又慌又怕,完全沒想到會殺了老虎。
李不言回答道:“麵對敵人,首先想的是怎麽解決他,而不是慌亂無措。要知道,什麽是敵人,敵人就是來取你命的,你已經慌了,不就是直接把命送上。”
“他來取你的命,你就取他的命,想辦法利用一切,有刀用刀,有力量用力量,實在啥沒有,瞬間跑路總該會吧,而不是又慌又傻地愣在那裏浪費保命時間。”
“而且,我當時手上可是有武器的,雖然是遠程的,但我知道先跑啊,跑到安全點的地方,爭分奪秒,拿好時機直接殺。”
此話一出,黑有光驚訝到了,這是一個曾經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說的話麽,它不解地詢問:“不是,你一個小姑娘,咋懂這些?”
它曾經以為李不言那幾年使勁地學術法,是因為脆弱被人不懷好意欺負過,可這樣一看好像又不對。
李不言揚了揚笑,說道:“這是我阿公常說的,麵對敵人,就是要幹,不幹,敵人就會永遠存在,幹了他,才能美好生活。”
“我小時候遇見不好的事,早就實踐過。”
“所以,你以為我炸了百裏辟封,是壓抑到極致的恨,可不是哦,我老早就想搞死他了。可惜他勢力太大,有特殊能力,又有我的人質,我隻能慢慢來。就憑他那是什麽玩意兒,有什麽資格讓我憎恨,恨他我都覺得惡心,浪費我的時間和心情。”
黑有光聽得一愣一愣地,李不言這家夥這姐妹一點都不像它以為的美美甜甜,精致可愛的小姑娘。
黑有光有些懵懵地扭身,對李不言本人的認識中判斷錯了,天塌了的一樣看著月雪。
而月雪根本沒領會黑有光的意,一臉認同李不言的話,“不言,做的好,說的也對。”
其實黑有光識人,不是很好,起初遇見月雪,救月雪,還和月雪同行,最後還和月雪做好兄弟,連能量源泉都可以放月雪進去休養。
這除了黑有光有一些淺薄的識人之法,其他皆是因為月雪本身的好壞,隻能說當時的黑有光是運氣好的。
就例如它遇見蕭珠珠,識人識不清,而且運氣還不好,蕭珠珠本身就是一個得寸進尺的人。
所以黑有光善良是有,就因為本身不是人,眼睛裏難進油鹽,識人的能力有些差勁,隻憑運氣。
它以為回顧了曾經不好經曆的李不言需要出氣安慰,但李不言這家夥根本不需要。
李不言拿著靈果啃上一口,含糊著說道:“這一點,還是月雪懂我,我倆同道中人。”
“誒,誒,怎麽不算我,我沒說你做錯,說錯啊。”黑有光回過神了,趕緊說道,“不許拋下我,加我一個。”
“好好,我仨都是同道中人,完美。”李不言吞下靈果肉,停頓了一下腳步,側身伸了伸腦袋和懸飛上來的黑有光微微碰了額頭。
黑有光圓滾滾的身子就像小湯圓一樣,與李不言額頭相碰,吧唧一下輕輕地彈了彈。
這是兩個家夥,特有的方式。
誰讓黑有光常常把它的小圓手收起來,不然,李不言更想擊個掌。
月雪含著極淡笑意看著一幕,他本身就喜愛美的東西和事物。
不過月雪喜愛的美,與夏子微夏子淵倆姐弟喜歡的美,意義不同。
不過一會,這三個慢慢溜達的家夥,迎來了淩夜。
淩夜含著優雅的笑意,說道:“三個小朋友,我們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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