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秋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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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秋風蕭瑟,月光如水,我和她相擁而眠,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那一天,我和她都很開心,我喝了一些啤酒,雖然沒有醉得很厲害,但也有了幾分醉意。在那個晚上,在酒性的作用下,我們之間發生了一段不該發生的美麗情感故事。
不久之後,她懷孕了。為了孩子,她決定和霍衛兵結婚。後來聽說,她生了一個兒子,再後來又聽說這個孩子出國了,在加拿大留學。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這個孩子,我也不好意思去見他,因為我覺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順,隻能把這個秘密永遠藏在心裏。
記得當初她對我說:“我把孩子養在人家,你放心嗎?你今後會來看我嗎?”當時我差點打了她的未婚夫霍衛兵,他心裏怎麽可能服氣呢?包括賈思佳在內,我們三人之間已經有了無法解開的矛盾和說不清的關係。
不言,是最好的選擇。否則,說得越多,誤會就會越深。我隻能把這份思念深深地藏在內心深處,希望她和孩子能夠永遠幸福。
賈思佳和霍衛兵結婚是有條件的,霍衛兵的叔叔在政府工作,身居要職。他答應賈思佳,等他們結婚後,就會把賈思佳安排到政府上班。很快,賈思佳就到了政府部門上班,有了這個跳板,她就有了向上爬的機會。
在政府部門工作的平台上,經過二十多年的打拚,賈思佳現在已經坐上了街道主任的位置,並且身兼多職,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女人。孩子在她創造的這種優良的環境下成長,我沒有什麽不放心的,我隻能默默地為他們祝福,希望他們過得比我好。
其實,她本身就過得比我好,我的祝福也許是多餘的,但我還是要把這份祝福,用心靈的感應,悄悄地傳遞給他們,希望她和孩子能夠感受到這份靈氣。
在我製作大人國小人國景區的日子裏,我身心疲憊,體力透支。我希望工程能夠盡快竣工,這樣我就可以好好休息,療養一陣子。然而,就在工程快要收尾的時候,又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了。
那是一個秋夜,一輛警車開到了我的工地上,所長下了車,他的臉上帶著冷峻而嚴肅的表情,似乎在尋找著什麽人。當他看到我的時候,臉上的嚴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笑容滿麵。他把來意和發生的情況告訴了我,要求我立即跟他走,配合他去辦一件非常重要的案子。
我真的很著急,我的工程亟待竣工,現在把我拉走,我的工程怎麽辦?我想了想,還是拒絕了所長的要求:“這個案子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沒有這個義務。”所長露出無奈的表情,說:“就算我今天來求你了。”我皺起了眉頭,說:“你看我工地上這麽忙,正在趕工期,叫我怎麽抽時間幫你?”
所長突然臉色很難看地說:“你是不給我麵子了?你要知道,這是我的地盤,我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把你帶走。”我有些怒道:“哼哼,你也要知道,我這是在為誰做事?承認我不敢跟你叫板,但是你別忘了我背後的力量。”所長聽我說了這話,也許他能猜到我的後台老板是曾經的市長,雖然現在不在台上了,但是他強大的關係網還在。就憑你一個小所長,他若動用自己的關係網,隨時隨地都可以把你拿下,請你回家抱孩子去了。
所長還算知趣,對我說:“你在這裏幹活不就是為了錢嘛,我就占用你一天時間,我開你的工資,你開價吧!”我說:“所長大人,我這是在搶工期,提前一天完成,老板獎勵我兩萬。”“行,那我給你兩萬,破了案,還可以再加獎金給你。”所長很爽快地說道。“不是錢的問題,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我走不掉,走不掉才是問題。”我是刻意地去強調自己的時間很緊,卻把話說得很重複。“你這個新兵蛋子,不聽我老兵的話,你……你……”所長急得直抓頭。
“尊敬的老兵,就看在咱們都是從部隊出來的這份情麵上,我隻能抽半天時間給你幫忙,到時間你必須用車子把我送回來。”我這個人是很有部隊情節的人,看所長動用部隊情感來感化我,確實起到了作用。“好好好,這就上車!”所長一連串說了三個好,我這一鬆口答應了所長,你看他開心的樣子,又有回到了部隊的感覺。
到了派出所,我才知道,這裏發生了一起殺人滅口的大案,上級要求他們一個星期破案。這個案子當然上麵要派人下來的,也不是全靠派出所來承擔主要破案工作。所長也是想借這個機會,體現一下自己的能力,邀功封賞往上爬。
雖然我看出這裏麵的複雜關係,但這與我無關,我隻是他們請來的畫師,協助他們畫出嫌疑人。派出所裏來了幾個目擊證人,他們向我描述了嫌疑人的長相特征。我綜合了他們的描述,在頭腦裏認真構思,然後進入了第一步的速寫勾勒。
我把速寫拿給所有證人辨認,在證人的指點下,我進行了再度修改,然後又畫了一張素描肖像。當所有的證人都覺得我畫得很像時,我才高興地收筆,準備走人。所長向上麵請示匯報後,立即複印了多份複印件,派人出去進行張貼。
所長安排人把我送回了工地。我到了工地,拚命地趕工期。我是唱主角的,我不在工地上,工人就像無頭蒼蠅一樣,整個工地看不到他們的出活量,非要我這個主帥親自上場帶著他們幹。
就在我們這邊工程結束,交工的時候,轉來了捷報,說那個殺人滅口案已經破獲。派出所派人來通知我去他們那裏拿獎金,並說公安部門為我等對破案有功人員頒發證書和獎品。
我無心去做的一件事,卻成就了我的事業,讓我在這個偏僻的小縣城裏,迎來了一份新的工作。我打了電話給黃總,告訴他我向他請的假期已到,我不能再來了,向他辭去了我的保鏢職業。
我也感謝潘市長對我的器重,盡管他現在也不是市長了,但我和其他人一樣,仍然喜歡用舊稱稱呼他市長。潘市長給了我發揮自我才能的機會,讓我賺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盡管小廖的病情讓我花去了很大一部分收入,但除去這些,我還是賺了不少錢。
回首往事,那一夜的荒唐,那一天的忙碌,都成為了我生命中的一段難忘經曆。我和她的故事,就像那夜的秋風,悄然離去,隻留下淡淡的回憶。而我,也將繼續前行,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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